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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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mmmm,終于閑下來了,明天肯定完結(jié)。 下章放個一萬的防盜督促一下自己,明天一定能替換的。 鍵盤啥的,咱們大家留著用吧,給我吃多浪費(fèi)啊 qaq tat qwq ☆、第79章 大結(jié)局 慕容矜和乘月? 他們怎么會在這兒? 安憬和遙遙地看見慕容矜和乘月乘月的身影, 有些驚詫,本能地回頭看向洛君卿,對方聳聳肩表示毫不知情。 “怎么了?”玄殷關(guān)切問道,“可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 ”安憬和搖搖頭, “碰到了兩個熟人罷了?!?/br> 玄殷點點頭:“嗯, 那咱們進(jìn)去吧。”他一貫是相信安憬和的, 既然安憬和不想解釋,他也不想逼問。 “好?!卑层胶蛻?yīng)著,便領(lǐng)著兩人往里頭走, 轉(zhuǎn)角處恰好與慕容矜和乘月撞見。 “安師兄,洛師兄,”慕容矜眨了下右眼,戲謔道, “我們果然又見面了?!?/br> 不等安憬和與洛君卿兩人回答些什么, 他便又繼續(xù)朝著玄殷道:“這位便是魔君大人吧, 久仰久仰?!背嗽铝⒃谀饺蓠嫔磉?,微微點了點頭, 算是打了招呼。 安憬和并不想揣度這兩人的意思, 至于他們來這里的意圖,也是容兮染該考慮的事情。便輕笑道:“慕容道友,乘月道友,如今就不要再叫我?guī)熜至?,無論你們還是不是焓光門‘弟子’, 怕是都不合適了。” 洛君卿笑了笑,微微頷首打了招呼,沒說話,玄殷亦然。 慕容矜似乎是早已知道了三人來此的意圖,當(dāng)下也不耽擱他們,便笑道:“看樣子三位應(yīng)當(dāng)是有事情找容前輩,那你們便快些去吧,我同乘月還有些事情要商量,就不打擾了?!?/br> 安憬和也笑了笑,他對這兩人印象尚可,“好,有時間咱們再敘?!?/br> “請?!蹦饺蓠纥c點頭,微微側(cè)身,讓三人進(jìn)去。 山洞蜿蜒曲折,三人越往里頭走,便越覺得寒意徹骨。 走了一大段路,三人終于停在了那面極大的冰墻面前,仿佛走進(jìn)了死胡同?!叭萸拜叄覀儊砹??!?/br> “嗯?!崩锩?zhèn)鱽磔p輕的一聲應(yīng)答,三人一陣恍惚,便穿越了厚厚的冰墻,進(jìn)入了冰室之中。 安憬和又帶著洛君卿與玄殷穿過了兩條回廊,才終于到了主殿。 面容凌厲俊美的白衣人立在一具冰棺前方,聽到他們進(jìn)來的聲音,便轉(zhuǎn)身望過來。 “容前輩,”安憬和點了點頭,介紹道,“這是我哥哥,玄殷,另一位是洛君卿,您見過的?!?/br> “容前輩。”玄殷亦頷首道。 “嗯,”容兮染輕輕點頭,他知道玄殷的意圖,微微離開那具冰棺了些,轉(zhuǎn)而看向了洛君卿。 洛君卿亦含笑看了過去,兩人目光交接了片刻,容兮染便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他。 安憬和看著兩人眼神交匯,有些摸不著頭腦。 玄殷目光柔和了些,前進(jìn)幾步走到冰棺之旁,透明的棺蓋下,紅衣人的面容精致,甚至還有些血色,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眠。玄殷輕輕撫摸著棺蓋,雙手微微顫抖,當(dāng)初他眼見著舅舅帶著自己的親弟弟離去,之后魔界里,魔后為護(hù)著他死去,再后來又傳來斂簫君的死訊,他本以為這世上他唯有玄樾一個親人了,卻沒想到斂簫君還有復(fù)活的可能。 斂簫君一直對他們極好,哪怕生死關(guān)頭,他都是魔后最信任的兄長,甚至將幼子托付,而最后斂簫君也真的一直護(hù)著玄樾,直到隕落都為玄樾找了一條活路。 玄殷對這個舅舅,既敬愛,又感激。 幸好,他還有救。 容兮染定然是廢了大力氣的。 “你果然辦成了?!比葙馊狙壑蟹浩鹨唤z笑意,或許是終于找全了神格,他心情也輕松了些。 “嗯,不過其實我也沒干什么。?!卑层胶秃攸c點頭,以容兮染的眼力,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如今的境況。 容兮染微微一笑:“那走吧,將神格合一之后,明日就可以開始了。” “嗯。”安憬和望向洛君卿,挑挑眉,算是詢問他的意見。 “可以?!甭寰潼c點頭。 “跟我來?!比葙馊菊f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主殿,帶著兩人走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屋子。 依舊是寒冰打造,冷意徹骨。 “就在這兒吧,”容兮染轉(zhuǎn)身面對兩人,又特意對著洛君卿道,“你只需要順著我的靈力運(yùn)轉(zhuǎn)就可以,意識不要太抗拒,就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 “應(yīng)該?”安憬和揪住了這個字眼,“你不是說很有把握,一定沒問題的嗎?” 容兮染瞥了他一眼,道,“你別著急,只要他配合,就不會有危險?!?/br> “我,我沒著急,我有什么可著急的。”安憬和正想對洛君卿囑咐幾句,卻撞進(jìn)一雙含笑的眼,當(dāng)即便心頭一窒,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半晌才干巴巴地擠出一句,“你自己小心?!?/br> “嗯,你放心,容前輩說了沒問題,就一定不會出事的?!甭寰渖裆骼?,輕輕地?fù)碜“层胶?,只虛虛地攬著,并沒有抱緊,力道輕柔得安憬和甚至不需要用力就能夠推開,安憬和本能地抬起手,卻在空中僵了一瞬,終究還是虛虛地握成拳,頹然垂下,洛君卿湊到安憬和耳邊,輕聲莞爾道,等這些事都了結(jié)了,我們就一起走,好不好。” 耳邊傳來溫?zé)岬暮粑?,有些□□,安憬和身體微微顫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立了片刻,安憬和才道:“別耽誤時間了,你先好好活著,再想其他的吧?!?/br> “嗯,”洛君卿松開了安憬和,退了一步。 “坐。”容兮染揚(yáng)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而后便率先席地而坐。 洛君卿也毫不遲疑地坐到了容兮染對面,肥球已經(jīng)從安憬和身體里出來了,卻是以神格本身的形態(tài),晶瑩剔透,皎潔璀璨,懸在空中,宛若星辰。 容兮染手一揮,另外一片神格碎片也懸在了空中,兩塊碎片遙遙相對。 容兮染道:“閉眼?!?/br> 洛君卿側(cè)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安憬和,便坐好閉上了眼。 不得不承認(rèn),安憬和此刻心中是緊張的,這個方法以前從沒有人嘗試過。 神格現(xiàn)世從前更是聞所未聞,雖然容兮染再三承諾不會有問題,可誰都沒有試過,洛君卿以神格結(jié)嬰,如今神格從身體里被取出來,是什么感受,痛不痛,有多痛,都只有洛君卿一個人清楚。 取出來之后會怎樣,有沒有后患,于他的修為有多大的損傷,全都是無可預(yù)料的。 斂簫君與他無親無故,甚至隔著一層“道魔不兩立”的溝壑,可他卻可以這般輕而易舉地便跟過來了。 安憬和說不觸動是假的,兩世為人,第一次有人對他做到這種地步。 容兮染那邊已經(jīng)開始運(yùn)功了,銀色的靈光將兩人經(jīng)脈連接到一起,洛君卿沒有一點抗拒,容兮染的靈力很順利地便進(jìn)入了他的丹田之中。 讓別人的靈力進(jìn)入丹田經(jīng)脈,是修真界的大忌,一時不慎,便可能修為盡失。 安憬和相信容兮染,所以他將洛君卿帶來了,而洛君卿相信安憬和,所以他毫不抗拒。 丹田里的神格疾速運(yùn)轉(zhuǎn)著,調(diào)動靈力配合著容兮染的靈力。 將已經(jīng)與自身融為一體的神格從身體里重新取出來,終究是極為難熬的,沒多久,洛君卿額頭鬢角便都沾滿了冷汗,唇色發(fā)白,看著很痛苦的樣子。 安憬和看得心中一陣抽痛,卻完全沒有辦法,只能在旁邊看著,他想走過去替洛君卿擦掉汗珠,卻又怕打擾了兩人,造成無可挽回的后果,只能在一邊干著急。 安憬和終于體會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覺。 等容兮染終于停止動作的時候,洛君卿身上幾乎已經(jīng)完全被冷汗浸濕了。 一顆晶瑩的冰晶從洛君卿頭頂升起,看起來比另外兩顆更加明亮純澈。 洛君卿身體一歪,便要倒在地上,安憬和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他。 洛君卿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雙眼禁閉,就連呼吸都是極其微弱的。 “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他怎么變成這樣了?!”安憬和怒目看向容兮染,質(zhì)問道。 “我只是說‘應(yīng)該’,并沒有肯定。”容兮染搖搖頭,“這不是我能控制的?!?/br> “那他……”安憬和身體微微顫抖,眼眶一紅,周身徹骨的寒氣仿佛滲進(jìn)了他的心里,凍得他無法呼吸。洛君卿的生息越來越微弱,安憬和坐在地上,抱著他,甚至不敢輕易動一下,生怕一不小心打散了他的生機(jī)。 安憬和就這樣靜靜地托著洛君卿,緊緊盯著他,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一閉眼外一睜開,這人就徹底沒有生機(jī)了。 “那……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安憬和聲音沙啞,腦子里一片空白,顫顫地問道。 “你誤會了,我并沒有說他有事?!比葙馊臼樟巳端槠?,蹲在安憬和面前,“你心疼嗎?得知他可能快死了?!?/br> “你說,他,沒事?”安憬和抬起頭,看向容兮染,眼中重新亮起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容兮染,屏息等待他的回答。 容兮染點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對,他沒事?!?/br> 安憬和繃緊的神經(jīng)瞬間松弛了下來,甚至忘了責(zé)問方才容兮染為何故意讓他著急。 容兮染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心疼嗎,見到他快死了?” “我……我……”安憬和低下頭,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你不用對我說,”容兮染搖搖頭,打斷了他,“你自己心中清楚便好,關(guān)鍵是,你自己要想清楚,不要等到失去了再來后悔?!?/br> 安憬和依舊抱著洛君卿沒有說話。 “你將他帶到最后一間屋子里去清理一下吧,”容兮染站起身來,“我先走了?!?/br> “嗯?!卑层胶痛蚱鹁駪?yīng)了一聲。 容兮染便沒有再管他,離開了這兒,明日子夜之前,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安憬和抱著洛君卿,在地上坐了一會兒,便去了容兮染說的那間屋子。 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一間浴室。 到了這兒他不得不佩服容兮染強(qiáng)大的靈力。 冰凝成的碩大浴池,溫?zé)岬乃俺鰸L滾熱氣,而周邊寒冰打造的池壁卻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 安憬和將洛君卿的衣服脫去,又將他攙進(jìn)浴池里。 洛君卿依舊雙眸緊閉,毫無知覺,任由他動作。 這樣乖巧的洛君卿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了,然而此時他卻并不想洛君卿這樣虛弱的樣子。 匆匆給洛君卿擦干凈了身體,溫泉里的熱水讓洛君卿漸漸冰冷的身體又重新暖起來了,就連氣息也慢慢恢復(fù)了正常,安憬和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坐在地上靠著冰冷的墻壁看著池水里的洛君卿,霧氣繚繞,倒顯得有幾分脆弱柔軟。 說不心疼,是自欺欺人。 洛君卿醒來的時候,便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師兄,就坐在他面前,看著冰墻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