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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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何時(shí)——” “你看,我就說了他不會(huì)害人!”裴陸急急的截?cái)嗨脑?,先發(fā)制人的質(zhì)問道:“你把我綁來就是看這個(gè)?我夫君半夜出來覓個(gè)野食也犯王法了?!” 老道士被他反水氣的差點(diǎn)暈厥,驟然又聽見裴陸的話,顫抖著聲音問道:“夫,夫君?” 他定定的盯著瞿洛城那張過分艷麗的臉瞧了一會(huì)兒,"……你,你們竟然是斷袖?!" 裴陸這就不高興了,他鼓著臉道:“這就是你沒見識(shí)了,難不成你還歧視斷袖?” 老道士被他噎的臉色通紅,目光在兩人還有那條眼看著咽了氣的蟒蛇身上來回掃視了幾遍,嘆了一口氣,“這次是老道失算了?!?/br> 裴陸得意的哼了一聲, “我早就說了,我們家這個(gè)是個(gè)好鬼,你非不信?!?/br> 老道士簡直要被他氣翻白眼,擺擺手,”這回是老道錯(cuò)了,老道欠你一次人情,后生好自為之吧。“ 他說著又扔了一塊木牌子到裴陸懷里,便身形踉蹌往山下去了。 裴陸美滋滋,抱著木牌子討好對(duì)瞿洛城笑。 瞿洛城翹著嘴角,臉上看不出喜怒,他一把把裴陸按在墻上,聲音又沙又啞,“夫君?” 作者有話要說: 露露:不好,說錯(cuò)話了,小菊花要遭殃qaq ☆、第36章 變成鬼也要上你 裴陸被他按著不能動(dòng),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四處亂轉(zhuǎn), 就是不敢看瞿洛城, 他就是腦子一時(shí)沒反應(yīng)過來, 這么羞恥的稱呼竟然就脫口而出了。 瞿洛城低低的笑, 把他四處亂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的臉轉(zhuǎn)回來,“娘子?” 裴陸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白嫩的耳朵充滿了血色,幾乎要害羞的蜷成一只熟透的蝦子,“你, 你亂叫什么?!” “你叫了我夫君,自然就是我娘子了,”瞿洛城嘴/唇貼/著他的耳/朵, 說話間輕微碰/觸讓裴陸羞/恥的一陣顫/栗。 “我那是情急之下哄騙老道士的, ”裴陸搜腸刮肚給自己找理由。 “可是……我當(dāng)真了?!?/br> 瞿洛城抬起他的下巴,深情眼神讓裴陸避無可避, 他接著說道:“你就是反悔……也來不及了?!?/br> 他說著便用力吻/了下去,裴陸被迫仰著臉接受他的侵/略,瞿洛城的吻/技已經(jīng)練得純熟, 柔韌有力的舌/頭在他的口/腔中攪/動(dòng), 勾/纏著裴陸的舌/尖跟他一起起舞…… 山洞外一聲驚雷響起,短暫的光亮照亮山洞, 裴陸本能的抱緊了瞿洛城的脖子,跟他一起沉溺…… 密集的雨珠噼里啪啦的砸下來,裴陸就像一艘小船在風(fēng)浪中行駛, 小小的木船被巨大的浪潮顛簸上下,只能的無助在漩渦之中盤旋打轉(zhuǎn),雨水打濕了船身,連最后一點(diǎn)干燥的地方都沒有的放過,小小的木船**的,無助的承受著雨水有力的沖刷。 山洞外的驚雷一陣緊似一陣 ,外面襲來的涼風(fēng)吹滅了微弱火苗,黑暗中,裴陸大張著嘴喘/息,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小小的木船想要逃離漩渦中心,然而水流湍急,雨勢(shì)越發(fā)的大起來,他除了順從跟著漩渦一同沉淪,已經(jīng)別無出路…… 這場情、事持續(xù)了良久,一直到山洞外云收雨歇,粉紅的朝陽露出頭來,裴陸才被放開。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榨的干干的,只剩下粗糙的殘?jiān)?,勉?qiáng)支撐他還能喘氣。 瞿洛城把外袍脫下來,小心翼翼給他披上,艷麗紅衣映襯著雪白的肌/膚,帶出一種別樣誘/惑,瞿洛城眼神暗了暗,只覺得懷里這個(gè)人怎么要都要不夠,他按耐住心底的蠢蠢欲動(dòng),把昏睡過去的愛人打橫抱了起來。 裴陸迷迷糊糊靠在他懷里,委屈的蹭了蹭臉,眼皮因?yàn)榭奁行┘t腫,鬢發(fā)散亂,幾縷碎發(fā)被眼淚胡亂的黏在臉頰上,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瞿洛城愛憐的給他的把亂發(fā)抿到耳后,又安撫的在他眼睛上親了親,抱著他飛快的往瞿家掠去。 回到瞿家,房間里的暖爐還沒有熄滅,房間里暖意融融,瞿洛城給他把擋著風(fēng)的衣袍取下來,又把冰涼的被窩捂熱乎,才把裴陸放了進(jìn)去。 期間裴陸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見熟悉紅影,便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瞿洛城哄著他睡熟了,便去廚房生火燒水,山洞里什么都沒有,裴陸被他灌了一肚子的東西,身上狼藉的很,總不能就這么任他睡下去。 燒了小半個(gè)時(shí)辰的水,才把巨大的浴桶盛滿,又燒了一大鍋熱水備著,瞿洛城才搬著浴桶回了房間。 裴陸睡得很沉,熟悉的被窩讓他的眉眼舒展,看起來溫順又乖巧。 給暖爐里加了炭,等房間的溫度徹底暖和起來,瞿洛城才小心的又把他從被窩里抱起來,放進(jìn)暖氣氤氳的浴桶之中。 裴陸實(shí)在是累的狠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的又知道是在瞿洛城在擺弄他,便皺著眉頭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醒過來。 瞿洛城隔著浴桶半抱著他,一松手裴陸就溜溜的往水里的滑,為了拉住他,瞿洛城兩邊的袖子全部浸到了水里,只能哭笑不得脫了外衣,進(jìn)去跟他一起洗。 浴桶不算小,但是容納兩個(gè)人還是小了一點(diǎn),瞿洛城剛一進(jìn)去,半滿的水就全被他擠了出來,房間的地板上溢滿了水。 瞿洛城也顧不上這些,自己坐好了,就把軟綿綿的裴陸抱在腿上,就著溫?zé)岬乃餍⌒慕o他把灌進(jìn)去的東西弄出來…… 換了兩桶水,好不容易才把裴陸洗干凈,瞿洛城黑著臉把光/不/溜/丟的裴陸塞進(jìn)被子里,自己去院子里發(fā)/泄過多得精力去了。 裴陸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他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光、裸的皮膚蹭著滑、溜、溜的被子很舒服,忍不住就在里面打了兩個(gè)滾。 他腦子還有點(diǎn)迷糊,等滾了兩滾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赤/條/條的什么也沒/穿,他瞪圓了眼睛,做賊似得瞄了瞄屋子,沒看見人才松了口氣,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露出個(gè)腦袋在外面,四處找自己的衣服。 然而他瞄了半天,也沒找到的自己的衣服。 他在心底狠狠腹誹瞿洛城這個(gè)變/態(tài),又不得不憋著氣喊人,小聲音軟綿綿的透著點(diǎn)事/后的沙啞,“瞿洛城!” 正在練槍的瞿洛城身形一頓,眼中漫上笑意,隨意的將銀槍扔在兵器架上,便大步的往聲音的源頭尋去。 門被打開,裴陸用兇狠的目光瞪著他,責(zé)問道:“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瞿洛城的目光落在他裹得非常緊的被子上,微微一笑,"你的衣服昨晚上都撕壞了,我就給扔了。" 裴陸臉又紅了,連瞪圓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兇惡,甚至還很可愛。 想親一口。 “那我其他的衣服呢?” 瞿洛城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想象著少年被關(guān)在屋子里,沒有衣服穿,只能可憐兮兮扒著他跟他討要…… 裴陸敏感的察覺到了他變得熾熱的眼神,警惕的往后縮了縮,把自己裹得更緊一點(diǎn),“把衣服給我!” 瞿洛城坐到床邊,手指在隔著被子描畫,“叫一聲好聽的……我就給你。” 裴陸:“……” 他的鼓著臉不高興,控訴道:“你趁人之危!” 瞿洛城坦蕩蕩,“嗯,我趁人之危?!?/br> 裴陸:“……”算你狠! 一想起昨天晚上這人逼著他他說的那些話,裴陸羞得脖子都紅了,囁嚅了半天,也沒把瞿洛城想聽的那兩個(gè)字叫出來。 瞿洛城好整以暇的等著。 裴陸惱怒瞪了他一眼,把頭往被子里一縮,悶悶的聲音隔著被子傳出來,“夫君。” “嗯,我在?!?/br> 瞿洛城的應(yīng)了一聲,伸手想把他從被子里掏出來,裴陸像個(gè)蠶寶寶一樣扭來扭去,躲著不讓他得逞。瞿洛城的輕輕笑出聲,把他連人帶被子抱住,“你怎么這么可愛……” 蠶寶寶頓時(shí)就不動(dòng)了,死魚似得繃成一長條,像在說自己一點(diǎn)都不可愛。 瞿洛城無奈的戳了戳他,“你呀……等著我去給你拿衣服。” 床上塌陷的一塊彈起來,感覺到瞿洛城已經(jīng)離開,蠶寶寶才敢從蠶蛹里鉆出來。在被子里滾了這么半天,他的頭發(fā)散亂,臉上帶著紅暈,睫毛上還帶著淚珠,要是瞿洛城看見了,少不得又要沖個(gè)冷水澡。 裴陸抱著被子滾了兩滾,抑制不住心底涌出來甜蜜,跟喜歡的人嘿嘿嘿,真的很高興啊,雖然有點(diǎn)害羞。 瞿洛城很快就抱著一套衣服回來了,衣服是新做的,寶藍(lán)色云紋料子,摸起來滑溜溜很舒服,裴陸把中衣?lián)七M(jìn)被子里,悉悉索索的穿好了,才掀開被子,再開始穿外袍。 裴陸皮膚白,寶藍(lán)色很襯膚色,他胡亂的套好后,滿意轉(zhuǎn)了轉(zhuǎn),給了瞿洛城一個(gè)贊賞的眼神,眼光還不錯(cuò)。 瞿洛城看見他胡亂系上的腰帶,頗有些哭笑不得,這件衣服款式復(fù)雜了些,腰帶系法也不同,小乞丐也不講究,就胡亂在腰上纏了一圈,看起來還很滿意。 扶了扶額頭,瞿洛城半跪下來,給他把腰帶解開,整理好重新系上,“小笨蛋,連腰帶都不會(huì)系?!?/br> 裴陸紅著臉看他認(rèn)真給自己系腰帶,心里就跟揣了一直跳的歡的小鹿一樣,鼓了鼓臉,脫口而出道:“以后你給我系不就行了?!?/br> 瞿洛城一愣,片刻后抬起臉來,眼底落滿璀璨的星光,“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瞿:每天都憋得好辛苦:) ☆、第37章 變成鬼也要上你 冬天越來越冷,街上的行人越發(fā)的稀少, 集市上擺攤的小商販明顯少了大半, 偶爾有零星的商販出來市貨, 也是遲遲的來, 早早地回。 昔日熱鬧街市上空空蕩蕩的,人們都躲在暖和的家里,等待著冬天最冷的時(shí)候過去。 古代生活是很無聊的,尤其是這樣凜冽的冬日里,除了待在家里對(duì)著燒的旺盛的爐火發(fā)呆, 似乎也沒有什么可以打發(fā)時(shí)間的娛樂。 裴陸穿著薄薄的中衣,懶洋洋的窩在床上放空自己。 屋子的四個(gè)角落都放上了暖爐,門窗緊閉, 四周都是熱乎乎的暖氣, 瞿洛城斜斜倚靠在床上看書,裴陸無聊的放空了一會(huì)兒, 就忍不住開始作妖。 他抱著膝,從床頭滾到床尾,又從床尾滾回來, 然后猛的一下子滾進(jìn)瞿洛城懷里。 手上的書被他撞的一晃, 瞿洛城把書放在旁邊,把主動(dòng)送上門的小白兔摟進(jìn)懷里, 肆、意揉、捏了一番,“無聊了?” “嗯?!迸彡懖粷M的蹬著腿兒,“再待下去感覺要發(fā)霉了?!?/br> 瞿洛城掐著他的腋下把他抱上來坐在自己腿上, 高度正好可以把下巴抵在他的頭頂上,裴陸頭發(fā)很軟,摸起來毛茸茸的,瞿洛城滿意的蹭了蹭,跟他說,“無聊的話……我給你講故事吧。 裴陸一聽有故事聽,頓時(shí)就安分了,向后靠在他胸前,乖乖的被他抱著。 瞿洛城輕輕笑了一聲,捏著他的手指慢慢把玩,“從哪里講起呢……” “就從最開始講起吧……” “兩百年前,有一家人,就生活在這四方鎮(zhèn)上,這家的男主人是個(gè)武將,在一次戰(zhàn)役中打了勝仗……” 瞿洛城的聲音很低,他緩緩講述著記憶中的往事,冰涼的手掌用力握住手心的溫?zé)帷E彡懟匚兆∷氖?,心里有了一些隱約猜測,“后來呢?那家的男主人就做了大官嗎?” 瞿洛城輕笑,“是啊……做了大將軍,一家人都搬去了京城里?!?/br> “京城可比小鎮(zhèn)子好太多了,女主人不用為家里的柴米油鹽發(fā)愁,家里的孩子們也不會(huì)再為了多吃一個(gè)雞蛋互相使壞……” 裴陸把他緊握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親了親,然后抱在了懷里一下一下輕拍,“這不是挺好的?!?/br> 瞿洛城一愣,沉沉的笑,卻聽不出什么高興的情緒,“是挺好,可惜好景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