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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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到了墻壁上,背后是冰涼的墻壁,身前是火熱的軀體。 一冷一熱在她的身上交替著,理智被那火熱焚燒得干凈,偏生因為背后的涼拽回了最后一絲清明。 第174章 洞房 簡寶華的腿腳發(fā)軟, 忽的視線翻轉(zhuǎn),她整個人被趙淮之打橫抱起。 落在床榻上的一瞬,宛若那一夜的夢境, 簡寶華紅霞滿面, 羞得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的大手是如此的靈巧,輕易地就剝開了她的衣衫, 露出了內(nèi)里火紅的肚·兜, 那紅彤彤的顏色襯得她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此時那玉色肌膚因為羞澀帶了淡淡的粉色。 他低頭親吻過她每一處的肌膚,她的肌膚柔軟的不可思議。 她閉著眼, 長睫顫著,好似不敢看著羞人的畫面。 “看著我?!壁w淮之開口,在簡寶華睜開眼的一瞬,他的大手從肚·兜邊穿入。 簡寶華發(fā)出了小小的呼聲,趙淮之傾身含住了她的唇, 吞下了她口中溢出的聲音。 他不緊不慢的節(jié)奏, 他溫熱而粗糙的大手,折磨得她腳背繃起羞得想要閉上眼。 他卻不許她閉眼, 讓她瞧著他們陰陽結合,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簡寶華被他欺負的長睫都沾了淚水, 這床事不是進入就好了嗎?他怎的一直親她,摸她。 羞得她身上起了反應,長睫如蝶翼般兢兢顫著。 趙淮之滿意地看著簡寶華整個身子都泛上了紅。 他從各種的春宮本子里學到的諸多本事, 她既然是他的妻,他總要讓她登上極樂才好。 忍著欲·望,他親密地撫弄她,吻著她,讓女子在他的身下嬌喘連連。 “別怕。”趙淮之吻去了她睫上的晶瑩淚水,挺入。 簡寶華一瞬間有些僵硬,他細細親吻她的面頰,讓她不要害怕。 他們真真切切是融為一體了,她的雙手被他十指扣著。 他動作不緊不慢,等她適應了之后,又如同狂風驟雨,折磨的她媚眼如絲,低低同他求饒。 龍鳳紅燭因燈蕊沒有人剪去燈蕊,火蕊急速跳動著,朦朧映出了兩人糾纏的身軀,一夜的被掀紅浪。 第二日簡寶華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蜷在趙淮之的懷中,她眨眨眼,就感受到趙淮之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吻,“早?!?/br> 縮了縮身子,簡寶華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趙淮之,“你先起?!毕胍缅\被裹住自己的身子。 趙淮之知道妻子是害了羞,昨個兒夜里事后也沒有叫丫頭,是他親自給簡寶華凈了身。 趙淮之自己穿了衣服,見著簡寶華伸出嫩藕一般的臂膀去夠她的肚·兜與中衣。 一只手拉著錦被遮住胸前的風光,另一只手艱難去勾衣服,他瞧著有些好笑,伸手就把衣服遞給了簡寶華。 他們的婚事是由太后做主,早起吃過了之后就要入宮謝恩。 太后坐在上首,見著兩人相攜而來,趙淮之配著簡寶華的步子,放得很慢。 兩人奉茶給了皇太后,讓她樂的合不攏嘴。 明德帝見著新婦,嬌滴滴含笑的模樣讓他想到了當年的江寧王妃,那一年江寧王與新婦來太后這里請安的時候,他曾驚鴻一瞥,為之驚艷。 如今佳人已逝,眼前的一對男女,男的得了先王妃的星眸薄唇,女的嬌美如同怒放的菡萏。如同畫中走出的一對一般。 明德帝笑道:“母后,你絕不覺得如今的世子爺娶得妻子同皇弟一樣,堪稱是絕色?!?/br> 皇太后的笑容略略收斂,皇帝總是那么不合時宜,這樣大喜的日子提到趙淮之的生母。 趙淮之并不介懷,如今有嬌妻在身旁,對著明德帝說道:“微臣有記憶的時候,母妃身子已經(jīng)不大好了,臣妻若有母妃當年的風采,堪稱是我的福分?!痹?jīng)的父親沒有這樣的福分,為了賀明蓮這樣的魚眼棄了他娘這樣一顆明珠,他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皇太后上次了一個鐲子,一對耳鐺,原本以為今日里會送的是翡翠發(fā)簪,誰知道竟是一整套頭面。 滴水翡翠分心,梅花翡翠發(fā)簪,最為讓人驚艷的就是那金絲翡翠步搖,一粒粒的翡翠打磨的通透,用金絲墜著,有玉的溫潤大氣又有金絲的奢華。 明德帝也是頭一遭見到翡翠頭面,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皇太后笑道:“這頭面還是當年圣母皇太后送我的,我?guī)Р怀鲞@頭面的風采,淮之媳婦與這套首飾我瞧著相稱。” 又說了幾句話,皇太后說道:“回去同王爺王妃敬茶罷,他們只怕也等了許久了。” 皇太后說得不錯,到了江寧王府的時候,他們兩人與趙桓辰和程氏早已經(jīng)等了許久。 給趙蹇鐸與賀氏敬茶,按理說趙蹇鐸臉上該有點兒喜色的,可誰知他面無表情。旁邊的賀明蓮,平日里最不喜的就是簡寶華,還屢屢給她下畔子,這會兒雖說眼中有忿恨,可是那也是轉(zhuǎn)瞬便消失了,溫溫柔柔笑著。 “我一直都盼著世子爺能早些娶親,幸而太后看重,把如花似玉的簡姑娘許到咱們家里來?!闭f完之后雙手合十,好似全身心都是歡喜。 見著她的作態(tài),簡寶華扯了扯嘴角,裝作害羞低下了頭。 說完了之后,趙蹇鐸賞了一個紅封,而賀明蓮則是贈與了一套紅寶石頭面。及笄禮那次讓王爺知道她的禮數(shù)輕了,賀明蓮鬧了好大一個沒臉,這次萬萬不敢輕怠了。心中不喜簡寶華,也要做出歡喜的模樣。 說起來賀明蓮是嘔得夠嗆,她對簡寶華使出的招數(shù),像是用盡了力氣揮入到了一團棉花中,最后因為要讓簡寶華學規(guī)矩的事,太后娘娘直接敲打了她一番,讓她在其他命婦面前丟了大丑。 給父母敬茶后,就要給兄長敬茶。 趙桓辰冷著臉,原本趙淮之與趙桓辰相比,趙淮之容貌生的更似趙蹇鐸,誰知道他這般的神情與趙蹇鐸有七分的神似,見著他就如同趙蹇鐸似的。 程氏對著簡寶華輕聲輕語,她就算是討厭過簡寶華,但簡寶華治好了那磨人的花柳病,她心中對簡寶華是萬分感激。 因為治病,她在簡寶華面前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陰私可言,這讓她對簡寶華有小小的疙瘩,始終親近不來,卻恭謹有余。 簡寶華給程氏敬茶,她如今擺脫了病痛的折磨,氣色好了許多。 她還記得程氏與趙桓辰各自請了大夫醫(yī)治,男子本就好治,最后請了太醫(yī)之后,趙桓辰的病在一年前好了,而程氏的病反反復復總不見好,最后不得已讓人請了自己給她看病,終于在今年夏天徹底替她拔了病根。 趙桓辰送的是紅封,程氏送了碧玉串珠。 別看是碧玉串珠,好似比不得王妃送的紅寶石頭面,簡寶華心中知道,一粒粒通透的紅寶石難得,粒粒珠圓玉潤的碧玉是萬里挑一,這碧玉串珠的價值實在紅寶石頭面之上。 按道理奉茶之后是應當是一塊兒吃飯的,因趙淮之與簡寶華一大清早就要進宮,早飯都已經(jīng)用過,還有半個多時辰就到了午飯的時候。 于是他們湊在一起吃的午飯。 原本身上就不舒服,和王府里的人一起吃飯更是別別扭扭的,等到簡寶華上了馬車,整個人才松了一口氣。 趙淮之摟住她,撫著她的發(fā)絲,“所以還是分府好,以后也不用應酬他們?!?/br> “別這樣。”簡寶華推了推趙淮之,雖說丫鬟都別開了眼,她仍是不習慣當著別人的面,做出親昵的舉動。 趙淮之反而在她的眼角親了親,“我明媒正娶的娘子,難道還碰不得?” “就是碰不得?!焙唽毴A笑道。 趙淮之伸手撩開了簾幕,“那就不碰了?!?/br> 等到回到府邸,想要怎么碰還不是怎么碰? 想到簡寶華雪白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只覺得鼻頭有些發(fā)癢,伸手揉了揉鼻尖。 路過了一家胭脂水粉鋪子,趙淮之見著簡寶華看著那處,就說道:“明個兒我陪你去買?你喜歡什么胭脂水粉?” 簡寶華搖搖頭,含笑道,“我自個兒的鋪子,哪里需要呢?”對著趙淮之眨眨眼,“就像是你的鋪子一樣,喜歡什么,直接拿就是了?!?/br> 趙淮之見著那如意閣,猜到是簡寶華的產(chǎn)業(yè),但是故作詫異,“娘子竟還有這樣的本事?” 簡寶華知道趙淮之是故意逗她,笑道:“我以前買的鋪子,其中有一家就是做胭脂水粉的聲音,因為地段好,不好不壞也做下去了。兩年前的時候,我不是開始折騰藥方嗎?鼓搗出了一些養(yǎng)顏的方子,送到胭脂鋪子里,然后就越開越大了。” 說了會兒話,簡寶華笑道,“我覺得王爺又送了我鋪子或者莊子?!?/br> “你瞧瞧看。”趙淮之想了想說道,“我的那位兄長應當就是送些銀子了?!?/br> 拆開紅封,江寧王爺確實送了一座莊子,趙淮之略一思索,這莊子不好也不壞。 又想到了賀明蓮送的頭面,就說道,“若是不識貨的以為王妃送的東西好,識貨的人就知道是程氏的珠串送的好?!?/br> 簡寶華聽著趙淮之說道,“她也就那點見識,只怕為這一頭面,心中還心疼呢?!?/br> 趙淮之說得不錯,賀明蓮想到簡寶華接過了那一套頭面,心中就有些心疼。這頭面委實不便宜,那般鮮亮的顏色用在正青春貌美的小姑娘身上,她心中一想著就覺得心疼。 晚上的時候,送了一盅湯到書房里,想要同趙蹇鐸說一說如何讓趙淮之娶側妃的事情,剛一入門就見到了九皇子趙泓澤。 第175章 趙泓澤的死 等到賀明蓮走了之后, 趙蹇鐸對趙泓澤拱手道歉,繼王妃只怕沒有注意到九皇子尚未歸府,才會到書房里。 趙泓澤說道:“王妃只怕是有事想要同王爺說。”他瞧得出賀明蓮原本心中醞釀著什么, 見著他在場被嚇了一跳, 好似有些話不好說了。 趙蹇鐸捏了捏眉心,“還能有什么?還不是關于趙淮之那個孽子。” 他既然押注壓在趙泓澤的身上, 有些話說給了趙泓澤聽, 更有利于拉近兩人的距離。 聽到了趙淮之, 趙泓澤心中一跳,難免想到了昨日里觀的禮來。 他當時在喜堂里觀禮, 見著那火紅色的窈窕身影同趙淮之一起叩拜行禮的時候,心中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覺得簡家大小姐不應當嫁給趙淮之似的。 等到在新房里見到趙淮之用喜稱掀起了紅蓋頭,露出了嬌顏時候,旁人都在喝彩, 他卻只是靜默地站在原處。心里頭的違和感越盛, 這場婚禮不應當存在,若是有, 也應當是簡寶華嫁給自己才是。 這個念頭一起, 嚇了趙泓澤一跳, 就算是新娘子嬌顏艷艷, 他也是不應當有這個念頭的,簡寶華不過是有一張臉,最多只能做他的側妃, 他并沒有多喜歡他,為何在觀她大婚的儀式時候,竟是有一種讓這場婚禮立即結束的想法? 昨個晚上的時候,他總是夢到新房里,趙淮之伸手拿起喜稱撩開簡寶華蓋頭的那一幕。 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執(zhí)著喜稱,掀起了女子的蓋頭,露出了瀲滟絕色。 趙泓澤白日的時候盡力壓住這不應當生出的心思,夜晚的時候,因為趙蹇鐸提到了趙淮之,那被死死壓住的念頭如同野草一般瘋長著。 趙泓澤抿著唇,眉心死死皺著,已無心聽趙蹇鐸說話,開口說道,“既然王妃有話要說,我就先走了。” 趙蹇鐸一愣,不知道為何九皇子忽的起了要離開的心思,站起身子,恭敬道:“我送九殿下?!?/br> 趙泓澤披著披風,到了夜風之中,冰涼的風讓他整個人冷靜了下來。 到了府邸門口,忽的見著暗處之中站著的人,他的眼微微瞇起,伸手攔住了想要上前的侍從,自己親自上了前。 果然,那暗色之中失魂落魄站著的人,正是段翮。 “怎么了?”趙泓澤伸手攬住了段翮的肩,“呆呆地站在這里,我就算是不在府里,你也可以直接入內(nèi)?!?/br> 趙泓澤與段翮一齊走向了燈火通明的府邸門口,帶著好友從黑暗之中走出,走到了光亮之下。 趙泓澤猜的出段翮的神色不好,但是在光下才發(fā)現(xiàn)段翮的狀態(tài)豈止是不好,可以說是糟糕到了極點。 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手心里也是冰涼一片,皺眉說道,“你站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