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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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川捏捏她的手,“我的房子?!?/br> 秦棠有些驚訝,半響,說:“你還有房子啊……” 她這會兒才有些好奇,上下打量這套小房子。 蔣川極淡地笑了笑,說:“幾年前買的,那時候內部有名額,曹晟給我爭取了個,房子還在還貸。” 那會兒他二十三,曹晟說有房子好娶媳婦,有個家像樣。 當時房價比現(xiàn)在便宜很多,加上公積金和內部價,他勉強買下了這套小的,每個月還貸款,那時他還在趙乾和身邊做臥底,買房的事都是曹晟幫忙張羅,后來被撤銷了警籍,他只剩這么個房子。 跟呂安開的運輸公司賺了些錢后,他把房子簡單裝修了,卻沒住過幾回。 “路莎來住過嗎?”秦棠轉頭,挺嚴肅地問。 蔣川把她的行李拎進房間,頓了一下,“沒有。” 秦棠跟在他后面,“為什么帶我住這里?” “這里安全?!笔Y川說,“鄰居和周圍住的都是警署?!?/br> “哦?!彼澳悄隳??” 蔣川手一頓,兩人對視著,她眼底很平靜。 最終,蔣川說:“我也住這兒?!?/br> 秦棠說:“好?!?/br> “餓了沒?” 還沒到12點,秦棠沒吃早飯,在飛機上喝了杯咖啡,吃了幾塊餅干,她點頭:“餓了?!?/br> 蔣川問:“想吃什么?小區(qū)外面有面店,你想吃飯我去買菜回來做。” 秦棠說:“我要涼皮?!?/br> “我去給你買回來,你休息一會兒?!?/br> “好?!?/br> 蔣川出去了。 秦棠躺在他的床上,床單是新的,還有肥皂味兒,跟他身上的香皂味兒有點像,干凈,清爽。 她閉上眼,沒想到竟睡著了。 蔣川買了碗面和涼皮,站在門外抽完一根煙,眼睛盯著前方,隔了好一會兒,才摸出鑰匙開門。 他把東西放桌上,去房間找秦棠。 秦棠抱著被子睡著了,一只腳露在外面,蔣川走過去握住她的腳,小巧纖瘦,很白,很涼,他用手給她暖了暖,捂熱了塞進被子里,躺在她旁邊抱住她。 蔣川側臉,吻她的耳朵,她的臉頰,正要吻她的唇,她眼睛睜開了。 秦棠沒睡熟,他給她捂腳的時候她就醒了。 蔣川撐在她上方,黑眸緊緊盯著她,秦棠沖他笑了,眼睛彎得像月牙,柔軟地說:“不是說想我想得不行?見面了也沒見你有多想。” 蔣川立刻低頭吻她的唇,激烈,克制,隱忍,不安…… 他所有的情緒她都能感覺到。 秦棠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兩人激烈地吻在一起,被子被蔣川踢到旁邊,手鉆進她衣服里,忽然又停下,想要起身,秦棠還抱著他的脖子,有些不解,蔣川把她的手拉下,壓低聲音:“乖,我去拉窗簾。” 秦棠眼睛濕潤清澈,耳垂變成粉色。 “唰——” 窗簾密實地拉上,房間變得昏暗。 蔣川重新覆在她身上,低頭繼續(xù)吻她,從嘴唇到脖子,鎖骨到胸脯,吻她身體的每一寸,緩慢而溫柔,認真而虔誠。 秦棠躺在他身下,細細地嬌叫。 風吹起窗簾,沙沙作響。 有些涼。 秦棠瑟縮了一下身體,蔣川起身,抱住她,“冷么?” 她輕輕搖頭,緊緊抱住他,他身體guntang,熱量源源不斷地傳遞給她,“不冷了。” 蔣川吻她的唇,托著她的臀,緩緩進入。 同時,松開她的唇。 秦棠閉了眼,脖子上仰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輕叫出聲:“啊……” 蔣川抿緊唇,突然用力,近乎發(fā)泄地用力沖撞,她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越嬌越軟,像水一樣在他心底飄蕩,鉆進他的靈魂深處,輕易地拿捏他的所有。 “棠棠,再嬌一點兒……” “嗯……”她氣息不穩(wěn),睜開眼看他,有些嬌憨。 蔣川把她翻了個身,托著她的腰,抬起她的臀。 他瘋狂地動作,她不堪承受地嬌叫。 漸漸地,秦棠感受到了不對。 “蔣……川……” 她叫出他的名字,斷斷續(xù)續(xù),酥軟破碎。 他像是沒聽見。 沉默地逼迫她接受他的所有。 …… 末了。 秦棠軟泥一般躺在床上。 蔣川從身后抱住她,細細吻她的脖子,又把她翻過來。 秦棠睜開眼,氣若游絲。 他額前滲著汗,腮幫子咬得緊繃,眼睛像深海的水,緊緊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你想怎么樣都行,除了分手,我都答應?!?/br> 他沒有明說,他們都心知肚明。 秦棠眼睛微紅,緩緩抱住他的脖子,輕輕開口:“我沒想跟你分手?!?/br> 一句話,讓他從地獄升往天堂。 蔣川閉了閉眼,依舊盯著她,身體顫了一下,嗓音啞了:“再說一次?!?/br> 秦棠抱緊了他,“我說,我沒想跟你分手?!?/br> 對她來說,喜歡上一個人多不容易,哪能那么容易就丟掉。 蔣川喉嚨哽塞:“那你想什么?” 秦棠垂下眼,有片刻地迷茫,搖頭:“我不知道?!?/br> 她只知道,她并不想分手。 她要是想分手,就不會來這一趟了。 她來了,更確定這一點。 當年那場事故帶給幾個家庭幾乎是毀滅性的傷害,周旗沉睡五年,陳敬生失去半條腿,死在賽場上,彭冉出國,只有她一個人在熬。 好不容易熬出了頭,看到希望,又闖入一個死角。 秦棠怕了,她怕為難自己。 她渴望曙光。 蔣川低頭,額頭跟她相觸,“跟我在一起,有壓力了,是嗎?” 秦棠咬著唇,沒有說話。 蔣川吻她的唇,“棠棠,把所有的壓力都放到我身上。” 秦棠眨眼睛,睫毛掃在他臉上,“你不怨么?被撤銷警籍?!?/br> “怨過?!笔Y川說,“后來想通了,如果這是代價,那我付過了。” 蔣川撐起身體,低頭俯視她,“我怕的是想不通,那場意外誰都沒料到,也不想發(fā)生,但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我最大的遺憾是林昊死了,那是一條人命,我的同事,他本來可以活的;周旗變成植物人,沉睡五年,陳敬生失去半條腿……”他頓了幾秒,“我知道你最在意的是陳敬生?!?/br> 秦棠看著他,問:“你什么時候認出我的?!?/br> 蔣川抬起她的右手,盯著她手背上的紋身,那朵象征幸福的格?;ǎ暗谝惶?,看見你的紋身就認出來了?!?/br> 秦棠看向自己的右手,沉默了。 蔣川翻身躺在她身側,手拴住她的腰。 良久,他低聲問:“餓了吧?” 秦棠轉頭看他,蔣川把她抱起來,給她套上衣服,“先去吃飯?!?/br> 秦棠拉住他,跪坐在床上,抱住他的脖子。 蔣川身形一頓,俯身面對她。 秦棠挺直了腰背,看著他的眼睛說:“我說過了,我不愛他了?!?/br> 心理會有壓力,疙瘩還沒磨平。 但她知道,她現(xiàn)在最在意的是什么。 “我知道?!笔Y川笑了笑,“你愛我。” “那你呢?” “我也一樣?!?/br> 現(xiàn)在,他比她愛得更多。 那又如何,他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