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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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拍開他的手,生氣地往后退,躲到電梯角落里,指著他:“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對,就在那兒,不準(zhǔn)靠近。” 蔣川抿著唇,看向她。 倒是不動了。 高大的身形杵在門口,留下一片陰影。 秦棠郁悶地摸了下耳朵,耳環(huán)呢? “叮咚——” 她又指著他:“你站在里面別動,不準(zhǔn)跟著我。” 纖細(xì)的身體從他身旁擦身而過,迅速走出電梯。 蔣川跨出去,拉住她,繞到他面前,低頭,無聲地看了她半秒,說:“你在吃醋?” 秦棠:“……” 咬著唇,低頭想了一會兒,才發(fā)覺自己的反應(yīng)過激了。 今晚,本來可以少喝點(diǎn)兒酒的。 但她沒有控制自己。 這一系列反常都表明,她很不對勁。 而她很清楚。 從看見蔣川跟路莎黏在一起那一秒,她便開始難受了。 她仰頭看他:“那你又在做什么?玩我呢?” 說這話時(shí),覺得生氣又委屈。 之前還在撩撥她,硬逼她給他一個(gè)答案。 不過幾天,就跟別的女人粘在一起了。 “我沒有?!笔Y川壓著嗓子道,黑眸沉沉地看著她,“我很認(rèn)真,從來沒這么認(rèn)真過?!?/br> 秦棠咬著唇,認(rèn)認(rèn)真真地盯著他的眼睛。 “不相信我嗎?”蔣川問。 秦棠低下頭,從他身旁繞過,走到鞋架旁,踢掉高跟鞋,赤足踩在地板上,摸出鑰匙。 蔣川被她漠視,回身抓住她的手,用力一帶,猛地拉到跟前壓在墻上,身體抵著她:“嗯?回答我。” 秦棠喘了口氣,仰頭看他,“相不相信都一樣,我的答案不變。” “為什么?”高大的身體又近了一步,兩人緊密貼合,毫無縫隙,直逼到底,“不喜歡我?” 他氣場太強(qiáng),步步逼近。 秦棠心理防線接近坍塌,輕輕喘著氣,臉色越來越紅。 “不回答就是默認(rèn)?!?/br> 她仰頭:“我承認(rèn)我對你有點(diǎn)動心,那又怎么樣?非得在一起嗎?” 蔣川單手撐在她身后,漆黑的眼睛盯著她,低頭靠近:“喝了多少酒?” 她屏息,扭頭避開他靠近的唇,“不關(guān)你的事?!?/br> 蔣川頭低得更下,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秦棠渾身僵硬,退無可退,身體緊緊繃著,貼在墻上,雙手揪著他的襯衫,試圖推開。 下一秒。 下巴被捏住擺正,蔣川略一偏頭,低頭吻了下去,溫柔輕吮,漸漸用力,啃咬她柔軟的唇,挑動她柔軟的舌,吻得她舌尖發(fā)麻。 秦棠掙扎,換來他更洶涌的侵占,他的手捏在她腰上,輕輕挑動,身體不可自抑地顫動,漸漸放棄,無意識地,開始回吻。 舌尖輕輕一動,男人頓了一下,迅速含住她的,吮得她舌根發(fā)麻,心尖輕顫。 這種感覺讓她沉溺,不愿清醒。 碰見一個(gè)心動的人。 多不容易。 他的唇緩緩移開,挪到她右耳旁,輕輕吻她的耳朵。 她抖得不像話。 蔣川低笑出聲,從襯衫口袋摸出一個(gè)東西,粗糲的手指不斷捏著她的耳墜,灼熱的氣息沒挪開。 秦棠喘息地問:“……你在干嘛?” 第33章 蔣川第一次給女人戴耳環(huán), 不得其法,她又縮起脖子不肯配合, 試了幾次都沒戴進(jìn)去。 秦棠被他弄得很癢, 耳朵全紅了, 忍不住重復(fù):“你干嘛呀……” 聲音像貓叫似的,蔣川背脊發(fā)麻, 克制壓抑的沖動在身體里蠢蠢欲動, 他沉聲命令:“別動?!?/br> 秦棠:“……” 繃緊身體, 一動不動,呼吸卻越來越快。 蔣川耐著性子, 總算把那枚小小的耳環(huán)戴了進(jìn)去,耳環(huán)穿透耳洞時(shí),秦棠身體升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連忙伸手去摸, 立刻驚訝地抬頭看他。 蔣川端詳著她紅透了的耳朵, 手指捏著燙手的耳垂, 啞聲道:“好了?!?/br> “你在哪兒找到的?”她捏著耳環(huán)問, 剛丟的時(shí)候她試著找過,酒店侍者也幫了忙,都沒找著,本來不抱希望了的, 卻沒先到被他撿到了。 “酒店三樓樓梯口?!?/br> 她小小地“哦”一聲, 手放下來, 推開他的身體。 蔣川扣住她的手, 人又壓了上去,低頭尋到她的唇。 他吻她唇,吻她的臉頰,耳朵,最后含住她的耳墜,她渾身如過電般顫栗,緊緊咬著唇才沒出聲。 蔣川手從她腰上下移,寬大的手掌罩著她滾圓的臀,握住。 她敏感地踮起腳尖躲。 身體緊貼,能感覺到她胸前失紊的起伏。 他含住她的耳朵,舌尖略一輕挑。 同時(shí),手在她臀上狠力捏了一把。 “呀——”她輕。呻出聲,渾身輕顫。 手一下一下揪皺他的襯衫,“你別……” 蔣川身體僵住,渾身血液瞬間沖下去,匯聚在某處,“別什么?” “別得寸進(jìn)尺!” 蔣川深吸了口氣,拉開一小段距離,垂眸打量她。 秦棠臉色通紅,轉(zhuǎn)頭看向家門口。 他目光及下,看見她蜷縮的腳趾頭。 呼吸一滯。 他舔一下嘴唇,往后退了一步。 秦棠終于抬頭看他,眼睛濕潤清澈,蔣川看著她,說:“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聲音已經(jīng)啞得不像話。 明知前方危險(xiǎn),她還是點(diǎn)了下頭:“嗯。” 她的公寓面積很大,裝修現(xiàn)代時(shí)尚,很符合她的審美。 蔣川坐在沙發(fā)上,瞥見壁櫥上的幾個(gè)摩托車模型,黑眸瞇了瞇,起身走到壁櫥跟前,盯著那幾個(gè)摩托車模型,模型外形酷炫,精致逼真,連最小的外觀配件都一目了然。 蔣川盯了半響,偏頭看向站在廚房門口的秦棠。 秦棠端著兩杯水走過來,遞給他一杯。 蔣川接過,淡聲問:“喜歡摩托車?” 她手指一緊,“還好?!?/br> 蔣川低頭,看著她不說話。 秦棠把一杯水喝光,看他一口沒動,就問:“你不渴嗎?” “……”渴,他渴得要命! 蔣川仰頭一口喝盡,杯子給她:“再來一杯?!?/br> 秦棠抱著杯子去廚房給他倒水。 蔣川看著她的背影,每個(gè)人心里都有秘密,有些放得下,有些藏在心底深處,像一根刺,拔了會疼,不拔,另一個(gè)人會疼。 或者,兩個(gè)人一起疼。 蔣川不知道陳敬生對秦棠的意義是什么,初戀?一場刺激的戀愛,還是更深的。 很多時(shí)候,死人比活人更令人難以忘懷。 不管陳敬生參加那場搏命賽的心情是什么,有沒有想過后果,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他死了。 在秦棠心里都是一個(gè)特別的存在。 “她談過一場很刺激的戀愛。” “那樣刺激的戀愛,一生有一次就夠了?!?/br> 秦棠端著水杯走過來,蔣川定定地盯著她。 秦棠:“怎么了?” 把水杯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