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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彎彎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第8章 畫卷

    “誰在那里?”

    回答宋御的是窸窸窣窣的細(xì)響。隨后,一大一小兩只老鼠從柜子腳下一閃而過。

    不遠(yuǎn)處的大公主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老鼠。”宋御充耳不聞,依舊警惕地看著眼前的柜子,然后伸出右手拉住了柜門。

    只要輕輕一拉,躲在柜子里的兩個人就將無處可藏。彎彎和薛望夜屏住呼吸,對面柜子里的冬青和夏蟬也心跳加速。卻在此時,殿外傳來了叫聲,“公主殿下,皇后娘娘請您過去?!?/br>
    “宋御……”被兩只老鼠一鬧,又聽到殿外留守宮女的通報,大公主顯然沒有了當(dāng)時喝問的勇氣。她蓮步輕移,走到宋御身邊,苦惱又委屈,最終只嘆了一口氣,“護(hù)國寺之行,你一定要去。”

    話完,她依依不舍地轉(zhuǎn)身離去,手里緊緊拽著那只親手繡制的香包。

    宋御總算放下了手,站在原地目送女人漸漸遠(yuǎn)去。細(xì)碎的陽光穿過窗格子照在他那張無雙的臉上,卻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還要磨蹭到何時?快走?。 毖ν乖谛睦飬群?。

    他將彎彎緊緊抱在懷里,連呼吸和心跳都融在了一處。一縷帶香的發(fā)絲隨著呼吸飛起來,曖昧地撩過他的下巴與脖子,癢!嬌嫩的嘴唇吐氣如蘭,早已將輕薄的面紗濕透。薛望夜那只捂住彎彎嘴唇的手,即使隔了層面紗,也覺得黏黏膩膩,香香軟軟。絲絲甜氣噴在手掌心,好癢!而另一只抓著老鼠和……的手,非常癢!

    狹窄憋悶的柜子里,薛望夜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

    好在,那個面如冠玉的右相大人終于走了。

    在宋御的腳步聲消失那一瞬間,兩架柜子的門砰然打開!

    冬青與夏蟬腳未沾地,就見薛望夜哭爹喊娘地滾了出來。而她們的七公主殿下,端端正正坐在破舊的柜子里,眼神古怪。

    “你,你你你你!”薛望夜爬起來后雙腿發(fā)抖,一手指著柜子里的美人兒,舌頭都有點(diǎn)擼不直。冬青被他手里那只吱吱亂叫的老鼠嚇了一跳,一時間摸不清頭腦,只能去瞧自家主子。

    七公主殿下卻自顧自扶著夏蟬的手下了地,慢條斯理地理了理面紗和發(fā)髻,然后才慢悠悠走了過來。她也不說話,只將那一雙彎彎如月的眼睛往薛望夜身上瞄。從頭瞄到腳下,又從腳瞄回頭上,幾次停在他死死捂住的褲襠處。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明明笑意淺淺,薛望夜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涼颼颼的……

    “咦,薛將軍這是怎么了?頭上都冒汗了呢!”悶聲不吭半天,七公主殿下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說完,就伸出那纖纖玉手,要去幫忙擦汗。

    薛望夜見狀“嗖”地一下竄出老遠(yuǎn),胡亂往臉上一抹,“沒事沒事,是被熱得!”說著,他奮力將手中那只老鼠給扔了出去,泄憤一般吼了一句,“他媽的!”

    彎彎挑了挑眉,雙手抱胸而立。冬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嘀嘀咕咕,“堂堂男子漢,竟被只小老鼠嚇成這副德行……”

    薛望夜覺得冤死了,偏偏打死他也說不出口,最后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耍橫道,“你們膽兒肥你們厲害,竟想著在宮里偷皇帝的女人!你們誰有本事誰去,反正我貪生怕死我不去!”

    “你確定?”彎彎居高臨下,眸底劃過一絲算計,“就算是有梅嫣姑娘的消息你也不去?”

    “什么?”薛望夜一個鯉魚打滾跳了起來,臉上是掩不住的喜色,“你有嫣兒的消息了?”

    “算,也不算,端看薛將軍怎么想了。”

    “此話怎講?”

    “為了今日這投毒一事,本宮讓人暗中去查紫蘭宮。除了查到蘭嬪的大宮女與春桃是遠(yuǎn)房親戚以外,并沒有任何實(shí)質(zhì)性證據(jù)??墒菬o意之中,本宮得到了另一個消息?!睆潖澐髁朔饕滦?,轉(zhuǎn)眸來看薛望夜,“有人看到,梅嫣姑娘失蹤那天,曾在紫蘭宮出現(xiàn)過。”

    薛望夜?jié)饷疾徽?,疑惑道,“不可能,嫣兒去紫蘭宮做什么,她根本不認(rèn)識蘭嬪?!?/br>
    “說到此處就更有趣了,”彎彎瞇了瞇眼睛,笑了一聲,“有人親眼看到,梅嫣姑娘當(dāng)時正與蘭嬪一起賞畫?!?/br>
    “畫,什么畫?”

    彎彎搖搖頭,“什么畫本宮不知道,但據(jù)本宮所知,蘭嬪不通文墨,也討厭畫畫。一個討厭畫畫的人,怎么可能與人賞畫呢?”

    “要么,賞畫只是掩飾,實(shí)則另有要事。要么……”薛望夜頓了頓,厚重劉海下的那雙眼睛直直盯著彎彎,“要么,那畫非同尋常?!?/br>
    彎彎終于笑了,掩在面紗下的臉上浮起一抹贊賞,“薛將軍,看來紫蘭宮勢在必行?。 ?/br>
    薛望夜一噎,略一思忖后還是搖了搖頭,“不是薛某開玩笑,想把蘭嬪娘娘給偷出宮去,根本不可能!”

    “誰說要把人偷出去?”

    薛望夜嗤笑一聲,“你不偷,難道還指望她自己走出去?”

    “說對了!我們就是要她自己走出去?!睆潖澢浦鴮γ婺腥舜篌@失色的模樣,繼續(xù)說道,“薛將軍所負(fù)責(zé)的,就是在她出去之后,將她給綁了。”

    薛望夜猶疑不定,卻聽彎彎步步緊逼,連聲音都寒了起來,“薛將軍,你別無選擇?!?/br>
    薛望夜嘆了口氣,“那,殿下準(zhǔn)備如何讓蘭嬪出宮,深宮內(nèi)妃根本不能隨意出宮?!?/br>
    彎彎笑了一聲,“你沒聽剛才皇姐說了什么嗎,皇后娘娘過幾日要帶內(nèi)妃去護(hù)國寺進(jìn)香?!?/br>
    話完,薛望夜面色凝重,冬青卻忍不住接了一嘴,“殿下,奴婢記得,蘭嬪娘娘出身番邦,從來不敬神佛,也不曾去護(hù)國寺進(jìn)香?!?/br>
    “這有何難,本宮有的是辦法。”彎彎雙眸如水,漾起絲絲笑意,“不過,這件事還是得倚仗薛將軍……”

    ……

    月黑風(fēng)高,樹影婆娑,子時的梆子也咚咚敲響。

    紫蘭宮的寢房內(nèi)輕煙裊裊,正燃著安神的熏香。蘭嬪橫臥于九華帳,眉頭緊皺呼吸急促,顯然睡得并不安寧。半夢半醒間,她感覺有什么東西滴在自己的額角。

    “啪!啪!啪……”蘭嬪聽到了水滴聲,甚至有濕潤潤的呼吸噴在自己眼皮傷。她掙扎著坐起,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一張慘白如雪的臉懸在自己上方!見她醒來,那張臉一頓一頓地歪過腦袋,用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而那張血盆大口正咧到耳際,有腥臭欲嘔的鮮血嗒嗒滴下!

    “??!”蘭嬪拼命縮在角落,不要命地尖叫!

    幾乎在她尖叫的同一時間,房門大開,有人蜂擁而入!幾個宮女太監(jiān)爭先恐后地沖進(jìn),卻只覺得房內(nèi)白光一閃,而窗外卻輕飄飄掛著一個人!眾人忍不住齊聲尖叫,誰也不敢上前。而唯一幾個膽子大的護(hù)衛(wèi)沖上去,卻看到那人影慢吞吞轉(zhuǎn)過腦袋,一張七竅流血的臉朝著他們笑了起來……

    “??!”寂靜黑冷的半夜,紫蘭宮燈火通明,尖叫聲連成一片。而薛望夜趴在冷冰冰的屋頂,總算明白那日七公主為何要笑。三天,整整三天!薛望夜不但夜不能寐,還要涂脂抹粉把自己搞成個吊死鬼一般。然后披頭散發(fā),白裙及地,跑來嚇唬那蘭嬪娘娘。

    薛望夜摸了摸臉上那堪比城墻厚的脂粉,又擦了擦嘴角的雞血,強(qiáng)忍著口中的腥臭掠了開去。這蘭嬪連著被嚇了兩夜,今夜有所防備,竟招了幾十個護(hù)衛(wèi)守在周圍。短時間內(nèi),薛望夜逃不出去。無奈之下,他熟門熟路地撬開窗戶,躍進(jìn)了一間烏黑的房間。

    薛望夜觀察過,蘭嬪每次發(fā)怒命人搜,都不會搜這個屋子。

    這個屋子小小的,里面除了一些布匹珠寶,便只有一個博古架。博古架上放著些木玉雕刻,并無特別之處。薛望夜無聊至極,在這個只能容納兩三人的小房間里轉(zhuǎn)了幾圈,最后把眼光落在了一個紫檀木盒上面。那木盒子長長寬寬,橫在博古架的最頂端。奇怪的是,博古架的其他物什都積了些灰塵,偏偏只有它干凈無比。

    瞧這形狀,莫不是藏了把絕世寶劍?薛望夜心中好奇,暗道這蘭嬪整座宮殿一幅字畫皆無,竟然喜歡男兒的寶劍?他輕手輕腳將木盒子拿下,幾下將那鎖撬開。“吧嗒”一聲,銅鎖落地,木盒子也應(yīng)聲而開。

    只是,出現(xiàn)在薛望夜眼前的,竟是一軸畫卷!

    畫……薛望夜陡然想起,梅嫣曾在失蹤前跑來紫蘭宮看畫!他雙手顫抖,幾次將畫卷抓在手里卻滑了出去。

    而當(dāng)他終于將畫卷取出,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線打開卷軸的時候,竟被眼前所見驚出了一身冷汗!

    第9章 猜測

    畫,其實(shí)是一幅很尋常的美人踏春圖。

    不尋常的是,畫中美人兒的身份!

    彎彎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失手打翻了茶碗。因為,圖中所畫之人神形兼?zhèn)洹㈣蜩蛉缟?,她只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已故的賢妃與越美人,紫蘭宮的蘭嬪,以及她昏迷不醒的母妃德妃娘娘。更讓她頭疼的是,賢妃與越美人都是因為涉嫌毒害她母妃而自殺身亡……

    如豆的燈火輕輕搖曳,彎彎那張臉也跟著忽明忽暗。沉默良久,她再開口時聲音有些啞,“據(jù)本宮所知,她們四人走動非常之少,關(guān)系并不親密,可是……”

    “可是在這畫中,她們卻其樂融融,情同姐妹。”薛望夜隔著燈火望向那幅畫,“你說,蘭嬪娘娘藏著這么一幅畫,是為了什么?”

    “薛將軍覺得她是為了什么?”

    “殿下剛才也查看過,根據(jù)丹青色澤及畫中娘娘們所著服飾判斷,這畫乃是多年前的舊物?!毖ν孤砸凰妓骱?,壓低了聲音大膽猜測,“有沒有可能,四位娘娘多年前義結(jié)金蘭,卻因為某件事而疏遠(yuǎn)。多年之后,那件事被人翻了出來。而那件事關(guān)乎蘭嬪娘娘的生死,于是她為了一不做二不休,設(shè)計將其余三人……”

    說到這兒,薛望夜咬了咬牙,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彎彎搖了搖頭,“這番推測有些道理,但也有說不通的地方。若是蘭嬪想要掩蓋秘密而殺人滅口,為何要等到現(xiàn)在才動手?”

    “這個好解釋啊,”薛望夜張口就來,“我記得清清楚楚,放置畫卷的盒子片塵不染。這說明什么?這說明,蘭嬪娘娘將此畫作為念想,經(jīng)常取出來觀摩。也就是說,蘭嬪雖與其余三位娘娘疏遠(yuǎn)了,但依然有感情。之所以拖到現(xiàn)在,可能是因為舍不得下手?!?/br>
    彎彎若有所思,顯然仍不贊同,卻也沒有接著反駁。一旁守著的冬青替二人添了些熱茶,第一次站到了薛望夜一邊,“薛將軍所言極是,殿下您看,蘭嬪娘娘一介番邦女子,能奪得陛下恩寵成為紫蘭宮的主人,心機(jī)謀算必然高明。所以,她暗中毒暈了德妃娘娘,又將禍水引到賢妃娘娘和越美人身上。等到兩個月后事態(tài)稍息,又想用一碗雞湯解決了德妃娘娘,順便將殿下您打個永世不得翻身?!闭f著,她兩眼發(fā)光地看著薛望夜,激動道,“薛將軍真厲害,早該把這心狠手辣的壞蛋給抓出來!”

    薛望夜被夸得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干咳了兩聲。卻聽默不作聲的彎彎突然道,“那本宮問你們,那夜流云宮的大火是怎么回事?你們也說了,蘭嬪出身番邦,京中并無龐大的家族做靠山,那么她去哪兒弄來火藥?薛將軍也曾說過,這火藥十分稀罕?!?/br>
    冬青支支吾吾接不上話,薛望夜也面露不解,遲疑道,“這個,宮中多年,或許她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方法?”

    “無論如何蘭嬪都至關(guān)重要,我們千萬不可打草驚蛇?!彼龑嬀矸诺揭贿叄嗔巳囝~角,道,“不知薛將軍準(zhǔn)備得如何,兩日之后就要去護(hù)國寺,到時候可就全靠你了。”

    冬青樂觀地點(diǎn)頭附和,“也對,再忍兩日,兩日后抓住了蘭嬪娘娘好好問一問就是了。”

    薛望夜拂了拂自己的劉海,無奈道,“我說公主殿下,你們將重中之重都放在薛某這么個無權(quán)無勢的人身上,就不怕薛某反咬一口,或者半路脫身?”

    “你不會?!睆潖澤裆孛蛄艘豢诓?,“你與本宮一樣著急,因為梅嫣姑娘失蹤前可是和那位蘭嬪賞過畫的。說不定,她們當(dāng)時看的也是這幅畫呢?”

    薛望夜聽后瞳孔一縮,卻見彎彎瞄了手邊的畫卷一眼,垂眸笑了一聲,“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太有趣了……”

    薛望夜隨著她的視線落在畫卷上,胸中暗濤翻滾。畫中的天空碧藍(lán)如洗,而他們的窗外卻云層厚重,長夜漫漫。薛望夜也端起茶喝了一口,強(qiáng)行按捺住心中的焦急。兩日,那他就再等兩日!

    兩日,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而在兩日之內(nèi),前前后后發(fā)生了幾件小事。一是,紫蘭宮的蘭嬪幾番噩夢,竟得了癔癥,天天茶飯不思,神神叨叨?;实垡娪t(yī)們束手無策,便命皇后將她帶去護(hù)國寺上上香,也散散心。二是,右相大人宋御的江南治水之策得到了皇帝的贊賞。不但賞賜了金銀珠寶,還特批他陪同皇后娘娘上護(hù)國寺禮佛。三是,皇帝賜了阿財一件特制的皇馬甲,特許它在宮中自由跑動。

    于是,當(dāng)彎彎再一次看到阿財?shù)臅r候,它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模樣。真是人靠衣裝狗靠毛,經(jīng)過宮中專人的看護(hù)診治,曾經(jīng)的癩皮狗竟變得好看了一些。它穿著一件小馬甲,雖然還是有未完全愈合的疤口,但走得昂首挺胸耀武揚(yáng)威,幾爪子踩壞了花朵也無人上前喝斥。而他的主人望夜將軍,依舊一身花花綠綠,走在花叢中竟比那花那狗還要抓眼球。

    彎彎走到御花園的時候,薛望夜正跟在阿財身后散步。路過的宮人得了吩咐,紛紛規(guī)規(guī)矩矩給這一人一狗行禮。把那薛望夜給得意得,走得虎虎生威,一張臉樂成了喇叭花。

    彎彎曾聽說過狗仗人勢,這日卻真正見識了啥叫人仗狗勢,于是忍住笑上前調(diào)侃了一嘴,“薛將軍,這狗兒與您可是越長越像了呢!”

    遠(yuǎn)處的薛望夜聽后臉色一黑,差點(diǎn)破了功。眼看又有一行人走近,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了神色。他用腳尖踢了踢阿財?shù)钠ü?,傻憨憨摸著自己的腦袋咧嘴笑,“阿財,快看有美人兒!”阿財被踢得往前沖了沖,身子還沒站穩(wěn),腦袋卻敏捷地扭回過來,一雙眼睛東張西望快速搜索。隔了老遠(yuǎn),彎彎都感受到了阿財渴望的小眼神兒。

    正在此時,那行人已然走到近前。為首之人螓首蛾眉,云髻高聳如,分明也是個美人,一張嘴卻完全落了下成,“喲,這不是咱們‘美若天仙’的小七嘛!你怎么還敢出門啊,知不知道你如今這張臉,會把人嚇得跳湖的!你想害死多少人啊,虧父皇一向疼你,心思竟如此歹毒!”

    沒錯,此人正是大公主。她一上來就一頓冷嘲熱諷,氣得秋瞳手都抖了??墒菑潖澣允切Σ[瞇站著,好性子地等到她說完,才悠悠然回道,“是啊,jiejie你哭著喊著要嫁給他,若是有一天喜事真成了,你可得小心寶貝著些,別又不小心跳了湖。”

    “你!”大公主柳眉倒豎,剛要發(fā)怒,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笑了起來,道,“你放心,反正宋御娶誰都不會娶你,meimei你就等著喝jiejie的喜酒吧!”

    “哦?”彎彎臉上戴著面紗,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彎彎原本也看不上眼,既然jiejie稀罕,就讓給你吧?!?/br>
    大公主氣極,惱羞成怒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抓彎彎臉上的面紗,“前些時候被燒爛臉jiejie都沒時間去看你,今日真巧,讓jiejie好好看看!”

    可惜的是,她的手還沒碰到彎彎,腳下卻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然后身子一歪竟往地上栽去!

    “啊!”

    大公主嚇得大叫,身后的宮女太監(jiān)爭相去扶,她才算沒摔個狗啃屎。一群人驚魂未定,就見那薛望夜不知何時湊到了近前。他縮著膀子抖著腿兒,結(jié)結(jié)巴巴道,“阿財你干嘛,快回來快回來!”

    眾人隨著他的視線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那只穿著小馬甲的狗兒竟蹲在大公主的腳邊。大公主見狀勃然大怒,一腳踢了出去,“大膽,竟是你個畜生擋了本宮的路!”

    也不知是不是穿了皇馬甲,阿財竟然威猛了起來,一個縱身躍開,又迅速貼了回來。大公主等人一愣,回想起上次吃了虧,不禁退了一步。誰知她退,阿財卻不退,反而搖著小尾巴緊追而上。

    “這小畜生!”大公主瞧它身上一塊一塊沒好全的疤,惡心道,“快把它打死!”

    “唉唉唉,小畜生不懂事,公主殿下饒命?。 毖ν辜泵θr。

    阿財前些天救了皇帝,連帶著薛望夜都賞賜無數(shù),現(xiàn)在宮中哪個敢去打殺?于是,宮女兒太監(jiān)個個猶豫了起來。就是這么一猶豫一磨蹭,阿財已經(jīng)撲到了大公主腳下。然后趁著大公主愣神,飛快抬起一條后腿……

    “噓噓噓……”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尿尿的聲音已經(jīng)停止。而那只在眾目睽睽下尿了大公主一腳的阿財,已經(jīng)扭了扭屁股,甩著尾巴跑回到薛望夜身邊……

    ……

    “??!本宮要?dú)⒘四?!?/br>
    驚天動地的咒罵聲嚇得御花園里的鳥獸四散,連站一旁觀戰(zhàn)的彎彎也忍不住捂了捂耳朵。薛望夜嚇壞了,將阿財死死抱在懷里大哭,一面哭一面打阿財?shù)钠ü?,“笨蛋阿財!跟你說了多少遍!那不是你媳婦兒不是你媳婦兒!你打了烙印也沒用!”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