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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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他是嫌棄我人老珠黃了?!毙祗侠浜咭宦暎@然對虞臻極度不滿。 綠柳苦勸無果,只好放棄。 當(dāng)天夜里,虞臻真的沒有回來,這讓徐笙心底又積了不少郁氣。 三天不挨打,上房揭瓦。 能耐了啊! 第二日中午,綠柳忽然興高采烈的跑了進(jìn)來。 “姑娘,虞舜將軍回來了,說王爺有一卷文書落在王府了,讓姑娘您給送到衙署去。” 徐笙放下手里的書卷,嘆息到:“送東西便送東西,你激動(dòng)個(gè)什么呢?” “奴婢是為您著急??!這眼看便要用午膳了,奴婢趕快去裝些飯菜,您帶去衙署陪王爺一起用午膳?!本G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個(gè)人高興的緊。 說完,不等徐笙拒絕,她便提著裙擺跑了出去。 于是,徐笙到嘴邊的話,慢慢咽了回去。 她想說:直接讓虞舜把東西拿了,帶過去便好了,干嘛要她送過去? 這肯定是虞臻那個(gè)大悶sao干的,當(dāng)她不知道?哼,有本事一會(huì)兒你也和前兩日一般硬氣,我先示弱算我輸! 徐笙慢慢起身,自己披上了披風(fēng),接過綠楊手里的暖爐,先去了他的書房,將他要的那卷文書拿了,再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門口。 “姑娘,您怎么一點(diǎn)也不急?。 本G柳已經(jīng)等在院子門口,見到徐笙便連忙催促她。 徐笙溫吞的看了他一眼,緩緩到:“急什么,他又餓不到?!?/br> “既然讓我送文書,想必也不急?!?/br> 于是,等徐笙乘著馬車到衙署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兩刻鐘之后了。 她還是第一次來衙署,故而在門口下車后,細(xì)細(xì)打量了一會(huì)兒這門戶高大,莊嚴(yán)肅穆的信都衙署。這是冀北幾百年的底蘊(yùn),也是虞家的心血。 她在門口定定的看了一會(huì)兒,慢慢走進(jìn)了衙署。 今日的她因?yàn)橐鲩T的緣故,換下了身上的家常衣服,而是身著粉白的一群,腰間是一條正紅色的腰帶,就連衣襟也是一條窄窄的紅。而這衣衫的外面,則又是一個(gè)寬大雪白的大氅,毛茸茸的大氅衣領(lǐng),將她的臉蛋襯得格外的小巧精致。加上她額間火紅的額間妝,今日的她少了幾分清麗,多了幾分艷麗端莊。 門口的小將雖然不識徐笙,但是看到虞舜畢恭畢敬的模樣,便知道此人身份不簡單。再一聯(lián)想,信都能有幾人能得虞梁將軍如此相待,便明白徐笙怕就是虞臻的王妃。 于是眾人紛紛行了大禮,單膝跪地。 “諸位將士幸苦了,快起來吧!”徐笙的聲音聽在他們耳中,柔和且平易近人,讓那將士忍不住想要抬頭看上一眼。 這一眼,便令他看癡了。 他只覺得徐笙華貴襲人,周身仿佛帶著光芒。 等小將士再次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徐笙已經(jīng)進(jìn)了衙署,連個(gè)背影也沒有了,只留下陣陣?yán)湎阍诳罩酗h蕩。 “王爺,王妃來了?!庇菟捶A報(bào)。 屋內(nèi)靜默了許久,就在徐笙以為里面沒人的時(shí)候,才傳來虞臻不耐煩的聲音:“請王妃進(jìn)來?!?/br> 徐笙抿抿唇,心想他還裝的有模有樣。 “東西在這里,夫君看一下有沒有拿錯(cuò)?!毙祗线M(jìn)去,看到虞臻正拿著一卷文書看的認(rèn)真,眉頭緊緊蹙起,似乎沒有注意到她進(jìn)來。徐笙瞥了他的側(cè)臉一眼,心想可真沉得住氣。 她將手里的文書放到虞臻面前的矮璣上。 虞臻看也未看,只是盯著手里文書道:“王妃辛苦了。” 徐笙:“……”呸! 還叫王妃起來了,等著我讓你叫個(gè)夠。 “想必夫君還未用午膳,我正好過來,便給夫君帶了飯菜?!彼龔木G柳的手中接過食盒,然后讓綠柳下去。 “先放那里,我等會(huì)兒再用?!庇菡槟梦臅氖忠活D,眼里閃過一絲得意。 徐笙看到,便笑起來:“說起來往,我還有一事不解,可否牢夫君解惑?” “你說吧!”虞臻斜睨著她,言語見不乏洋洋得意。 看來她終于扛不住了,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了,所以順著今日的臺階下了。 虞臻很滿意,期待徐笙窩在自己胸口,溫溫柔柔和他說話。 “夫君可知,冀北休夫這一條令,在哪一卷宗卷里?”徐笙忽然道。 虞臻聽到這話,心里一驚,她問這話做什么? “你問這個(gè)做什么?”他遲疑到。 徐笙便坐到他對面,撐住自己的下巴道:“我認(rèn)識一夫人,她夫君整日陰陽怪氣,對她忽冷忽熱,她有些忍受不了,就想知道有沒有休夫這一條,故而托我問問?!?/br> “……”虞臻臉色黑如鍋底,他咬牙問到:“沒有!” “只有和離和休妻。” “不過你休想與我和離,更不要說什么休妻和休夫了!” 徐笙道:“哎呀!夫君別氣,又不是說你,急什么?” “這沒有休夫的法令,和離又便宜了那男人,那我不如給支個(gè)招?恩……聽聞?dòng)幸粙D人,因?yàn)榉蚓蒙尚?,因?yàn)榧刀什粷M之下,將他夫君的命根子割了下來。這個(gè)法子雖然血腥,但是若那婦人的夫君外面有女人了,可以一試?!?/br> “那婦人的丈夫外面沒有女人。”虞臻覺得自己身下的位置一涼,額頭青筋暴起。 “夫君想來是沒有聽說過,有一婦人,因?yàn)榉蚓怅庩柌欢?,一氣之下竟然?/br> “竟然什么?”虞臻問。 “竟然失手將他錯(cuò)殺!”徐笙道。 虞臻打了個(gè)噴嚏,覺得徐笙的笑真陰森。 “還有呢,那婦人還拋棄了他夫君,遇到了另外一個(gè)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將那男人惡狠狠的折磨了一頓,賣給了一個(gè)貴族女子,給人做男寵了。” 虞臻:“……” 好惡毒的女人! “夫君覺得,這些法子如何?”徐笙笑得溫柔。 “……”一個(gè)也不好! 虞臻冷哼一聲:“膽子肥了!”竟然敢威脅自己,關(guān)鍵他還真受到威脅了。 那句和離休夫的威脅…… 第99章 “咳?!庇菡檩p咳一聲。 立即引來徐笙略帶玩味的笑。 令他頓時(shí)明白自己最近這些天的小把戲,都被徐笙看的明明白白! “夫君聽后有何感想?覺得哪個(gè)法子最好?!毙祗蠈⑹澈写蜷_, 盛了一碗飯, 將飯菜擺好, 把筷子遞到虞臻手邊。 “……” 他沒有接筷子,而是沉默了半響,從一厚摞文書里面抽出了一封信。 “你看看。” 他滿臉不悅,唇角下?lián)P。 徐笙心想我還以為你準(zhǔn)備繼續(xù)藏著掖著,繼續(xù)悶sao呢,怎么繳械投降的如此之快?她摸摸鼻子, 沒有一點(diǎn)成就感的拿起信, 看了下去。 她越看,臉上驚訝便越盛。 虞臻看著,飄蕩了幾個(gè)月的心,終于落到了實(shí)地。 “就為了這東西, 夫君我耍了好幾日別扭?”徐笙看完后,緩緩將手里的信放到矮璣上。 她的眼里有好笑, 有驚訝,甚至有微怒, 卻獨(dú)獨(dú)沒有他害怕的躲閃。 不知怎的,虞臻忽然覺得自己這些日子的悶氣好沒意思。但他又不愿意拉下面子,便輕描淡寫道:“我是你的夫君, 看到這信,生氣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嗎?” 說到這里,他撇了一眼她:“至少不像皎皎你, 準(zhǔn)備殺人放火,還想讓我不能人道,將我賣了。” 虞臻越說,越像個(gè)可憐巴巴的小媳婦兒。 他容易嘛他,一邊要受來自情敵的挑釁,一邊還要受自己王妃的恐嚇,還不允許他發(fā)發(fā)脾氣? 徐笙看到他的眼神,默了半響。 算了,誰還不是個(gè)小公舉呢? “這信我沒有寫過,雖然是我的筆跡。”徐笙說。 “我知道?!庇菡槊虼降?。 “我命虞舜截獲了那些書信,通通命人卷抄了一份,從信中看出來語氣不似你?!?/br> 皎皎說話,一向溫柔,卻不矯情,那信里的話,他后來多看幾封便能察覺。 徐笙:“……” “既然如此,你還有何不高興?” “信里你寫了詩給宋六,情詩?!?/br> “那又如何?” “我也要?!?/br> “……”徐笙忍住額頭跳動(dòng)的青筋道:“再說一遍,那不是我寫的信!” 虞臻:“我知道。” “不過我看著不舒服,那是以你的名義寫的,而我還沒有收到過你的情詩呢!” “……” “閣下何不乘風(fēng)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恩?皎皎你說什么?”虞臻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