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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有炫酷附身技能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喲嗬,閃電你又聽懂了老爸的抱怨。你小子還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啊!”

    雷霆在一旁推波助瀾地說:“可不是嘛,我感覺閃電在你的訓練下越來越通人性了。除了常用的命令詞語外,似乎還掌握了不少人類語言呢?!?/br>
    小李深以為然:“嗯,這么看來閃電能聽懂的人類語言比我想像中更多。聰明的boy,明天開始老爸要加強對你的訓練,讓你成為警界最優(yōu)秀的警犬,絕不能浪費了你的天賦?!?/br>
    新的一天,太陽在東方的天空緩緩升起,萬道光輝籠罩大地。

    昨天遲景瑜在電話中與丈夫蔡文志通話時,說今天晚上九點鐘會有人聯(lián)系他交贖金。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但是警方對于案件的偵破卻始終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如果不能趕在交贖金前找出綁匪與人質(zhì)的下落進行營救,警方就只能在交贖金時見機行事。馬嘯為此特意打電話詢問蔡文志的贖金籌得怎么樣了,他說目前為止只籌了不到五十萬。這讓他無法不頭痛,要知道許多綁匪在收不到或是收不足贖金的情況下,都會選擇將受害人撕票。

    為此,馬嘯除了讓人盯緊燕軍外,還得設(shè)法繼續(xù)追查人質(zhì)的下落。因為遲景瑜是在通向建材城的小街上消失的,很顯然那里就是案發(fā)第一地點。所以這天一大早,他就讓雷霆帶上一隊便衣回到小街,把臨街兩旁的居民樓都跑上一趟。挨家挨戶地去敲門,看有沒有住戶在昨天早晨看見或聽到過什么異樣動靜。

    便衣警察們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間,跑遍了小街兩旁所有臨街的住戶。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房子都沒有住人;而另外百分之二十的屋子雖然有人住,但在八點二十到八點半的這個時間段中,他們當中的絕大部分都已經(jīng)在上班的路上了,所以沒辦法對警方提供任何線索。

    不過,在雷霆敲開的其中一扇房門中,有一位獨自在家的老太太卻提供了一條線索。

    當時,雷霆問起老太太昨天早晨八點二十到八點半的時候在干什么?是否聽到過窗外的小街有什么異樣動靜時,老太太表示自己那個時間并不在家,在送孫女兒上幼兒園的路上。

    雷霆正感到失望時,老太太卻又話風一轉(zhuǎn)說:“不過,我送孫女兒去幼兒園也是走的這條小街,路上也沒出什么事?。∧銈兙旄蓡嵋獊韱栠@個呀?”

    老太太的孫女兒所在的幼兒園就在建材城的后面,所以她平時送孫女兒也走同一條路線。幼兒園平時要求八點前就得到校,八點半吃午餐。但是昨天這位老太太的孫女兒一直鬧著不肯去上學,她哄了好久才把小女孩帶出門。

    一聽說老太太當時就走在同一條小街上,雷霆立刻拿出遲景瑜的照片給她過目,詢問她是否在街上見到過這個女人。

    老太太想也不想地就搖頭:“沒有,那個時候街道上就只有我和孫女兒兩個人。沒看見你們說的這個女人出現(xiàn)過?!?/br>
    雷霆一怔:“你確定沒有在街道上看見她嗎?”

    “當然確定了,我又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都說了當時街上就只有我和孫女兒兩個人,再沒有第三個人了。這里住的人少,只要過了上班上學的時間,街道上就是空蕩蕩的,跟空城一樣?!?/br>
    第149章

    老太太提供的這一線索,讓雷霆無法不納悶了。因為警方之前一直認定, 遲景瑜就是在這條小街上遭到了綁架。

    商住樓的電梯監(jiān)控顯示, 案發(fā)當天,遲景瑜在清晨八點十八分鐘走出了電梯。而她的手機信號是五分鐘后失去的。這意味著她離開商住樓, 在小街上走了五分鐘才出事。

    而老太太的家, 就在遲景瑜途經(jīng)的第一條小街的第一棟樓房。而且她很清楚地記得自己是八點二十下了樓,她家在二樓,下個樓有兩分鐘的時間足夠了。理論上來說,老太太下樓后應該會看見遲景瑜走在自己前頭的, 可是她卻什么也沒有看見。

    老太太是與案件毫無干系的人, 她絕對沒有理由撒謊, 雷霆只能采信她的證詞。這么一來,之前關(guān)于遲景瑜是在小街遭到綁架的推測就站不住腳了。因為她壓根就沒走那條小街, 奇怪, 那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雷霆重新回到遲景瑜所住的商住樓, 打算實地勘查一下她有沒有可能一走出公寓樓就被人綁架了。

    勘查的結(jié)果,讓雷霆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因為商住樓臨街面全是店鋪,供住戶出入的通道設(shè)在背街面。遲景瑜走出公寓樓的大門時, 外面那塊空地是停車場,如果有輛車停在門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絕不會認為有問題的。而綁匪大可以藏在車里,趁她不注意突然打開車門躥到她身后,一邊捂住她的嘴一邊強行把她拖上車。

    不過,如果有人趁著遲景瑜出門的功夫, 就強行把她拖上車帶走了。那么她的手機應該不至于五分鐘后才關(guān)機。就算綁匪后來才想起來要關(guān)掉她的手機避免被跟蹤,那么信號消失的地方也不應該是這片街區(qū)才對。五分鐘的時間內(nèi),汽車可以跑出很遠了。

    除非綁匪把遲景瑜拖上車后,沒有立即開車離開。但這未免太不合情理了,因為任何綁匪在綁了人質(zhì)后,第一件事就是火速撤離。

    盡管滿腹疑惑,但雷霆還是要著手去調(diào)查這一可能性。既然遲景瑜并不是在那條小街上被人綁走的,那么就只剩下她一走出公寓樓大門就遭人綁架的事。

    當時公寓樓里有個保安在值班,雖然那個胖胖的中年保安完全是在濫竽充數(shù),上班時間經(jīng)常不是睡覺就是看報紙或拿著手機玩游戲。但無論如何,大堂里經(jīng)常有個保安像門神一樣坐著,想要綁架她的人怎么都會有所顧忌了。

    所以,如果綁匪想要在遲景瑜一出公寓樓就抓住她,一來出手必須夠快;二來一定要有一輛車用作接應,否則綁架計劃不可能成功。

    雷霆返回局里后,立刻向馬嘯匯報了自己的最新發(fā)現(xiàn)。然后,他著手調(diào)查昨天清晨八點十八分至二十三分鐘內(nèi),所有在遲景瑜家附近出現(xiàn)過的汽車。

    遲景瑜家附近有三個路口,監(jiān)控拍下了案發(fā)時間內(nèi)所有經(jīng)過了這些路口的汽車車牌。一共有四十七輛汽車,不過絕大部分是都是屬于不同工廠的貨車。畢竟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里的工廠居多,來回運送貨物的貨車自然也就多。

    工廠的貨車都在第一時間被排除了嫌疑,因為每臺貨車在發(fā)貨時,車上的人除了司機外還有一到兩名負責押送貨物的員工。他們是絕不可能在送貨期間再順便綁個架的。而且大貨車也不能開進商住樓下面的停車場,那里只允許停小汽車。

    貨車全部排除后,剩下的十五輛小汽車就成了警方重點懷疑的對象。所有辦案刑警們都投入到排查行動中,用最快的時間分別對十五輛汽車進行了摸底,結(jié)果是又一次的失望。

    十五輛汽車的車主,沒有一個有前科,也沒有一個有作案時間。他們都表示自己當時正在上班途中,車子只是途經(jīng)了那座商住樓,并沒有停下來逗留過,更別提綁架一個女人了。而且從汽車的gps路線記錄來看,他們說的都是實話。十五輛汽車經(jīng)過路口后,接下來都分別駛進了車主所在單位的停車場,沒有一輛車偏離過車主正常的上班路線,也沒有一輛車遲到。

    這下雷霆可就徹底想不通了,如果遲景瑜既不是在小街上被人綁架了,也不是在公寓樓門口被人強擄進了一輛汽車后帶走,那她到底是在哪里出了事呢?

    想來想去,雷霆覺得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遲景瑜根本沒像平時那樣走小街去建材城上班,她去了其他地方。

    “奇怪,如果她沒有去建材城,那么她到底去了哪里?為什么又會遭人綁架了呢?還有馬叔,如果遲景瑜沒有按照平時的路線走,那么她遭遇綁架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不是嗎?”

    馬嘯也忽然反應過來了,“對呀,如果她改變了路線,綁匪就不好下手了。”

    任何一樁綁架案,綁匪在行動前都會多次暗中跟蹤目標人質(zhì),徹底弄清楚對方的日常生活路線,從中尋找最佳的下手地點與下手時機。只有確定了這些重要因素后,他們才會動手,否則就無法保障成功率。

    所以,如果遲景瑜忽然改變了自己平時的行走路線,綁匪應該是不會輕舉妄動的,肯定會將計劃延后。因為與其冒險激進行事,就不如耐心等待下一次的機會。不然誰知道她的新路線有沒有監(jiān)控?萬一被拍到怎么辦?這種蠢事只要有點腦子的綁匪都不會干了。

    “是的,按理來說如果她突然改變了路線,就應該不會被綁架才對,但她卻被綁架了——馬叔,我現(xiàn)在在設(shè)想另一種可能性,她到底是真的被綁架了?還是自稱被綁架了?她會不會是自己躲起來了呢?”

    馬嘯也在考慮這一點:“嗯,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先例了。前幾年我處理過的一樁綁架案,那個自稱被綁架的女人就是報了假案。害得警方?jīng)]日沒夜地忙了整整兩天,結(jié)果卻只是一場鬧劇?!?/br>
    前幾年,馬嘯曾經(jīng)接手過一樁所謂的綁架案。

    一名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某天外出后一直沒有回家,丈夫也始終打不通她的電話。等到深夜時分,她才終于打電話回來,在電話中聲稱自己被綁架了。

    電話里女人一直在哭哭啼啼,還伴隨著一些疑似掙扎與反抗的聲音,以及‘放開我’之類的話語,似乎真是被人強行控制住了。很快電話就被掛斷,當丈夫嘗試回撥時電話就打不通了。深安不感的丈夫于是果斷報了警。

    接到這樁綁架案的報警后,警方高度重視。馬嘯帶著一幫部下經(jīng)過兩天兩夜的追蹤偵破,最終成功“破”案,在一家商場找到了聲稱自己遭到綁架的那名女子。當時,她正悠哉游哉地在一家服裝店試衣服,還準備一會兒去做個新發(fā)型。

    當馬嘯問她為什么要導演這樣一出所謂的“綁架”鬧劇時,女人的回答讓人無法不感到荒唐。

    “我就是想考驗一下我老公對我關(guān)不關(guān)心?!?/br>
    原來,這位人到中年的女人與丈夫的婚姻進入了疲倦期,夫妻間的感情開始逐漸變得平淡如水。而她不甘心這樣的平淡生活,決定為之加點“佐料”,所以自編自導了一樁綁架事件。

    馬嘯差點沒氣歪鼻子:“你要考驗老公也不能用這樣的方法吧?你知不知道報假警也是要負責任的。”

    無知的女人還強詞奪理:“是我老公報的警,又不是我報的,要負責任也輪不到我來負吧?!?/br>
    “不好意思,這個責任只能你來負。因為你聲稱自己被綁架了,他才會報警的?!?/br>
    任何編造虛假案件信息、謊報案情、警情的行為,都是浪費警力的行為,令真正有需要的人得不到及時救助。更涉嫌違反妨礙社會管理,情況嚴重的話還可以被追究刑事責任。

    這個女人最終因為虛構(gòu)事實,擾亂公共秩序,被處以行政拘留十天。在得知要被拘留后她才開始知道害怕,并痛哭流涕地各種表示悔恨。但是已經(jīng)晚了,她必須要為自己的荒唐行為付出代價。

    馬嘯再次找到蔡文志進行問話。這回盤問的重點是他與遲景瑜近期的夫妻關(guān)系如何。是否曾經(jīng)與她產(chǎn)生過什么大矛盾,有沒有可能導致她負氣出走,還以自己遭到了綁架來嚇唬他。

    蔡文志堅決否認了這樁綁案案會是遲景瑜自編自導的可能。而且對于警方設(shè)想的這一可能性,他感到十分氣憤。

    “你們警察怎么可以這么想呢?我們兩口子之間沒有任何問題,我老婆也絕對不會干出這樣的事。她并不是那種不知輕重會亂來的人。她既然在電話里告訴我她被綁架了,那她就一定是被綁架了?!?/br>
    雷霆在一旁說:“蔡先生,你不要這么激動。我們警方也是想要排除一切可能性。”

    蔡文志依然氣咻咻地說:“你們就不應該這么想,因為絕對不存在這種可能性。還有,當時電話里有一個男人也惡狠狠地說過話,那個人總不能是我老婆瞎編出來的吧?

    遲景瑜第二次打電話給蔡文志時,電話里還有一個男人開口說過話,恐嚇蔡文志快點籌錢,否則就等著為老婆收尸。如果遲景瑜是真遭綁架了,那么這個男人自然就是綁匪。但如果她是假裝被綁架,這個男人或許只是她找來幫自己演戲的人。

    “對了,蔡先生,你現(xiàn)在能不能好好回憶一下,那個男人的聲音是否聽起來有些耳熟呢?因為只要對方?jīng)]有使用變聲器,就算故意壓低嗓音或故意讓聲音變粗,也多少還是會有原本的聲音在里頭了?!?/br>
    如果是一個似曾聽過的聲音,那么無論遲景瑜是否真的被綁架,在電話里出過聲的這個男人,顯然都是與他們夫婦倆有聯(lián)系的人。警方就可以通過這一點展開追查。

    雷霆這么一說,蔡文志臉上的神色就有些猶疑了:“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一說,那種語氣音調(diào)還真是好像有點熟悉呢。”

    “那你現(xiàn)在努力回想一下,究竟是在哪里聽到過。如果你能想出這個人,對于我們找回你太太將會非常有利?!?/br>
    努力地想了又想后,蔡文志突然一拍腦袋想了起來:“對了,好像是陳良生的聲音呢。”

    蔡文志回想起電話里的男聲像是陳良生的聲音,這讓馬嘯與雷霆對于案情的推斷又翻開了新的一頁。

    陳良生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遲景瑜,但是她卻沒有接受他的意思,而且最近還在有意躲著他。對于感情方面的失意,一般人都能妥善處理。但是孤兒出身的陳良生會不會缺乏這樣的能力?來自遲景瑜的拒絕,這有沒有可能導致他失去理智,鋌而走險地做出綁架她的事呢?”

    馬嘯與雷霆對此分析了一番后,都認為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因為感情挫折經(jīng)常會成為犯罪主因,由于感情糾紛導致的刑事案例比比皆是,不勝枚舉。

    而且,陳良生也沒有不在場證明。他聲稱自己當時在家睡覺,這一點并沒有人能夠作證。因為他也是一個人住,租的也是一個半地下室,只能住得下一個人的那種小房子。

    馬嘯和雷霆用最快的時間跑去找陳良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蹤影全無。他這天白天就無故曠工沒去上班,也沒有呆在出租屋里,手機也關(guān)了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在蒼茫夜色中完全無處尋覓。

    馬嘯恨恨地猛跺了一下腳說:“這個家伙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見了,顯然很有問題呀!”

    “是的,看來昨晚咱們找他問話時,打草驚了蛇。他分明就是心虛跑了,看來綁走遲景瑜的人一定非他莫屬?!?/br>
    意識到陳良生極有可能就是綁架了遲景瑜的真兇手,雷霆才想明白她為什么會突然改變了路線。

    也許昨天清晨,遲景瑜一走出公寓樓就遇上了等在門口的陳良生。而他不知用什么說辭,說服她跟他走上了另一條路。他一定先把她騙去了其他地方,然后再非法禁錮了她。也許他覺得這是將愛人留在自己身邊的唯一方式吧?有些心理不太正常的人就是會有如此病態(tài)的想法了。

    陳良生昨天上午都不用上班,他有一個上午的時間來安頓好遲景瑜,并且在中午十二點的時間逼迫她打電話向丈夫蔡文志要一百萬贖金。

    因為陳良生綁架遲景瑜的主要原因是沖她的人,而不是錢,所以他索要一百萬贖金的目的極有可能只是在放煙霧彈。他或許并不是真的想要贖金,只是想因此讓警方不懷疑自己罷了。當然,也不排除他想要人財兩得的目標。

    這意味著,無論陳良生能不能拿到贖金,他都是絕對不可能放遲景瑜回家的。

    “馬叔,這下麻煩了。除非咱們抓到陳良生,否則肯定找不回遲景瑜——他是絕對不會放了這個女人的?!?/br>
    雷霆的猜測變成了事實,三個小時后九點的時鐘敲響了,但是蔡文志沒有接到遲景瑜或是綁匪打來的電話。原本之前約定要在這個時間告知他交付贖金的地點,可是現(xiàn)在沒人聯(lián)系他了。

    因為陳良生已經(jīng)知道蔡文志報了警,警方正在嚴陣以待等著抓人,他當然不會再冒險露面。反正他真正想要的是遲景瑜這個人,人既然已經(jīng)到手了,錢拿不到也就算了。

    對于這種情況,蔡文志無法不憂心仲仲地問:“馬警官,現(xiàn)在怎么辦?我老婆什么時候才能被救回來呀?”

    “我們已經(jīng)發(fā)布了緊急通緝令,全面追捕陳良生??傊覀儠M一切努力救人的?!?/br>
    “警官,我希望你們的速度能快一點,越快越好。因為,我老婆可是一個性格剛烈的女人。如果陳良生綁架她的目的就是想要占有她,她一定會拼死反抗的。我擔心……擔心她……”

    蔡文志聲音哽咽著說不下去了,但馬嘯和雷霆都能理解他的意思。性格剛烈的女人往往都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如果遲景瑜不甘心淪為陳良生的禁臠,她會不顧一切地去掙扎反抗。而她的強烈抗拒很有可能激怒陳良生,讓他一怒之下殺了她。

    盡管陳良生自稱自己是喜歡遲景瑜的,但是他的喜歡卻是利己主義的。而在利己主義的人眼中,個人利益高于一切,為了自己的利益往往不擇手段。

    所以,陳良生才會不顧一切地綁架了遲景瑜,想通過非法途徑來得到這個女人。只要自己能得償所愿,他才不會在乎她的感受如何呢。如果她一直不改初衷地堅決拒絕他,并且激烈地反抗他的強行占有,那么他很有可能采用更極端的手段去徹底征服她,譬如奪走她的生命。

    昨天傍晚大概七點鐘的時候,兩名刑警曾經(jīng)與陳良生進行過談話。今天傍晚六點鐘,當他們意識到他極有可能就是這樁綁架案的重大嫌犯時,已經(jīng)近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如果他昨晚跟他們談完話后就逃了,理論上來說,他現(xiàn)在可以在天南地北的任何一個地方。

    幸好,陳良生不只是人不見了,他負責駕駛的那輛小貨車也同樣沒了蹤影,顯然他是開著車跑了。這并不是一個聰明的方式,即使他關(guān)掉了車上的gps定位系統(tǒng),警方依然可以根據(jù)車牌號展開追捕,只是要多花一點時間罷了。

    所以,警方在通緝陳良生本人的同時,也同時“通緝”了那輛被他開走的小貨車,發(fā)動廣大群眾一起查找。如果誰發(fā)現(xiàn)該車并予以舉報,可以獲得一筆五位數(shù)的獎金。為了盡快救回妻子,蔡文志決定自掏腰包懸賞。

    與此同時,警方還安排鑒證人員在陳良生的出租屋里進行勘查采證,看能不能找出他可能逃往的目的地。但是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警方原本還以為,陳良生一定早已駕駛著汽車遠離s市,進入了周邊幾個省區(qū)。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三天后,這輛小貨車卻在s市郊外被發(fā)現(xiàn)了。

    那個地方是一處荒涼偏僻的林地,附近就是浩蕩的一條大江。這里屬于s市與鄰市的中間地帶,附近有幾個小鄉(xiāng)鎮(zhèn),人煙比較稀少。所以,小貨車在林子里停了三天才被人發(fā)現(xiàn)。

    一開始,發(fā)現(xiàn)這輛小貨車的村民就有些奇怪。因為林地附近沒有人家,沒道理誰會把一輛車停在這里。等到他好奇地走上前一看后,驚愕地發(fā)現(xiàn)貨車的后車廂門縫處落滿了蒼蠅。如同密密麻麻地覆了一層黑氈一樣。這么多的蒼蠅讓他感覺有些不妙,就打電話報了警。

    附近派出所的警員趕到后,發(fā)現(xiàn)這輛小貨車在警務系統(tǒng)掛了號,立刻往上匯報。馬嘯一得到消息,馬上第一時間帶上人馬往郊外趕。

    小貨車的后車廂被撬開后,車廂里的情形看得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整個車廂的地板都是血跡斑斑,其中還有不少血塊血渣。雖然暫時都還不能確定那是什么東西,但是干了二十多年刑警的馬嘯已經(jīng)不難猜出幾分。

    雷霆也有所預料地白了臉,他倒抽一口冷氣說:“馬叔,這個現(xiàn)場……但愿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樣吧?!?/br>
    “唉!”馬嘯長長地嘆上一口氣說:“但愿咱們都猜錯了吧?!?/br>
    鑒證科在車廂里進行了仔細的搜證工作,除了斑斑鮮血外,他們還發(fā)現(xiàn)了大量零碎的皮膚、肌rou、骨骼碎片等人體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