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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有炫酷附身技能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什么?”

    對于這個答案吳悠沒法不驚駭。一邊駭怕著,她一邊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問:“你的意思是,那個男人在我扔垃圾時就溜進了屋子,然后一直躲在屋子里伺機對我下手嗎?”

    “嗯,顯然如此。吳悠,這個男人襲擊你看來并不是心血來潮,而是蓄謀已久。那天晚上,你能僥幸逃脫可以說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否則,后果一定不堪設(shè)想?!?/br>
    雷霆神色凝重的一番話,讓吳悠為之后怕萬分,聲音都不由地微微顫抖:“這……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有人無緣無故地想要害我?我只是去奧克蘭探親而已,在那邊除了姑媽外誰都不認識,不可能跟人結(jié)仇哇!對了,聽說國外變態(tài)很多的,難道……我是被什么變態(tài)殺手給盯上了嗎?”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對了,襲擊你的那個男人是什么膚色,能想起來嗎?”

    認真想了想后,吳悠搖著頭說,:“不能呢。因為當時他頭上戴著絲襪,一直拉到脖子處。手上也戴著手套,身上穿的又是長袖長褲,沒有露出膚色在外面。不知道是什么人種?不過,我想一定是個變態(tài)老外。因為,沒理由會有一個中國人跑來奧克蘭襲擊我的。是吧?”

    雖然無法確定襲擊自己的男人是什么人種,但是吳悠卻深信不疑那一定是個外國人。而雷霆與池清清對此也沒有異議。畢竟吳悠當時是在國外遇襲,嫌犯是外國人的可能性相當之高,也是十分合情合理的推測。

    對于自己險遭“變態(tài)老外”的毒手一事,吳悠后怕之余,表示以后再也不去單獨去奧克蘭探望姑媽。理由是擔心再遇上那個“死變態(tài)”,沒準會想要再次對她下手,來挽回自己上回行動的失敗呢?

    這番話雷霆倒是頗為認同:“嗯,變態(tài)殺人狂一般都有偏執(zhí)的毛病。如果偏執(zhí)到了極點,他們就會無法容忍自己的失敗,會設(shè)法追殺從自己手中逃脫的幸存者。雖然不知道對你下手的那個家伙有多變態(tài)多偏執(zhí),但小心一點終歸不是什么壞事?!?/br>
    池清清也在一旁直點頭:“是啊是啊,那些變態(tài)我們?nèi)遣黄鹂偠愕闷?。悠悠,好在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國了,國內(nèi)絕對是安全的。你可以放一百個心了!”

    吳悠卻一臉郁悶地嘟著唇說:“可是我沒法完全放心呢。清清你說我最近怎么這么倒霉呢?在國內(nèi)遭人襲擊也就算了,出個國探個親想好好放松一下身心,居然也被國外的死變態(tài)盯上了。難道我是受害人體質(zhì)不成?接下來該不會還有什么壞蛋想要對我不利吧?真是要瘋了!”

    “悠悠,雖然這段時間你是有些不走運,但是有句成語叫‘否極泰來’——壞到頭了好運就要來了。所以你放心,你的運氣一定會好起來的,肯定不會再出什么事了?!?/br>
    池清清這番話吳悠十分愛聽:“好吧,就相信你池半仙一回?!?/br>
    和池清清、吳悠一起吃完飯后,雷霆先開車把兩個女孩送回家,然后再獨自返回刑警隊值班。

    因為聽了吳悠剛才那番敘述,對于她們的住所安全雷霆都不可避免地有些神經(jīng)過敏。把她們送上樓送進門時,他也一起進了屋。然后四處轉(zhuǎn)悠著檢查起了這套兩居室的房子,凡是可以藏人的柜子都打開查看一遍。

    池清清忍不住抿唇一笑:“怎么,你也擔心有個變態(tài)躲進了這套房子嗎?”

    “雖然這種可能微乎其微,但是我的強迫癥嚴重發(fā)作,不檢查一下沒法安心走人。所以,拜托你一件事,別笑我神經(jīng)好不好?”

    “好吧,我不笑你,相反還要夸你——因為我喜歡你這樣子的神經(jīng)?!?/br>
    只有很重視很在乎一個人,才會這樣緊張擔心對方的安危。就算明知不可能的事,也依然要不放心地再三驗證。雖然看起來的確像是在發(fā)神經(jīng),卻神經(jīng)得一點不討厭,反而令人心生歡喜。

    檢查完屋子后,雷霆再細致地為她們一一關(guān)好窗。臨出門前,反復叮囑池清清一定要反鎖房門,千萬不要粗心大意忘記了。

    池清清無法不失笑:“天啊!雷霆,你好羅嗦哇!簡直比老年人還要羅嗦。再這樣羅嗦下去我要叫你雷爺爺了?!?/br>
    “丫頭,記住你雷爺爺?shù)脑挘砩纤X前一定要反鎖門??!”

    “知道了,快走快走,值你的班去吧。路上小心,開車慢一點?。 ?/br>
    雷霆趁機“報復”:“路上小心,開車慢一點啊——這番話你也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次了,卻每次都還是要反復交代我。這么羅索,請問我是不是也該叫你池奶奶呀?”

    吳悠在一旁聽得撲哧一笑,故意大聲說:“昨晚某些人還在微信聊天時rou麻地互喊‘清寶’和‘霆寶’,今天怎么就變成了雷爺爺和池奶奶了?請問二位爺爺奶奶今年高壽哇?”

    池清清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頭,趕緊把雷霆推出門去。然后,她回過頭不解地看著好友問:“你昨晚怎么聽到我和雷霆聊天了,那時我在自己房間里呀!”

    “我出來倒水喝時無意中聽到的。嘖嘖嘖,好rou麻。作為一枚單身狗,我慎重宣布,你們這種秀恩愛的行為給我造成了巨大的暴擊傷害。我強烈要求精神賠償?!?/br>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一邊說著聽不見,池清清一邊趕緊腳底開溜跑回了房間,留下吳悠在客廳里笑著直搖頭:“一提到賠償就開溜,她這招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用得真是好純熟?。 ?/br>
    第98章

    午夜十二點半,值班的雷霆接到通知, 北城區(qū)一家酒店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他立刻聯(lián)系馬嘯趕赴現(xiàn)場。

    那家名叫唯愛的酒店是一家主題情趣酒店, 以獵奇刺激為噱頭。除了每間客房都裝修得極盡唯美之外,房間內(nèi)部還有許多性愛道具。什么浪漫椅、大波浪水床、多功能電動床、異型s椅等等, 為情侶們提供別樣的性愛體驗。

    酒店發(fā)現(xiàn)的那具男尸就死在某間客房的大波浪水床上。法醫(yī)老夏一進屋, 只看了那具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烏、耳廓耳垂呈榴紅色的尸體一眼,便經(jīng)驗豐富地做出了判斷。

    “這個男人一定是被毒死的。如果我沒猜錯, 毒藥應(yīng)該是氰化鉀。”

    那時候,鑒證科的大劉也已經(jīng)從擱在床頭柜上的一個紅酒杯里嗅到了苦杏仁味,肯定了法醫(yī)的這一猜測無誤。

    “沒錯, 就是氰化鉀,這味道一聞就聞出來了?!?/br>
    大劉還在衛(wèi)生間里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紅酒杯, 不過已經(jīng)被徹底清洗過了, 沒有任何指紋或dna證物留下。他只能對著那只杯子搖頭嘆氣:“討厭, 洗得這么干凈,最怕遇上這種小心行事的兇手了?!?/br>
    法醫(yī)和鑒證科在客房里展開工作時,雷霆和馬嘯在門外詢問酒店的工作人員關(guān)于男死者的事情。

    根據(jù)酒店前臺提供的入住紀錄, 該名男死者名叫馮英哲,三十二歲, 本市人。當晚八點左右,他獨自一人來酒店辦理的入住手續(xù),要了一間鐘點房。

    四小時后,也就是午夜十二點鐘, 客房服務(wù)員去敲門提醒客人退房時間到了,卻怎么敲門都無人應(yīng)答。感到奇怪的服務(wù)員便用另一張門卡開門進屋查看。當發(fā)現(xiàn)客人已經(jīng)死在床上了,她被嚇得魂飛魄散。

    像這種情趣酒店,一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會獨自一人來開房的,怎么都得要有個女伴同行。所以雷霆立刻追問前臺小姐:“你說馮英哲是一個人來開房的,沒有同伴嗎?”

    “他的確是一個人來開房的,不過,他開完房后沒有馬上上樓,而是坐在大堂里等了大概半小時。等到一個女人過來了,他才和她一起進了電梯。因為我們的電梯不刷門卡是上不去的?!?/br>
    馬嘯無法不皺眉:“也就是說,他憑一個人的身份證開了房,事實上卻帶著另一個女人進了房間。而你們酒店方面也沒有登記那個女人的身份信息?”

    前臺小姐小心翼翼地說:“因為……我們酒店只對來開房間的客人登記身份信息。如果他想在房間里接待朋友,我們不會要求訪客也必須提供身份證登記?!?/br>
    一般情況下,酒店訪客是不需要提供身份證登記信息的。尤其是像這類情趣主題酒店,女賓多半不好意思直接和男賓一起來開房,更不愿意泄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大都是男人開好房間后,再等女人來了再一起上去。酒店方面雖然很清楚這一點,但多半不會去管這個漏洞,因為那樣肯定會影響客人的再次光顧。

    馬嘯又問:“那你們酒店的監(jiān)控攝像頭安裝在哪里?能不能拍到那個女人的樣子?”

    前臺小姐搖搖頭說:“因為我們酒店是情趣酒店,為了保證客人們的**,所以酒店內(nèi)部沒有安裝監(jiān)控攝像頭?!?/br>
    那時,雷霆已經(jīng)完成了對大堂內(nèi)部的一番梭視。發(fā)現(xiàn)沒有攝像頭的蹤影時,他也料到監(jiān)控肯定是沒戲了,只能無可奈何地嘆口氣。

    一個男人帶一個女人來情趣酒店開房,結(jié)果男人被毒死了,女人則不見了。不見了的女人自然是重點嫌疑人,馬嘯于是繼續(xù)追問酒店前臺那個女人的具體情況。

    “你見過那個女人,她長什么樣應(yīng)該還記得吧?她的長相、身材、發(fā)型、服裝等等都說一說,越詳細越好?!?/br>
    在馬嘯的循循誘導下,前臺小姐努力思索了一番,盡可能詳細地提供了那個身份不明的女人的外貌特征。

    據(jù)前臺小姐的描述,那個女人的身高和她差不多,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很苗條,留著一頭長鬈發(fā),穿著一條波西米亞風的藍色印花連衣裙,裙長及踝,十分飄逸唯美。

    但是女人的長相容貌,前臺小姐卻說不清楚。因為當時女人頭上戴著一頂寬檐太陽帽,鼻梁上還架著一副超大墨鏡。帽子加上墨鏡一起遮去了她的大半張臉,讓人沒法看清楚她的模樣。而且她一走進大堂,就很快跟著馮英哲進了電梯,在大堂停留的時候最多不超過三十秒。盡管前臺小姐對這位一派度假風裝束的女郎十分好奇,卻并沒有足夠的時間去觀察她。

    “那你有沒有留意到她什么時候離開的酒店呢?”

    “沒有留意呢,今天晚上有不少客人來開房間??赡芩谖医哟澄豢腿说臅r候離開的吧,所以我都完全沒有察覺了。”

    前臺小姐無法對身份不明的女人的長相容貌提供任何信息,讓雷霆無法不搖頭嘆氣。因為光憑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這一條,可無法有效排查嫌犯呢。他只能寄希望于鑒證科方面的同事們能在現(xiàn)場勘查后提供更多的線索了。

    鑒證科果然在現(xiàn)場勘查中有所發(fā)現(xiàn)。盡管房間明顯被清理過,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指紋——甚至連男死者的指紋都沒有,可見有人事先抹掉了所有指紋。但是他們卻在房間地毯上找到了兩根明顯屬于女性的長鬈發(fā),算是女疑犯的百密一疏吧。

    另外,鑒證科在現(xiàn)場找到了馮英哲的錢包,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手機。顯然是被女嫌犯拿走了。

    現(xiàn)場勘查完成后,男尸被運往法醫(yī)的解剖室,等待進一步的解剖尸檢。鑒證科也拿著收集到的物證返回局里,進行后續(xù)的分析鑒定。而雷霆和馬嘯也展開了相關(guān)偵破工作。

    技術(shù)人員試著定位了一下馮英哲的手機,卻沒有任何收獲。手機信號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唯愛酒店,應(yīng)該是女嫌犯將手機關(guān)機后帶走了。

    根據(jù)馮英哲的身份證信息,雷霆第一時間查明了他的基本個人情況。三十二歲的馮英哲是一家服裝公司的銷售部經(jīng)理,已婚。妻子邱琳二十八歲,是電信公司的一名話務(wù)員。目前正在家里休產(chǎn)假,因為他們的兒子馮昊童剛出生才五個月。

    當兩名刑警連夜找去了馮家,站在門口敲了半天門。馮英哲的妻子邱琳拉開房門時,發(fā)出一連串的責怪聲。

    “馮英哲,你怎么又搞得這么晚才回家,而且還不帶鑰匙???吵醒我也就算了,要是吵醒了童童怎么辦?”

    當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人并非自己的丈夫馮英哲,而是兩個陌生男人時,邱琳嚇了一大跳:“你們是誰呀?半夜三更干嗎跑來敲我家的門。我要報警了!”

    雷霆趕緊亮出證件說:“邱女士,我們就是警察。這么晚來找你是因為你丈夫馮英哲?!?/br>
    邱琳吃了一驚:“你們是警察?馮英哲……他怎么了?”

    馬嘯聲音凝重地說:“邱女士,恐怕……我們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兩名刑警夜半登門告知的壞消息,讓邱琳無法不駭然到極點。最初的那一剎那,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到再三確認了消息無誤后,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對于丈夫馮英哲的意外遇害,邱琳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可以提供給警方。

    因為邱琳完全不了解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她只知道馮英哲的工作很忙。作為一名銷售經(jīng)理,他經(jīng)常要在外頭跑業(yè)務(wù),總是三天兩頭不回家。像出事的這天晚上,馮英哲只告訴妻子自己要加班,很晚才能回家。她獨自一人留在家里照顧兒子,誰知道居然會聽到這樣的噩耗。

    不過,雖然嘴里說著是噩耗,邱琳卻并不哭天搶地。一般女人如果驚聞?wù)煞蛲蝗粰M死,怎么著也要傷心欲絕地大哭一場。但她卻表現(xiàn)得不怎么傷心,臉上的表情主要是震驚。

    馬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不無納悶地想:奇怪,這對夫婦的感情看來很淡漠呢。按理說年輕夫婦不應(yīng)該這么感情淡漠才對呀!何況他們才剛剛有了一個兒子。

    一邊想,馬嘯一邊問了邱琳一個尖銳的問題:“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馮英哲在外面可能有了別的女人呢?”

    邱琳低著頭搓著雙手說:“我……真是不清楚呢,因為我天天在家?guī)Ш⒆?,忙得根本沒時間管他外頭的事。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真的不想管他那么多。誰知道……他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給殺了!哪個女人為什么要殺他呀?可憐我的童童,這么小就沒了爸爸!”

    雷霆進屋后,就一直在目光敏銳地打量著邱琳。她的身高目測在一米六五左右,雖說生育過,但是體形恢復得不錯,仍有著窈窕的身段。就身高體形來說,邱琳基本符合酒店出現(xiàn)過的身份不明的女子。只是她的頭發(fā)長度僅到肩部,而且是直發(fā)。這一點就很不符合了。

    而對于馮英哲的遇害,邱琳的震驚遠大于傷心這一異常表現(xiàn),也被雷霆留意到了。他得出了與馬嘯一樣的判斷:他們夫妻倆看來感情并不太好呢。

    從馮家出來后,馬嘯一邊走,一邊詢問起了雷霆:“你覺得這個邱琳值得懷疑嗎?”

    “就理論上來說,當然是值得懷疑的。不只是妻子遇害的丈夫有殺人嫌疑,丈夫遇害的妻子也同樣有這個嫌疑。事實上,任何一對夫婦,只要有一方意外橫死,另一方都會是警方首先懷疑與調(diào)查的對象。不是嗎?”

    “嗯,理論上來說的確如此。但實際上呢,你覺得邱琳有可能殺夫嗎?”

    “似乎不太可能——盡管她有殺夫的動機,丈夫背著她在外頭找了別的女人。但她的身高體形雖然符合那名在酒店出現(xiàn)過的女人,發(fā)型卻不符合。當然她可以戴上假發(fā)去作案,可是鑒證科在酒店房間里發(fā)現(xiàn)的幾根長鬈發(fā)并不是假發(fā)呢。還有,邱琳得知馮英哲的死訊時極度震驚,那種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真實的?!?/br>
    馬嘯認同地點點頭:“我也這么認為,那邱琳的嫌疑可以被暫時排除了。接下來我們就重點調(diào)查馮英哲到底在和一個什么樣的女人搞外遇吧,結(jié)果搞得自己送了小命?!?/br>
    雖然馮英哲的手機不見了,但是警方可以要求手機運營商提供他近三個月的電話清單,從中獲取線索。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與他聯(lián)系十分密切的號碼。

    經(jīng)查證,這個號碼的主人是一位年輕女性。她的名字叫曾雯,二十六歲,外省人。而進一步調(diào)查曾雯的個人情況時,雷霆驚喜地發(fā)現(xiàn)她和馮英哲是同一家公司的職員,而且同在銷售部。一個是經(jīng)理,另一個是經(jīng)理助理。

    雖然名義上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但是曾雯與馮英哲的關(guān)系顯然不僅于此。因為他們倆的電話記錄不僅頻繁,還有很多深夜通話。接下來,就看曾雯打算怎么解釋這些電話來往了。如果她將這些深夜通話的內(nèi)容解釋為工作需要,那也未免太過牽強。

    曾雯是外省人,她在s市讀的大學,畢業(yè)后就留在了s市工作。去年她入職了馮英哲所在的服裝公司,一對男女在朝夕相處的接觸中,看來發(fā)展出了一段辦公室戀情。

    雷霆第一時間與服裝公司方面取得聯(lián)系,詢問曾雯當天是否去了公司上班。他得到了一個否定的答復。

    “曾雯今天沒來上班,她也沒有請假,而我們打電話找她時,她的手機居然關(guān)了機。好奇怪?!?/br>
    掛斷電話后,雷霆立刻對馬嘯說:“馬叔,這個曾雯十分可疑。她沒去上班也沒請假,如果我們?nèi)ニ疫€找不著人的話,十有八九是已經(jīng)潛逃了。”

    曾雯在s市一棟名為安逸公寓的高層樓房里租住著一套單身公寓。雷霆和馬嘯十萬火急地找上門去敲門,卻怎么敲都沒人應(yīng)。顯然她并不在屋里,十分吻合雷霆那個“已經(jīng)逃跑”的推斷。

    作為一樁兇殺案的重大嫌疑人,馬嘯當機立斷地決定破門而入搜查這套公寓,尋找一切有關(guān)線索,來證明曾雯的犯罪以及發(fā)現(xiàn)她有可能潛逃的地點。

    不過,當曾雯的公寓門被撞開后,兩名刑警一進屋就無法不雙雙怔住。因為他們看見了曾雯——更確切地說是曾雯的尸體。躺在沙發(fā)上的那個穿著一套藍色印花連衣裙的年輕女人,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烏,分明已經(jīng)死了。

    在唯愛酒店發(fā)現(xiàn)了一具男尸后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又有一具女尸在安逸公寓樓被發(fā)現(xiàn)。鑒證科與法醫(yī)趕到現(xiàn)場時,法醫(yī)老夏再次一眼就做出判斷。

    “這個女人也是中毒死的。和昨晚那個男人一樣,也是死于氰化鉀中毒?!?/br>
    那時候,法醫(yī)老夏已經(jīng)為馮英哲做完解剖,確認了他中的毒就是氰化鉀。氰化鉀是一種強效毒藥,如果口服氰化鉀,只要吃下相當于1/3顆普通膠囊一小撮粉末,就幾乎肯定能置人于死地。如果大量服用,或通過靜脈注射等形式中毒,12分鐘后就會出現(xiàn)意識喪失、心跳驟停并導致死亡,可謂“閃電式死亡” 。

    老夏測了一下尸體的肝溫,判斷出曾雯死亡的時間在十小時內(nèi)。而馮英哲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九點左右。當時是上午十點鐘,這意味著,她比他晚死了三個小時。

    馮英哲死后三個小時,曾雯也死了,死因同樣是氰化鉀中毒。而且她的身高、發(fā)型與服裝都吻合酒店里出現(xiàn)過的無名女郎。顯然,她就是昨晚在酒店里對馮英哲下毒的人。而為什么她也同樣中毒身亡了,警方根據(jù)現(xiàn)有線索,推斷她的死是自殺。

    發(fā)現(xiàn)曾雯的尸體后,鑒證科仔細搜查了她的公寓。他們在沙發(fā)旁的茶幾上,找到了一頂寬檐草帽和一副超大墨鏡。此外,還在一個抽屜中發(fā)現(xiàn)了一小包氰化鉀粉末。屋內(nèi)提取到的所有指紋與毛發(fā),經(jīng)鑒定都屬于曾雯本人或馮英哲。床單上還有他們以前殘留的jingye與yindao分泌物,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