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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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站在井翔身后的一個女孩無比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白色大衣前襟上已經(jīng)沾滿了血,頓時慘叫連連。 慘叫聲引來了一陣sao亂,歐陽豪趁機跟著驚恐的人群一起跑。不過別人是沒頭蒼蠅似的亂跑一氣,他卻是早就看好了退路,用最快的時間離開了江濱廣場。 歐陽豪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井翔。警方絞盡腦汁查找真兇也沒查到他頭上來,因為誰都想不到要懷疑他。 井翔的死,自然令歐陽駿深陷悲痛之中。兒子的痛苦,讓歐陽豪心疼之余也暗自慶幸:還好我及時把井翔那小子弄死了,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纯葱◎E都為他難過成什么樣了!顯然他還真對他動了感情呢。 盡管井翔的死令歐陽駿悲痛萬分,這段時間一直生活在郁郁寡歡之中,但是歐陽豪對此并不太擔(dān)心。因為他認為時間可以治愈一切,尤其兒子還這么年輕,以后還有機會遇上更好更值得投入感情的女孩子。他堅信,兒子只要捱過這段最初最痛苦的時間就好了。 可是歐陽豪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連警察都瞞過去了,卻被兒子給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那一天,歐陽駿去了一趟公安局,找到雷霆詢問案件有無新進展。得到大失所望的答復(fù)后,他忍不住趁雷霆去另一間辦公室接電話的時候,偷偷翻閱了他辦公桌上的一摞文件夾,找出了井翔案的相關(guān)資料。 資料中,有一張兇器的模型圖,是鑒證科根據(jù)傷口形狀制作出來的。而那柄帶鋸齒的叢林救生刀歐陽駿實在太熟悉不過了。從小到大,他已經(jīng)不知見過多少次父親靈活熟練地使用這柄刀。 這張兇器的模型圖,令歐陽駿陡然一震地回想起來,井翔死的那一晚,父親先是以廣場人多容易出事故的理由叮囑他不要外出,然后自己又以單位有事的理由離開了家,直到午夜十二點后才回來。 父親是真的去了單位嗎? 還是——去了江濱廣場殺人? 一念至此,歐陽駿幾乎要瘋了。 一離開公安局,歐陽駿就立刻跑回家找到父親,質(zhì)問他是否殺死了井翔。 歐陽豪一開始當(dāng)然不會承認,還反問兒子自己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殺井翔。但歐陽駿沒有被他蒙蔽住,因為他趕回家的路上已經(jīng)想到了原因。 “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和井翔……我們……我們就是兩個gay——兩個不喜歡女生只喜歡男生的gay。” 歐陽豪脫口而出:“胡說八道,小駿你并不是gay,井翔才是。是他一直在拼命想要掰彎你而已,你的性取向并沒有問題?!?/br> “所以你就殺了他嗎?因為你覺得他在拼命掰彎我,你不想讓我受到他的影響變成一個死基佬。所以你不肯再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對嗎?” 面對兒子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歐陽豪也吼了起來:“對,因為你是我兒子,我必須要保護你遠離一切不良影響。我之前找井翔談過的,可是他不聽勸,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他的死都是他自己自找的。” 歐陽駿沒有再和父親繼續(xù)談下去,因為他知道兩個觀念完全不同的人根本無法溝通。父親永遠不可能理解他和井翔這樣的異類,把他們之間的感情視為惡心的、不正常的、必須要扼殺消滅的東西。他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的臥室,然后重重地摔上了房門。 這是歐陽駿與父親之間的最后一次談話。此后,直到他死,也再沒與父親有過哪怕一個字的交流。雖然他們是血濃于水的親骨rou,可是橫在他們之間的隔閡與代溝永遠無法消除與跨越。 春節(jié)假期結(jié)束了,池清清重新回到廣告公司上班。 假期后的第一個工作日,一般都無事可做,不過是同事們聚在一起聊著過年期間的種種。但是,吳楚東卻雷厲風(fēng)行地立刻投入了工作模式。初八上午,他就親自趕來廣告公司商談地產(chǎn)集團的新一輪樓盤宣傳方案。 去會議室之前,必須經(jīng)過職員辦公區(qū)的格子間??匆姵厍迩遄谵k公桌前,吳楚東微笑著停下,和她打起了招呼。 “池清清,小學(xué)妹,新年好??!” 雖然感覺被吳楚東叫成“小學(xué)妹”很是別扭,但池清清還是要笑微微地站起來,禮貌地回應(yīng)他。 “吳副總,新年好。” “對了,我春節(jié)期間在新西蘭見過吳悠,她還說等我回國時讓我?guī)兔б惶鬃o膚品送你??墒俏遗R時有事要提前回國,而打電話找她又一直聯(lián)系不上她,所以就沒法幫這個忙了。真是不好意思?!?/br> “沒關(guān)系,吳副總,就不麻煩你了?!?/br> “不麻煩,反正是順便的事。就是好奇怪為什么當(dāng)時會聯(lián)系不上吳悠,事后也不見她回我的電話。你知道什么原因嗎?” 池清清嘆口氣說:“可能因為你聯(lián)系悠悠的時候,她正好出事了吧。吳副總,你是哪一天聯(lián)系不上她的?還記得具體的日子嗎?” 吳楚東說了一個日期,果然就是吳悠出事后的次日。她當(dāng)時在醫(yī)院躺著人事不昏,當(dāng)然不可能接電話也不可能回電話了。 “吳悠她出什么事了?不要緊吧?” 面對吳楚東關(guān)切的詢問,池清清不得不大致講述了吳悠獨自一人在家中發(fā)生的意外摔傷事故。聽完后,他也一臉由衷的慶幸。 “哇,真是好危險呢!獨自一人在家最怕發(fā)生意外卻沒人知道。還好吳悠的鄰居幫忙報了警,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br> “是啊,警察也說她的運氣真好。如果那天晚上不是鄰居聽見動靜不對,并熱心地報了警。等到她姨媽回來才發(fā)現(xiàn)出了事的話,那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 吳楚東下意識地直點頭:“是啊,運氣真是太好了!” 運氣真是太好了——這句話,吳楚東的感慨可不光是為吳悠而發(fā),更是為他自己。因為那天晚上,吳悠之所以會摔下樓梯,他就是罪魁禍首。只是除了他自己外,沒有其他任何人知道這一點。 第76章 如同人類文明有進化過程一樣, 犯罪行為也是同樣有進化歷程的。 當(dāng)吳楚東還是一個小小少年的時候,他的施虐傾向就開始有所流露。最初他喜歡虐待小動物,家里養(yǎng)的金魚,經(jīng)常被他從魚缸里撈出來虐殺。 有時是用牙簽戳滿魚兒的腹部; 有時是用鉗子夾扁魚兒的頭部; 還有一次是活活煮死了好幾條漂亮名貴的熱帶魚。 當(dāng)吳楚東的父母發(fā)現(xiàn)金魚的死因后, 都雙雙大為震驚:這孩子的心腸怎么就這么狠呢?該不是心理變態(tài)吧? 意識到自家寶貝兒子的心理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吳氏夫婦趕緊亡羊補牢地送吳楚東去看心理醫(yī)生。在醫(yī)生的幫助下,他的施虐心理一度有所好轉(zhuǎn)。直到十五歲那年, 他無意中看了一部日本成人動畫片。 霓虹國的成人動畫大都比較變態(tài),這一部也不例外, 內(nèi)容就是關(guān)于sm的重口味戲碼。 動畫片中的女性角色們,都無一例外地被男人捆綁、虐待與強暴。這些限制級的畫面, 讓吳楚東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強烈的性沖動。當(dāng)天晚上, 他還有了人生中的初次夢遣。 從那以后,只要在電視電影里看到有女人被捆綁、虐待或強暴, 吳楚東就會變得激動興奮不已。他覺得那些遭受凌辱的女人們有一種特殊的美, 輕易就能撩起他的**與沖動。每次看到漂亮的女生時, 他總會在腦子里幻想如何把對方綁起來肆意蹂躪。 十六歲那年,吳楚東將把自己的變態(tài)幻想第一次付諸于行動。 有一天,吳家保姆還在念初三的女兒過來找母親要零用錢。那是一個剛滿十四歲的少女, 相貌很清秀。當(dāng)時保姆陪著女主人外出采購去了, 家里只有吳楚東一個人在。而他剛剛看完一部令人血脈賁張的av片, 正是yuhuo焚身時。這個清秀少女的出現(xiàn),則為他的滿腔yuhuo提供了一個現(xiàn)成的發(fā)泄渠道。 那天,吳楚東極度亢奮也十分野蠻地占有了保姆的女兒, 有了人生的第一次性經(jīng)歷。那個可憐的女孩子被他折磨得很慘,完事后她幾乎就是體無完膚,并且徹底昏死過去了。 那時候,吳楚東的母親和保姆正好回來了。當(dāng)吳母上樓發(fā)現(xiàn)了兒子做的“好事”后,看著床上那個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少女,她整個人驚得面無人色。 “天啊!楚東,你干了什么?” 吳楚東的肆意蹂躪,讓那個年僅十四歲的女孩在醫(yī)院躺了整整一星期才能下床。最初,保姆態(tài)度激烈地一定要告他強暴,要讓他蹲監(jiān)獄。最終,吳楚東的父母用金錢擺平了一切。 吳氏夫婦答應(yīng)賠給保姆母女一筆巨款,足以讓她們下半生過得衣食無憂舒舒服服。而面對這么一大筆錢,保姆在權(quán)衡利弊了一番后,點頭同意了私了這件事。 因為最初的憤怒過后,保姆的想法就開始變得現(xiàn)實起來。 她覺得,與其把事情鬧大,弄得女兒遭強暴一事眾所周知,以后都抬不起頭來做人,倒不如接受一筆巨額賠償金,不聲不響地就此算了。那樣不但女兒的顏面與名聲都能保住,以后的生活也能變得寬裕許多。 保姆既然選擇接受了這筆巨額補償,吳楚東那種“小孩子不懂事”的行為,也就此被一筆勾銷了。 當(dāng)然吳氏夫婦在這件事后也采取了補救措施,他們很快安排兒子去國外讀書,希望他在新環(huán)境里重新開始。他們還在當(dāng)?shù)卣伊艘晃恢睦磲t(yī)生繼續(xù)為兒子做心理治療,希望能再次糾正他的施虐心態(tài)。 表面上,吳楚東看似順從地配合了醫(yī)生的治療;實際上,食髓知味的他對施虐行為更加癡迷。因為他實在太喜歡這種行為帶來的強烈刺激與快感了。只不過因為強暴保姆的女兒差一點招來牢獄之災(zāi),讓他不敢再輕易犯下類似的罪行。因為他意識到了魯莽行事不可取,只會陷自己于險境。 來到異國求學(xué)后,國外開放的性風(fēng)氣,為吳楚東的施虐癖提供了良好的溫床環(huán)境。 到了彼邦不過兩個月,吳楚東就在當(dāng)?shù)卣业搅艘患襰m愛好者俱樂部,豪擲千金注冊成為高級會員。經(jīng)常和許多同好者一起尋找刺激,追求快感,盡情地釋放自己的**。 加入俱樂部不到一年,吳楚東又一次因為行為過火差點導(dǎo)致一名性伴侶窒息身亡。這件事險些讓他再次惹上牢獄之災(zāi),最后還是由他父母費了好大的勁才花錢擺平了。 為此,吳氏夫婦不得不又把兒子從國外弄回了國內(nèi)讀書。一來,是打算將他留在身邊看緊一點;二來,也因為他們很清楚,一旦兒子再在國外鬧出什么麻煩來,解決難度可要比國內(nèi)高得多。 短短不到一年的留學(xué)生涯中,吳楚東在學(xué)業(yè)方面的收獲并不豐富,在sm這方面卻堪稱收獲頗豐。 在國外開過“洋葷”后,回到國內(nèi)時,吳楚東最頭痛的事就是找不到一個合格的m來當(dāng)床伴。因為國外這方面有不少“專業(yè)人士”,而國內(nèi)卻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最終,那些在高級酒店出入的應(yīng)召女郎成為他的選擇對象。只有這種以色牟利的風(fēng)塵女子,才會看在金錢的份上配合他的施虐癖。 吳楚東心理上的這種施虐傾向,最初通過lily之類的應(yīng)召女郎就能得到滿足??墒菚r間一長,他就開始漸漸覺得不夠刺激了!覺得這種程度的配合沒什么意思,所有的驚恐、痛苦與反抗都只是表演出來的。 吳楚東開始懷念自己的初次性經(jīng)歷;懷念強暴保姆女兒時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恐懼與絕望;那種一切都由自己全盤掌控的感覺,才是真正的無上享受。 念念不忘的這種“好滋味”,讓吳楚東很想再次體驗一回。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適的對象付諸于行動。他如今不再是那個十六歲的沖動少年,絕對不會再貿(mào)然行事了。 某天晚上,吳楚東參加完一個商務(wù)酒會后,在回家的途中經(jīng)過了一條街道。街道上有不少站街女在攬客,其中一個還走過來拍他的車窗,嬌滴滴地問他要不要人陪。 當(dāng)時,吳楚東不假思索地就拒絕了。這種街頭攬客的站街女,可以說是妓女中最低級的一種,他嫌她們臟。但是,當(dāng)他駕駛著汽車離開后,卻又心念一動:像這種女人如果弄一個回家玩,就算我像玩金魚那樣玩死了也沒關(guān)系吧?誰又會管她們的死活呢? 當(dāng)年吳楚東強暴了保姆的女兒后,保姆幾乎要跟他拼命,還差一點告得他坐牢。這讓他從此以后不敢再輕易染指那些出身清白的女孩子,因為太清楚那么做會導(dǎo)致的麻煩重重。但是煙花女子,就讓他可以放下這層顧慮了。 這個念頭一直在吳楚東心底蠢蠢欲動,并最終讓他決定好好“玩”一把。 幾天后的一個深夜,做足準備工作的吳楚東開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豐田車,從一條街上帶走了一名年輕的站街女。他先用下了迷藥的飲料放倒她,再帶她去了自己地處明月山的郊區(qū)別墅。 那一晚,對于年輕的站街女來說無異于是身陷地獄??墒菍τ趨浅|來說,卻是重回天堂。在女人無助凄厲的哭聲、喊聲、呻吟聲與求饒聲中,他體驗到了久違的激動與亢奮,無比強烈的刺激與快感。他完全失去了理智與控制地肆意泄欲,把那個女人也像保姆的女兒一樣折磨得奄奄一息。 保姆的女兒當(dāng)年是被吳楚東的母親送去醫(yī)院救回了一命,可吳楚東是絕對不可能會送站街女去醫(yī)院搶救的。那樣對他來說無異于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他早就想好了,這種女人就算弄死了也沒關(guān)系,不會有人在意的。 在充分滿足了自己的施虐癖后,吳楚東活活勒死了這名站街女。然后,他把尸體搬到客廳的壁爐里澆上汽油燒了。 吳家別墅的客廳面積很大,大理石壁爐也修得很寬很長,而且是使用燃木的真火壁爐。 因為吳楚東的母親十分喜歡真火壁爐。她認為熊熊燃燒的木材可以帶給人們一份看得見的溫暖。冬天的時候,她最喜歡燃起壁爐,一邊看著火焰在爐膛中不停地跳躍,一邊與家人或朋友圍坐在壁爐旁聊天,聽音樂,喝咖啡。溫馨與幸福的感覺隨著溫暖的爐火四處彌漫。 吳母怎么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兒子卻會把她心愛的壁爐作為毀尸滅跡之所。爐膛里燃燒的不再是木柴,而是一個年輕女孩的青春**。 徹夜的燃燒后,站街女的尸體變成一團黑乎乎的焦炭狀。皮rou已經(jīng)全部燒成了灰,骨骼也基本上完全碳化。吳楚東用一把大鐵鍾把碳化的骨骼打成碎片,再將骨灰與骨頭渣裝進一個塑料袋中帶離別墅。在開車返城的途中,他隨手把骨灰袋拋進了路旁一個水塘里。骨灰袋故意沒系緊,落入湖中后很快在水中四散開來,染得水面呈現(xiàn)出一片灰色。 除非神仙降臨,否則誰也不會知道沉入湖底的這堆骨灰與骨渣,曾經(jīng)是一個年輕的生命。 就這樣,吳楚東神不知鬼不覺地犯下了人生中第二樁罪惡。 與第一次鬧得差點要坐牢相比,這一次可謂是風(fēng)平浪靜,沒有惹來任何麻煩。一如吳楚東所料,一個社會最低層的站街女的人間蒸發(fā),基本上沒有人會注意了。 雖然這名站街女與客人離開去“做生意”后再沒有出現(xiàn)的事,也令她的同伴們多少產(chǎn)生了一些疑惑,但誰也不會去報警。 因為站街女們以賣yin為生,這份職業(yè)是見不得光的。如果跑去找警察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沒有誰會去管這種閑事了! 況且這份職業(yè)的流動性很大,中途離開不干了的女孩子也很多??赡芩约焊芍芍幌敫闪?,從此不來了;又或許客人對她很滿意,打算包養(yǎng)她幾個月,所以不來了;這些都是有可能的,誰也不會想到那個從此絕跡不至的女孩,其實已經(jīng)遇害了。 有了這次成功的經(jīng)歷,吳楚東的膽子就大了。對站街女的獵殺行動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進行一次。當(dāng)然,他很小心,也很謹慎,輕易不會隨便下手。 一般情況下,想要滿足自己的施虐癖時,吳楚東會首選lily之類的應(yīng)召女郎來配合自己。等到那種想要徹底發(fā)泄一番的**變得極度強烈時,他才會跑去抓一名站街女回來泄欲。 每次抓人時,吳楚東都會刻意偽裝一下自己;也盡量不在同一條街找下手對象;還會避開那些三五成群站在一起的女人們——他絕不希望自己的受害者有太多朋友,那樣對他可沒有任何好處。 這幾年來,吳楚東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虐殺了十來名站街女。就如同幼年時虐殺金魚那樣,讓他感覺快意無限。 不過,這種狩獵站街女的模式形成固定化后,卻又開始令吳楚東覺得未免太過一成不變,缺乏新意,有些不夠刺激了!他再一次懷念起了自己的首名受害人。 因為保姆的女兒是正經(jīng)女孩子,而蹂躪一個清清白白的正經(jīng)女孩,怎么都比折磨一個cao皮rou生涯的下賤妓女要帶勁多了。 雖然吳楚東有心想把施虐的對象換成正經(jīng)出身的好女孩,而非低賤的站街女,但這種想法他不敢輕易實施。因為他知道那樣做難度系數(shù)太高,一個站街女消失了沒人會報警,可一個身家清白的女孩子如果忽然不見了,家人和朋友一定會報警找人的。而要是同樣的年輕女孩一個接一個地陸續(xù)失蹤,警方絕對會成立專案組展開調(diào)查。到時候他就很難善后了。 因為很清楚良家出身的女孩不能成為自己的狩獵對象,所以吳楚東一直很理智地克制著自己的這一念頭,依然只把站街女作為滿足自己施虐癖的最佳對象。 認識了池清清后,她正經(jīng)出身的好女孩身份,以及對吳楚東一直避而遠之的態(tài)度,都令他從心底滋生出一種想要把她綁起來徹底折磨與蹂躪的想法,讓她徹底地臣服于自己腳下哭泣與哀求??墒窍霘w想,他并不敢真那么做。因為她的男朋友是警察,這個女孩子他絕對招惹不起。 池清清雖然碰不得,但是她的好朋友吳悠卻讓吳楚東看到了另一種可能。和吳悠一起坐上飛往奧克蘭的飛機時,他決定試著開始一場全新的狩獵,趁著這個女孩人在國外的時候,尋找機會讓她成為自己的新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