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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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蜘蛛”正搖頭嘆氣著,一只漫不經(jīng)心的綠頭蒼蠅一頭撞上了蜘蛛網(wǎng)。人類的靈魂雖然嫌棄地想要躺開那只蒼蠅,蜘蛛的身體卻本能地立刻爬過去,從嘴里噴出粘絲將獵物密密纏住,準備開始用餐。 蜘蛛先用毒牙里的麻醉素麻痹蒼蠅,再分泌消化液注入蒼蠅體內將其組織融化成液體,最后開始吸食,一點兒也不浪費地吃得干干凈凈。 一邊身不由己地吮吸著液體蒼蠅,“池蜘蛛”一邊苦笑著想:不得不說,在客串動物時最難捱的就是進食這一關。我已經(jīng)吃過蚊子吃過蒼蠅了,以后還不知道要吃些啥玩意兒。上一次要不是我努力挺住了,差一點就要像狗一樣去吃屎了。有了這些對比,忽然覺得能像熊貓那樣只吃竹子已經(jīng)算很好了。 “池蜘蛛”心不甘情不愿的吸食過程中,忽然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那腳步聲她太熟悉了,一聽就知道是吳悠回來了。這天晚上她們報社搞聚餐,一大幫人吃完飯還要去k歌,所以她回來得比較晚。 果然不出“池蜘蛛”所料,吳悠窈窕的身影很快就出現(xiàn)在樓道拐角處。她步履輕盈地走到家門外,停下來掏鑰匙準備開門。 緊跟在吳悠身后的是一個穿黑衣服的女人,頭發(fā)盤成高髻,面目模糊——樓道里的聲控燈早就壞了,昏暗的光線下看不清她的長相。 吳悠停下腳步打算開門時,女人還在繼續(xù)往樓上下班走。她以為她是樓上的住戶,便側了側身子讓對方過去。誰知,那個女人與吳悠擦肩而過后,忽然一轉身,動作迅速敏捷地用一根繩子從背后勒住她的脖子。 事出突然,吳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人勒住了脖子。這讓她無法出聲求助,只能徒勞地張大嘴倒抽氣。雖然她竭力想用雙手扯落那根要命的繩索,可是背后那個女人不但力氣比她大,而且還勒著她往樓上拖,因為借助臺階的落差能更加容易地勒死她。 眼前發(fā)生的事,讓“池蜘蛛”一開始不由自主地被嚇懵了。她萬萬想不到今晚會在住所門外見到如此可怕的一幕。好在她很快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吳悠已經(jīng)被勒得兩眼翻白,她不假思索地借助一根蛛絲立即飛出去,直接降落在正在施暴的女人頰上,并且毫不客氣地咬了對方一口。 一只毛茸茸的蜘蛛忽然掉在臉上的感覺當然是很不好受的,更別提還被咬了一口。那個女人馬上爆出一聲慘叫,慌亂地抬起雙手胡亂拍去在臉上亂爬一氣的蜘蛛。 慘叫過后,那個女人馬上丟下吳悠火速往樓下沖。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叫聲一定會驚動其他人,不可能繼續(xù)動手殺人,當務之急是趕緊跑路要緊。 一門之隔的房間里,躺在臥室里的池清清驀然睜開雙眼。咚的一下從床上彈起來,她顧不上穿鞋就趕緊往外跑,心急著要去查看吳悠的情況。 門外,吳悠正渾身哆嗦地趴在地上大哭,神色間滿是驚恐不安,雙頰淌滿了淚水,脖子間一道明顯的紅腫勒痕。池清清撲到她身邊關切詢問:“悠悠,你沒事吧?” 吳悠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抱住池清清嚎啕大哭。她剛才差一點被人活活勒死,實在是嚇壞了。 接到池清清十萬火急的電話后,雷霆馬上聯(lián)系馬嘯,兩位刑警用最快時間分別趕到她的住所。鑒證科人員也幾乎同時抵達,很快在案發(fā)現(xiàn)場展開了一絲不茍的取證工作。 那時午夜零點剛過,吳悠正趴在聞訊趕來的男朋友常征懷里哭。雷霆試圖詢問她發(fā)生的事情,但她因為受到了強烈的精神刺激,整個人仍然處在極度的恐懼后怕中,沒辦法條理分明地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是反復顛三倒四地說著有個女人想殺她,一邊說一邊不停地顫抖痛哭。 雷霆無奈地只得暫停了問話,先安排吳悠在常征的陪同下坐急救車去醫(yī)院接受身體檢查。 吳悠和常征一塊去了醫(yī)院后,池清清就私下對雷霆和馬嘯講述了整個案發(fā)經(jīng)過。和以往一樣,她的證供不記錄在案,因為她本人當時并不在案發(fā)現(xiàn)場。對于其他警員來說,她只是一個聽到門外發(fā)出慘叫聲后才沖出去查看情況的人,不應該了解整個案發(fā)經(jīng)過。 馬嘯十分意外:“啊,你今晚居然附身蜘蛛了,我還以為你只能附身狗呢?!?/br> 池清清打著哈哈說:“我以前也這么以為,不過現(xiàn)在看來只要是動物我應該都能附,只不過是隨機模式。我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次會附身什么動物了?!?/br> 聽說兇手是個女人,而且明顯是一路跟蹤吳悠上了樓想要勒死她,雷霆很自然地猜測:“女人殺女人,十有八九是情殺。清清,這個吳悠的男朋友是不是一個風流種子???” 池清清平時與常征的來往不多,對于他的為人不是太了解。但是她了解自己的好朋友,她相信吳悠是絕對不會和一個風流種子交往的。雖說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智商值大都會直線下降,但吳悠并不是那種人,她挑男朋友的能力絕對沒問題。 “應該不至于,她男朋友是醫(yī)生,平時工作超忙,沒時間在外頭拈花惹草報?!?/br> 馬嘯對此持懷疑態(tài)度:“男人如果有心要偷腥,就算再忙也還是有辦法的。小雷,看來一會兒我們得好好盤問一下那位醫(yī)生才行?!?/br> 雷霆一邊點著頭,一邊對池清清說:“清清,你朋友的運氣真好。今晚要不是你化身蜘蛛俠救了她一命,她一定小命不保。” 池清清也不無慶幸地嘆道:“蜘蛛俠不敢當,不過今晚發(fā)生的事,我非常慶幸自己在場,并且及時阻止了那個女人。就是可惜我沒有看清楚她長什么樣子,不能提供更多的線索給你們?!?/br> 朝著正在忙碌的鑒證人員看上一眼后,馬嘯說:“沒關系,無論如何,你已經(jīng)救下你朋友了。至于抓兇手的活,就交給我們來干吧。我過去看看鑒證科那邊有沒有找到與兇手有關的線索。” 馬嘯走開后,雷霆就小聲地詢問池清清:“清清,今晚你的魂游看來沒有按照原計劃進行是吧?” “我是按照原計劃進行的,可是正如我所料,一個虛無飄渺的想法顯然并不能成功地把我?guī)词旨摇N业幕暧紊踔翛]有離開自己的住所樓。不過鑒于今晚發(fā)生的事,我倒是很高興計劃沒有成功。否則悠悠就死定了!” 雷霆直點頭:“是啊,沒成功也不是壞事,至少你救了吳悠一命。雖然她并不知道是你救了她,你只能做好事不留名了?!?/br> “她知不知道不重要,只要她的生命保住了就ok。那個女人太狠了,差一點就勒死了她。雷霆,你們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絕不能讓她逍遙法外?!?/br>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一切努力的?!?/br> 雷霆無法把話說得太滿,雖然每樁案件警方都會盡一切努力去徹查,但有時候,并不是努力了就能獲得成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幾千年前的古人就已經(jīng)領悟到了這個道理。不過盡管努力未必有收獲,但作為一名警察,他還是會竭盡全力去辦好每一個案子,去履行自己的職責所在。 鑒證科在勘查案發(fā)現(xiàn)場時,除了那根兇手想要用來勒死吳悠的繩子外,還在墻角邊發(fā)現(xiàn)了一枚黑色塑膠鈕扣。因為吳悠當晚穿的是一件t恤裙,沒有鈕扣。而她被人從身后勒住脖子時,曾抬起雙手努力想要拽開兇手的手。他們合理懷疑這應該是她從兇手袖口上扯落下來的鈕扣。 鑒證科人員還從那枚黑色塑膠鈕扣上提取到了半枚指紋,顯然是嫌犯扣上鈕扣時留下的。拍照錄入電腦通過指紋庫對比后,意外發(fā)現(xiàn)這半枚指紋與三年前發(fā)生在本市的一樁搶劫傷人案有關。 三年前的那樁搶劫傷人案,傷者是一位在校女大學生常樂。 案發(fā)當晚,常樂獨自一人走在從學校圖書館回宿舍的林蔭路上,被身份不明的人從背后猛擊頭部,一度生命垂危。后來雖然搶救過來了,卻留下了后遺癥。記憶力比以前差,思維和表達能力都沒有以前那么靈敏與清晰,學業(yè)也因此中斷了整整一年。 常樂當晚遭人襲擊后,錢包和手機都不見了。警方據(jù)此判斷案子應該屬于搶劫傷人,最初重點懷疑是校園里一些品行不端的男生隨機作案斂財。 當時警方在案發(fā)現(xiàn)場附近找到了兇手使用的兇器,是一塊巴掌大小的石頭,并從兇器上提取到了一枚指紋??墒沁@枚指紋與他們的懷疑目標都對不上號,在指紋庫里也找不到吻合的對象,這讓案子的偵破工作陷入僵局。 案子始終沒有進展,后來自然而然地成為一樁懸案。直到吳悠再次遇襲,同樣的指紋又再次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警方才找到了新的突破點——當年的受害人常樂就是常征的meimei,而吳悠是常征的未婚妻。她們倆先后遇險,作案的兇手都是同一個女人。作為兩名受害人的共同點,常征顯然與這樁案子有關系。女性兇手蓄意一再傷害他的親人與愛人,極有可能是針對他所展開的報復行為。 雷霆與馬嘯決定重新啟動當年常樂受傷案的偵查工作,與吳悠遇襲案一起調查。他們連夜去醫(yī)院找常征,打算詳細盤問他是否曾經(jīng)與人結怨,所以招來這種明確針對性的報復行為。 第42章 當天晚上, 被送進醫(yī)院的吳悠接受了詳細的身體檢查。所幸除去遭受過繩索緊勒的咽喉部位紅腫外, 沒有其他大礙。檢查結束后, 醫(yī)生為她注射了一針鎮(zhèn)定劑讓她入睡, 藉此松馳一下她極度驚駭不安的神經(jīng)。 雖然身體方面沒有嚴重外傷, 但是吳悠的精神方面嚴重受創(chuàng),可能會導致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的心理疾病,院方建議她最好接受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 那時候,吳悠的父母已經(jīng)驚悉此事,一起十萬火急地趕到了醫(yī)院。吳悠的父親吳毓中也是醫(yī)生, 十分明白女兒在遭遇過死亡的可怕威脅后可能出現(xiàn)的心理問題。所以他不像一般人那樣諱疾忌醫(yī), 對院方的建議馬上就點了頭。 “我明白,我會安排女兒接受心理治療的。” 吳悠的母親余懷秀則滿懷憤怒與不解地問常征:“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會有人想要勒死悠悠?” 常征搖頭說:“伯母,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我個人覺得應該可能是搶劫吧,悠悠又沒有仇人, 不可能無緣無故有人想要殺她的。” 吳毓中心懷疑惑:“可是悠悠說是一個女人想要殺她,女人出來搶劫得很少,殺人的就更少了。” 他們仨正談論著,雷霆和馬嘯一起出現(xiàn)了。吳毓中還以為他們想找自己女兒做筆錄,不無歉意地說:“你們想給悠悠錄口供是吧?不好意思, 醫(yī)生說她需要松馳一下神經(jīng),已經(jīng)給她注射了鎮(zhèn)定劑讓她睡了。” “哦, 沒關系,吳醫(yī)生,我們可以等明天再找你女兒錄口供?!?/br> 和吳毓中說完話后, 馬嘯就看定常征開了口:“現(xiàn)在,常醫(yī)生,我們想先和你談一談。” 常征是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五官清秀,氣質斯文,待人接物彬彬有禮,非常有紳士風度。這種溫文爾雅的男人一向很容易給人留下好感。 聽到馬嘯的話后,常征一臉的意外與愕然:“我嗎?可是我對當時的情況一無所知??!我是接到池清清的電話通知后才趕到的?!?/br> “你當時雖然不在場,但是我們懷疑兇手的行兇動機應該與你有關。” 雷霆這句話聽得吳氏夫婦雙雙一震,然后吳悠的母親余懷秀無法不誤會,聲音顫抖地開口說:“什么?常征,這件事和你有關系?那個想要勒死悠悠的女人到底是誰?該不是你在外頭搞三搞四惹來的紅顏禍水吧?” 常征急得臉都白了:“伯母,我對天發(fā)誓我絕對沒有對不起悠悠。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伯父,我的為人您應該清楚吧?我絕對不是那種人了?!?/br> 吳毓中比妻子更沉得住氣,也比妻子更了解自己的手下愛將。他看著常征點頭說:“我相信你的為人。兩位警察同志,你們?yōu)槭裁磻岩蓛词中袃吹膭訖C與他有關呢?” 馬嘯不疾不徐地揭曉謎底:“因為證據(jù)顯示,今晚襲擊吳悠的兇手與三年前襲擊他meimei常樂的兇手是同一個人?!?/br> 常征大吃一驚:“什么?” 刑警隊的口供室里,剛剛坐下來準備做筆錄的常征仍是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 “樂樂和悠悠居然是被同一個人所傷,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這……你們真的沒有搞錯嗎?” 馬嘯斬釘截鐵地回答:“當然沒有錯,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我們是不會亂說話的。常醫(yī)生,鑒于你是兩位受害人之間的共同點,我們覺得這兩樁案件應該都和你有關連。而且女性兇手往往意味著情殺的可能性最大。現(xiàn)在你能不能配合我們好好想一想,看能不能想起一個對你因愛生恨想要報復的前女友什么的?” 常征蒼白著臉直搖頭:“警官,我以前在醫(yī)學院的確談過一個女朋友,但這種野蠻行為我相信絕對和她沒關系。因為當初分手是她提出來的,所以就根本不存在報復我一說。” 雷霆插嘴問:“你們當初為什么分手的?” “因為她是北京人,一開始答應畢業(yè)后會和我一起留在s市,可是后來卻改變主意要回北京。所以沒辦法只能分手了?!?/br> “這么說她現(xiàn)在人在北京?” “是的,而且她去年已經(jīng)結婚了,前不久剛做了mama,今天還在微信上曬小女兒的滿月照。她是絕對不可能跑回來傷害吳悠的?!?/br> 因為是和平分手,所以常征和前女友仍然是朋友關系,微信朋友圈里也都有對方的頭像。雷霆利用常征的手機里看了他前女友發(fā)的幾條微信后,和馬嘯交換了無奈的一眼。 常征的前女友顯然是位微信達人,日常生活基本上都在微信上直播。最新的一條微信中,她還在秀自己的剖腹產(chǎn)傷口,她這樣子是絕對不可能在昨晚空降到s市展開殺人行動的。 “那你能不能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因為其他原因可能對你懷恨在心想要報復的女性?” 思索一番后,常征遲遲疑疑地說:“嗯……曾經(jīng)有個女人,說得好聽是高度自戀,說得不好聽就是神經(jīng)病。她老說我喜歡她,哪怕我一再否認她也堅持自己的想法不變。還說我是膽小鬼不好意思承認,我真是哭笑不得。你們覺得她可能會是兇手嗎?” 雷霆與馬嘯對視一眼,都覺得這是一個值得調查的對象。因為高度自戀的人往往認為自己應該享有他人所不能享有的特權,對于成功、權力或愛情都擁有非分之想,還有著很強的嫉妒心理。在受挫的時候往往會產(chǎn)生強烈的憤怒與恥辱感。而一旦心理長期失衡,就很容易出問題。 “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她叫張麗梅,對了,說起來,我們正好是三年前認識的。她帶著外甥來看病,就這樣認識了?!?/br> 張麗梅三年前在醫(yī)院認識了常征,時間線上吻合他meimei常樂的遇襲案,馬嘯于是要求常征提供了張麗梅的住址及聯(lián)系方式,打算明天天亮后就去登門拜訪一下。 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池清清直到后半夜才重新回到床上睡覺,今天清晨卻一大早就爬起來了。因為她想趕在上班前去醫(yī)院探望一下吳悠。 洗漱完畢后,池清清一邊對著鏡子梳頭,一邊利用擱在桌上的手機免提鍵和雷霆通了一個電話,詢問他案情的進展。得知身份不明的兇手居然還涉嫌常征meimei三年前的遇襲案,她也吃了一驚。 “這么說,兩樁案子應該都和常征有關了。” “嗯,我們也是這么懷疑的。” “這真是太讓人意想不到了。常征和這位女兇手到底是什么關系呀?” “目前看來,他應該和對方?jīng)]有關系,極有可能是對方因為單相思而走火入魔了?!?/br> 池清清明白了:“因為求不得所以去傷害他身邊的人,看來那個女兇手還真是走火入魔了?!?/br> “是啊,沒辦法,可能有些人就是天生容易產(chǎn)生心魔吧。清清,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因為我打算上班前趕去醫(yī)院看望悠悠。你呢?是也這么早就醒了,還是壓根就一晚上沒睡呀?” “昨晚忙了半宿,天亮之前抽空睡了兩個小時,現(xiàn)在也打算先去醫(yī)院走一趟,給吳悠錄口供。正好我開車過來接你呀!” “有專車接送,那敢情好。” “不只有專車接送,還能提供外賣早餐服務。你想吃什么?我順便給你買了帶過來。” 池清清發(fā)自內心地微笑:“嗯,有男朋友疼的感覺真是超好?!?/br> 話筒那端,雷霆也情不自禁地微笑:“嗯,有個女朋友讓我疼的感覺也超好。” “是啊!so sweet。那你給我買兩個豆沙包吧,我自己再帶一盒牛奶就ok了?!?/br> “行,那一刻鐘后,你家樓下見?!?/br> 掛斷電話后,池清清把原本已經(jīng)梳好的丸子頭又拆掉重新梳。因為稍微有那么一點不滿意,而待會兒她要和雷霆見面,當然要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現(xiàn)在男朋友面前了。 重新梳好的丸子頭蓬松自然地盤在頭頂,既俏皮可愛又富有活力。再將飄在兩頰的幾絡碎發(fā)用卷發(fā)棒卷出優(yōu)美的弧度后,整個發(fā)型就大功告成了。 頭發(fā)一梳好,池清清就開始挑衣服。把衣柜翻上一遍后,她找出一條湖水青的連衣裙換上。剛剛穿好裙子,就聽見樓下響起了喇叭聲。跑到窗口探頭一望,果然是雷霆的車已經(jīng)到了。 最后對著鏡子審視了一遍自己的形象后,池清清滿意地抓起手袋匆匆下了樓。 池清清一上車,雷霆就馬上把一袋熱氣騰騰的包子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