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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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說,究竟是何事?!?/br> 皇后看向顧王,一字一句問道:“此事與顧王有關(guān)?!?/br> 顧王在一側(cè)好整以暇看著她,不解問道:“不知是何事?!?/br> “顧王果真是坐懷不亂好氣度,敢問顧王,可認(rèn)得這件披風(fēng)?!?/br> 陳公公手中捧著一件披風(fēng),披風(fēng)上以金線密密繡著的祥云與各色花紋。 顧王淡笑道:“是皇上賜給臣的。” “你既知道是你的,那你可知這披風(fēng)為何會在我手里!” “愿聞其詳?!?/br> 皇后對顧王這幅寵辱不驚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但如今騎虎難下,也只得厲聲道:“顧王,皇上賜你進(jìn)出宮中之宜,是讓你更好的為君分憂,不是讓你以此來yin亂后宮的!” 顧王臉色猛地陰沉,看著皇后冷笑道:“yin亂后宮?皇后這頂帽子,臣不敢當(dāng)!” 皇后冷冷笑了兩聲,語氣中盡是得意洋洋,“你自然是不敢當(dāng)!” “好了!”見此事牽扯到顧王身上,皇上的忍耐已然到了極限,“皇后你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br> “皇上,這披風(fēng)真是顧王的,昨日,宮中一位嬪妃偶感不適,臣妾特地為那嬪妃喚了太醫(yī)診治,可是那太醫(yī)竟查出那嬪妃已懷有身孕!臣妾原以為后宮又要再添一位皇子,正想將這喜事告知皇上時,內(nèi)務(wù)府公公告訴臣妾,皇上您已經(jīng)幾月不曾寵信那嬪妃了,臣妾不敢明察,只得命人先將那嬪妃關(guān)押,在那嬪妃住處細(xì)細(xì)搜查,竟然搜出了這件披風(fēng),而這披風(fēng),正是顧王的!” 皇上沉默的看著皇后,皇后毫不怯弱,與之對視,坦蕩一片,言辭凌厲,赤城一片。 “皇后所說的那位嬪妃此事在哪?” “來人,帶上來。” 有宮人帶著一梨花帶雨的美貌嬪妃進(jìn)殿,一進(jìn)殿瞧見了皇上忙跪下哭訴道:“皇上明鑒,臣妾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臣妾沒有與人茍合,還請皇上明察!” 皇上看了那嬪妃一眼,完全記不得眼前這嬪妃究竟是何人,不耐煩的揮手,朝外吩咐道:“既然禍亂后宮,來人,拉下去,賜白綾?!?/br>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冤枉?。 ?/br> 皇后也是一驚,沒想到皇上竟會如此輕描淡寫揭過。 “皇上,難道皇上是想為顧王開脫嗎?” 皇上怒斥道:“胡言亂語!這是朕賜給顧王的披風(fēng),難道朕就這一件不成?” 皇后不可置信的看著皇上,喃喃道:“皇上……” 皇上起身,看著皇后冷聲道:“看來皇后確實治理后宮不善,既然如此,從即日起,治理后宮,便由賢妃和陳妃一同治理,至于你,先好好想想吧!” 第83章 君臨天下(十一) 乾清殿內(nèi)的宮人都被清了出去,拱手站在殿外走廊之下, 斂聲屏氣, 甚至連那淺薄的呼吸聲都嫌得大了。 顧王直挺的跪在殿中, 眉眼低垂, 面對寶座上處于盛怒中的皇上, 面無表情,沉默以對。 “朕不想去查你那些事,你老實給朕交代, 今日皇后手里的那件披風(fēng), 究竟是怎么回事!” 顧王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皇上若是相信微臣, 微臣又何必交代些什么, 皇上若是不相信微臣,就算微臣交代些什么, 皇上也是不信的?!?/br> “放肆!這就是你對朕說話的態(tài)度?” 顧王冷笑了一聲,“微臣不敢?!?/br> “不敢?朕看你敢得很!”皇上踱步起身, 指著跪在地上低眉順眼的顧王, 怒道:“說!那個披風(fēng),是如何在那嬪妃宮中的, 朕不想去查你, 你最好是老實與朕交代?!?/br> “皇上不相信微臣, 適才又何必讓皇后臉上無光?!?/br> “你是朕的兒子,從小在朕身邊長大,性情如何朕自是明白的, 但信任是一回事,事實真相又是另外一回事?!?/br> 顧王抬眸,清冷的眸子看著他,“此事乃是皇后誣陷微臣,那披風(fēng)是如何落在皇后手中的,微臣不知?!?/br> “不知?你做事一向謹(jǐn)慎,還會不知?” 殿內(nèi)久久未有回音,半響,皇上才緩緩坐下,冷笑道:“與瑾玉有關(guān)吧?!?/br> 提及瑾玉,顧王仍是那副恭敬模樣,毫無慌亂之色。 “你倒是坐懷不亂?!?/br> “那是因為微臣知道,皇上認(rèn)定的事,無論微臣如何解釋,您都不會信?!?/br> “那朕如今給你一個說話解釋的機(jī)會,關(guān)于瑾玉,之后你會如何處置。” 顧王凝眉,“處置?他是皇太孫,未來的皇上,誰能處置他?” “裝蒜?朕給你天下的兵馬,替你籠絡(luò)滿朝文武,莫非只是為了讓你日后做一個攝政王?” 顧王不語。 “你是朕的兒子,朕的一切都是你的,區(qū)區(qū)一個攝政王,又如何能配得上你的身份?!?/br> 顧王倏然抬眼,“皇上想讓微臣謀朝篡位?” “朕是讓你拿回自己的東西?!?/br> “皇上是想讓微臣成為史上被史官留名之人吧,微臣可不想死后還臭名昭著?!?/br> 皇上見他拒絕如此干脆,也不發(fā)怒,“看來朕這些年倒是養(yǎng)了清心寡欲之人,連皇位也熟視無睹?!崩湫σ宦暎半抟统鋈サ臇|西,還真就沒有收回來的?!?/br> 顧王眉心緊鎖,此事他實在不愿再提,但如今瑾玉年幼,皇權(quán)之下尚無自保之力,少不得自己要在皇上面前虛與委蛇,“雷霆雨露皆君恩,皇上的苦心,微臣明白。” 皇上半瞇了雙眼,“你明白朕的苦心就好?!?/br> “時辰不早,還請皇上早些休息,微臣先行告退?!?/br> “下去吧?!?/br> “是?!?/br> 顧王起身,恭敬行禮后退出大殿,看著顧王離開的背影,皇上猛地一口鮮血吐在案前的奏折上,躬身猛地咳嗽了幾聲,殿外有宮人聽到聲音正慌忙想進(jìn)來伺候時,皇上卻呵斥道:“沒有朕的旨意,不得進(jìn)殿一步!” 那些宮人這才止住了腳步,跪在殿外。 皇上從袖中拿出手帕,將嘴角的鮮血擦拭干凈后若無其事的坐在寶座上,繼續(xù)翻閱批改著奏折。 回到顧王府的顧王第一時間便將太醫(yī)宣來,詳細(xì)詢問了一番夏成蹊體內(nèi)所中之毒,那太醫(yī)額頭冷汗津津,“回王爺?shù)脑?,微臣無能……” “你說什么?” “小太孫體內(nèi)之毒并未催發(fā),微臣實在不能診斷出小太孫究竟所中何毒。” “你是說,發(fā)作一次才能確定是何毒?” 太醫(yī)拱手稱是。 顧王若有所思,朝那太醫(yī)揮手,“本王知道了,下去吧?!?/br> “是。” 太醫(yī)退下,顧王踱步進(jìn)了偏殿,夏成蹊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的身子太弱了,從小在后宮備受欺凌,壞了根基,如今還中了不知名的毒,顧王捫心自問自己不是神,實在無法和閻王搶人。 稍稍一碰到夏成蹊的臉頰,夏成蹊便悠悠醒了過來,看著顧王,半撐著眼眸打了個哈欠,下意識的爬起來往顧王懷里鉆,顧王一愣,伸手便將人抱了過來。 “睡醒了?” “嗯?!?/br> “起來,該喝藥了?!?/br> “皇叔你說什么?” “該喝藥了?!?/br> 夏成蹊搖頭,“不對,上一句。” 顧王一愣,“睡醒了?” 夏成蹊閉上眼睛,頭枕在他肩膀上,道:“沒有?!?/br> 顧王略有些好笑的撫著他的后腦,“想耍賴?” 夏成蹊嗚咽道:“我困?!?/br> “喝完藥再睡,來人,把藥端來?!?/br> 夏成蹊一臉苦色。 黑漆漆的藥被端了上來,夏成蹊一聞那味道就有些反胃,皺著一張小臉,“皇叔,我待會喝?!?/br> “藥涼了就沒效果了,乖乖喝完。” 夏成蹊無奈之下只得任由顧王將那碗要湊到自己嘴邊,捏著鼻子,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 “嘔——” 顧王見他伏在自己膝蓋上干嘔個不停,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這么難喝?” 夏成蹊抬起頭,“苦。” 顧王從袖中拿出一包油紙,打開后油紙里竟包著幾顆冰糖葫蘆,如今冬日寒冷,那冰糖上裹著的一層也不曾化掉。 顧王將一顆冰糖葫蘆塞進(jìn)了夏成蹊嘴里,“還苦嗎?” 夏成蹊一臉滿足,卻還是道:“苦?!?/br> “瑾玉真是貪心啊?!?/br> 夏成蹊明白顧王這是逗自己玩,于是也頗為配合的露出一張苦兮兮的小臉,去搶顧王手里的冰糖葫蘆。 顧王將那冰糖葫蘆舉得高高的,夏成蹊整個人都攀到了顧王身上也夠不著那冰糖葫蘆,急的滿頭大汗,顧王見他汗都出來了,連忙將人拉到自己懷里,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顆冰糖葫蘆,然后用那油紙將剩余的冰糖葫蘆包好,塞到了他手里。 “你想要的,皇叔都會給你?!?/br> 一語雙關(guān),夏成蹊心里突突直跳。 “謝謝皇叔?!?/br> 心滿意足的捧著冰糖葫蘆,將一顆遞到顧王嘴邊,“皇叔也吃?!?/br> “給我的?” “我要和皇叔分享我所有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