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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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把衣服全脫了,那可真是里子面子都沒了。 “哥哥不脫了?” 夏成蹊真想一巴掌扇死他,奈何又死死忍住,冷靜的看著他,“你真要做的這么絕?” 夏成鈺輕笑,“哥哥又不愿意等價交換,我能有什么辦法,我這可是在執(zhí)行父親的遺囑啊?!?/br> “我辛辛苦苦這么多年,難道連一件衣服都不愿意留給我?” 或許是夏成蹊的語氣過于冷靜,夏成鈺竟然從中聽到了一絲決絕的意味,當即見好就收,“唔,雖然這襯衫和褲子價值不菲,但哥哥以往確實辛苦,那就將這襯衫和褲子作為獎賞,送給哥哥吧?!?/br> 夏成蹊也不欲再聽他廢話,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 而這時,沉默了一晚上,看了一晚上戲的顧西之終于站了出來,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套在了夏成蹊身上。 夏成蹊看著他,捂緊了身上獨屬于顧西之的外套。 “管家?” 顧西之將一封信件遞到夏成鈺面前,“這是我的辭職信?!?/br> “辭職?”夏成鈺雙指間夾著那封薄薄的信件,興致不高,“管家在夏家多年了,怎么突然說要辭職?” “不能說突然,只能說計劃多時了?!?/br> “計劃多時……”夏成鈺似笑非笑的看著夏成蹊,“管家一直在等今天?” 顧西之的話不輕不重,“言重了,不過時機成熟,恰好是今天而已,該交接的事物我都已經(jīng)交接清楚了,二少,以后多保重?!?/br> 多保重? 夏成蹊在這三個字里無端的聽出了一絲絲威脅的意味。 “說走就走,管家還真是隨性啊?!?/br> “比不得二少率性?!?/br> “管家……哦,不,往后只能稱呼為顧先生了,你也是,多多保重?!?/br> “告辭。” 夏成鈺看著顧西之帶著夏成蹊走出別墅大門,高聲道:“不送?!?/br> 漸入秋季,晚上已經(jīng)有了些涼爽的意思。 夏成蹊披著顧西之的外套,走在昏黃的路燈下,雖然一無所有,可從未有過如此安心的感覺,顧西之就并肩和他往前走著,這一刻,他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有地方去嗎?” 夏成蹊沒聽清楚,“什么?” “有地方住嗎?如果沒地方住,可以先去我那住幾天?!?/br> “你那?” “嗯,不過沒有夏家別墅這樣舒適,你可能會住不習慣?!?/br> 夏成蹊連忙應道:“不會不會,有落腳的地方就很好了?!闭f完,又抬頭看著顧西之臉色,“你為什么辭職?” 顧西之目不斜視,口里淡淡道:“膩了?!?/br> “什么膩了?” “什么都膩了,想換個地方,換種生活方式?!?/br> “哦,”夏成蹊有些黯然,又強打起精神笑道:“你放心,我會盡快找到住的地方,然后搬出去?!?/br> 顧西之停下腳步,看著他,“沒關(guān)系,不著急,不管怎樣,我是你的管家,這是永遠都不會變的事實?!?/br> 燈光下,夏成蹊漸漸低頭,聽了這話,心內(nèi)猛地跳躍起來,劇烈跳動的心跳聲他自己都仿佛聽得到一樣,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 天知道他現(xiàn)在多想謝謝夏成鈺發(fā)神經(jīng),把他趕了出來,和顧西之獨處的機會,給他整個世界他也不換! 而夏家別墅內(nèi),夏成鈺還是那模樣坐在沙發(fā)里,懨懨的,沒有哥哥在的地方,真是提不起一絲精神。 想了想,強行振作,撥通了一個電話。 “夏成蹊已經(jīng)離開夏家,現(xiàn)在和顧西之在一起,不過記住,如果無意中傷到了夏成蹊,我會要了你們的命。” 夏成鈺摁斷了電話,看著屋外夜色,涼薄的笑了笑。 麻雀是永遠都飛不出牢籠的,你以為掌握了夏家就是掌握了自己的命運,離開了夏家這個牢籠,你以為自己逃脫了,但你又怎么會明白,你只是進入了一個更大的牢籠而已。 夏成蹊,你這種人,就該永遠活在別人為你建造的牢籠里,以前是父親,現(xiàn)在,該是我了。 第46章 危險豪門(五) 夏成蹊覺得以顧西之在夏家工作多年,怎么也應該有些存款, 雖然在這房價逆天的地方不至于買個大房子, 但溫馨兩居室應該綽綽有余。 可讓夏成蹊大跌眼鏡的是, 顧西之的房子, 只是個六十平的一居室。 裝修低調(diào)簡單, 卻處處透著別具一格的講究,夏成蹊站在狹窄的客廳里,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顧西之隨手給他倒了一杯水, 態(tài)度不卑不亢, 沉穩(wěn)有度, 看出了夏成蹊的驚訝, 自嘲一笑, “大少,房子太小, 恐怕得委屈你了?!?/br> 夏成蹊連忙搖頭,“不不不, 挺好的, 我還得感謝你給我這個落腳的地方,我只是沒想到……” 顧西之聲音不咸不淡, “你也說了, 房子不過就是落腳的地方, 我一個人,房子太大,沒什么必要?!?/br> 夏成蹊一副深以為然的臉色, 通過半掩著的房門朝房間望去,房間里,一張床擺放在中央。 一張床? 難道今天晚上,他要和顧西之同睡一張床? 一想到這個可能,夏成蹊心激動的砰砰直跳,難以掩飾的喜悅直接從心底掛在臉上,顧西之瞟過來,眼神探究,夏成蹊一驚,連忙收拾好自己臉上的喜悅,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他,但一雙透亮的眼睛中流露出的笑意直接將他暴露了。 顧西之也沒多說什么,進房后拿出一套衣服遞給他,“累了一天了,先去洗個澡。” 夏成蹊接過,心內(nèi)思忖著,這應該是顧西之的睡衣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穿過。 “謝謝?!?/br> 鉆進廁所,快速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略顯寬大的睡衣,臉色潮紅,白皙的肌膚有些發(fā)紅,眼瞼半耷拉著,垂眉懶洋洋的用干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頭發(fā)上的水珠順著下顎往下,順著咽喉,流入睡衣里。 夏成蹊覺得顧西之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灼熱,擦頭發(fā)的手頓了頓,坐在他身側(cè),笑了笑,“我洗好了?!?/br> 顧西之嗯了一聲,沉默的走進了廁所。 趁著這機會,夏成蹊走進房里,看著那只有一米五的床,扶額,發(fā)愁。 這床對于他們兩個大男人來說,委實有些小了,不過,小才好啊。 夏成蹊低頭悶笑,廁所門開了,夏成蹊連忙回到客廳,坐沙發(fā)上,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茶幾上的雜志。 顧西之看他頭發(fā)還是濕的,拿了個吹風機給他,“把頭發(fā)吹干,不然容易頭痛?!?/br> 成蹊很討厭吹風機嘈雜的聲音,接過就放在一邊,拿著干毛巾擦頭發(fā)。 顧西之看了他一眼,頗有些無奈,順手就把吹風機插上,站在他身邊,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揉著他的頭發(fā),用冷風細細吹著。 夏成蹊嘴角簡直要笑咧了,以往他最為討厭的嘈雜聲現(xiàn)在竟覺得無比美妙,簡直比那最動聽的音樂還要來的好聽,天籟之音也不過如此。一雙手在自己頭頂上輕撫,溫柔的觸感一如既往。 “少爺,吹好了?!?/br> “別叫我少爺了,我哪里還是什么少爺?!?/br> 顧西之將吹風機收好,給他端來一杯不知道什么時候溫好的牛奶,遞給他,“雖然我已經(jīng)離開夏家,但你永遠都是我的少爺?!?/br> 這話有些奇怪,難道‘夏成蹊’對顧西之有什么大恩大德不成? 夏成蹊想著,接過那杯牛奶,慢慢喝著。 一杯喝完,顧西之接過放到一邊,說,“時間不早了,少爺早點去房間休息吧?!?/br> “你睡哪?” “我睡沙發(fā)就好?!?/br> 夏成蹊不高興了,為難的委婉勸道:“沙發(fā)睡著也不太舒服……”不如你和我一起睡覺吧。 當然,這話夏成蹊是沒敢說出來的。 但他意思也差不多到了。 顧西之還在那裝傻充愣,一本正經(jīng)從房間里拿出枕頭,放沙發(fā)上。 大眼瞪小眼。 他能怎么辦,顧西之都拿出枕頭了他還能怎么辦。 懨懨的去了房間。 半夜,夏成蹊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瞪著眼睛睡不著,客廳里半點響聲都沒有。 以前在夏家,顧念著人多眼雜,半點肢體上的接觸都是小心翼翼的,現(xiàn)在兩人共處一室,還這么講究。 夏成蹊很郁悶,同一屋檐下還不能拿下你?唉聲嘆氣,看著窗外明晃晃的月光,愁到失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咯吱一聲開了,顧西之坐到床邊,借著窗前的月色看他安靜的睡容,突然,雙手將他上身環(huán)住,抱起,夏成蹊的頭枕在他胸膛,被抱在懷里,顧西之低頭親著他的柔軟的頭發(fā),笑了笑,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滿足與喟嘆,“少爺,你終于只屬于我的了?!?/br> 這聲呢喃,直接清楚的進入夏成蹊耳畔,每一個字,每一個音調(diào),都比那最烈的烈酒醉人,比那熊熊燃燒的烈火還要灼熱,就像一記春藥,令他亢奮,心內(nèi)狂喜,差點就激動的渾身發(fā)抖。 是啊是啊,我是你的,我一直都是你的,別矜持,別壓制,不要大意的愛我上我蹂躪我吧! 但顧西之只是抱著他,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亂摸也不亂碰,最多只是親親他。 夏成蹊簡直快淚流滿面了,難受,特別是他還不能動,簡直太難受了。 哥,你要么上了我,要么別碰我。 夏成蹊閉眼煎熬著,原以為顧西之抱一會就不抱了吧,沒想到這一抱就抱到了凌晨,實在是扛不住了,夏成蹊這才恍恍惚惚睡了過去。 這一睡,夏成蹊直接睡到了中午,緊閉的房門外傳來陣陣飯菜香,夏成蹊睜開眼,對著鏡子看自己眼睛下的黑眼圈,顧西之這小妖精,真是太磨人了。 夏成蹊出房門,顧西之剛好將飯菜端上桌,轉(zhuǎn)身就看見了夏成蹊的黑眼圈,微微楞了楞神,頗有些不自在的意思,“少爺醒了?先去洗漱,吃飯吧?!?/br> 夏成蹊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會他臉上的窘迫,憋著笑,這可是不常見的。 拖拖拉拉洗漱后,坐在餐桌邊,夏成蹊一粒飯一粒飯的往自己嘴里扒,抬眼瞥見顧西之,早已恢復了那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 “顧大哥,昨天晚上睡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