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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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蹊:what the fuck??? 而就在這時,車窗外救護車的鳴笛聲呼嘯而過,躺在救護車上的陳東喊痛的力氣都沒了,一張臉被揍的青腫,鼻血往外不住的流著。 開了大概十分鐘不到,突然猛地一停,前方路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五輛漆黑的小車趕超了上來,直接將救護車給圍了。 車門打開,從那幾輛車上下來幾名衣著講究的男人,將救護車的車門打開,把陳東從車上揪了下來,就是一頓猛打狂揍,陳東像條死狗一般癱在地上呻吟。 其中一輛車的車窗搖下,露出男人一雙瘆人的眼睛,“打斷一只手一條腿,扔去殯儀館。” 第43章 危險豪門(二) “哥哥,你還真是喜歡勾引人, 兩年前勾引自己的父親還不夠, 現(xiàn)在又要勾引別人了嗎?” 夏成蹊一句話都不敢說, 渾身僵硬的坐在那, 一動不敢動。 果然, 見夏成蹊這恐懼的模樣,夏成鈺臉上的怒色轉(zhuǎn)瞬即消,“哥哥, 下次不要再在別人面前喝這么多了, 萬一被人占了便宜, 我可是會生氣的?!?/br> 狹窄的空間內(nèi), 夏成蹊口干舌燥, 渾身發(fā)燙,身邊還坐著令他如坐針氈的夏成鈺, 緊張之余,下意識的伸手扯了扯系得死緊的領(lǐng)帶。 他原本就不太舒服, 頭疼欲裂, 看著那張讓人一見就能喜歡上的臉,又想起夏成鈺連環(huán)殺人犯的身份, 頓時打了個寒顫。 [小綠帽, 夏成鈺真的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 [不是。] [不是?那他是被冤枉的?]夏成蹊死死皺眉, [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劇情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攻略人物。] 夏成蹊心中直嘆氣, 余光瞥見夏成鈺滿懷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得到系統(tǒng)這個答案,夏成蹊看著夏成鈺的眼神又變了一番。 十七歲的豪門公子,在親生父親去世后被冠上了殺人犯的罪名,在那不見天日的監(jiān)牢里一呆就是兩年,指不定受了什么罪,這反復(fù)無常的性子肯定也是在牢中養(yǎng)成的。 原本陽光的少年變得這么陰冷,也是可憐。 不應(yīng)該對他這么冷漠的,畢竟受了那么大的罪。 “今天,謝謝你了?!?/br> 夏成鈺貼心的為他打開車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湊到夏成蹊眼前,“那哥哥該怎么謝謝我?”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保護你,保護夏家。” “哥哥怎么會這么想,夏家已經(jīng)成這樣了,空殼子而已,有什么好需要保護的?” 夏成蹊凝眉,頭疼欲裂,“我也只是暫時打理而已,夏家始終是要交到你手里的,別說渾話?!?/br> “那我不要了,讓哥哥這么辛苦的東西,不要也罷?!?/br> “夏成鈺,不要任性!” 夏成鈺頗有些委屈,“我才沒有任性,哥哥,我那有個很厲害的職業(yè)經(jīng)濟人,身后有一個團隊,這樣吧,哥哥以后就在家休息,公司什么的,直接交給經(jīng)紀人打理就好了?!?/br> “經(jīng)紀人,哪來的經(jīng)紀人,你不是剛回來嗎?” “這個就不用管了,哥哥是不是很熱,我來替哥哥把衣服脫了?!?/br> “不用!”夏成蹊一把抓住夏成鈺快伸上來的手,“別碰我?!?/br> “不碰你?”夏成蹊這話似乎犯了夏成鈺莫大的禁忌,心平氣和瞬間變得暴躁起來,臉上的笑容猛地落下,情緒猶如過山車一般,原本青澀的眉眼間此刻卻浮現(xiàn)出一抹駭人的狠厲,手腕力氣大得驚人,猛地動作起來,一把反握住夏成蹊的手,舉至頭頂,一條腿踏在車座間隙,一條腿屈在夏成蹊大腿上,將他死死摁到在后座。 夏成蹊喝多了,使不上勁,反應(yīng)還略有些遲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被夏成鈺推到在后座上,兩只手被反鉗住舉到頭頂,夏成鈺陰沉的臉色近在眼前。 夏成蹊倏然猛地一顫,夏成鈺另一只手粗魯?shù)膶⑺念I(lǐng)帶扯開,西裝外套敞開著,襯衫從上猛地朝下扯,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夏成鈺一只手狠狠捏著他的下巴,逼得他抬起頭來。 “唔……”夏成蹊仰頭悶哼出聲。 夏成鈺手上使勁,嘴上盡說些下流的話,“肥頭豬腦的人都能抱你親你,我不能?哥哥的口味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好好滿足哥哥你那欲求不滿的地方,然后yin蕩的發(fā)出呻吟的聲音,哥哥還記得嗎,以前哥哥可是抱著我咿呀咿呀的,哭個不停。” 邁巴赫在路上勻速行駛,開車的司機似乎完全沒聽見一般,車窗大開,羞恥至極。 “夏成鈺!” “哥哥快向我道歉,并且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出去勾三搭四了,否則……”夏成鈺一把拉下了夏成蹊的拉鏈。 夏成蹊登時嚇得魂飛魄散,小腿只能小幅度的踢踏,掙脫不開夏成鈺的束縛,仰頭被逼無奈道:“對不起……” “還有呢?” 夏成蹊咬牙不肯說了,簡直奇恥大辱。 “呵呵……”夏成鈺低頭一口咬上唇角,用牙齒輕輕咬合著。 可是就算是再微小的刺激,對于此時醉酒后全身敏感的夏成蹊來說都是致命的刺激。 夏成蹊全身一顫,舌頭打結(jié),含糊不清的罵道:“夏成鈺,你……放開我,你個混蛋!我是你哥!我就不該把你撈出來,真應(yīng)該讓你在牢里蹲……蹲一輩子,啊——” 夏成鈺狠狠一咬,在上面留下一個牙印,手掰過夏成蹊的臉,“是啊,哥哥就應(yīng)該讓我在牢里蹲一輩子,為什么要救我替我翻案,哥哥良心發(fā)現(xiàn)了?知道自己不該委屈自己的弟弟了?” 夏成蹊大力偏頭不去看他。 “哥哥還真是倔強啊,真以為我不敢做什么嗎?” 夏成鈺怒了,直接將他虛掛在脖子上的領(lǐng)帶扯下,綁住雙手,打了死結(jié),伸手就去脫他的褲子。 夏成蹊驚恐的看著前方駕駛座上的人,“夏成鈺!住手!” “哥哥還真是臉皮薄,放心,他不敢看不敢聽的?!毕某赦曊f完又惡狠狠道:“但是今天一定要給哥哥一個教訓(xùn),讓哥哥永遠銘記在心的教訓(xùn),這樣,哥哥就再也不敢出去勾三搭四了!” 夏成蹊逼得眼淚直流,又有些頭暈,艱難道:“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出去……勾三搭四了?!?/br> 夏成鈺的動作緩了下來,“哥哥再說一遍。” 夏成蹊咬牙切齒,“我再也不出去,勾三搭四了!” “哥哥再說一句,夏成蹊是夏成鈺的?!?/br> 麻痹得寸進尺! “哥哥不說是嗎?沒關(guān)系,我會用行動教哥哥記住這句話的?!?/br> “我是你的!” 夏成鈺心滿意足笑了笑,“什么?哥哥剛才說什么了?” 夏成蹊真想一口咬死他,“我是你的?!?/br> “哥哥說清楚點,誰是誰的?” “夏成蹊,是夏成鈺的。” 聽了這句話,夏成鈺這才停了動作,但褲子也早已被脫到了膝彎,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夏成蹊臉色緋紅,眼角帶淚,雙眸失神無助的模樣,無端的便讓人升起一股想將他擁在懷里狠狠蹂躪的欲望。 夏成鈺生生忍住那股欲望,用食指揩去他臉頰上的淚水,“嗯,哥哥是我的,我也是哥哥的,既然哥哥選擇把我從牢里救了出來,那從此以后,咱們的生活,就恢復(fù)成從前一樣吧,好不好?” 從前的生活? 從前什么生活? 夏成蹊一片茫然失措,可是在夏成鈺面前,他是萬萬不能露出一點端倪。 低眉,不說話。 “哥哥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夏成鈺顯然心情變得極好,也不幫他解開捆住手的領(lǐng)帶,將人抱起,貼在他肩頸處磨蹭著,“總感覺哥哥你變了,我現(xiàn)在有些好奇這兩年,哥哥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br> “這與你無關(guān)?!?/br> “不管哥哥怎么變,還是這么冷漠,真令人傷心,哥哥也累了,休息會吧,我保證不會再做什么了。” 說完這話,夏成鈺頭抵在他肩頸處,默默的不說話了。 邁巴赫在燈火通明的馬路上穩(wěn)穩(wěn)的行駛,望著車窗外閃過的霓虹燈,夏成蹊疲憊的閉上眼睛。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夏成蹊驚醒時,車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當當停到了別墅門口。 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顧西之一身整齊的西裝站在門口等候,見車來了,上前將車門打開,夏成鈺率先下了車,只剩下后座衣衫不整的夏成蹊虛弱無神的躺在后座。 顧西之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夏成鈺倚在車門邊,低眉暗笑道:“哥哥還是和兩年前一樣,勾人?!?/br> 顧西之一言不發(fā),脫了外套,進去后座將人裹住抱起,夏成蹊大腦昏昏沉沉的,還以為是夏成鈺,不安分的在他懷里動了動。 夏成鈺臉上滿滿的笑容,“嘖嘖,哥哥還真是欲求不滿?!?/br> 夏成蹊這才睜眼,看到臉色陰沉的顧西之,在他懷里不自覺的哆嗦了下。 顧西之轉(zhuǎn)身就走,留下一句,“很晚了,二少也該去休息了?!?/br> 夏成鈺看著顧西之的背影,笑容猛地落下。 顧西之將人抱進了房,放床上,將早已準備好的醒酒的湯喂到了夏成蹊嘴邊。 “大少,先起來先洗個澡吧?!?/br> 夏成蹊懶懶的靠在床頭,小心的瞅著顧西之的臉色,心里抓心撓肺的想解釋,可偏偏又什么話都不能說。 “你今天去哪了,我給你發(fā)信息怎么沒去接我?!?/br> 顧西之低眉,“半路出了點事,耽擱了,還好二少去了?!?/br> “唔,那我先去洗澡?!?/br> 夏成蹊閃身躲進了浴室,看著屋外走出的腳步聲,幾乎想撞墻。 想起夏成鈺那個眼神,車上的行為,夏成蹊嘆了口氣。 ——病嬌患者通常會對某一現(xiàn)象產(chǎn)生常人無法理解與認同的強大情緒、執(zhí)念,也有以此為動力做出過激的示愛、排他、自殘、傷害他人等極端行為。 想到這,夏成蹊頭蹭得一下又疼了起來。 病嬌真是要命啊。 你哪怕演一出兄弟鬩墻的戲碼都行,單方面瘋狂的覬覦,這算什么? 夏成蹊苦惱的洗了個澡,出來時腳還有些發(fā)軟,走到床邊,坐到床沿,扶額。 倏然,一雙手從后環(huán)住他腰身,夏成蹊猛地一驚,站起身來,將被子一掀,夏成鈺正躲在他被子里,笑臉盈盈的看著他。 夏成蹊竭力抑制自己拔腿而逃的沖動,臉色不善的看著他,厲聲怒斥道:“這么晚了,你應(yīng)該回自己的房里睡覺?!?/br> 在家里,他可不怕夏成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