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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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是末世最危險的時候,幾人都不敢在待在室外,趁著余暉趕路,終于在日落前到達(dá)一處農(nóng)莊,將農(nóng)莊里的喪尸清理干凈,加固了門,團(tuán)坐在客廳里壓低了聲音商討。 “前幾天我聽到廣播說,在南安市,有聯(lián)盟軍隊在哪搜尋幸存者,咱們要不要去?!?/br> “但是去南安市得五六天,而且也不知道大路有沒有被封,有些麻煩。” “大路被封,咱們大不了走小路,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我聽說聯(lián)盟已經(jīng)在研制對付喪尸的藥物,指不定快成功了?!?/br> 夏成蹊聽著他們說著話,坐在一邊側(cè)耳聽著,也不插嘴,只是眼神望著黑暗中路錚的方向,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南安市,就他們這幾個人的裝備,恐怕走不過一百里。 吼—— 令人心悸的吼叫聲在這空寂的夜晚星空傳播開來,幾人相視一眼,臉色都變了。 幾人起身,分散四處,借著屋子縫隙觀察。 屋外嚎叫聲直沖云霄,響徹大地,成群結(jié)隊的喪尸狂奔而來,似乎連地面都在顫抖,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幾人,也不由得發(fā)憷。 他們遇到喪尸潮了。 喪尸潮卷過的地方,不要說人了,連草都不留一根,更何況他們這個暫時寄住的木頭屋子,根本抵擋不住數(shù)目如此眾多的喪尸。 砰砰砰—— 有喪尸砸門,張文張健堵著門,其他幾人戒備的看著四周,不管是門破了還是窗破了,他們幾個人的性命,也差不多就這樣了。 夏成蹊走到窗邊,黑布簾緊緊蒙著,他掀起布簾一角,通過窗戶的縫隙往外看。 密密麻麻的喪尸往前奔,更有數(shù)不盡的喪尸將這木頭屋子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想要破開這個房子,只不過時間問題。 突然,一只喪尸張著嘴,望向夏成蹊,空洞的眼睛與之四目相對。 “小夏,過來!” 路錚發(fā)現(xiàn)窗邊的夏成蹊,手疾眼快將他拉了過來,夏成蹊一個不慎,被他拉到懷里,路錚死死捂著夏成蹊的嘴巴,不讓他出聲,神色緊張的看著那扇被砸的搖搖欲墜的木門。 但突然在下一秒,出現(xiàn)轉(zhuǎn)機(jī)。 砸門的喪尸似乎對這失去了興趣,掉頭離開,圍困木屋的喪尸朝四處哄散著跑開,嚎叫聲漸漸遠(yuǎn)離,幾人面面相覷,摸不準(zhǔn)頭腦。 “喪尸改吃素了?” “李巖,少耍嘴皮子?!?/br> 路錚松開夏成蹊的嘴,走到窗邊,掀起一角暗中查看著。 果然,四周的喪尸已經(jīng)退散的差不多了,只有一兩只還在外面游蕩。 李巖癱倒在地,拍著胸口,“總算是躲過一劫,嚇?biāo)腊职至??!?/br> 說著又笑著對夏成蹊道:“小夏,怎么樣,嚇到了沒?” 夏成蹊小鹿似的眼睛惶恐的眨著。 徐甘瞅了他一眼,冷笑道:“沒出息?!?/br> “你有出息,你有出息有本事別發(fā)抖啊?!?/br> “好了別說了。”路錚冷靜道:“把門窗加固,今天晚上咱們分三輪,輪流值班。” “是!” 幾人分工合作,忙了大半個小時終于加固好了門窗,前半夜路錚守夜,夏成蹊蜷縮在沙發(fā)里瞪大著眼睛看著路錚,想了半天還是湊了過去,“路哥,我陪你一起守夜吧。” “你先睡吧?!?/br> “我睡不著?!?/br> “害怕?” 夏成蹊點頭,“嗯,有點?!?/br> “別怕,今天算是咱們走運,畢竟喪尸潮不是那么容易遇到也不是那么容易躲過去的?!?/br> 沉默。 路錚笑笑,打破這平靜,“對了,你說找你哥,你們是怎么失散的?!?/br> “之前一場車禍,我就和我哥失散了,我一直都想找到他?!?/br> “你哥叫什么,長什么樣?!?/br> “他姓顧,高高大大的,很帥?!?/br> 路錚仰頭看著屋頂,“真好,你還有親人在。” 這個話題未免太過沉重。 “路哥,咱們之后要去哪?” “去南安吧,聽說那有聯(lián)盟的軍隊,希望是真的?!?/br> “可是喪尸潮才過去,前面肯定有很多喪尸,南安的路上不好走。” 路錚笑了笑,沒有當(dāng)回事,“高速大路肯定行不通,走小路,繞一下,很晚了,你先去睡吧。” 夏成蹊點頭,爬上了沙發(fā),閉上眼假寐。 [宿主,看來攻略人物并沒有把你的話放在心上啊。] [盡說廢話,我才來第一天,信我?他腦子又沒坑。] [行吧,隨你,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最新的規(guī)矩,你不能和一號攻略人物有過多的親密接觸。] [為什么?] 系統(tǒng)略有些氣急敗壞的意思,[沒有為什么,你記住就好,接觸過多,我是會扣你分的。] [拉拉小手都不行?] [不行!] [……什么破規(guī)矩,大清早亡了。] 系統(tǒng)沒有說話,夏成蹊喊了半天沒有回應(yīng),蒙頭,辣雞系統(tǒng),算了,不和它計較,睡覺。 第二天一早夏成蹊早早就醒了,幾人規(guī)劃了路線后上路,為了節(jié)省時間,走的是高速大路。 他們的儲備糧食不多,沿途路過一個城市,幾人下來搜索食物。 夏成蹊原本是待在車?yán)锏?,畢竟從外表看,他最瘦弱,臉長得好看,末世都受照顧。 但很快,夏成蹊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隔著車窗看著四周,一言不發(fā)打開車門。 張文是待在車上照看池羽和夏成蹊的,一看夏成蹊要下車,連忙拉住他,“你干嘛,在車上待著等他們回來。” 夏成蹊手腳靈活的躲開他,下了車,“文哥我去看看,你照顧池姐?!?/br> 說完,就跑的沒影了。 夏成蹊在街頭商店一間一間的找人,路過一個巷子,一群喪尸在那晃蕩著,夏成蹊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就走了。 太惡心了。 在一個超市入口,夏成蹊終于找到了路錚,路錚正推著一輛超市手推車出來,手推車?yán)锩娑褲M了食物。 一見夏成蹊,皺眉,“你怎么來了,快回去?!?/br> 夏成蹊幫他把食物都裝到袋子里,四周有吼叫聲傳來,路錚臉色一變,也不管那些食物了,連忙抓著夏成蹊往超市里走。 一大群喪尸沖進(jìn)了超市。 夏成蹊被他抓著跑,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回過頭的一瞬間,又被路錚一推,塞進(jìn)了幾個架子堆積起來的隔間里,喪尸沖著他狂奔而來,幾乎近在眼前。 路錚拔槍,對準(zhǔn)了喪尸,一槍一個。 但槍聲只能引來更多的喪尸,路錚沒子彈了,被幾個喪尸一把推倒在食品架上,轟得一聲食品架塌了,直接將夏成蹊埋在了里面。 夏成蹊被砸的頭暈?zāi)垦?,外面的打斗聲還在,艱難的爬了出來,看著源源不斷奔來的喪尸皺眉。 路錚覺得自己快死了,手臂上被咬了一口,兩三個喪尸抓著自己正準(zhǔn)備大快朵頤的享用,閉上眼睛,下一秒,腦后一陣鈍痛傳來,暈了過去。 夏成蹊手里拿著鐵棍,對著那幾個喪尸揮揮手,喪尸們乖巧的離開了超市。 “真是麻煩。” 夏成蹊把鐵棍丟在地上,挽起路錚的袖子,露出那被咬傷的手臂,臉色不變的咬開了自己的手腕,捏著路錚的下顎讓他張開嘴,鮮血流了進(jìn)去。 等到差不多了,夏成蹊臉色蒼白疲憊的坐在一邊,在超市地上撿了一塊布,把傷口包扎好。 仰頭望著超市的那個監(jiān)控攝像頭,笑了。 末世啊末世,還好老子是個喪尸。 然而這一幕,卻通過超市的監(jiān)控攝像,傳入了聯(lián)盟地下基地。 監(jiān)控視頻前,坐著一個身著軍服的男人,整潔的軍服一絲不茍,襯衫的幾顆紐扣,扣的嚴(yán)嚴(yán)實實,領(lǐng)帶鎖在咽喉下,禁欲的氣場足以讓人退避三舍,英挺的濃眉下,冰冷犀利的眼睛冷冽的望著屏幕里夏成蹊的臉,恭敬站在一旁的人顯然也看見了夏成蹊的所作所為,可他不敢說話。 好久,直到視頻中的夏成蹊攙扶著路錚離開,這個男人才開口,蘊含有深意的笑容里看不到一絲笑意,“有意思,竟然控制喪尸,并且能治療被喪尸咬了的人?!?/br> “少將,我立刻將人帶回聯(lián)盟基地,他可以治您的傷?!?/br> 男人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語調(diào)沒有一絲起伏,冷冽的沒有一絲人情味,“聯(lián)盟的幾個老頭子油鹽不進(jìn),只怕你剛把人帶回來,后腳就被他們帶去解剖了?!?/br> “可是您的傷……” 那人話音剛落,房間外有人敲門,得到應(yīng)允后,幾名身著白大褂的軍醫(yī)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jìn)來,到男人身邊,“少將,麻煩您將袖子挽起來。” 男人將袖口的紐扣解開,往上挽起,手臂被紗布包裹,軍醫(yī)將那紗布解開,露出一截猙獰發(fā)黑的皮rou。 軍醫(yī)看了男人一眼,在那幾近腐爛的皮rou四周按了按,見人沒有反應(yīng),轉(zhuǎn)身拿過托盤上的藍(lán)色針劑,扎進(jìn)了手背上的青筋,再上了一層藥后,用新紗布將傷口包扎好。 “少將,實驗室已經(jīng)有了新的進(jìn)展,病毒抑制劑的研發(fā)會更順利的?!?/br> 男人頷首,沒有說話,若無其事的將袖口解下,沒有將這傷當(dāng)回事,“知道了,出去吧?!?/br> 那軍醫(yī)點頭,恭敬的退出了房間。 等軍醫(yī)出去后,這才吩咐一邊站著的人,“你去把人帶來,記住,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br> “是,屬下明白!” “等等,”男人叫住他,站了起來,邁開長腿往外走,“我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