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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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現(xiàn)在地點不對,氣氛不對,姿勢不對,而且今天顧城西被自己拱火,心情看似不太好,但他和顧城西之間的武力值不知差了多少個楚然,單方面被碾壓,反抗無效,只得靜靜趴著,嘴里卻不閑著。 “你說你愛我,但是你從來都不帶我出門,是因為我曾經(jīng)是mb給你丟臉了是嗎?在你心里,我只配給你暖床,對嗎?” 顧城西瞇眼,輕而易舉便把人從沙發(fā)上拎起,趴在他膝蓋上。 啪——清脆的響聲在這包房內(nèi)響起。 臥槽?。?! 夏成蹊渾身一顫。 我竟然、竟然被顧城西打了……打了、屁股?。?! 被蒙了雙眼的他聽覺和觸覺變得格外敏感,酥麻的劇痛在身后蔓延開來,氣的渾身發(fā)抖,小腿亂踢,“顧城西!你竟竟竟然……竟然打打打打我屁股?!” 顧城西喜好鍛煉身體,身材好的沒一塊贅rou,肌rou強(qiáng)健有力,這一巴掌自然不會輕。 “說,繼續(xù)說,繼續(xù)自輕自賤?!?/br> 夏成蹊看不見,憑著耳朵來辨別顧城西的聲音,從而來判斷他如今的臉色。 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冽。 “我說錯了嗎?這是事實!你……” 啪—— 這一巴掌依舊打在上一巴掌的地方,從顧城西這兒看過去,白皙的肌膚上交錯蓋著兩個巴掌印,紅紅的,邪惡又yin糜,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 不是泄憤,是情趣。 夏成蹊低聲呻吟了兩聲,只是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做了這么大的錯事,為什么顧城西能用這么輕描淡寫的方式來解決。 盡管如此,屁股上腫脹發(fā)麻,讓吃不得苦受不得痛的夏成蹊,飛快的咬住下唇,識趣的不出聲。 顧城西為他揉著傷痛處,一把將人抱在懷里坐在沙發(fā)上,低聲逼問他,“為什么要將我準(zhǔn)備和楚然的哥哥合作的事情,告訴楚然?” 夏成蹊可不敢說話,涉及到楚然,怎么說都是他的錯,他認(rèn)。 但是現(xiàn)在不敢認(rèn)。 顧城西不滿意他的沉默,猛的埋入。 沒有準(zhǔn)備,沒有前戲,突如其來實在讓人難以接受,夏成蹊嗚咽一聲,顫抖的尾音帶著甜膩的喘息,觸電般酥麻的快感從尾椎直沖大腦,他半弓著身子,想要逃脫顧城西的掌控,卻被輕而易舉的摁在懷里,更深了。 “說,為什么?” 夏成蹊牙口都在打顫,適應(yīng)了之后發(fā)現(xiàn)全身出了一身薄汗,頭伏在顧城西肩窩處,漸漸平復(fù)心情才回答他,“我說過,他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我不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 “不想眼睜睜看著他被我整死?”顧城西冷笑,“你放心,他不會死,就算我想讓他死,也有人不會讓他死的?!?/br> 顧城西那聲冷笑表示他生氣了,他生氣了,夏成蹊怎么會好過。 夏成蹊瞬間疼的臉色都變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下一個問題,為什么總覺得我不愛你。” 夏成蹊腦海里亂成一團(tuán),痛苦逐漸被情欲覆蓋,腰身發(fā)軟,若不是因為顧城西一只手大力扶住他,他都快坐不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緒,費(fèi)力的想著顧城西的話。 因為你對我的真心值只有百分之九十四。 “因為你從來都不帶我出門,你總是派人跟著我,把我關(guān)在別墅里,我就像你的寵物一樣?!?/br> “寵物?”顧城西這話雖然是笑著的,卻帶著陰寒的意味,極為惡劣的動作起來,夏成蹊顧不得了,直接一口咬在他頸脖上,慢慢摸索著到了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一口含住,大有你動一下我就咬下去的意思。 顧城西覺得有些好笑,撥弄著他,夏成蹊瞬間松了口,仰頭,雙腿都在顫抖。 無論什么時候,顧城西總是霸道的,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高高在上總能完美掌控全局,就像現(xiàn)在,玩弄著夏成蹊,讓他毫無扭轉(zhuǎn)乾坤的余地。 被撩撥到了極致,夏成蹊果斷認(rèn)錯,“別……哥,我錯了?!?/br> 顧城西聽著夏成蹊認(rèn)錯,動作小心了些,盡量照顧著他的感覺不讓他感受到痛,指間插進(jìn)他被汗?jié)竦暮诎l(fā),撫著后腦,強(qiáng)迫他抬頭。 不知不覺,夏成蹊蒙著眼的領(lǐng)帶已經(jīng)濕了一片,顧城西在領(lǐng)帶上輕吻著,“夏夏,以后不要再自輕自賤說這些話了,記住了嗎?” 夏成蹊不屈不撓繼續(xù)問他,“那你以后會帶我出門嗎?會把我介紹給別人嗎?” “哥的身份特殊,若是讓別人知道了你的存在,我怕你有危險,把你藏在別墅里,出門派人跟著,也是怕別人對你不利?!?/br> “我不怕我不怕!”夏成蹊搖頭,“你都不怕我為什么要怕!” 顧城西沒有說話,只一把吻上夏成蹊的不停開合的唇,包房內(nèi)瞬間安靜了下來。 撬開齒間,長驅(qū)直入,唇齒交融。 夏成蹊被吻的喘息不已,顧城西不想他太過受罪,倉促間草草了事。 顧城西喟嘆一聲,為他解下領(lǐng)結(jié),親著他臉頰,“夏夏,以后乖一點,別再鬧了,好嗎?” 夏成蹊沒回答,靠在他懷里,有氣無力道:“你把我手解開?!?/br> 顧城西為他解開綁縛住雙手的皮帶,手腕上因為掙扎而勒出了兩道紅印,顧城西輕輕在上面揉捏按著,溫柔親上。 夏成蹊瞬間紅了眼眶。 “好了,今天這事就算完了,以后別鬧了,否則哥就真的不要你了。” 威脅說了幾遍卻從來沒狠心過,夏成蹊當(dāng)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衣服都破了,自然是不能穿了,顧城西拿過毯子,將他從頭到腳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又將自己整理了一遍,再將他抱在懷里,貼在他耳邊逼問,“被自己老公打屁股,羞不羞?” 夏成蹊紅了臉,悶頭不說話,直往他懷里鉆。 [雖然逃過一劫,但是為什么我發(fā)現(xiàn)我老公越來越惡劣了。] [楚然還在外面哦,要不換個人?] [你可以滾了。] 房間外的人在走廊里等著,誰都沒敢離開,漸漸等了大半個小時,包房的門才打開。 顧城西懷里昏昏沉沉的夏成蹊,毯子下赤身裸體,夏成蹊又羞又累,索性裝死。 顧城西目不斜視,一群人就這么跟在他身后,浩浩蕩蕩下了樓。 而一直站在走廊里的楚然,臉色蒼白,在看見顧城西懷里的夏成蹊的那一刻,咬牙切齒的恨意從緊縮的瞳眸中崩裂,偽裝了多時的面具終于破碎,鐵青的獠牙張牙舞爪顯露人前,楚然反手一拳打在墻上,鮮血直流,目眥盡裂。 顧城西! 第8章 恃寵而驕(八) 顯然,夏成蹊大鬧‘金色’的那場戲演得帶勁,且深入人心,在顧城西那些所謂的朋友面前露了次臉后,一連好幾次顧城西出席酒會,都會被問起夏成蹊的存在。 雖然都不敢覬覦顧城西懷里的人,可耐不住夏成蹊長得好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個個蠢蠢欲動,摸不著,多看兩眼總歸是眼福,但顧城西依舊將人藏在別墅,從不帶他出來。 一連風(fēng)平浪靜過了一個多月,所有人都暗自嘆息難見美人一面時,顧城西也不知怎么的,還真把夏成蹊給帶了出來。 別墅落地鏡前,夏成蹊正一本正經(jīng)的收拾自己。 他的皮膚很白,一頭柔軟的黑發(fā)往上翻,少了幾分稚氣又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剪裁精湛的黑色西裝筆挺,襯衫的紐扣系的嚴(yán)嚴(yán)實實,顧城西為他系上領(lǐng)帶,襯的他如翩翩貴公子般,舉手投足間高貴大方,又不失文雅雋秀之氣。 顧城西意味深長的望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微微點頭,夏成蹊有些氣餒,原以為能得到顧城西的夸獎來著,沒想到只得了個若有若無的點頭,虧得他悉心收拾了一番。 氣不過,鉆進(jìn)車?yán)?,揚(yáng)起嘴角,露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挑眉,逼問他,“哥,你看我今天帥嗎?” 顧城西瞥了他一眼,從喉嚨里賞了個嗯。 “那你說我今天哪里帥了?!?/br> 顧城西坐懷不亂,“哪里都帥?!?/br> “……哦?!?/br> 聽的這聲失望的回答,顧城西失笑,將他摟在懷里,下巴抵著他頭頂,道:“哥后悔了,真不該答應(yīng)帶你出來?!?/br> 夏成蹊硬擠出一個笑容,狗腿的討好他,“哥,其實你超帥的!” 大佬的占有欲太可怕了,今天得好好表現(xiàn),不然以后都得被關(guān)在別墅里當(dāng)金絲雀。 這次的宴會說重要也不那么重要,江城周家周老爺子的壽辰,原本也沒想能請動顧城西,可這顧少也不知是心血來潮,還是刻意為之,提前那么幾個小時告知赴宴參加,弄得這周家措手不及。 顧城西的車到了,周老爺子唯一的兒子周世成早已在酒店外等著,親自為顧城西拉開了車門,笑著寒暄,“顧先生,您能來,實在是令寒舍蓬蓽生輝,招待不周,還望海涵?!?/br> 顧城西抬眼望著酒店內(nèi)燈火通明,來往車輛絡(luò)繹不絕,也笑了起來,“哪里,不過是家里有人悶得慌,非得鬧著出來逛逛?!?/br> 家里人? 顧城西的語氣可是實打?qū)嵉膶櫮纾壑泻Χ奸W著光,這倒是讓四周刻意注視的人起了幾分好奇。 不多時,便瞧得車?yán)镉帚@出一小少年,唇紅齒白,西裝革履,含笑站在顧城西身邊頗為親昵的模樣。 不少人嘆為觀止,這顧城西往日鐵血手腕,竟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周先生好,我叫夏成蹊,今日特地來祝壽的?!?/br> 周世成何種人精,瞬間便將二人的關(guān)系猜了個透徹,“夏少,不敢當(dāng),二位快請,老爺子恭候多時了?!?/br> 周家雖然比不得百年顧家,但終究在江城還是有些地位有幾分薄面,老爺子壽宴,酒店大廳是來滿了賓客,顧城西出現(xiàn),可算是讓吵鬧一時的大廳徹底安靜了下來,周世成與有榮焉,將二人帶到老爺子面前,顧城西從保鏢那接過壽禮,轉(zhuǎn)手送給周老爺子,是一塊上好的硯臺。 周老爺子笑臉盈盈的收下了,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好話,便邀著顧城西去房間談事。 夏成蹊一晚上老老實實做人,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事,爭取不給顧城西惹一點麻煩,誓要給他一個好印象,當(dāng)下便表示沒關(guān)系,你自己忙去吧。 顧城西囑咐了一同前來赴宴的十二兩句,便和著周家父子二人去了房間。 夏成蹊第一次被帶出來參加宴會,認(rèn)識的人幾乎沒有,但那日在‘金色’包房中出現(xiàn)的人顯然還認(rèn)得他,一個個絞盡腦汁想著話題來搭訕,夏成蹊端著一杯酒,不過隨意敷衍幾句,冷清的態(tài)度像是與生俱來。 不過好在那幾人見識過了夏成蹊在‘金色’當(dāng)面懟顧城西的模樣,如今這幅冷清的模樣倒也覺得理所當(dāng)然。 舉杯相邀夏成蹊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酒量不好,顧城西不在身邊更是不敢多喝,正為難之際,十二從后遞給他一杯白色的飲料,在耳邊輕聲告訴他,“這是水。” 夏成蹊贊賞的看了他一眼,心道,果然不枉費(fèi)我救你一命。 幾人舉杯,小酌了幾口,那幾人原本就想通過夏成蹊來探一探顧城西,奈何夏成蹊口風(fēng)實在是緊,一問三不知,不過好在幾人都是口若懸河之輩,口才甚好,一來一去,哄得夏成蹊大笑不止。 美人在側(cè),笑得傾倒眾生,這幅模樣夏成蹊自己不知道,倒是其他人見著了,暗自吞了口唾沫,心中燥熱得很。 幾人聊了好些時候,顧城西從房中出來時,臉色不大好,身邊似乎還跟著個年輕的男人,邊走邊仰頭問著顧城西什么,絲毫不在乎顧城西的黑臉。 “這不是趙軼嗎?怎么也來參加宴會了?” 有人意味深長,“這不是聽說顧少來了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