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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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十自是知道那是什么?臉色一紅,想起以前偷聽府里的年輕些的媳婦兒們說私話,說起夫妻間的事兒,便說說男人就是愛折騰, 什么一到晚上就在炕上折騰,不折騰到天亮不算完云云,以前還聽不大懂,如今想起才知道說的是這件事兒。 再想想八哥,自打娶了八嫂之后,衙門的事兒那么多,還總回來尋八嫂,見了八嫂十次有十回都是關(guān)在屋子里,尋了個借口就要罰八嫂,至于罰的手段,也是千篇一律只有一種。 由此可見男人對這件事兒大都熱衷,所以那些人說男人忍不住,許有些道理,可他忍不住就要折騰自己,一折騰起來那么疼,自己可忍不得。 他忍不住自己忍不得該怎么辦,還真叫人為難,阿十認真想了想。 這丫頭認真琢磨的樣兒睿王覺著很是好笑,琢磨這丫頭不是真在想這件事兒吧,自己倒是很想知道她想怎么解決,忽想起昨兒老爺子神秘兮兮丟給自己的東西,言道是他私藏多年的孤本,就算宮里都沒了,也就是怕自己不開竅,洞房花燭的時候不知怎么做,才拿出來給自己觀摩學(xué)習(xí)。 睿王自來知道自家老爺子是個風(fēng)流帝王,年輕的時候?qū)m里的妃子有好幾十位,雖未見哪個特別得寵,卻也都沒閑著,比起老爺子,自己如今這個皇侄兒還真算清心寡欲的很。 那私藏孤本也的確讓自己開了眼界,原來這夫妻之間還可那般,那般…… 想著不覺有些燥,低下頭順著小丫頭的發(fā)鬢輕輕親了親,然后慢慢移到她細白的脖頸上,正在十分動情處,卻忽聽小丫頭說了句:“你,你要實在忍不住,就去找別人做好了。” 這句話直如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瞬間便澆滅了睿王身上的躁火,隨之而來的是騰然的怒氣,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他齒縫里蹦出來的,雖聲音不大,語氣也不重,但阿十就是知道,冰塊男生氣了,而且很氣很氣,他眼里的絲絲縷縷的寒意讓阿十忍不住激靈了一下。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阿十自然知道這會兒不能惹他,可她真的怕啊,想著,忍不住道:“你干嘛這么生氣?你們皇家人不都是奉行女人多多益善嗎,女人多了才能為皇家開枝散葉,既然不止我一個,何必非跟我做不可,我不喜歡那件事兒,你找喜歡的不就好了。” 睿王咬著牙:“想不到本王的王妃竟如此賢德,還沒進門呢就思量著給本王納妾了,你還真是大度的很,只不過本王倒是想問你,你這般大度亟不可待的把本王往別人那兒推,是打算跟本王做個掛名夫妻不成?!?/br> 掛名夫妻?阿十眨眨眼琢磨他說的掛名夫妻莫非就是只擔個王妃之名,并無王妃之實,如此倒也不錯,他過得他的,自己過自己的,兩不相擾。 想到此,點點頭:“掛名就掛名,之前你不是一直想退婚的嗎,想來你也是不愿意娶我的,既如此,做個掛名夫妻也好,你放心,我雖不如我們家蘭丫頭賢德,卻也不是妒婦,你若瞧上誰了,只管納進王府,我絕不會阻攔……嗚嗚……” 睿王覺得自己再不把這張氣人的小嘴堵上,今兒絕對會被這丫頭氣死,這丫頭上輩子莫不是自己仇家吧,這輩子專門來尋自己報仇的。 雖氣的快吐血了,睿王還是沒舍得把這丫頭辦了,一個是此處不宜,再一個兩人并未成禮,萬一藍田種玉,日后會被人詬病,既然人已找到,以后有一輩子時間,也不差這幾日,只是懲罰性的把這丫頭親的差點兒暈過去,才稍微消了些氣。 一放開她,見她那小嘴又要動,睿王的手指點在上頭,用十足威脅的語氣道:“這張小嘴里再說出一個讓我生氣的字,我在這兒就要了你。” 阿十嚇得臉色變了幾變,終是像惡勢力低頭了,輕輕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不說了。 睿王親了一口:“這才乖,以后再不許說那些讓我生氣的話,知不知道,我不會找別人,也不會納妾,我只會跟你做那件事兒。” 阿十張了張嘴,想說自己怕疼,又怕惹惱了他,真在這兒把自己那什么了,這荒郊野外的,就算自己呼救估摸也沒人來,就算有人也都是向著他的,包括自己的九哥跟阿爹,對冰塊男這個妹夫女婿十分滿意,阿十覺得阿爹跟哥哥們恨不能把自己打個包直接送到冰塊男的床榻上,阿十十分懷疑阿爹跟哥哥們早就厭煩她了,所以才這么迫不及待的把她嫁出去,越想越覺得委屈,小嘴扁了扁。 睿王見小丫頭那委屈的小模樣兒,心里一軟,抱著她一翻身躺在草墊子上,把小丫頭攬在自己懷里,低聲道:“那件事兒頭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后就不疼了。” 阿十才不信呢:“可是,在南越的時候后來也是疼的。” 睿王不免有些自責,那晚上自己被下了情藥,加上對這丫頭很是喜歡,便由著性子折騰了幾回,倒是未想到她會疼的怕了,如此說來,她明知自己到處尋她卻避而不見,難道也是這個原因? 想到此,問了出來:“當日在南越你明知我尋你卻刻意避開,也是因怕疼?”見這丫頭老實點了點頭,不禁嘆了口氣,低聲哄她:“在南越是你不習(xí)慣,以后習(xí)慣就好了,其實這件事兒做來很快活,就像騎馬,你騎馬都能學(xué)好,這件事兒比騎馬簡單多了?!?/br> 阿十覺著,冰塊男這純是忽悠自己,那事兒跟騎馬能一樣嗎,不過仔細想想,貌似是有點兒異曲同工,想著小臉紅了紅,自己瞎琢磨什么呢。 不想再跟他就這個話題糾纏,回頭這冰塊男一發(fā)情就麻煩了,忙岔開話題左右看了看:“這是哪兒?我怎么從未來過?”阿十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躺的地方是個草垛,身下是堆得厚厚的草墊子,軟綿綿的很是舒服,鼻端盡是青草香,遠處能瞧見建在山坡上的睿王府別院,還有八哥的莊子,按說這附近自己都應(yīng)該逛過啊,怎么不知還有這么個地方。 睿王攏了攏她的鬢發(fā):“不知從哪兒變出朵野花來插在她的發(fā)鬢間,仔細端詳了端詳很是滿意:“我的阿十真好看。” 阿十給他贊的臉色微紅:“我問你話呢?” 睿王笑了一聲:“這是我莊子上養(yǎng)馬的草場?!?/br> 阿十伸手抓了把草看了看:“這草瞧著跟別處的不一樣。” 睿王點點頭:“這是我特意叫人從北地找來的草籽,這北地的草長得快,馬也喜歡吃,快的話一個月便能出一茬兒。” 阿十:“聽我八哥說過,這一片原是河灘地,日積月累的成了鹽堿地,長不出莊稼來,才空了這許多年,后來不知誰撒了草籽倒是活了,沒兩年,便成了這么一大片青草地,使的這邊兒景色好了許多,八嫂最喜歡這片綠油油的草地,八哥娶八嫂的時候才把這莊子重新修葺,搬了進來,以前可是光禿禿的,你種這么多草做什么?” 睿王看著她:“阿十不妨猜一猜?” 阿十:“這草長得快,又耐寒耐堿,成活率高,雖好看卻并不能當糧食吃,老百姓自是不會種的,老百姓雖不能吃,卻是馬匹的口糧,睿王殿下大老遠從北地弄了草籽來,種了這么一大片草,肯定不是為了看景兒,想必是為了備戰(zhàn),如此說來,咱們跟北地真要打仗了嗎?” 睿王目光晶亮看了她許久:“我的小阿十竟有如此見識,只瞧見這片草場便知道要有戰(zhàn)事。” 阿十一驚:“這么說是真的了?” 睿王點點頭:“北疆這些年一直不穩(wěn),皆是北狄作亂,先前因夜郎虎視眈眈,不宜對北狄用兵,如今一場瘟疫,夜郎國力衰退至少近兩三年之內(nèi),不會動兵,不過也只有兩三年,夜郎王野心勃勃,這野心豈會因一場瘟疫便熄了,如今只是韜光隱晦,積攢實力,以圖來日罷了?!?/br> ☆、第 49 章 阿十看了他半晌:“若北狄起兵,你可會出征?!?/br> 睿王:“阿十, 我從不希望打仗, 戰(zhàn)事是百姓的災(zāi)難,但若非戰(zhàn)不可,也是責無旁貸?!?/br> 阿十點點頭:“是啊, 你是?;适逵质俏掖髸x的將軍王, 當年大破西戎, 威名赫赫, 若有戰(zhàn)事,自然要帶兵?!?/br> 睿王親了親她的額頭:“小阿十擔心嗎?” 阿十別開頭:“誰,誰擔心了?” 睿王輕笑了一聲:“小丫頭就是嘴硬,妻子擔心丈夫本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br> 阿十:“太太上皇跟我阿爹還在呢,我們出來太久不妥,更何況,我九哥還來了,我們回去吧?!?/br> 睿王把她頭上粘的青草拿下來:“回去可以, 不過你需答應(yīng)我, 以后不許跟你的兄長們太過親近。” 阿十愕然:“什么叫太過親近,那是我的嫡親兄長?!?/br> 睿王攬著她站了起來, 幫她整理了整理散亂的衣裙:“男女授受不親,兄妹也不該太親近。” 阿十不樂意了:“既然睿王殿下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今日這般作為豈不是自相矛盾?!?/br> 睿王笑了:“我們是夫妻,自當親近,與旁人不同?!?/br> 阿十忍不住翻了白眼:“你不可理喻, 再說我做什么聽你的?!?/br> 睿王低聲道:“小阿十你可以試試……”語氣飽含威脅。 阿十不想理他,學(xué)著他捏起兩個指頭放到唇邊,鼓起腮幫子吹了半天,也沒吹出聲音,倒是把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正打算再接再厲,忽聽一聲響亮的口哨響起,遠處正吃草的大黑,聽見召喚,歡快的跑了過來,圍著冰塊男轉(zhuǎn)了兩圈,還在他手上蹭了蹭,看的阿十很是眼熱。 睿王看了她一眼:“走吧?!闭f著攬著她翻身上馬 ,回去倒走的不快,也不催大黑,信馬由韁的慢慢溜達了回去。 帳篷已經(jīng)搭好了,九哥正帶著劉喜兒搭烤魚的架子,河邊兒冬兒正挽著袖子收拾魚,收拾好了丟到一邊兒的桶里,預(yù)備著架子搭好了就開烤。阿爹跟太太上皇正盯著木桶里魚,指指點點,這最大的一條是我釣上來的,那條小的是你釣的。 阿爹不干了:“老爺子,您這不睜眼說瞎話嗎,明明那條大的是老臣釣的,那條小魚秧子才是您釣上來的?!?/br> 太太上皇:“是嗎,我怎么記得那條大的是我釣的呢?莫非是我老人家記差了。” 阿爹點頭:“您老記差了,老了,記性不好了?!?/br> 太太上皇:“老什么,信不信,若有戰(zhàn)事,我這把老骨頭一樣能沖鋒陷陣?!?/br> 阿爹笑了:“好,是老臣說錯了話,您不老,您還跟當年一樣所向披靡,瞧我家阿十回來了?!?/br> 太太上皇沖阿十招招手:“小丫頭快過來讓你爹瞧瞧,可受了什么委屈不曾,把你爹擔心的,生怕被我家老五這只狼崽子叼了去呢。” 阿十臉一紅終是走了過來,國公爺是過來人,雖說兩人整理的干凈清爽,可那眉梢眼角的風(fēng)情,卻藏掖不住,要說兩人只是說話兒,鬼才信呢。 雖心里有些不爽,到底兩人快成禮了,也不好太摻和小兩口的事兒,只是把阿十拖到老九哪兒,覺著在她哥跟前兒,有老九在多少能放點兒心。 烤魚的架子已搭好了,九哥叫劉喜兒把魚提過來,卻被睿王攔了:“這么烤不好吃?!?/br> 九哥攤手:“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這兒除了鹽巴,什么調(diào)料都沒有,要不然等等,我叫劉喜兒去八哥哪兒要點兒香料過來?!?/br> 睿王:“不用這么麻煩,這里便有?!闭f著掏出匕首去河邊割了一把綠油油的草,斬碎了合著鹽巴把桶里的魚搓了一遍,又用匕首在魚身子上隨便劃了幾下,放回木桶里腌著,見干柴已堆好,便從懷里掏出火石來生火,不一會兒著了起來,才把魚串起來放到火上烤,很快便有香味飄了出來,勾人饞蟲。 阿十眼巴巴盯著睿王手上用樹枝子削成的簡易叉子上烤的滋滋響的烤魚,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睿王側(cè)頭見小丫頭的饞樣兒忍不住笑了一聲:“肚子餓了?” 阿十嘟嘟嘴:“一早還沒吃早飯呢就被我阿爹拖了出來,哪能不餓?!?/br> 睿王皺了皺眉:“餓了怎么不早說,叫了睿王府的大管家王順過來,吩咐了幾句,王順應(yīng)一聲騎馬跑了,瞧方向像是去了那邊兒的別院?!?/br> 睿王這魚還沒烤熟,王順便回來了,手里拿了個提籃,睿王隨手遞給阿十:“先吃些點心?!?/br> 阿十揭開提籃上頭的蓋子,見是一籃子點心,有桂花餡兒的甜糕,棗泥餡兒的油卷,還有做成茉莉花式樣的酥餅,都是自己愛吃的,捏了一塊剛要往嘴里放,忽想起那邊兒的太太上皇跟阿爹,又放了回去,提著籃子走了過去:“太太上皇,阿爹,吃點心?!?/br> 太太上皇捋了捋胡子:“知道你這丫頭是個孝順孩子,孝心我們領(lǐng)了,這點心你留著吃吧,我跟你阿爹不喜吃甜食。” 阿十又提著籃子給九哥送了過去,瞧著她那忙活的小身影,太太上皇不禁道:“老謝頭你這閨女養(yǎng)的還真招人疼?!?/br> 國公爺:“那可是老臣的親閨女,自然招人疼了?!?/br> 太太皇心說,這老謝頭還得意呢,就算你養(yǎng)的閨女再好,不是也便宜了他家老五嗎,這往后自己就是這丫頭的公公了,老謝頭這個親爹也得往后站,回頭兩人成了禮,明年給自己添個大胖孫子,抱在懷里心里得多美啊。 越想越美,琢磨回去得催催欽天監(jiān)那幫沒用的,也不知成日里忙的什么,這成禮的日子這么久了還沒定下來。這是打算急死他老人家不成,俗話說的好吃到嘴里的才是rou,瞧他家老五這個饞勁兒,再不快點兒定日子,不定哪天就剎不住把這丫頭吞了,到時候老謝頭這兒可不好交代。 老爺子哪兒知道,阿十這塊紅燒rou早進了他家老五的嘴,正是因為嘗過了rou香,再讓睿王殿下做吃素的和尚,才不可能呢。 睿王這會兒正盯著自己那塊香噴噴的紅燒rou,走到她九哥身邊兒,注意到小丫頭聽話的沒跟她哥太親近,才滿意的彎著彎唇角,小丫頭還算聽話,一會兒這魚就獎給她解饞。 阿十自是知道她九哥也不喜歡吃這些甜食的,只是想尋個借口過來,跟九哥說句話,自從阿爹接了賜婚的圣旨,九哥就格外忙碌了起來,幾乎日日在榮昌號給自己打點嫁妝,忙的都沒時間回謝府了,今兒忽然跑來,必是有事兒。 阿十琢磨著,別是那個夜郎王找去了榮昌號吧,畢竟自己可頂?shù)膭⑾矁旱拿麅海⑹喈斢凶灾?,深知自己跟夜郎王逛街這件事兒,絕不能讓冰塊男知道,自己跟九哥親近親近,冰塊男都板著臉把自己教訓(xùn)了一頓,若是知道自己跟夜郎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冰塊男的反應(yīng)。 阿十覺得自己不是怕他,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趁著送點心的借口,把九哥拖到一邊兒小聲道:“九哥,你鋪子里不是忙的緊嗎,怎么得了閑跑這兒來了?” 謝洵:“你說呢?” 阿十:“是不是,是不是有人去榮昌號了?” 謝洵挑了挑眉:“看起來你倒是知道不該跟那夜郎王有牽扯?” 阿十:“他真找去了啊?!?/br> 謝洵點點頭:“阿十你現(xiàn)在是不是能告訴九哥,跟那夜郎王是怎么認識的?那夜郎王可不是什么善茬兒,不是你能招惹的?!?/br> 阿十:“誰沒事兒招惹他做什么?我也是偶然碰上的,在南越王庭的時候,他說是夜郎的商人,我就當了真,加之他幫了我個小忙,算是欠了份人情,前兒在茶樓里撞上,他便說我換這個人情,領(lǐng)他逛京城的街景兒,當時并不知道他是夜郎的王,后來知道了就斷了往來,誰想他竟找去了九哥哪兒?” 謝洵皺了皺眉:“南越王庭?你是說上次你跟我去南越王庭赴宴那次,夜郎王也在王庭之中?” 阿十點點頭:“若那男人果真是夜郎王的話,是在的?!?/br> 謝洵:“他堂堂的夜郎王扮成商人混進南越按得什么心思?” 阿十:“我記得九哥不是說夜郎想跟南越聯(lián)姻嗎,是不是去相看那南越公主去了?!?/br> 謝洵嗤一聲樂了:“你當他真想娶南越公主啊,不過是用聯(lián)姻把南越拖到他的陣營里,跟他一起對付咱們大晉,夜郎王野心勃勃,怎會為了一個女人喬裝跑去南越,只要對他有利,就算南越公主貌比無鹽,一樣娶回去,女人之于他不過是個擺設(shè)?!?/br> 阿十想起夜郎王游說自己跟他回夜郎的時候,說過尋兩個絕色的夜郎國美人給自己暖腳,可見在他心里女人就是玩物。 謝洵看了她一眼,臉色鄭重道:“阿十,您跟九哥說實話,你跟那夜郎王沒什么吧?!?/br> 阿十翻了白眼:“我跟他能有什么啊,不過是偶然見過一面罷了?!?/br> 謝洵:“他不知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