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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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瑩:“……?!?/br> 顧耀陽給程湘發(fā)消息收不到回信,打電話也不接,又給梁瑩打電話,程湘早料到他會打電話給梁瑩了,梁瑩在開車,手機在她這里,她一看是顧耀陽的號碼就給掛了。 顧耀陽發(fā)了消息過來。 “瑩瑩小姐,我老婆呢?” “不好意思,你是誰???” 一連打了三個問號,顧耀陽都要瘋了,再這樣他都要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chapter61 顧耀陽猜到拿著梁瑩手機的是程湘了, 問道:“老婆, 是你嗎?” “你發(fā)錯人了,去看看通訊錄電話號碼是不是存錯了, 很忙,不回了?!?/br> 她說不回就真不回了,手機也打不通了, 顧耀陽捏著手機坐在沙發(fā)上,眼睛死死的盯著手機屏幕, 死丫頭,真的不給他回消息了,還把他拉黑了。 顧耀陽下午沒去上班, 余宏打電話給他老板詢問一下,表示關心。 顧耀陽正等著電話,一聽到手機響整個人就精神了,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時瞬間又沒了精神。 “顧總, 您下午來公司嗎?” 自從公司的老板娘兼秘書到公司上班后,余助理已經(jīng)習慣自己老板時不時的翹班了。 “湘湘今天和梁氏的梁總監(jiān)出去玩, 手機可能沒電了打不通,你查一下她們?nèi)ツ牧??!?/br> 顧耀陽是公司的總裁, 總裁都是要面子的。 余宏是個盡職盡責的助理, 說了聲顧總請稍等, 就把電話掛了去查消息了。 他試探性的給程秘書打了個電話,他發(fā)現(xiàn)他打通了。 手機接通后他大腦迅速轉動,好歹是顧氏集團總裁助理, 他一下就想通了他老板可能和老板娘鬧矛盾,老板娘離家出走了。 他也沒出賣顧耀陽,問道:“程秘書,顧總今天有個重要會議,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他了,您能聯(lián)系上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點半了,你現(xiàn)在還沒聯(lián)系上他,等聯(lián)系到他,他去公司,會議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沒必要聯(lián)系他了,你直接去安排取消會議吧?!?/br> 老板娘這邏輯強啊,余宏本來是想讓老板娘直接去聯(lián)系老板,這樣老板一高興就能給他漲工資,畢竟奶粉錢還挺貴的,哪知道老板娘沒接招。 “程秘書,這個會議是和華寧的合作,挺重要的?!?/br> 余宏委婉的表達了這個會議最好不要缺席。 “這樣啊,那等會我給華寧的傅總打個電話,告訴他今天的會議取消,改個日子?!?/br> 余宏:“......。” 老板娘有給華寧的傅總打電話的時間,就不能抽空給顧總打個電話嗎? 在程湘這里沒套路住的余宏老實的去查老板娘的地理位置去了。 程湘已經(jīng)和梁瑩到酒店了,在酒店的浴室洗了澡,在酒店睡了一覺,晚上才換了身衣服出去大吃。 兩人在外面吃了好幾條街,肚子都撐了,準備回去的時候梁瑩的手機響了,給她打電話的是她在酒店留的眼線,b市和a市距離近,梁瑩又是吃貨,每回b市美食節(jié)一定要往這里走一趟,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過來玩玩,一直住的都是這家酒店,酒店的經(jīng)理和她挺熟的,她留了話了,要是有人到酒店找她們倆,就給她們倆打個電話。 “梁小姐,如你所料,有人到酒店找你們?!?/br> 梁瑩對著程湘挑了下眉毛,意思是她料事如神,程湘對她比了個大拇指。 “謝謝,那人長什么樣?!?/br> 估計是顧耀陽找過來了,她已經(jīng)和程湘說好了這幾天都陪著自己玩,決不能讓顧耀陽把人帶走。 “梁小姐,來了兩個人,都挺帥的,身材也很好,看著不像是壞人,其中一個是程小姐的老公,我給他們開了間你們隔壁的房間?!?/br> 兩個人,都挺帥的,酒店經(jīng)理這個顏狗,可能是顧耀陽和余宏吧,不對啊,余宏不帥啊。 “你們酒店是怎么回事,怎么能隨便泄漏客人的房間信息呢,你信不信我投訴你們酒店啊?!?/br> 酒店經(jīng)理當然不信,她和梁瑩也認識很久了,三十多歲了,表面上是個職場女強人,內(nèi)心住著一顆熱心大媽的心,每次看到梁瑩,覺得她這么漂亮的臉一直單身太可惜了:“不是陌生人,有一個是程小姐的老公?!?/br> “你怎么知道他是程小姐的老公,人家隨便說一下你就信?!?/br> “他出示了和程小姐的結婚證,我才把人放進去的。” 梁瑩沒忍住笑了出來,顧總厲害,隨身帶著身份證正常,這人還把結婚證給隨身帶著了。 “梁小姐,還有一個帥哥,他說是你男朋友,你男朋友真帥?!?/br> 梁瑩:“......。” 她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 顧耀陽和宗醫(yī)生不久前剛見面,這次見面也不算是完全的陌生人了,又是同病相憐,一個是來找老婆,一個是來找自己認為的女朋友。 梁瑩和程湘是住在一個房間里的,雖然顧耀陽出示了結婚證,酒店經(jīng)理是個顏狗,但最基本的職業(yè)道德還是有的,她沒同意讓兩人直接去程湘和梁瑩的房間等,只給他們在隔壁來了個房間。 “宗醫(yī)生,巧啊。” 顧耀陽不冷不淡的打了個招呼,宗醫(yī)生比他還拽,瞥了他一眼,嗯了一聲。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坐在酒店同一個房間里堵人,顧耀陽本來不想和他一個房間的,畢竟程湘回來的時候兩個人是要一間房的,宗醫(yī)生比他到的早,他到的時候宗醫(yī)生正在和酒店的前臺經(jīng)理說話,經(jīng)理不肯透露客人的消息。 她們右邊的房間已經(jīng)有人了,和她們房間最近的就是這間房了,兩人都不愿意讓,就訂了一個房間,反正是等人,等捉到那丫頭后就換房間。 兩個男人沒什么共同語言,就坐在那里干等著。 等了好久也沒等到人,顧耀陽看了眼時間,快十二點了。 宗醫(yī)生從兜里摸出一盒煙,從中抽出兩支。 顧耀陽看著眼前的煙,道:“謝謝,我不用?!?/br> 宗醫(yī)生道:“抽一支吧,挺無聊的?!?/br> 顧耀陽差不多已經(jīng)戒煙了,這會等不到人,心里煩躁,就接了過去。 兩人站在陽臺上抽煙,宗醫(yī)生吐了口煙霧,手指夾著煙,城市的霓虹燈一閃一閃的:“我們今晚等不到人了。” 顧耀陽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等了這么久都沒等到人,可是他不死心啊,這人確定是住了這家酒店,等不到人那就是故意躲著他們了,他有些不相信,他老婆這么愛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來了還故意躲著呢,可能在外面吃東西了。 他這么想著,手機已經(jīng)捏在了手里。 “梁瑩愛臉如命,把她那張臉看的比什么都重,這么晚了,不可能還不睡覺的?!?/br> 熬夜對皮膚不好,他倒是了解梁瑩,顧耀陽打電話給余宏讓他再查。 余宏都抱著老婆孩子到被窩了,又被他老板的電話給吵醒了,老板的電話不能不接,他聽他老板的意思大概是老板娘又換了地方了,嘆了口氣,這兩人可真能折騰。 他這邊才剛掛了電話,宗醫(yī)生就接到消息了:“她們?nèi)グ屠鍗u了?!?/br> 去巴厘島了?顧耀陽皺了下眉頭。 “十點半的航班?!?/br> 宗醫(yī)生從他面前經(jīng)過往浴室去。 “你干什么?” “洗澡睡覺?!?/br> “不找了?!?/br> 兩個人找總比一個人找好。 “下一班航班是明早七點的,現(xiàn)在沒有航班了,何況這大晚上的,你去哪里找人。” 明顯宗醫(yī)生比顧耀陽冷靜多了。 余宏也查到了消息,顧耀陽確定程湘去巴厘島了,心道這丫頭還真能折騰。 他讓余宏給他定了明早飛往巴厘島的航班,也有些累了,浴室讓宗醫(yī)生提前占了,他重新定了個房間。 程湘躺在床上,梁瑩做了面膜端了盤水果,程湘捂著肚子:“太撐了,不吃了?!?/br> 梁瑩也不想吃了,把水果盤放到一旁的茶幾上:“都十二點了,我都好久沒那么晚睡過了,都怪宗勛?!?/br> “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他們會不會去巴厘島找咱們。” 程湘有些不忍心了,b市連續(xù)三天的美食節(jié),她們還沒吃夠呢,何況都折騰一天了,哪里有精神往巴厘島去,就故意制造了迷霧彈糊弄顧耀陽和宗勛的,梁瑩在b市有房子,就是嫌棄住著沒酒店方便才一直住酒店的,怕顧耀陽和宗勛查到,梁瑩才把程湘帶這邊來的。 “去就去唄,誰讓他們找了?!?/br> 其實要是顧耀陽一個人梁瑩也不會這么折騰,主要是宗勛在,梁瑩一點都不想見宗勛,那丫現(xiàn)在跟神經(jīng)病似的,她哪里欠他了,他見面就又親又摸發(fā)神經(jīng),還要和她結婚,神經(jīng)病,她年輕漂亮有錢,腦子有病才和他結婚。 程湘心軟,顧耀陽要工作,這么來回跑著找她太折騰了。 她心疼,梁瑩看出來了。 “他都打你了,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不能慣著,就得好好治治,讓他怕,下回不敢再犯?!?/br> 程湘想到顧耀陽打自己,還在床上橫,剛升起的心疼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他慢慢找去吧。 ☆、chapter62 梁瑩躺在床上把被子往上拽, 感慨:“真舒服啊, 好久沒這樣和你一起出來玩了?!?/br> 提起這個梁瑩不免又抱怨了一番程湘見色忘友,當初兩人說好了以后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結果這人剛上大學就和顧耀陽談戀愛,留她一個人舉杯邀明月了。 梁瑩拍了程湘一下,程湘看她左腿伸直笑著看自己:“哎, 咱們來比比誰腿長?!?/br> 她們倆個子差不多高,從高中開始就無數(shù)次比過誰腿長了。 “好像我的腿比你的腿長一點。” 梁瑩說。 程湘梗著脖子:“誰說的?!?/br> 她把腿往上伸了一點:“明明是我的腿長?!?/br> 兩個人相互較著勁, 最后笑作一團,梁瑩問她:“你還記不記得咱們第一次一起來b市玩是什么時候?” “怎么不記得啊,高一寒假的時候, 那時候我們倆認識的時間還不算特別長,性格意外的合拍,過完年你說要和我一起出來玩, 就來了這里, 我記得就是在這里,你還教我練了一招防狼腿。” 高一寒假她們也剛認識半年, 一個性格火爆,一個看似溫吞, 同樣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 程湘與梁瑩有所不同, 她被家里保護的太好,溫室里長大的花朵,又長了這樣一張臉, 好像風一吹就要折了似的。 對比她,梁瑩從小就有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生在那樣的家庭,不自己學會保護自己也不行,都說人是欺軟怕硬的,她mama性格軟弱,總是被奶奶欺負,被爸爸欺負,她可沒mama那么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