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天臺懲罰
小妖沒去什么廁所,自己進(jìn)了電梯,本來想一走了之,打車回家的,卻鬼使神差地按了頂層的按鈕,到了飯店的露天天臺。 天臺上起了夜風(fēng),不大,但是也能掀動衣角領(lǐng)口,涼颼颼的。 小妖并不是天性屬烏龜,只是格外討厭鏡頭而已?!靶⊙笔莻€藝名,她本名姚瀟瀟,外界瘋傳她是媒體大王姚景天的私生女。當(dāng)時姚景天去美國發(fā)展業(yè)務(wù),認(rèn)識了當(dāng)?shù)匾晃蝗A裔議員的女兒,也就是小妖的母親。小妖從一出生便處在風(fēng)口浪尖,她的母親當(dāng)時還未滿18歲,成了敵對保守黨派攻擊她外公的有力武器。襁褓之中的嬰兒而已,可她已經(jīng)成為了原罪的代名詞。 從記事開始,她的生活中就從沒有少過長長短短的鏡頭,狗仔們像是逐腥的蒼蠅,對她們圍追堵截,無事生非。他們對著母親發(fā)問時的咄咄逼人,對著外公責(zé)難時的幸災(zāi)樂禍,都在小妖的童年里烙下了深深的陰影,讓她憎惡著攝像機轉(zhuǎn)動的“沙沙”聲和聚光燈下的那一片慘白。 其實,她沒有見過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而姚景天也從未承認(rèn)和她們母女的關(guān)系。母親從小的教養(yǎng)教會了她無限的克制,不管媒體多么無理,她也是微笑著表示“無可奉告”,不說一句姚景天的壞話,不談一句女兒的隱私。后來,她們搬離了外公的家,母親全身心的投入慈善事業(yè);再后來,小妖中學(xué)畢業(yè),正處在叛逆期,執(zhí)意要來中國,母親也是平靜地支持,只是叮囑她要聽取別人的意見,但保留自己的思維。 姚景天一生風(fēng)流,有四位“太太”圍繞身邊,都馬不停蹄地為他開花結(jié)果。真要按照姚家的大排行,小妖最小,該是老九??粗s志和電視上關(guān)于他的花邊新聞層出不窮,小妖覺得他真心配不上母親。 梁建中這次自作主張給她報名了總臺“孵化計劃”的培訓(xùn),放在別人身上,確實是脫胎換骨的好機會,可在她眼里,卻是荊棘叢生的所在。 小妖正倚著天臺的護(hù)欄長吁短嘆,背后忽然傳來一句有些冷淡的話語,“護(hù)欄不見得結(jié)實,小心掉下去。” 她嚇了一跳,感覺護(hù)欄真的開始松動了似的,連著退了好幾步,撞進(jìn)了一個結(jié)實到發(fā)硬的胸膛。抬頭一看,柳念飛正垂著眸子望著她。 這是兩個人開始冷戰(zhàn)以后他第一次主動跟她說話。 小妖突然鼻子一酸,干脆扎進(jìn)了他懷里,頭抵在他的前胸,抽抽搭搭的掉起眼淚來。 委屈的小可憐樣招惹得男人心口像有個野物一樣亂撞,手早就不由自主的抬起來了,摟住了她的肩膀。 “去看看,就當(dāng)玩兒了,不喜歡再回來。”柳念飛揉揉她的頭頂,語氣中柔和的溫度早已占了上風(fēng)。 他還是讓了步,誰讓他面對的是小妖? 就算他再生氣,怎么可能不給她臺階下呢? “不過,就怕你太耀眼,一旦在鏡頭前亮了像,他們就不肯放你回來做幕后了。”他嘴角開始微微上揚,卻不像是說笑話的態(tài)度,“到那時候,哪還有心思記得我們這些貧賤之交,啊,不對,是yin賤之交?!?/br> 柳念飛平常不像陳思明那樣愛貧嘴,突然冒這么一句,倒把小妖聽笑了,臉還埋在他胸膛里,“撲哧”一聲,熱熱的氣浪隔著襯衫涌到他皮膚上。 緊接著他左胸上的那顆小紅粒突然被少女一口咬住,泄憤似的拿牙磨著。“嘶——”,疼到不大疼,但是這么出其不意的襲擊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沒事兒練一身肌rou干嘛?!咬都咬不動! 小妖松開口,被唾液濡濕的那一小塊布料緊貼在柳念飛的塊狀胸肌上,涼風(fēng)一吹,就看見那一小粒石子一樣地挺立起來。 原來男人也會激凸! 胸口上調(diào)皮的凸起像高原山頂?shù)臒羲?,在天臺上不甚明亮的燈光下招搖過市。而山腳下另一處的凸起也開始抵著小妖的肚臍明顯起來。 “討厭~”小妖擰著臉捶他,粉拳砸在他鐵板樣的肌rou上,震得她手疼。 她還蜷在他懷里,一下一下砸他,身子也被慣性帶著小幅度地前后晃動,前面的兩小團豐盈無心插柳地蹭著他,蹭得他下面更加難耐地越來越硬。 “你玩火是不是?”男人出手按住她的后背,讓她動彈不了,小丘都被他的鐵板壓扁了,甚至有些疼。 “就玩了!怎樣?”小妖的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神情和語氣卻都開始挑釁起來。 玩火自焚。 說的就是她。 還沒有容她得瑟完,柳念飛早就抓小雞似的把她反身摁在護(hù)欄上,膝蓋頂進(jìn)她股間,立刻被沾濕了一大塊。 難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那個小地方怎么老能流出那么多? “什么時候濕成這樣了?”他揶揄的口氣響在耳邊,“我還以為你不想我呢!” 小妖被他的蠻力壓在護(hù)欄上,臉直直地對著十幾層下面的幽深莫測,心臟狂跳,“哎哎,你說的,護(hù)欄不結(jié)實!” “小笨蛋,什么都信!”這次傳來的聲音更悶,他的頭已經(jīng)潛進(jìn)了她的脖項里面,輕噬著她后頸連接脊椎骨的那一小塊嫩皮,突然又伸出舌頭一舔。 “呃~”小妖的吟哦還沒發(fā)全,正在發(fā)癢的xiaoxue“倏”地被一個火熱的異物填滿。 男人要她要得急,連內(nèi)褲都沒有脫下來,仿佛那短短一秒鐘也是浪費的。把純棉的布料斜斜地扒到一側(cè),就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 小妖酸爽地頭向后仰到了最大角度,喉嚨里拉長了音嘆了一聲。 柳念飛大手一伸,從后向前地擒住她的下頜捏緊,這下她想低下頭也不行了。 無敵的粗長迅猛地抽插起來,一如既往的駭人,也一如既往的誘人。 “啊~太重~了~”小妖下面被撞得有些痛,但又迅速地被淹沒在滔天的快感里。 身后的男人悶不作聲,只顧比之前更大地用力。 小妖被他捏著兩頰兩側(cè),回不了頭,撒開本來攥著欄桿的雙手,要去后面推他。不料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他的鐵掌抓住,反扣在后腰上,徹底喪權(quán)辱國地丟了主動權(quán)。 全身的每一塊筋骨,每一條神經(jīng),都像是被他完全掌控了一樣,隨著他的頂進(jìn)拔出顫抖,隨著他的喘息無聲尖叫。 柳念飛突然扒開她的衣領(lǐng),照著雪白的膀子狠狠地下嘴咬了下去,痛得小妖高喊了一聲。 “好疼~”眼角的淚花在照明燈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不疼你不長記性!”柳念飛的巨莖更加兇狠地進(jìn)出著,“記吃不記打!” 他用長臂環(huán)抱住小妖的腰肢,死死的按貼在自己前身,霎時縮短的rou體距離讓每一下貫穿的力道以幾何倍數(shù)增長,狠狠的數(shù)十下早讓身下人四肢酸軟,瞳孔散大,大口喘息仍擺脫不了即將窒息的感官刺激。帶著薄繭的手逐漸下行,停滯在小腹下方和里面的挺進(jìn)遙相呼應(yīng)的位置,用力按壓起來。 那是宮頸的位置,手上的力度配合著精壯的腰臀的猛力沖刺,毫不費力地打開了門戶。已經(jīng)軟成一團的少女任由他臂上的力量托著,360度無死角地敞開了自己最為幽秘的保留地,迎接著他拓荒者一般的洗禮。 天臺上的懲罰正進(jìn)行得如火如荼,突然傳來一聲不起眼的“吱”,門被打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