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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賣花女的皇后路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周圍鄰居都連聲稱是,又有人說:“你們有這樣的福氣,以后的日子,就要好起來了!”語氣中不乏羨慕嫉妒。

    雍若笑:“借您吉言吧!”轉(zhuǎn)身進(jìn)了院子,關(guān)上了院門。

    讓周圍人知道自己“有靠山”,大約是可以避免掉一些麻煩的,她自然就不會藏著掖著,以免那些橫行霸道之徒以為自己一家可任人欺凌。

    只不知,這一招能不能嚇住那些鼠竊狗偷之輩?

    閂上門,雍若回了正房。

    屋里的三個人,雍蕎眼里含著淚,仍在抽噎;雍苗爬上了周氏的床,和衣躺在周氏身邊,隔著被子抱著周氏,臉半埋在被子中,看不到他的神情;周氏已平靜下來,手在雍苗背上輕輕撫拍,柔聲安慰他。

    雍若突然覺得:讓雍蕎、雍苗這么一點大的孩子,面對死亡的威脅、面對父母雙亡的痛苦,實在很殘忍!

    看見雍若進(jìn)來,周氏有些氣弱地問:“都走了?”

    雍若點頭:“都走了!”

    “貴人是哪一家的?”

    雍若搖搖頭:“不知是哪一家的,只知道姓鳳?!边@一點,鳳公子不主動說,她也不便多問。

    “鳳?”周氏微微凝眉,自語道,“鳳是國姓。莫非是宗室子弟?”又問雍若,“那鳳公子可帶了護(hù)衛(wèi)?護(hù)衛(wèi)可帶了兵器?”

    “帶了!鳳公子身邊護(hù)衛(wèi)不少,都佩著大刀長劍,還有個背著一張長弓的。”

    周氏點點頭:“這就對了!那鳳公子必是宗室子弟,而且是近支宗室,指不定還是個王爺、小王爺。”喘息兩聲,又道,“敢于拿著大刀長弓長劍招搖過市的,必定是在朝中或軍中有武職的人;這樣的護(hù)衛(wèi),只有宗室之家才有資格用。普通官宦之家的家丁護(hù)院,出門最多帶根棍子,再悄悄藏一把匕首……”

    雍若便道:“我知道了!娘,你少說些話,多多歇息吧!”

    周氏苦笑:“以后歇息的時候多著呢!”視線掃到雍若手上的盒子,“你手上拿的什么?”

    雍若便把名刺的事說了。

    周氏便揭開盒子,拿了名刺看,奇道:“這名刺有些古怪。地位尊貴之人的名刺,一般用紅色的箋紙,這位公子明顯地位不凡,居然用的是白色箋紙。而且在名刺上畫梅花?”她搖搖頭,頗為不解,“看不懂?!?/br>
    雍若不好跟她多說,便道:“或許是鳳公子不屑于俗流呢?”

    “也是!”周氏也無力多說多想,揮手讓雍若拿走名刺盒子,妥妥地收起來。突然又嘆息一聲:“若當(dāng)初……有這樣一張名刺……家中何至于此?!”凄聲說罷,眼中再度沁出淚來。

    雍若默默地將名刺盒子收好,在院子里站了好一會兒,去了廚房。

    鳳公子送來的那個食盒,就放在一個矮柜上。她打開食盒看了看,見食盒上層是一些精致易存放的點心,下層是半盒包子、半盒餃子,便拎起食盒,拿了碗筷去正房。

    “今日鳳公子賞的點心和面食,看著都挺好吃的。”她對雍蕎和雍苗說,“每人可以吃兩塊點心,但不許多吃,省得晚上吃不下飯。包子和餃子不許吃冷的,咱們熱一熱,再配上昨天的剩菜吃。”

    又吩咐雍蕎:“吃完了去處理那只羊腿,把rou剔下來,拿鹽腌一腌,明日買些蘿卜來包餃子。再把把羊骨也腌一腌,明日燉羊rou湯喝?!?/br>
    雍蕎跟著雍老爹學(xué)過一年廚,練的都是基本功,讓他煮頓家常飯,是不成問題的。

    又讓雍苗守著周氏,雍若便出了正房,拿了一把柴刀,戴上破衣服改的勞保手套,砍了幾棵竹子。

    窮家小戶的茅屋院子,地上不會鋪磚,卻會種上幾叢竹子,以備扎個掃帚、編個雞籠、架個竹籬之類的。雍家的院子里,除了那株梅樹以外,也是有幾叢竹子的。

    剔掉竹枝,她用鋸子把其中一根竹子鋸成一小截一小截的,又用柴刀將這些短竹筒破開,削成了一根一根的長竹釘。不求做工精良,但求尖端鋒利。

    花了好一陣功夫,做了滿滿一提籃竹釘后,她又把另外竹子破開,削成一根根半人高的竹條。想了想,又砍了兩根竹子,把竹竿鋸成幾段,每段半人高,一端平口,一端尖口。

    雍蕎已經(jīng)處理好了羊腿,跑過來問:“姐,你在做什么呀?”

    雍若看了他一眼,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在他耳邊說:“我在做對付壞人的機(jī)關(guān)!”

    她打算向井岡山的紅軍前輩們學(xué)習(xí),在圍墻墻根下擺一個竹釘陣。如果有人半夜從圍墻翻進(jìn)來偷東西,保管讓他們跳著進(jìn)來、瘸著出去。

    第56章 崛起的鳳寥

    第二天, 兩人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

    吃了一頓早午餐之后, 鳳寥對雍若說:“你來教我游水吧!我覺得,堂堂男子漢大丈夫, 不能輸給了你一個小女子!”

    雍若暗暗有些好笑:鳳寥同學(xué)這是食髓知味,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她十分隨和地跟著他走,卻道:“剛吃了飯, 不能去游水。咱們先在莊子里散散步、消消食, 然后再去吧!”

    鳳寥只好耐著性子, 陪著她散步消食。莊子里繁花似錦, 綠草如茵, 他卻沒有多少興致欣賞。

    雍若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猴急模樣,忍不住取笑:“公子,別只想著將來,忽略了眼前的美景啊!你這樣心不正焉的, 妾身會傷心的!”

    鳳寥歪著頭想了想,點頭道:“你說得很對!人不能只想著將來, 不顧眼前?!?/br>
    他這才收拾了心情,與雍若一道游春。

    散完步,雍若問鳳寥:“咱們今天去哪個湯池?你要學(xué)游水的話,咱們?nèi)ネ饷娴拇鬁匕?!?/br>
    鳳寥堅定地否決了她的提議:“咱們還去昨天的那個湯池!我覺得那里最好!”

    雍若想:那里的確好!要發(fā)生點什么很方便,發(fā)生了什么之后要泡澡也同樣方便。對了,那張軟榻也十分舒服……

    兩人就手牽著手, 一起去了喜湯。

    這一回, 雍若仍然在湯池隔壁的暖閣里更衣, 鳳寥沒有再去別處更衣,而是跟她一起進(jìn)了暖閣。

    她還是那身肚兜加褻褲的打扮,只是這一次肚兜換成了粉紅色的,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枝粉嫩的櫻桃花。

    雍若教鳳寥潛水。

    不出她所料,教著教著,兩人就“不務(wù)正業(yè)”,開始探索“人體奧秘”了……

    在這樣自由自在、沒羞沒臊的生活里,鳳寥的潛水技能和床上功夫,都在飛快地進(jìn)步。

    沒兩天,他又讓焦桐找了幾本十八禁的畫冊,與雍若一道參詳。

    到后來,雍若不得不警告他:羞羞的事必須有所節(jié)制,不然,公子的身體就要被掏空了。

    鳳寥這才放緩了求知的腳步。

    三月十五晚上,明月當(dāng)空。

    鳳寥讓人在福湯邊的一塊空地上,設(shè)了桌椅和席面,他與雍若一起坐在這里品酒賞月,丫頭和太監(jiān)們都遠(yuǎn)遠(yuǎn)地退開了。

    這是他們相識兩個月的紀(jì)念日。

    這兩個月的日子,似乎眨眼即逝,又似乎比以往的好幾年都更長。

    “若若,我決定了:要去爭那個皇嗣之位!”三杯酒下肚之后,鳳寥突然這樣對雍若說。

    雍若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然后,她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穩(wěn)穩(wěn)地向鳳寥一舉:“那我先祝你馬到成功!”

    鳳寥見她什么也不問,就直接舉杯祝他成功,心里立刻升起一種強(qiáng)烈的幸福感和滿足感:有如此知己相伴左右,真是不虛此生!

    他想:不管將來遇到什么事,他都絕對不會再恐懼退縮了!

    他舉杯與她碰了一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雍若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感覺從嘴里到食道、到胃部,都是火辣辣的一片。

    他們今天喝的是烈酒,其實不適合喝得這樣急。

    可這一杯酒,相當(dāng)于是她給鳳寥的壯行之酒,一定要這樣喝才行,慢吞吞地喝沒有氣勢。

    鳳寥執(zhí)起酒壺,將幽若的酒杯斟滿,又把他自己的酒杯也斟滿?!澳悴粏栁覟槭裁磫??”他輕笑著問,很有一些傾訴的欲望。

    雍若從善如流地捧哏:“為什么?”

    鳳寥伸出一只手,輕輕地屈起一根手指:

    “第一,我跟我母妃的脾氣不大合得來,她也不喜歡你;我二哥大約也沒怎么把我的心情怎么放在心上,現(xiàn)在縱容著我,恐怕也不過是面子功夫;我jiejie蠻橫跋扈、不可理喻,更是恨你入骨……倘若我留下來繼承英親王府,我們就會永遠(yuǎn)被他們壓著,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一輩子被他人擺布。我覺得煩了!不想再跟他們糾纏了!”

    雍若點點頭:“如果你過繼出去,這些問題的確都能夠迎刃而解。”

    “第二,我若想娶你為妻,與你清清靜靜地過日子,就必須登上那個至尊之位。只有皇帝,才可以翻轉(zhuǎn)那些嫡嫡庶庶的臭規(guī)矩,封你為皇后。否則,不管誰當(dāng)了皇帝,只需一道圣旨,就可以將你我打落塵埃,永世不得超生?!?/br>
    雍若并沒有被他描繪的美好前景沖昏頭腦,而是冷靜地說:“這個想法是很好。可若是皇帝做出有違禮法的事情來,那些御史言官、朝廷大臣,就會不斷進(jìn)諫上書。他們不會讓皇帝隨心所欲的?!?/br>
    鳳寥淡淡一笑:“對!他們的確會不斷上書勸諫天子。但勸諫僅僅是勸諫,不是天子的圣旨,這兩者是有根本區(qū)別的。大臣的勸諫,天子可以不聽;但天子的圣旨,臣子卻不能不遵行。我想做那個下旨的人,而不是接旨的人。”

    “若天子不聽大臣勸諫,會被人指責(zé)為暴君昏君,在史書上留下罵名的!”

    鳳寥嗤笑一聲:“那些大臣就一定對嗎?天子若事事都聽臣子的,豈不成了傀儡?在國事上,天子是應(yīng)該多聽大臣勸諫,畢竟事關(guān)天下百姓的福祉。但在私事上,天子為什么要被大臣擺布?”

    “那些大臣會說:天子無私事。畢竟天子的后宮和子嗣,都事關(guān)江山社稷的平安穩(wěn)固。”

    “我皇伯父就沒有子嗣。難道,如今的江山就不穩(wěn)了?后宮婦人太多,反而易生是非,不利于天子的身心健康?!?/br>
    雍若默了默,輕聲問:“你曾經(jīng)說過:天子掌天下之權(quán),也要承擔(dān)天下之責(zé),太過辛苦。你覺得自己有勇氣、有能力去承擔(dān)這份責(zé)任了嗎?”

    “勇氣,我已經(jīng)有了;能力,還不確定?;什敢肄k十件苦差事,不就是要試試我的才具能力嗎?試過了,大家就都知道了?!?/br>
    “通往至尊之位的道路,常有淋漓鮮血、暗箭明槍。這樣,你也不怕嗎?”

    鳳寥微微咬牙,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我讀過那么多書,焉能不知道這一點?以前,我只是不愿正視;如今……我有勇氣去面對!”

    “倘若有人拿我威脅你,逼迫你往后退。你是退,還是不退?”

    鳳寥語塞:“我……我……”他完全不敢想象真的面臨那樣的狀況下,自己要如何抉擇。

    “不……我不會讓那樣的事發(fā)生!”他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雍若搖搖頭,嚴(yán)肅地看著他:“這世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在下決心前,一定要先考慮到這種可能性。一旦你下定決心往前走了,就不要再因為任何脅迫遲疑后退!因為……狹路相逢,勇者勝。倘若因為我被人脅持,你就在某個關(guān)鍵時刻向后縮,那就會前功盡棄,再無翻身的可能。那時候,才是真正的一敗涂地!”

    “你……你不贊同我去爭那個皇嗣之位嗎?”他有些迷茫地說。

    雍若再度搖搖頭,放緩了自己的語氣:“不是!若我不贊同,剛才就不會先祝你馬到成功?,F(xiàn)在,我只是在幫你推演各種可能性。未慮勝,先慮敗,方可百戰(zhàn)不殆?!?/br>
    鳳寥輕輕舒了口氣,點了點頭:“你說得很對!我既要爭那個位子,就不能再那樣天真?!?/br>
    他隔著桌子,抓起了她的手,緊緊握?。骸叭羧簦跔幠莻€位子的同時,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保護(hù)好你。如今,連皇伯父都知道拿你要挾我了,旁人只會更加不擇手段。”

    雍若用另一只手,蓋在他手上,捏了捏以示安慰:“放心吧!認(rèn)識我這么久,你何時見我吃過虧?”她笑了笑,“我只是行事低調(diào),不像旁人那樣張揚(yáng)而已?!?/br>
    鳳寥執(zhí)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溫柔地看著她微笑:“凌寒獨放的紅梅花,自然不會像尋常庸脂俗粉那樣淺薄。”

    “若若,你說得很對!這世上沒有十拿九穩(wěn)的事。有時候,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他看著她,輕聲問:“若我輸了,后半輩子的日子可能不太好過。好在我們不會有孩子,所以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到時候,你愿意陪我共患難嗎?”

    雍若溫柔而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愿意!還有第三點理由嗎?”

    她果斷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不然就太喪了!

    鳳寥收拾了一下心情,繼續(xù)說:“第三點……”

    他看著她,眼神軟得像水,聲音清透有力:“我想讓你成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我想讓你接受別人的朝拜,而不是去跪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