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林季軍心里也有些惱怒,特意通知南宮家了的,不要讓許佩出來,怎么竟然還大刺刺的端坐在客廳? 陳如玉壓制了心頭火氣,畢竟人家是林若雪的母親,在這里見到從常理上來講是無足為怪的。 “mama,爸爸和陳姨來家了。”林若雪挽上許佩的手,將她介紹向陳如玉、林季軍。 “多年不見”,陳如玉不愧是臉皮厚,她主動打招呼問好許佩。 許佩今天穿了一件女兒給她買的淺灰米格印花西式長裙,微微盤起的發(fā)際上,斜插了朵小玉蘭簪,手上加了個碧色鐲子,整個看起來婉若三四十幾歲的少婦。比之陳如玉身上珠光十色的貴重金飾、鉆石、名牌衣裝,越發(fā)顯得俊逸?!旨拒娫谂砸呀?jīng)暗暗作了比較,更加悔自己當初的有眼無珠。 許佩沒有作聲,分別禮貌的向陳如玉、林季軍點了下頭,然后坐下了,林若雪陪著她坐下在一邊。 南宮漠見此場景,趕緊叫李嬸上茶,準備飯菜。李嬸早就備下了家宴,快步上了茶水。 陳如玉這下算是如愿見到了許佩,她還是如當年一樣的惹人討厭,陳如玉故意挨得緊緊的,坐在林季軍身邊?!凹拒姡瑏砗瓤诓?。”林季軍只好接了過來,雖然知道是作秀,也是不能得罪這個女人的,不知道撒起沷來,能不能治得住?! “謝謝爸爸、陳姨這么忙還來看我們,小雪現(xiàn)在能吃能睡的,不勞掛心。要不是這段時間忙,應當是我和小雪去看望兩老的,是我和小雪的不是?!蹦蠈m漠禮貌的向林季軍夫婦表達了歉意。 “哪里,南宮啊,我們家小雪嫁到你們家,是她幾世修來的福分,我們也是今天有時間,因為她是頭胎,才來看看的。你也別這么客氣,倒教我們以后不敢來了。是吧,季軍?”陳如玉趕緊接下話。 她此刻一點也不想留下來吃飯,可是,她又咽不下這口氣,怎么地也得刺激一下垂頭不語的許佩,她不信這個女人心里就真的不在意。這倒是被她說準了,許佩是真的一點也不在意。 在許佩心里,始終記得當年陳如玉囂張的樣子,記得有一次到她家里來,把東西全都砸了個遍,大罵她占著茅坑不拉屎,明知丈夫和她生活在了一起,還死賴在林家不肯走,還說這個賤女兒不知是和哪個野男人生的… 沒想到,她還和當年一樣的神情舉止,按說年紀大了,或多或少有些改變吧!忽然之間,她倒有些同情林季軍起來。這個男人,當初不管陳如玉如何鬧,都未曾出來說一句話,硬生生將她給逼走了。 怎么能夠說放下就放下了,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奪夫之恨始終還積郁在心底??!在面對陳如玉這個女人身上,林若雪是很不愿再讓母親和這對男女見面的,為了防止陳如玉在外人面前隨意沷臟水,才不得不把一切攤開大方相見,也是不得已的行為。但愿,能得嘗人愿,有個好的結果。 李嬸今天做的是一些家常菜,一道酸菜魚、一個干鍋鴨,兩道涼菜,四個熱菜,,一個豬蹄煨湯。這里面,也是林若雪告訴她,陳如玉喜歡吃酸菜魚和干鍋鴨,特意安排的這兩個大菜。 許佩由始至終保持著遠遠的客氣,倒是讓陳如玉無懈可擊。 林季軍給陳如玉挾了道鴨子,不知哪根神經(jīng)犯了,他又起身給許佩挾。陳如玉臉色驟然變白。許佩跟著站起來婉拒了,“林先生,謝謝!”林季軍難堪的收回了筷子。 “喲,meimei這是怎么了?我老公給你挾個菜,推辭什么呢?好歹你們二人…” “陳姨,請吃菜。”南宮漠適時打斷了陳如玉的話。 “你別急嘛,女婿,我就是想問一下許佩而已,當年她們實實在在也是夫妻吧?!不要一回來就這么生分,聽說,好歹還是我丈夫讓她們母女團圓的。”陳如玉有點不樂意了,挑起眉毛繼續(xù)把話說下去。 “陳姨,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mama這次,主要是過來照顧我的,您也知道我身子一向比較弱,也是頭胎。雖然我mama是爸爸無意當中遇見的,那大約是老天爺垂憐我。如果這事讓陳姨不開心了,若雪這里向陳姨道個歉?!绷秩粞販厝崛岬耐惾缬?,語氣卻帶著剛硬。 “無意???誰知道!是呢?好吧,就當是無意吧。有那么巧的事情,怎么不拾到個金元寶?這巧性,盡是和前夫遇上了!”陳如玉流露出一絲輕蔑,她毫不掩飾她的懷疑。 “陳如玉,我和林先生是怎么遇見的,可以去問我的街坊鄰居?!痹S佩突然發(fā)聲。 “喲,喲,喲,這么快就要解釋了。我還沒有問到其他的呢?問街坊鄰居?街坊鄰居告訴我,這段時間有個人三天兩頭往老宅這兒跑,不用我說是誰吧?我問誰去呀?!那天我還趕到府上呢,結果人倒先給送走了!好象誰不知道誰底細似的!”陳如玉正愁許佩不接招,絲毫不相讓,索性發(fā)難。 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你這個sao狐貍!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在用心機引你的丈夫見面了?好歹我們也曾經(jīng)是一家人,他不在家陪你,總是往我這里跑,女兒也在這邊,看來他心里還是愿意和我們在一起的,是吧?陳如玉,那看來你這么些年也是白白浪費了心血??!”許佩冰冷的望著陳如玉,一字一頓,卻毫不含糊。 最為驚訝的大約是林季軍和林若雪了,這哪里是以前的她們印象當中的mama,從來不肯輕易吐言半句傷害他人。南宮漠置身事外倒是能夠理解,這么多年一個女人在外生活,多少是會改變一些性情的。 “你!”陳如玉也萬萬沒有想到,許佩聲音不大,說的話倒是叫她無法接下去。記得以前,她是連眼睛都不敢和她對視,時時都是一副可憐樣子。所以,她才一鼓作氣的欺負她到底,換個女人怕是沒這么容易。 陳如玉還是有些顧忌一旁的南宮漠,不然一些女人間的二三流話就出來了。 “如玉,那天我真是無意中遇見佩兒的,我到若雪家也是為了看若雪,不是為了她。這么多年了,都老夫老妻了!”林季軍趕緊插了句話。話一出口,連伺候在一旁的李嬸都直搖頭,這個男人,只有添亂的份兒。 “啪!”陳如玉的碗一下摔到了地上,眉毛都豎了起來。 “佩兒?林季軍,你說什么?老娘還沒有死呢,就佩兒佩兒的叫開了!她是你哪門子佩兒?。窟@把歲數(shù)了,都不想活了是吧!”她怒視著林季軍。 “如玉,我不是,,我不是喊佩兒,我是…剛才一時情急,喊錯了,喊錯了!我就是想解釋,當時我純屬路過,看到她在那里忙活,開始還以為不是她,沒想到是她。我們聊了聊,于是…”林季軍意識到自己喊錯了,趕緊手慌腳亂的解釋。 “哦,你們還親親我我的聊開了?我就知道這些天你魂不守舍就有問題!今天要不是我到這兒來,你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了是吧?還是早就又上,床重溫舊夢了是吧?!” 陳如玉哪里肯聽,一只手抓住林季軍的前襟衣服,一巴掌煽了過去。亮響的一記耳光打得林季軍懞了。在場所有人對陳如玉突然摔下地的碗都給嚇了一跳,紛紛朝后面退去,更沒想到陳如玉竟然當眾煽了自己丈夫一耳光。 醒過神來林季軍惱羞成怒,一把掙脫陳如玉的手,舉起一巴掌回煽了陳如玉。男人的力道和女人終究不同,陳如玉白凈的臉立時紅腫起來,五個紅指印在了臉上。她嘩的扯開餐布往林季軍的方向一拉,餐桌上碗筷嘩啦啦向地上落去,林季軍身上被濺滿了菜汁,碗筷也向他身上滑去。陳如玉又抄起身子下面的圓形木凳,向林季軍身上砸去! “哇,救命,女婿!”好在林季軍躲閃得快,晚一步頭就被砸到。 陳如玉罵罵咧咧又再次撲向林季軍,手卻被一只更強硬的手鉗制住,她是見識過南宮漠的鐵腕的,自然知道是誰出手了。她鼓著大眼睛,卻無法掙脫。 “南宮漠,我教訓我丈夫,關你什么事,放手!給我放手!”她急紅了眼。 “陳姨,這是我家!您要教訓丈夫回家教訓去。好嗎?李嬸,送送客人!” 許佩已經(jīng)摟著林若雪離開了餐廳,餐廳里只有李嬸、南宮漠、林季軍、陳如玉。林季軍縮在樓道口去了,一副既是害怕又是厭惡的表情。陳如玉才不管那么多,“南宮漠,你把手松開,我馬上走!” 南宮漠松開了手,原以為有他在,陳如玉不敢怎么地,沒想到還是驚擾了林若雪。也罷,遲早有一天會見許佩,遲早這個姓陳的女人會來這么一下,權當是給林季軍一個面子吧,以后這兩個人,在南宮家,都是不被歡迎的客人了。 他現(xiàn)在得去看下許佩母女了,若雪可不能受到驚嚇。 陳如玉抓起自己的包,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沖出了門。林季軍根本就不想走,可是此刻,誰也不會留他,他也只好狼狽的告辭了。 兩母女在房間里默默流淚,面對此情此景,高興是一點高興不起來的。就算林季軍再怎么不堪,畢竟一個是曾經(jīng)相濡以沫的丈夫,一個是生養(yǎng)自己的父親,如今遭到這樣一個女人的羞辱,能高興得起來嗎? 南宮漠沒有敲門進去,就讓她們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吧,哭過了心里會好過點,然后把那兩個徹底忘記,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上官瑾的電話來了。這個時候來電話,大約是和撞車的事情有關,上官瑾直接進了書房。 “南宮,這事有點難查,沒有頭緒。我調了監(jiān)控,那小子有頭盔,看不見長相,只有手臂上的紋身這條線索。要想證明這事不是偶然,就得把這個小子找到?!鄙瞎勹瓉硎且驗橐恢睕]有找到撞人的小子,向南宮漠訴苦來了。 “再擴大范圍看天網(wǎng),他既然是用的假牌照,在特定的線路必然要換車,我們再仔細點。不管用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你給下面的打下氣,就說我說的,不管用多大代價!” “知道了,南宮,我會交代的。對了,南宮雅目前還算安份,沒有去見什么不該見的人,監(jiān)聽的時候,倒是聽見她曾經(jīng)給她一個朋友打電話時說到過你岳母的事情,不知道這個信息有沒有用處?” “哦,查,查出這個接電話的是誰?!”南宮漠瞇起了眼睛。 南宮俊正在吃著林若雪喂給他的西瓜,這是特產的冰糖西瓜,甜而多汁。南宮俊看著林若雪日漸隆起的肚子,心滿意足的笑了。如果老天讓他活著看到曾孫兒的出生,那也是極大的福報了。 林若雪不敢給爺爺多吃西瓜,喂了幾口就放下了,伺候爺爺?shù)瓜?,然后和他聊聊家常,防止因為打針吃藥,容易昏昏睡去?/br> 南宮俊知道了林若雪母親的事情,還有上次陳如玉來家鬧騰的事情,樂得他笑了一遍又一遍,這種事,也就林季軍這號人物才鬧騰得出來。好好的老婆不要,找了個這樣的貨色,后面還有苦頭吃呢! 雖然他在病榻上,還是非常敏銳的想到了林若雪的安全,不行,家里得拔個保鏢去才放心,不能讓自己的曾孫在娘肚子里就遭遇到閃失?,F(xiàn)在這個社會,是誰也說不好的事。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沅冥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突然的失去了男性功能。他和老板出去,偶而陪老板消遣的時候,竟然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了。叫上來的小姐,都被他的帥氣儒雅的氣質迷倒,可他怎么也不動這些女人一下,惹得大家都知道了此人外表好看,實則已然無用。 南宮雅試圖給兒子找門親事,奈何臭名在外,沒有一家閨女愿意相親的,只好先把這事擱一擱,等著大家把此事淡忘了再說。沅冥宇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上班就拼命,回家就睡覺,也不見人,也不外出。 今天他意外的接到了林若依的電話,說因為孩子的事情找他談談,思來想去,他還是出去了,不管怎么說,這個女人差一點成了他孩子的媽。 依舊是在沅冥宇以前的房子里。林若依的頭發(fā)剪成了性感的短發(fā),她一直喜愛穿黑色短裙,性感又顯得腿長,配上這一頭短發(fā),活脫脫一個女老總形象。 在沅冥宇面前,她始終是輕松自在的,這次約他出來,是因為自己要結婚了,母親再怎么說得厲害,她終究心里對他有些放不下,要來這么一個最后的儀式。沅冥宇早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只是坐著,安靜的聽著林若依說著他們沒有在一起的日子她的心理活動。 分手了,倒想是老朋友一樣,也沒有了當初在一起時熱烈的情欲。 他們倆從未有過的極盡所能的溫柔接吻了,自然的擁抱在一起,互相理解了對方,也為對方進行了祝福。有愛的時候,才會有激烈的爭吵,當兩顆心真的決定分開的時候,原來天地如此廣闊。 當林若依離開房間,沅冥宇拔通了南宮漠的電話,他一五一十告訴了林若依對他講的,她叫了誰去跟蹤林若雪母女,叫了誰去撞的車,以及是誰告訴了她母親許佩回到林若雪身邊的種種事情。南宮漠終于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盡管沅冥宇還不曉得這事和他母親有關。 南宮漠深深為jiejie的借刀殺人感到痛心,他決定,再也不對她手軟了。連夜他趕到醫(yī)院,和爺爺進行了深談,確定了方向,當晚召開了緊急董事會,宣讀了老爺子的親筆信。 次日,南宮雅還未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被叫到會議室,所有董事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她了。董事會不容她開口便宣布解除了她的所有職務,同時宣布了南宮集團新的總裁是南宮漠。南宮雅作為南宮家的后代,可以獲得南宮集團的紅利,但是不再擔任任何與南宮集團有關的任何職務。南宮雅不服,叫囂著要找老爺子,南宮漠放了南宮俊的錄音。老爺子沉痛的語氣,以及親筆的職務解除書,使南宮雅徹底失去了與之抗衡的力量。 南宮漠的心情非常沉重,對于jiejie的結局,他拒絕向任何人回應。各大報紙、網(wǎng)絡瘋狂刊載了關于南宮家族這一突然的人事變動,南宮漠一一謝絕采訪,由始至終保持沉默。 在老宅,林若雪撫摸著南宮漠的身體,幫南宮漠擦著身體。南宮漠的眼里沒有眼淚,心里卻倍感傷痛。從小一起長大的jiejie,怎么就為了一個家族權力,奮不顧身傷人傷己,全然不顧骨rou情誼。 “小雪,其實我心里很難過,你知道嗎?”南宮漠沮喪的說道。 “我知道,南宮,我懂的。你反復警告過她,是她一意孤行。你放心,也不要擔心,jiejie會有所悟的,到時我們再去找一找她,好嗎?”林若雪當然知道南宮漠的痛,他是個外表剛毅,內心滿是親情的大男孩。 “不,她不會原諒我的,現(xiàn)在她認為她一無所有,都是我害的。算了別說了,來,讓我聽一下我們的小寶寶在做什么?”他用手摸了摸林若雪已經(jīng)明顯鼓起來的肚皮。 “南宮家的子孫,可要健康的快點出來哈,爺爺可一直等著呢!” 林若雪笑了,是啊,爺爺可一直盼著呢! “小雪,你也放心,我不會去找林若依的,她不是馬上要結婚了嗎?這事就當過去了,希望她好自為之。但是,你那個老爸,可別再惹我!” “好啦,就你能,剛才還垂頭喪氣呢,現(xiàn)在就得瑟開了,別惹我哈,小心給你嘴里也喂些泡泡。”林若雪鬧騰開了。 南宮漠哪里肯放過她,把泡沫抹向她的胸前,兩只手不安分的撫摸起來。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林若雪只好依他。 南宮雅離開南宮集團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來送她,往日迎進迎出的親信們躲得不見蹤影。人走茶涼是人生常態(tài),南宮雅不怪他們,她埋起心酸,坐下了電梯。公司的車自然要還給公司,她叫了兒子來接她。 沅冥宇來接mama的時候,還吹著口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南宮雅看了心里很不舒服,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也跟著別人一樣慶賀自己的母親倒臺了。沅冥宇馬上看出來了,他沒有立即解釋,想了良久才出聲。 “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就算沒有南宮家,還有沅家供您馳騁。您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媽,我說這些別不高興,您要相信,您兒子也是能養(yǎng)活您的。剛才您兒子高興,其實也是在為您高興。以前,為了南宮的生意,mama總是三天兩頭看不到人影,我和爸爸心里難過得不行,現(xiàn)在終于老天開眼,把我mama還給我了!” 南宮雅默默望著窗外的風景,半晌不言語,她怎么能不明白了兒子的心意呢?可是,任誰遇到這個景象,也難以馬上平復。母子倆倒是從未感到過的心貼心,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 可是這兩母子,在互相鼓勵的同時,卻沒有想到,沅少江早就另有打算。當初他可是有自己喜歡的女人,若不是勢利的父母逼著要他娶南宮家的女兒,他如何會拋棄自己心愛的人,背負負心漢的罵名?這么多年以來,他就未曾真正開心過。如今南宮雅倒臺了,他是第一個感到高興的,終于可以無所顧忌了。這個鼠目寸光的男人,以為沅家離開了南宮家,也能照樣的風生水起。殊不知南宮雅堅持在南宮集團,有一多半的原因了是為了沅家的生意。 第一卷 第五十章 最毒婦人心 面對沅少江陰陽怪氣的問話,南宮雅無言以對。如果說公司里那些人市儈,她沒有什么話說,這可個沅少江,她的丈夫,怎么能夠如外人般,這樣顯著的給也氣受?這也太勢利了吧,果然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限來臨各自飛啊! 沅冥宇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在房間里正計劃如何讓母親重振雄風呢。以及周末他也調整了自己的安排,要帶著爸媽一起去玩?zhèn)€小連假,重溫一下兒時的時光。想想,和父母一起玩是在什么時候了?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 陳如玉聽到南宮雅的事情,心里可樂開了花,這個女人,她早就看不慣了,現(xiàn)在好了,被拔毛的鳳凰不如雞。幸好自己女兒沒有嫁到這家人家里去,還不定得多吃苦呢! “mama,我不想嫁!” “什么不想嫁啊,把王公子給我好好套牢了,人家可是這里的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你也是不知修來了哪輩子福分,被他看上了,還不想嫁!” 林若依想笑也笑不出來,那人不過是前妻不能生養(yǎng),做生意又信不過外人,才不得不想找個有能力,又年輕容易生養(yǎng)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多倒是多,都占齊了,還這么漂亮,自己身家也相當?shù)?,可不多?/br> 也罷,也勝過和沅冥宇在一起,心也不在這,身也不在這的要強一些,女人吧,心沒有,錢應當有吧,錢和心都沒有,圖這個男人做什么?!她也想開了,就那樣吧! “女兒,你說,這個許佩就這么住在林若依那兒,你爸爸有幾天沒有和我說話了,他那心思你還不知道嗎?我呀,這些年是白為林家cao心了,這個白眼兒狼,喂不熟了!”陳如玉嘆息道。 “mama,別這樣,許佩不走,我們可以想辦法讓她走,要是你愿意,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m(xù)ama有沒有那個肚量,肯不肯?” “肯,當然肯了,你說你說!”陳如玉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媽,這事的成與否,還是得靠爸爸,我們要欲擒故縱?!?/br>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