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前兒蹲了一個時辰都沒有,這河里少了?” “都要到冬天了,估計該躲起來了吧。” “明明是補身子的好季節(jié),這躲起來可怎么辦?” “合著你還想人家送上門來?知足點,這不是還有河鰻什么的嘛?!?/br> “河鰻捉起來更麻煩,還不如那些泥鰍,黃鱔呢,那個還容易些?!?/br> “說起來這黃鱔也挺好的,吃這也有股子熱乎勁啊?!?/br> “可不是,黑魚也不錯,往日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有這么好呢?” “那是你傻人傻吃唄,塞嘴里就不管還能分好賴?” “你這怎么說話呢?趕緊的,補我一個王/八賠罪?!?/br> “做白日夢呢吧,美不死你?!?/br> 這是兩個在河邊湊一起釣王/八的正吵嘴呢,等等,這怎么都要動手了?難道這是吃太補了,想活動活動? 不知道是從哪里曾看到這么一個說法,說是任何生物,只要是能吃的,在中國就不可能泛濫,即使是恐龍,重新再中國也能讓中國人給吃滅絕了。這樣的說辭這會兒放到老肖這邊其實挺合適。 因為就在他們興匆匆的開發(fā)出一系列冬日補品食譜沒多久,連著漁村的老杜都聽說了這么一樣好東西,急匆匆的駕著船就往老肖這里來。這老家伙平日里除了自己家門口那一畝三分地,一向不怎么往外跑,這一個秋天可是已經(jīng)來了第三回了。 頭一次是因為艾草香,他們是漁村,逐水而居,雖然也有不少祖?zhèn)鞯尿?qū)蚊驅(qū)蟲的秘法,可知道老肖的艾草香之后,還是忍不住過來買了點試試效果,期待能更有用些。至于后來?結(jié)果是差不多,最多味道更好聞些罷了,人漁村能延綿那么些年,也不是白瞎的對吧!至于收獲也不少,最起碼他們很多低檔藥材什么的又多了個銷售渠道。 第二回是為了辣椒,作為水邊生活的群體,那什么風(fēng)濕骨病簡直就是和感冒一樣常見,聽說辣椒不但吃了有用,敷著也成,能不激動?自然是趕忙又來了一次。 至于這一次,那更是不客氣了,一上來就招呼老肖先做給他吃吃看。隨機啥好處都不給,帶著法子就走,這個不客氣的。難道說越是熟悉就越厚臉皮?嗯,也許吧,不然這殺熟的話又是從哪兒來的? 反正吧,與漁村周邊的王/八估計也要倒霉了,這風(fēng)□□的,不知道過一陣子又能吹到哪兒去!倒霉的王/八! 第106章 桃花運? 世間萬物的運轉(zhuǎn)總有自己的規(guī)律, 千萬年依然能生存下來的物種總有些不同尋常的運道。就像是這王/八,就在老肖擔(dān)心這附近水域很可能被撈空的檔口, 沒人勸說, 也沒人引導(dǎo),這吃王/八的風(fēng)潮莫名的就降了下來。 若是愛多想的人, 十有**會以為,這很有些玄妙, 例如:大道四九……遁去的一……?呵呵, 雖然我們這文也有點玄幻啥的,可和這個還搭不上?;蛟S該這么想,那些神神叨叨的故事,很可能就是那些喜歡往復(fù)雜里想的人自己捯飭出來的。換句話說, 哲學(xué), 宗教思想什么的, 不多想的人是總結(jié)不出來的。 而在這里,王/八們逃過一劫的原因其實十分簡單, 天時地利人和而已。首先是這東西在這一段時間里實在是吃的太多的關(guān)系。任何一樣?xùn)|西, 即使是龍rou呢,要逮著你天天吃, 也能直接把人吃吐了不可,更別說這怎么做都免不去幾分泥土氣的龜鱉了。所以連著吃了一段時間后, 大家想著換口味, 捯飭別的東西那是相當(dāng)能讓人理解的。 再來, 如今這天氣正好遇上了入冬, 這個時節(jié)不單是動物下意識的要貓冬,就是人也懶得出門,更不用說讓家里屬于弱者的孩子們?nèi)ツ悄媳蓖L(fēng),比村子里冷了足足好幾分的河邊碰水了。 最后一點,人王/八也不是傻子,人也是有腦子的,雖然那腦子是看著小了點,可都消失了這么多同伴了,就是腦子在小,這會兒也知道躲了好不! 于是乎在這三個因素綜合下,這風(fēng)頭可不就停下了嘛,倒是漁村那邊近來吃的比他們還多些,也是誰讓人家有藕池子呢,這樣的地方這種東西更多了點,不吃白不吃。此外,為了感謝老肖他們告訴了他們補身子的法子,人老杜還很講究送來了一筐的小龍蝦。這東西,他們那地方多的不得了,正好當(dāng)特產(chǎn)送人。 嘿嘿,這或許也是最近王八躲過一劫的緣由吧,麻小什么的,比那王八好吃多了!特別是在這樣的冷天里,很容易引來眾人的矚目。嗯,順帶還讓這群人嘚瑟上幾回。 “我那就是身子好,要不是我兒子孝順,我都不惜的吃那東西,還是這小龍蝦對胃口?!?/br> “就是,那東西不吃,我這也日日熱的不成,吃了,我晚上睡覺差點蓋不住被子。只是到底是孩子的心意,不好推了,傷了他們的心?!?/br> 真是呵呵了,你們這么不需要,那河邊那些東西是誰吃沒的?嘴硬吧!那些孩子都說了,為了這個,對著那些孩子夸的,比親生的都親熱呢。那催著孩子忙乎的人是誰?那群小子可沒幾個嘴緊的,都嚷嚷出來了,也就你們自己感覺瞞的挺好呢。 至于小龍蝦?要不是冬天到了,身子發(fā)寒,這一個個的能吃辣吃的那么起勁?前些時候還說什么不習(xí)慣呢。當(dāng)然了,老肖自覺自己是厚道人,心里知道,也不會揭穿他們就是了。 冬季開始,即使雪還未下,這天已經(jīng)開始變得肅殺起來,這是老肖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個冬天,明明時間不過是一年多些,可生活卻過得像是歷經(jīng)了無數(shù)時光一般的從容。該收獲的收獲,該種植的種植,該儲藏的儲藏,什么都做的很有條理。就是哪些才住了半年多的村民們,日子也過得很平和。 不過這樣的平和也就是村子里,外頭的世界卻未必。 “聽說南面,過去大概五六天水路的地方,有一個大湖,里頭有好幾個小島,往日都是水鳥棲息的地方,如今不值怎么的,突然多了危險了,不知道是水匪還是有什么大東西,已經(jīng)失蹤了好幾個人了。估摸著再過上一陣,若是還有這樣的事兒,水師就該出動了,但愿不是冬天去剿匪,不然這活可真不好干。萬一掉水里,就是上來了,也容易得大病?!?/br> “冬天就這不好,你們還記得不,前幾年咱們?nèi)ケ泵婺巧渡浇朔耍馐茄┨靸鰝木陀幸怀?,還有爬山的時候滑下去摔死的也不少,這時候打仗,那真是……不提了?!?/br> “提,干啥不提,不就是沒遇上個好上官唄,混資歷混成這樣的,也是少見了,為了和人賭氣,就拿咱們這些人的命當(dāng)兒戲,活該他倒霉,一輩子升不上去。聽說那混賬最后也沒得了好,受了重傷被家族放棄了,哼,那是便宜他了,若是在這么多折騰幾回,誰知道會不會遇上背后下黑手的?!?/br> 村子里有老兵的好處之一,就是這消息十分的靈通,特別是和這些雜七雜八兵事能扯上關(guān)系的,那更是保證消息及時。哪怕是坐在雜貨鋪里聽這些老兵閑聊,也能比城里尋常百姓知道的多,可見這世道,從來都是人脈等于資源,一千年都不會變。 與此同時,老肖因為這些閑聊對這個世界知道的也越發(fā)的多了起來,不再是剛開始兩眼一抹黑。只是知道的多了也未必都是好事兒,像是這會兒他就滿腦袋黑線,你說說這古代和現(xiàn)代咋就差這么多呢?咱們這國家,就是事兒再多,貪腐什么的再怎么嚇人,好像這治安上也還算是平和吧。 可這里呢,聽聽,好歹這建國也五六十年了,怎么這個匪,那個盜的,愣是搞的好像屬于常見品種一般?連剿匪什么的,說的也好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尋常,難道說這時候的人對這些土匪惡霸的承受力就這么高?代溝這東西實在是差異太大,老肖差點接受不能了。 “不說這個了,想想就喪氣,還不如以前東面打仗時候痛快呢,那時候我才二十,剛當(dāng)兵一年多,那個猛啊,拿著刀眼睛就發(fā)紅……” “你那算啥?要說殺的痛快還是要說我那時候……” 當(dāng)然與此同時時不時的還要被迫被灌輸一通自吹自擂的回憶當(dāng)初,不過聽著也挺有意思就是了。 “請問,這里是有賣辣椒的鋪子吧。” 幾個村中的老油條正說的高興,不想雜貨鋪外頭傳來了一句嬌滴滴的詢問,一下子引的這院子里所有的雄性都齊刷刷的回頭了。 這是個二十來歲模樣的年輕女子,梳著常年的婦人發(fā)誓,一身青色的厚衣裳,明明簡單質(zhì)樸的很,卻愣是穿出了一身的風(fēng)情來,看的這些老男人一個個都有些愣神。直到人家臉紅著低頭,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些失禮,微微回過頭,不過那眼角還是不住的打量。 別看這些個老兵如今一個個的都已經(jīng)成了親,可到底因為條件的關(guān)系,娶得多是些實在型的婦人,干活過日子沒問題,這長相風(fēng)情啥的,就不用指望了,所以難得看到個看著不錯的,自然有點按耐不住本性,忍不住多看幾眼,這到未必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老肖或許是這些人里頭最如常的了,到底經(jīng)歷過太多美女圖片洗眼睛的人,抵抗力比這些貨色好了不知道多少,還能及時的回答人家的問話。 “是,我這里是有賣辣椒,你……不是咱們這邊的吧……” 這人不認(rèn)識啊,聽著說話也不像是附近人家的,不然早自我介紹了。還有,這人怎么直接進來了?往日有這樣的事兒,多半都是在碼頭,怎么不來喊人,反倒是讓這人自己進來了?應(yīng)該是從碼頭過來的吧,山里過來的不該是這樣的額女子。果然,聽到有辣椒,沒尋錯。那女子忙說到: “我聽渡口的人說你們這里種的多,也有的賣,所以尋了過來,后來靠了岸,那碼頭大叔讓我直接進來尋鋪子,那啥,大哥,你這有多少?我這要買的可能多些,一個村子,都是靠水吃飯的,多買點也省的來回的跑了?!?/br> 這說話不爽利的,連消息來源都說了,還指出是碼頭的人讓過來的,老肖倒是放下了幾分戒備?;蛟S是因為要的多的緣故吧,也或許是一個女子,沒什么威脅,這才放了人過來。 “哦,我這里有五斤,你都要了?” “都要,都要,大哥,你們這東西可真不錯,我嘗過一些,一吃人就熱乎,這冬日里真是頂用?!?/br> 說話間,這女子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院子里,看到老肖往鋪子里去,還快步跟了過去,等著買好了辣椒,臨走的時候,那眼睛還往雜貨鋪看了好幾眼,顯然對里頭的貨物很有些眼紅,對著老肖也多看了幾眼,走時還微微的笑著點了點頭。 這一番作態(tài)看在那院子里的老兵眼里,一個個忍不住對著老肖擠眉弄眼起來,直到人走的都拐了彎,看不到了,還有人走過來拍拍老肖的肩膀,一臉嘻嘻的猥瑣的笑。 “老肖,你說,人家是不是看上你了?啊?這臨走還對著你笑,哎呦喂,我怎么就遇不上這樣的美事兒?” “桃花運啊,合著你不跟我們一起娶媳婦是等著這呢!看看,那長相,那味道……嘻嘻,肯定夠勁……” 幾個往日和老肖說的挺熱乎的湊上來剛調(diào)笑著說了幾句,不想?yún)s被老肖的一臉嚴(yán)肅給鎮(zhèn)住了。只見老肖皺著眉頭往那拐角看了好幾眼,又對著老兵中的一個使了個眼色。 隨即,那接到眼色的老兵輕手輕腳的就往那拐角走了幾步,像是往日做斥候時候一般,十分的小心,等著確認(rèn)了人已經(jīng)走了,還竄到山對面的方向,又查了一遍,這才回來。 “老肖,這是怎么了?” 這幾個都是當(dāng)兵的出身,這會兒再傻也感覺到了不對,配合著不說話,等到查探的人回來,這才問起緣由。 “那女人不對勁,你說說,要是尋常人家的婦人,看到這全是男人,會這么利索的跟進院子?還跟到屋子里?還有,她那看鋪子里東西的眼神,我總覺得有些不對,感覺……嗯像是驚喜,我的東西,她驚喜啥?除非她已經(jīng)當(dāng)成了自己能得到的?!?/br> 老肖在工地別的大jian大惡沒看到啥,可小偷小摸的卻見的不少,對這樣人的眼神也有一定的警惕,誰讓他算是半個看倉庫的呢,這責(zé)任加身,由不得他對這樣的人不重視防備不是。 “還不止這樣,你們沒發(fā)現(xiàn)?那雙手?剛才我看了,她右手虎口有繭子,可左手卻沒有,若是尋常干活的,哪里會只有一個?所以必定是右手常使喚東西的,看看你們自己,還不明白?那家伙事兒的和干家務(wù)活的,繭子可不在一個地方。” 說這話的是老李,作為斥候隊出來的什長,他的本事絕對和他粗糙的長相不成比例,剛才也是他第一個看懂了老肖的眼神,也是他去踩了跟腳,查探人遠(yuǎn)近。這會兒說出的話,也很犀利,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 “這是過來踩盤子?咱們可是老兵村,他們怎么敢?” “老兵老兵,都老了,人家還能放在眼里,再說了,今兒那碼頭上看鋪子的好像是方小苗吧,在這些人眼里,那就是個殘疾,還是個看上去四十出頭的殘疾,你說這些人會顧忌?” 這一說,這些老兵立馬一個個站起來了,他們是老了,是退役了,可老兵的尊嚴(yán)還在,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窺視的。 “王/八羔/子的,這是看不起我們啊,不把這些混賬連窩端了,都對不住咱們這么些年受的罪。” “剛才我看了,那走路的架勢,下盤穩(wěn)的很,只怕有點本事?!?/br> “這么一說,大家看,那女子臉色是不是黑了點,你們說,會不會是河上的?咦,剛才咱們說的那個,南面的水匪,會不會是他們?” “很有可能,一個女人,敢駕船過來,只怕這水里的本事不小啊。又是渡口聽說的,這方位也對?!?/br> “不說這些閑話了,這樣,你,一會兒就去城里,告訴老方一聲,讓他通知水師。還有你,帶著人,去其他幾個村子,問問他們那里有沒有這樣的事兒,若是沒有,正好借幾個好手過來給咱們當(dāng)伏兵,對了,也算是提個醒了,這快過冬了,說不得人家這是要干一票攢過冬糧呢。還有你,招呼一下村子里的人,打今兒開始,碼頭上多加幾個人。哦,對了,咱們上回說的,那山道里的大寨門什么的,趕緊收拾了放上去,保險些,這里可有女人孩子?!?/br> 雖然說都沒學(xué)過什么兵法韜略,可常年的軍旅生涯,讓這些人安排起這些事兒來很是駕輕就熟,不一會的功夫,剛才還閑的差點摳腳打瞌睡的人,一個個都恢復(fù)了幾分彪悍勁。那精神狀態(tài),和一口氣吃了七八個大王/八一樣精神。老肖在一邊,那就是個陪襯,甚至他們還有功夫說笑上幾句。 “老肖啊,對不住了啊,這啥桃花運,你在另外尋尋,這個十有八/九是賊婆娘了,輪不到你尋思,要不這樣?哥哥我?guī)闳コ抢锘位???/br> “你行了啊,這話你干對著你媳婦說不?” “哈哈,老趙,你這怕媳婦的名聲可夠厲害的,看看,大家都知道了?!?/br> 說笑聲中,這些大漢走遠(yuǎn)了,而老肖回頭看了看自家的雜貨鋪,忍不住也跟著笑了笑,搖了搖頭。 就這么一個簡陋的鋪子,居然也有人惦記?那這所謂的匪,又該窮到啥地步?真是……得了,反正這麻煩是有人接手了,自家還是老實的過自己的太平日子吧! 第107章 匪 老肖一門心思過自己的日子, 只是這樣的過日子卻不妨礙他聽消息。村子里那么多的老兵,一人說上一句, 也足夠他聽一天的了。只是聽到的消息卻讓他很懵逼,感覺自己像是在聽什么玄幻小說一般。 “明明是我們這里報上去的對吧,老肖,可這水匪的探子居然是從漁村西面的那個老兵村子里抓到的,還不是針對咱們的,是沖著山里那個縣城去的,你說說,這叫什么事兒啊。” “最要緊的是, 那女的, 我們都說是探子,可水師清繳了之后,那些水匪的巢xue里愣是沒找到這個人?” “是沒女人還是沒這個?” “女人有, 都是被抓的,那個女人沒有,開始還以為是漏了, 拷問了才知道根本沒有這個人, 那些人還說, 根本就沒派人買辣椒, 也不知道咱們這兒有辣椒。” “咦,那是怎么回事兒?難道是另外還有匪類?那個女人是屬于另一方的?” “問題就在這兒了, 周邊幾個地方都說沒有見過這個人, 就是渡口, 前幾日我們也找人問了,也沒有,你說說,這還平白消失了不成?” 這消息很詭異,讓整個村子的大老爺們一個個絞盡了腦汁,可這事兒就是這么怪了,那水匪被清繳都快半個月了,這人還是半點消息沒有,甚至以為的劫掠什么的,也沒有發(fā)生,就好像這么一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這讓老肖感覺十分的不好。 “你說,會不會咱們一開始就弄錯了?這人不是那種探子?” “那下盤穩(wěn)當(dāng)怎么說?虎口的繭子又怎么解釋?” “那個,那個,我覺得,那些常年打魚的漁夫,下盤好像也挺穩(wěn)當(dāng)?shù)?,至于虎口,要是這是個屠戶,或者常年殺魚的,或者劈柴多了,好像這虎口的繭子也會和咱們差不多吧?!?/br> 因為一直沒個頭緒,人們不免對前頭自己的判斷也有些游移不定起來,不在那么堅持的認(rèn)為那就是個壞人了,可老肖不這么想,他很是堅定的說到本: “不,什么都能遮掩,解釋,可這眼神不能,那種感覺也不能解釋,我總是覺得這人有問題?!?/br> 聽到老肖這么堅持,其他幾個和這女人接觸不怎么多的也不好說話了,最后還是那幾個什長皺著眉頭,砸吧了一下嘴,拍著大腿做了決定。 “小心沒大錯。咱們還是防范著些的好。或許人家只是因為水師這么一次行動給嚇著了,所以暫緩了行動呢,咱們傻不拉幾的放棄了防備,那不是給人機會嘛。” “不錯,反正那寨子門已經(jīng)裝上了,好歹也是個保證,至于碼頭那里,以后輪著出去看鋪子,一次十個,對了,那邊再裝個大鈴鐺,有事兒就敲,這樣傳訊也快些。” “就用兵營里那套,咱們聽著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