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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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氣也憋著?!?/br> ……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啊大兄die! 葉映瞥了她一眼,給出了解釋,“因為你連踏進這座房子的資格都沒有?!?/br> 不不不,這個世界不會那么殘忍地對待那么可愛的她! 葉映說完,伸出手像是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膜,然后言蹊就眼睜睜地看著葉映消失在了原地。 人、人不見了?! 言蹊嚎了兩聲都沒見人,也學(xué)葉映的樣子伸出手往前摸,結(jié)果好像摸到了一個軟軟的膜,靜靜等待消失的言蹊按捺住心中的興奮就聽到冷冰冰的機器聲音在說—— “白癡與笨蛋不能入內(nèi)?!?/br> ……白癡與笨蛋是一個意思啊,但是這兩個詞一定不是用來形容她的。 男人可怕的偏見:) 言蹊看著眼前的房子卻不能進去,回頭看了眼外面千里冰封的雪地,忽然有種小白菜地里黃的憂桑。 “讓我進去呀!” “大兄弟大天才大狗逼——啊呸,大帥比!” “外面好冷啊啊啊啊!” 葉映看著培養(yǎng)皿里的試驗品,將言蹊的聲音自動當(dāng)成了背景音樂過濾。 “嚶嚶嚶,我在外面好怕怕——” 葉映充耳不聞。 言蹊哭著哭著,真的有點傷心了。 莫名被趕到這個奇奇怪怪的島,還吃了一個奇奇怪怪的果子,然后又遇上了一個奇奇怪怪的人。 尤其是現(xiàn)在她又冷又餓又癢—— “嗯——啊——哦——嗯——” 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言蹊反手去撓后背,不由發(fā)出了舒服的感嘆。 下一秒,葉映黑著臉從里面走了出來。 言蹊頓時一個激靈,一把沖過去抱住了眼前的人。 “松手!” “我不松,松了你又要消失了!” 看來還沒有蠢到無可救藥。 “你給我——” “滾”字還沒說完,言蹊就打斷了他的話—— “你讓我進去我就把我的偽裝器給你!” 葉映沉思片刻。 “成交?!?/br> 下一秒,原本相貌普通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白絨絨的毛團子。 嚶嚶嚶,她怎么會變成這個狗摸樣! 第349章 在男監(jiān)獄里女扮男裝的可啪人生?。?) 茫茫雪地,一個孤獨的身影站在雪地里,憂傷地吸著鼻涕。 雖然身上穿了恒溫服沒有冷,但是這刮來的陣陣寒風(fēng)還是能把人吹成傻逼好嗎? 言蹊吸了吸快要掉下來的鼻涕,哭著喊著里面的人都沒有絲毫出來的意思。 她只能另辟蹊徑。 他不是認(rèn)為愛情只要一管藥劑就可以了嗎? 看來她要好好教教他什么叫zuoai情。 葉映聽著屋外傳來的靡靡之音,皺了皺眉走出了房間,卻被突如其來的言蹊抱住了大腿。 言蹊抱著就不撒手了,葉映那雙好看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 “你讓我進去我就把我的偽裝器給你!” 葉映低頭看了眼面前的癩皮狗,想了想點了點頭。 比她現(xiàn)在戴著的偽裝器只要給他時間,他能做出比著更好更隱秘更不讓人察覺的偽裝器,但是他只是想看看帝國外面那些年,那些人到底吃了多少斤屎。 言蹊從自己耳后摸了摸,用力一扯,撤下了一根黑色的頭發(fā)。 “喏,就是這個。” 下一秒,言蹊由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孩子變成了一個渾身長滿毛的白團子。 葉映伸手捏住了言蹊遞來的偽裝器,發(fā)現(xiàn)這個偽裝器一點脫離了人體,那么就會變成一個黑色的紐扣狀的東西。 看來這玩意還會根據(jù)需要進行擬態(tài),這其中的技藝倒是有些意思。 葉映捏著手心的紐扣,低頭看了眼抱著他的腿不撒手的白團子,渾身雪白的細(xì)長絨毛和屁股底下的白雪融為了一體。 葉映惡劣得抖了抖腳,“還不松手?” 言蹊沒想到取下偽裝器后會變成這樣,她是做好了自己的驚世美貌被發(fā)現(xiàn)的心理準(zhǔn)備,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變成了一個毛絨怪物? 言蹊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不見了的絕望中,自然沒有在意身旁葉映。 葉映挑眉,“你再不松手我就把你丟出去了?!?/br> 言蹊不是很想理他,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是真的會把她丟出去,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她的偽裝器還在他的手里呢。 “你說好的帶我進去的!”言蹊梗著脖子,抬起一張毛茸茸的小臉蛋,“你這個大騙子。” 葉映是第一次被人喊大騙子,“大騙子?” “你自己有多重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葉映持續(xù)大招毒舌。 言蹊心底吐了口老血,默默從葉映的腿上站了起來,跟在他身后想一個小狗狗一樣進了屋。 言蹊感動得快要熱淚盈眶,她居然真的走進來了。 葉映看著身后人形毛絨怪物那雙黑溜溜的眼,出聲道:“這里的一切,你都不能碰。” 言蹊默默收回伸向一旁落著細(xì)碎金光的花朵,不由問道:“這朵花叫什么?” 葉映頭也沒抬,“不知道,是新發(fā)現(xiàn)的物種?!?/br> 言蹊竄到葉映身邊,“它沒有名字嗎?” 她暗搓搓地想要打這朵花的主意了。 “別想了?!比~映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的小算盤,“就算它沒有名字也比你珍貴。” 言下之意就是讓她不要覬覦他的小花了。 言蹊癟了癟嘴,后背又有些養(yǎng)了,看著手上的細(xì)絨毛,言蹊絕望地問道:“你知不知道這里什么時候會下雪?” 葉映研究著手上的偽裝器,隨口道:“在這座島上有兩樣?xùn)|西不能預(yù)測,一個是天氣另一個就是人心?!?/br> 言蹊更絕望了。 揉了揉扁了的小肚子,“我餓了——” 葉映這才抬頭看了眼言蹊一眼,丟給她一只營養(yǎng)劑。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白癡和笨蛋,其次就是變性人?!?/br> 葉映看了言蹊一眼,“好巧,你三樣都占全了?!?/br> 言蹊:…… “所以,能讓你進來就在旁邊安靜地感恩吧?!?/br> 葉映回頭看了她一眼,“不要再來煩我。”然后又低頭擺弄桌上的試劑。 開玩笑,她想盡辦法進來了可不是來當(dāng)安靜的壁花小姐的。 言蹊皺了一張小臉,一把抱住了葉映的腰:“可是我餓了嚶嚶嚶!” “你要是不給我吃東西,我、我就吃你——” 葉映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威脅,手一頓,“隨便你?!?/br> 言蹊一愣,劇本上不是這樣寫的啊! 葉映輕嗤一聲,這一臉傻得冒泡的表情——真是讓人愉悅啊。 那一聲輕笑,言蹊腦子一熱,一口咬住了葉映的手。 葉映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難得一愣,就看到言蹊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咦,好甜——” 言蹊本來只是被激得咬了葉映的手,但是居然被她吃出來甜味? 葉映猛地從言蹊的嘴里抽出手,臉色忽然冷下來了。 言蹊被扯得嘴痛,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葉映將人拉到了一旁灌下了一只藥劑。 “——怎、怎么了?” 言蹊被葉映難看的臉色唬住了,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 “沒什么,只是不小心吃了試驗品的小白鼠而已。” 言·小白鼠·蹊一愣,“呸呸呸”地吐口水,但是那股甜味還是一直縈繞在嘴里。 “我嘴里還是好甜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