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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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得及細算,就聽到季瑞庭說,“已經(jīng)是十年了?!?/br> “你知道守著寶藏十年,卻被告訴我辛辛苦苦等著的寶貝要落入別人手里,那種感覺哪怕只是想一想,我都覺得難以承受?!?/br> 言蹊不笨,季瑞庭口中的寶藏,她一聽就知道值得是自己。 “你說,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將寶貝吃進肚子里?” 言蹊后背緊緊貼著床,聞言猛地搖了搖頭。 “哦,不要???” 言蹊點頭,大眼睛眨巴眨巴像閃爍的星星,“不要?!?/br> “但是我怕我的寶貝跑了怎么辦?” 言蹊的臉一直紅到了脖頸,一路往下深入到了他看不到的地方。 季瑞庭看著言蹊,強忍著心中的谷欠望,耐心地等待著她的答復(fù)。 不過對于從小陪在自己身上長大的哥哥,在十五六歲的年紀,忽然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要發(fā)生翻天覆地的改變,想來也不是那么簡單輕松說說就可以的事情。 “不、不會跑——” 季瑞庭看著那白得像是冬日里皚皚白雪的肌膚一點點染上了屬于他的緋紅,得到了這句話,也不再舍得將人逼得太緊。 “空口無憑?!?/br> 言蹊抬頭,“怎么不算……唔!” 這一抬頭,那張精致的小臉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粉嫩的櫻唇微微噏動,誘惑著意志不堅定的他。 本來不想那么早的。 但是一碰到言蹊的唇,心中再也沒有其他雜念,只想著能將那小唇含在嘴里,可柔軟像棉花糖的觸感,仿佛微微一用力就能把它弄破。 像是帶著溫度的果凍,他張嘴將那兩瓣花瓣含入嘴中,兩唇交疊,他們之間的距離頓時親密無間。 小姑娘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誘惑著他,那兩瓣唇含在嘴里都怕化開了。 這個吻,帶著他深刻又不能表達出口的愛意,全都透過親吻告訴了她關(guān)于他的心意。 這個吻不纏綿,可哪怕只是這樣的親密接觸都讓兩人狠狠一怔。 他們平日里親昵慣了,卻沒想到還可以變成這樣的親密。 良久之后,季瑞庭松開了言蹊的唇,看著那櫻粉色的唇染上了他的氣息,眼神微暗,看著言蹊的眼神愈發(fā)深邃, 季瑞庭松開她之后,言蹊這才回過神來,將人一把推開,慌不擇路地赤著腳跑出房間,好像身后有什么在拼命追著她似的。 季瑞庭看著言蹊又沒穿鞋子,不由皺了皺眉,想起身抓住言蹊讓她穿好鞋,但是人一眨眼就跑得沒影了,這才又回到了床上。 呈大字裝躺在床上,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他的臉上,都沒有剛剛那一瞬間親到她的絢爛。 言蹊急忙忙從季瑞庭的房間里跑出來,鞋子都沒穿直接跑回了家。 這個吻之后,兩人之間改變了什么,但是要說起來生活卻沒有多大變化。 主要是季瑞庭這個高三狗距離高考也就半個月不到的時候,雖然他的成績向來好,考國內(nèi)頂尖的學(xué)府問題不大,但是世上事無絕對,季家為了這次高考也是準備了許多。 言蹊也被言爸爸言mama勒令沒有事不要去打擾哥哥學(xué)習(xí),這也是大半個月言蹊沒有來季家的原因。 季瑞庭高三的后半個學(xué)期就住宿了,結(jié)果每個禮拜六回家都見不到言蹊,這次好不容易碰到了言蹊自己送上門來,卻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那封情書。 如果沒有那封情書的刺激,季瑞庭可能還不會那么快告白,他一直告訴自己等等,第小姑娘再長大些生怕嚇著了她。 可真正做到這一步,他也不后悔。 小姑娘怕了也好,討厭他了也好,那封情書給他敲響了警鐘,如果他不快點表白心思,將小姑娘納入他的羽翼之下,會有前仆后繼的人想要霸占他的小姑娘。 這一天天過去,他可以說親眼見證了小姑娘從一個奶聲奶氣渾身奶味的小娃娃蛻變成了一個迷人又漂亮青春的少女。 黎俊不是第一個人,同樣也不是最后一個人,他只有在源頭扼殺才能放心地去上大學(xué)。 那天之后,直到高考前兩天學(xué)校放溫書假,季瑞庭回到家都沒有見到小姑娘。 言蹊以為成績優(yōu)異以及在校期間各種大賽的獎項拿到手軟,基本上南城中學(xué)初中部的橫幅條上掛的都是言蹊的名字,而隔壁的南城一中的橫幅條上掛的都是季瑞庭的名字。 今年南城中學(xué)向隔壁高中保送的名單里,自然少不了言蹊的名字。 那天告白之后,言蹊打著畢業(yè)旅行的旗號,已經(jīng)遠渡重洋去了她小姨在的國家。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骨子里的外國血統(tǒng),言蹊在學(xué)習(xí)語言上格外輕松,所以言蹊提出要出國的時候,言家兩父母交流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孩子出國見見世面。 畢竟溫室里的花朵雖然好看,但是卻少了野生花的頑強生命力,不如讓她自己獨自出門去鍛煉一下。 言蹊的語言不成問題,言爸爸和言mama兩人送言蹊上了飛機,到了那邊有她小姨來接。 安全不成問題,可一想到要大半個月見不到他家可愛的小女兒,言爸爸差含著淚揮著小手絹讓言蹊不要走。 飛機起飛升空在蔚藍的天空中飛翔,言蹊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 季瑞庭也是這兩天回家才知道言蹊已經(jīng)去了m國,面上不顯可心里卻擔(dān)心得不得了。 擔(dān)心她的吃住用,長得精致得像個小娃娃,言蹊從小過的生活就像是公主一般,冷的水不讓喝,她喝的水都是季瑞庭調(diào)好了溫度送到手邊,甚至小姑娘懶得動還是他喂給她喝的。 她喜歡吃橙子,卻不喜歡用刀切好的橙子,每次都是他幫她把橙子剝?nèi)テ?,再分成一瓣瓣未給她吃; 她喜歡新鮮的事物,夢想是周游全世界,可偏偏卻又是個極為戀家的人,不過一遇到什么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第一個想法就是逃跑—— 看來他那天的舉動確實把人小姑娘嚇壞了,不然也不會都跑到m國去了。 如果不是他過兩天要高考,季瑞庭真的想坐飛機去m國,將那個逃跑的小鴕鳥給抓回來。 一旦遇上事情就想著躲避,奉行眼不見為凈的信條,這個臭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 就算改不了,也不要逃到他去不了的地方,這樣他會擔(dān)心——擔(dān)心她的一切。 季瑞庭往后倒在床上,明天就是高考,等高考完他就立刻飛m國,不一定要求把人小姑娘帶回來,但是一定要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安心。 聞著枕頭上淡淡的幽香,他這兩天睡在言蹊的房間里才能睡得著,仿佛這樣她就在他身邊,才能安心地睡著。 第二天早上枝頭的喜鵲在嘰嘰喳喳,季瑞庭生物鐘六點醒了,像往常一樣收拾好了之后下樓,卻沒想到在餐廳看到了一個他昨夜夢中的人。 言蹊抬頭正好和季瑞庭的眼神撞在一起,本來想笑笑算是打過招呼,可是季瑞庭的眼神太過熾熱,看到她渾身都不自在。 “阿瑞——” 季mama從廚房里出來,手里端著guntang的面湯,沒有注意到言蹊和季瑞庭兩人身上的洪波暗流,喊道:“來來來,把這碗面吃了?!?/br> 季瑞庭這才慢慢收回眼光,言蹊不由松了口氣。 季mama又轉(zhuǎn)身進了廚房,餐廳里就只有言蹊和季瑞庭兩人。 季瑞庭一言不發(fā)地坐下,嘴里吃著面,一邊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言蹊低頭一直攪著手,“昨天晚上到的?!?/br> “國外好玩嗎?” 言蹊點點頭。 這一問一答間,兩人之間的氣氛顯然不如之前的和諧,捅破了那層紗之后,言蹊似乎還沒有將季瑞庭和她的感情從親情和愛情之間分割開來。 愛情來得太快,而親情又彌足堅固,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季mama又端了碗面放到言蹊面前,“蹊蹊,這是你的?!?/br> 言蹊抱著她的那碗面,頓時熱淚盈眶,“干mama,我在國外都要餓死了?!?/br> 一個字,該! 季瑞庭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小姑娘淚汪汪的眼睛,想著她的不告而別,就一陣心堵。 好在小姑娘還算有點良心,知道在高考前回來,不然的話等他去了m國一定要把小姑娘抓過來狠狠打兩下屁股。 季mama見言蹊那副餓壞了的小模樣,可心的疼,直呼道:“我的小心肝喲,干媽再給你弄好吃的去?!?/br> 言蹊吃著面含糊地說著什么,支支吾吾地說的不清楚,點頭倒是像小雞啄米似的。 季瑞庭見言蹊那副好幾天沒吃好飯的模樣,要說不心疼是假的,可小姑娘就是作才落得飯都吃不飽。 想著,季瑞庭將碗里的雞蛋夾到言蹊的碗里。 “唔?”言蹊吃著面,看著憑空出現(xiàn)的雞蛋,歪著頭不解地看著對面的季瑞庭。 季瑞庭淡淡道,“給你吃?!?/br> 季mama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由打趣道,“還是哥哥疼meimei啊?!?/br> 言蹊一臉糾結(jié)地看著碗里被咬了一口的荷包蛋,又看了看對面的季瑞庭,她怎么覺得這是對她的疼愛,而是對她的懲罰? 季瑞庭看著言蹊一口一口吃掉他的雞蛋,在看到言蹊第一眼的時候,原本郁郁了兩天的心情突然放晴。 早飯吃完時間還早,季瑞庭拉著言蹊的手上了樓。 言蹊扒拉著扶手不肯上樓,季瑞庭見了淡淡道:“我有東西要給你?!?/br> 今天季爸爸和季mama都在家,這么一想頓時底氣足了,然后跟著季瑞庭上了樓。 季瑞庭拉著言蹊進了他的房間,以往言蹊來季瑞庭的房間就像是自己的房間,但是這一次卻忽然有些局促。 眼神不由落在那張床上,想起那個在這個床上遺落的初吻,言蹊的唇不由開始發(fā)燙。 季瑞庭鎖了門,朝著言蹊走過來,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寶寶。” 以前季瑞庭喊她寶寶的時候,言蹊不覺得有什么,但是現(xiàn)在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里聽到那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在喊她寶寶,身子忽然酥掉了半邊。 “你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言蹊頓了頓,干巴巴道:“……高考順利?!?/br> 季瑞庭輕笑一聲,“你回來了,一切就都會順利。” 言蹊悄悄紅了耳垂,不敢抬眼看季瑞庭。 “時間不早了,你要去考場了?!?/br> 季瑞庭走到她面前,低下頭:“寶寶,我想要一個吻。” 兩人關(guān)系沒捅破之前,言蹊對他撒嬌賣萌樣樣拿手,用起來毫不手軟,可是現(xiàn)在卻覺得有些不自在。 季瑞庭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言蹊看著面前微微低下頭的季瑞庭,閉上眼睛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她的唇印。 季瑞庭低低一笑,一把攬過言蹊的腰,低頭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他的唇,另一只手塞了個東西在言蹊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