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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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也不是過不得苦日子的人,在言家村那樣什么都要自己做的日子也這樣過來了,更何況現(xiàn)在她在京郊的宅子里是唯一的主子,哪怕她只是被貶到此處她也還是這里的主子。 大部分粗活都不需要她做,這一點就比在言家村好上了不少,更何況言家村地處偏僻,大家都是靠山吃山,也沒有京城那么多的花樣。 言蹊如今住在京郊,旁的可能沒有她的份,可是新鮮的時令瓜果卻是最先上她的桌。 這一來二去,不需要cao勞家事,只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行,言蹊這一年的時間里吃好喝好睡好,整個人如同雨后春筍拔地而起。 言蹊如今比起剛來京城時的那副瘦猴模樣截然不同,比之前高了不少,胸前的兩團(tuán)軟rourou如同吹了氣的氣球膨脹起來,腰卻越發(fā)纖細(xì)。 言蹊揮手將下人都打發(fā)下去,一個人進(jìn)了浴室,將身上的衣服褪下,一腳踏進(jìn)了浴桶之中。 浴桶里是白花花的牛奶,這里的人對牛奶羊奶這些東西并不怎么偏好,言蹊卻知道這些都是好物,特地派人挨家挨戶收集了牛奶,制成了這一桶的牛奶浴。 將身上最后一件肚兜褪下,言蹊盡數(shù)浸入牛奶之中,看著身上和牛奶融合在一起的雪肌玉膚,言蹊將手從浴桶里抬出來,牛奶一滴都沒有粘在她的身上。 古有檢測女子肌膚滑嫩的方法,將墨滴在肌膚之上,只有真正的向肌玉骨,那墨滴上之后會順著肌膚滑下,不留下任何一點痕跡。 言蹊手上沒有留下任何一地牛奶的痕跡,這一身軟雪白玉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的歡喜。 自從來了這里之后,身上的黑斑果然不出她所料,一點點的褪下,一年之后的今天,她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黑斑,只有臉上的大塊黑斑還頑固地停留在原地,其余的都盡數(shù)消退。 褪去黑斑之后的肌膚,果真細(xì)軟滑膩得不可思議,透亮嫩白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 言蹊洗完澡從浴桶里出來,站在落地的大銅鏡面前,看著鏡子里的尤物,雪峰高聳,山尖是極品紅梅綻放在枝頭,往下是不盈一握的柳腰,再往下還有兩亡性感微凹的腰窩,連著兩瓣蜜桃臀,漂亮得不可思議。 言蹊掂了掂胸前沉甸甸的兩團(tuán),手指尖不甚碰到了山尖的梅花,不由渾身一顫,腿軟得差點往前栽去。 言蹊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年她過得十分舒心,就連胸前的兩團(tuán)也肆意生長,如今已經(jīng)成了兩座不容忽視的高峰。 今天她不消息碰到了山尖尖的茱萸,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們居然這么敏感,若是碰了她渾身力氣便會頓失,這一點可能要人命。 好在這兩處旁人也碰不到,對于她而言,只要和別人保持距離,這弱點也算不上什么致命的弱點。 言蹊這般想著,便走到銅鏡面前湊近看了看臉上的黑斑,似乎那黑色的斑塊似乎又變淺了一些。 言蹊伸手擦了擦邊緣的黑斑塊,驚詫地看著手指尖的黑色,湊近看了看,臉上的黑斑邊緣居然也有所松動了! 言蹊心頭一跳,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段時間她便一直在準(zhǔn)備,若是臉上的黑斑在某天褪去,她該如何說好。 這張臉確實是個禍害,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在人前。 言蹊暫時沒想到什么好辦法,系統(tǒng)又選擇性失聰,無論她怎么喊都不應(yīng)她。 既然系統(tǒng)靠不住,那她就只能靠自己了,她嘗試用草藥繼續(xù)填補(bǔ)那消退的黑斑,可是怎樣都達(dá)不到濃黑的顏色,暫時只想到了用墨汁。 可是墨汁只能保得住一時,并不是一個長久之計,言蹊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好辦法了。 暫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后看了眼銅鏡里的人,言蹊轉(zhuǎn)身去穿衣服。 銅鏡里倒映出一個妙曼的身子,有條不紊地穿戴著衣物,明明是正常的動作,可是由她做出來便帶上了一股清媚之態(tài)。 言蹊還沒有意識到,清蓮?fù)璧墓πУ降讖?qiáng)大到了什么地步。 穿戴好衣服言蹊回到床上睡覺,第二天她還要早起,去郝家兄妹那幫忙。 第二天一早,言蹊用過了早飯便回到房間內(nèi),吩咐下人不要隨意進(jìn)她的屋子,轉(zhuǎn)身便換了身衣服悄悄地離開了宅子。 言蹊低著頭,一路快步走到了郝家。 郝眉在門口等了她許久,見了她便不由興奮道,“言jiejie你終于來了!” 言蹊好笑道,“你這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郝眉紅著臉拍著言蹊的胳膊,“言jiejie最愛開我的玩笑了,可不是我想你,而是屋內(nèi)的病人等了你多時了?!?/br> 言蹊一愣,“怎么那么早?” 郝眉也是不解,“我也不知道,他人一大清早就在這等你了?!?/br> 言蹊邊問邊朝著屋內(nèi)走去,只是她進(jìn)的是小門,從房間的另一邊進(jìn)了屋。 就診的地方隔了層紗,一來言蹊不愿意旁人見了她的臉,畢竟這張臉確實是存在感太強(qiáng)了,若是被人看到,那她的身份也就曝光了。 二來,她也只是機(jī)緣巧合之下,才干起了大夫的工作,這事也做不長久,只是也不知誰把她的名號傳了出去,越來越多的人找到郝家兄妹要看病。 言蹊雖不能每日都坐診此處,可也想在自己能力范圍之內(nèi)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再加上古代沒有什么可以打發(fā)時間的,若是研究些疑難雜癥倒也不至于日子那么無聊。 只她身份特殊,雖然宋家人對她不管不顧,可她眼下還是宋易的妻子,她便不愿意給旁人知曉了她的身份,也就定下了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會在這坐診。 只是今天初一,言蹊沒想到那么早就有人在這等她了,看來這病確實不好治。 言蹊坐到位置上,隔著層紗看不清對面人的長相,示意郝眉出聲詢問。 郝眉點頭,出聲問道,“公子為何而來?” 因言蹊的聲音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郝眉便自告奮勇代替言蹊發(fā)聲。 赫連昌隔著紗看了眼對面的人,也意識到出聲的并不是坐在他面前的人,對那宋言氏不由心生好奇。 面丑如夜叉喜好吸人精氣,言蹊在京城也曾轟動一時。 赫連昌在得知郊外有女神醫(yī)之后,便派暗衛(wèi)特地查了下,發(fā)現(xiàn)那被人傳得神乎其神救苦救難的女神醫(yī)其實是京城人口中的母夜叉。 當(dāng)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不由一哂,原本并沒有打算來看病的打算,在得知了言蹊的身份后,這才起了來走一遭的想法。 大概是想看看,一面是人人口中的母夜叉,一面是口口相傳的活菩薩,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言蹊不知道對面的人已經(jīng)把她摸得清清楚楚,湊在郝眉耳邊輕聲道,“這人到底什么來頭,怎的感覺和以往的不太一樣。” 言蹊已經(jīng)敏銳地察覺到了絲毫的不對,只是卻不知道這一絲絲的不對勁到底出在哪里。 郝眉歪頭看著言蹊,也輕聲回答道,“我看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獵戶,若說奇特倒是來人異常高大魁梧,比我哥還高了半個頭?!?/br> 言蹊一挑眉,郝詹本就人高馬大,來人比他更高,那他究竟是為何而來。 很快,對面給她答案,“神醫(yī)可知道,為何人會毫無緣由地昏迷?” 言蹊聽了眼里起了興味,對著郝眉的耳邊說道,“這人毫無癥狀地昏迷有很多種情況,有的是心疾所致,也有的是腦疾所致,具體原因還是要診斷后才能得知?!?/br> 郝眉鸚鵡學(xué)舌給對面的人聽。 其實赫連昌耳聰目明異于常人,她們兩的對話哪怕再小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只是卻不好出聲表明,只能再聽一遍。 不由有些失落,類似的說辭他聽過無數(shù)次了,想來這宋言氏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言蹊見對面的沒有說話,想了想對郝眉道,“你讓他伸手來,我來把把脈。” 赫連昌聽了郝眉的話,將手放上,只覺得一雙微涼的指輕輕地搭在他的手腕處,讓人不由為之一振。 “這脈象強(qiáng)而有力不像是有隱疾的模樣啊……” 言蹊輕聲嘟囔道,就在她準(zhǔn)備收手的時候,卻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公子……” 赫連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秒,聽到了一道軟媚嬌啼的聲音喊著他。 只是眼前一黑,意識全無地昏了過去。 第199章 驚!一國之君強(qiáng)取豪奪人臣妻子(8) 赫連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秒,聽到了一道軟媚嬌啼的聲音喊著他。 言蹊看著紗那頭忽然昏迷的人,這才意識到,那人嘴里問的就是他自己。 人為何會無緣無故的昏迷,言蹊以往只知道大概心臟或者神經(jīng)上出了問題,都有可能造成人突然的昏迷。 可她聽對面那人的聲音,也不像是身子有虧空的模樣,直到剛剛毫無征兆的昏迷,她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嚴(yán)重性。 明明看那人的脈象強(qiáng)健有力,一點都不像是有病的人。 昏迷的那一下可把她嚇壞了,想也沒想出聲喊人,一把撩開紗簾翻起男人的眼皮,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郝眉看著言蹊的動作,不由擔(dān)心地問道,“言jiejie,這是怎么回事啊?” 言蹊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因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男人到底是翻了什么病。 還真是個疑難雜癥。 言蹊心底燃起了征服的谷欠望,這么多天來,她終于碰到了一個棘手的病例了。 恰好屋外的郝詹聽到了屋內(nèi)傳出的聲音,推門而進(jìn)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桌旁的言蹊。 言蹊趁著人昏迷,對著他左弄弄右捏捏,雖然時下不拘束男女大防,只是言蹊已是人婦,對一個陌生的男子這樣做卻也不大合適。 言蹊不查,落在郝詹眼中便是十分的礙眼,上前出聲問道,“這人怎么了?” 郝眉見自己的哥哥來了,終于是露出了解脫的神色,急忙解釋道,“哥哥,這人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昏迷了過去,言jiejie正在看呢。” 郝詹緊皺的眉頭沒有松開,走到言蹊身旁,“夫人,要不讓我來吧?!?/br> 言蹊正好在扒拉開赫連昌的手,聽到身旁的聲音抬頭看向郝詹,一向冷淡的臉上倏地露出了一抹輕笑,道,“你又不是大夫,給你看有什么用?!?/br> 眼角流露出一絲的笑意,就像是早晨嫩葉上滑落的第一滴晨露,清新純凈。 郝詹眼神微怔,看著言蹊便不再說話。 若是言蹊和郝家兄妹的瓜葛,倒也巧,當(dāng)初郝詹上山打獵不慎落入山崖,正好碰上了在采藥的言蹊,這便湊巧救了他一命。 郝眉和郝詹兩兄妹不是京城本地人,具體是哪里人言蹊沒有打聽過,只是知道他們家就他們兄妹兩相依為命,若不是言蹊那日正好救下郝詹,郝眉便會成為孤家寡人。 這讓郝眉對言蹊一直心懷感激,再加上相處之后,郝眉發(fā)現(xiàn)言蹊雖然面有缺陷,看上去不好相處,可實際上卻是一個內(nèi)心十分柔軟的人。 郝家兄妹這幾乎都要成為藥房了,這附近的老百姓若有個什么頭疼腦熱,上這里來言蹊都會十分耐心地幫他們看病,而且看病的錢都收得不貴,對比起城內(nèi)那些醫(yī)館,可以說的上幾乎是白送了。 這讓越來越多的人都知道郝家,卻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言蹊一手一腳促成的。 不得不說,雖然宋家對她做的事不太地道,可在物質(zhì)上沒有缺她少她的,再加上可能是因為心中有愧,她每個月的月錢著實不少。 言蹊把宋家給她的錢都攢了起來,她吃穿都不用自己花錢,久而久之便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將這其中的一部分收好,剩下的便是全數(shù)用來置辦藥材了。 這日子一天天過去十分充實,言蹊也沒有心思去想宋府那些事,等風(fēng)頭避過之后,再回去便是她和宋家了結(jié)的時候了。 言蹊現(xiàn)在是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拿著宋府的錢做善事,也算是為他們行善積德了。 自從知道是言蹊救了郝詹之后,郝眉便成了言蹊的小跟班,事事以她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