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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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帝諾就走到了房門,輕輕往里一推,床上熟睡的人兒立刻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帝諾將門關(guān)上走到床前,床上的女孩側(cè)臥著恰好面對著他,那張白皙嫩滑的小臉睡得粉撲撲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那小臉蛋讓人看了就想伸手戳一戳。 帝諾順從自己的心意伸手一把捏住了言蹊的臉,睡夢中的言蹊只覺得臉上一痛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模糊之間看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整個人就清醒了。 下意識地整個人就抱緊了被子往角落躲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差了整個床的寬度。 等言蹊完全清醒過來了之后,立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做了一個多么錯誤的決定。 帝諾看著言蹊的眼神有些深,“怕我?” 言蹊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她知道她要是在這個男人面前說謊,他能想出一百種方法折磨她。 言蹊不敢說話,可她也知道要是這樣僵持下去,最后吃虧的還是她。 慢吞吞地松開了手上緊握著的被子,言蹊暗自吸了口氣雙手撐在床面柔軟的綢緞上,一點點的爬到了帝諾面前,看著他的臉色似乎有些回春,言蹊鼓起勇氣伸出手一把摟住了帝諾精瘦的腰。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腰不但瘦還有勁,每次都把她弄得欲生欲死,上天了便是半響都下不來。 這位可是個陰晴不定的主,她不敢和他橫只能順毛捋,就是不知道這事后的補救有沒有點用。 帝諾的腰上被環(huán)上了一雙嬌嫩嫩的小手,低頭是小姑娘討好的小笑臉,那一點點的氣全都往下涌,眼神瞬間有些暗了。 言蹊蹭著蹭著覺得有點不對勁,下巴處頂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低頭一看,她好巧不巧和那小棒棒面對面打了個招呼。 言蹊怯怯地收回手,哦豁,不小心玩脫了,她沒想到她只是單純的抱一抱討好一下金主結(jié)果就有反應了? 真是不矜持! 帝諾優(yōu)雅地解開袖口露出結(jié)實的臂膀,伸手解開褲腰帶,那寬松的褲子瞬間滑下了露出了那根能攪天攪地的玩意兒。 言蹊瞥了眼那萬惡之源瞬間有些緊張,她可沒忘了這兩天她只能癱在床上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這玩意,她沒想到今天是她自己給點燃了它。 帝諾完全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單膝跪在床上一點點追上她,一手抓住了言蹊的細細的腳踝將人一拉,女孩如花似的在他面前綻放。 帝諾看著言蹊的如花嬌艷的唇,言蹊因為緊張下意識地咬住了下嘴唇,那花心有著發(fā)白的蕊。 帝諾忍不住,低頭一把叼住了那誘人的春花,直接撬開了言蹊的唇長舌直直進攻。 言蹊一愣嘴微張,這是這么多天以來他第一次吻她。 男人似乎不會接吻,和他的床技一比簡直差到了太平洋,只會在門口用舌尖拂過她的牙齒,一點點的倒也有些磨人。 言蹊正出神的時候忽然忍不住一聲尖叫,正好張開嘴放入了大龍。 帝諾是第一次吻別人,這也是他第一次有欲wang親一個女人,他做事一向隨心,既然心里想了便沒有顧忌直接親了下去。 言蹊被親得快憋紅了臉,男人的手卻不安分的鉆進了裙底,一雙小細腿在床上拼命掙扎除了劃出兩道深深的痕跡外在沒有其他用處。 最后帝諾將手抽出放在兩人之間,言蹊微喘著氣看著濕漉漉的手簡直羞得老臉一紅,又要往角落里躲的時候被帝諾一手抓住按在了身下。 第二天言蹊起床的時候不小心動了下腿,結(jié)果那處火辣辣的疼十分磨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唇好像已經(jīng)破皮了,稍微一動就有些疼。 不算是十分的痛卻也讓人無法忽視。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她要是再不離開的話估計都能被榨干,昨晚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水哦。 言蹊將被子蒙過頭正打算再繼續(xù)睡的時候,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一陣響動。 兩名女仆推門進來看見床上的人蒙著頭似乎還在睡覺,于是小心翼翼地收拾著房間里的昨晚殘留的痕跡。 “主人明天去圣菲會不會帶她去?” 一個小女仆開口道,這個她指誰已然十分明了了。 “應該不會,這就是個玩意,上不了臺面?!?/br> 言蹊聽著兩個小女仆的對話,心里若說沒有一絲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拽著被單的手有些發(fā)緊—— 天助我也,死變態(tài)終于要走了,她有機會跑路了! 言蹊覺得自己的兩瓣嫩rou都是痛的,昨晚男人在巔峰的時候還不停地抽著她的屁股,到最后言蹊是哪哪都疼簡直沒有一處是好的。 這一聽帝諾要走了還不打算帶她,這簡直就是瞌睡的時候有人送枕頭來,她要是現(xiàn)在不逃以后肯定會死在這張床上。 無他,主要是男人的精力太好,每次都要好久好久簡直沒有節(jié)制! 只是她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怪系統(tǒng),她現(xiàn)在的身子哪怕是神仙沾了都不舍得脫手,更別提帝諾這個隨心所欲的主。 好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居然破天荒的沒有你愛我我愛你的戲碼,言蹊難得的在帝諾在的情況下好好的睡了一覺。 果然,從頭到尾帝諾都沒有提要帶言蹊出門的話頭,也沒有說他明天要走的事,好像他已經(jīng)忘記了這件事。 言蹊沒心沒肺地在帝諾的懷里昏昏欲睡,這幾天她實在是缺覺,如今難得有個機會好好睡覺她只想專心睡覺。 在言蹊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帝諾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懷里的人,低頭在她細嫩的額間留下一吻,然后輕聲道,“等我回來。” 言蹊此時已經(jīng)完全睡著了,壓根就沒有聽到男人在她耳邊的細語,以至于最后差點玩脫了。 第二天天剛剛擦亮的時候,帝諾就醒了動身去圣菲。 言蹊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就已經(jīng)只剩下她一個人了,看來小女仆說的似乎好像是真的,帝諾真的要動身去圣菲而不帶她去。 言蹊忽然起身赤著腳走到床前,正好帝諾的馬車還沒有走遠,他們走的就是離開這里的路! 言蹊看著那馬車行駛的方向記在心里,然后將她這幾天準備好的東西從床底拖了出來,趕緊換好衣服小心翼翼地下樓。 可能是因為帝諾剛走不久,整個城堡里的人似乎都陷入了一種松懈的氣氛里,城堡里安靜得掉根針都聽得到。 好歹來了這里幾天,言蹊早就摸清楚了這里出門的路線,幸運女神似乎也站在她這邊,她出去的時候恰好一個人都沒有遇上。 言蹊從城堡里逃出來的時候,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解放了。 她未來的幸福日子在向她招手。 第165章 論名姝被變態(tài)公爵大人買來當奴隸的自我修養(yǎng)(7) 言蹊輕裝上陣,自從帝諾的古堡里逃出來后她一直不敢掉以輕心,這一路上言蹊趁著天色剛剛擦亮沿著帝諾馬車的軸痕一路向前。 帝諾走過的路,就是她走過的路。 她知道他要去一個叫做圣菲的地方,只是他能去她卻不能去。 若是帝諾回來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如果他真的派人去找的話,她來自的巴特和他去的圣菲肯定都不會少人。 這樣看來,天大地大她都不知道她能去哪里。 言蹊走在樹林里,她自從離開了古堡范圍就沒有在跟著車軸痕走,要是在走下去她估計馬上就要被帝諾抓了個正著,所以她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言蹊走在樹林里,只能憑借著粗略的草木的悉數(shù)來判斷南北,結(jié)果沒走多久就看到熟悉的淺淺的車道。 言蹊沒有沒想到自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還是回到了這條道上,這正是一開始她準備在這里等羅賓然后一起去圣克魯斯的那條小道。 掐指算算,今天正好是第六天。 那天市集上她最后假裝無意地問了一句,魯娜她家有好多花田肯定不止一趟就能運完,所以她當時問了她羅賓多久去一趟圣克魯斯。 那時候魯娜的回答是三天,也就是說今天正好是羅賓要送話去圣克魯斯的日子! 言蹊喜不自勝,她沒想到居然會那么順利地逃出來,并且眼下看來她就連后路都已經(jīng)在朝她來的路上,她接下來只要等羅賓經(jīng)過讓她帶上她離開就可以逃離這里了。 言蹊窩在一旁半人高的草堆里,她不敢光明正大地站在大路中間,因為她怕要是被帝諾的人看到了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言蹊躲在半人高的草叢里等人,從天灰蒙蒙的時候等到了中午太陽高照,刺眼的陽光透過層層的樹葉在地上投下了斑駁的小光圈,同時也灑在了那睡在草叢里的人臉上。 言蹊在等羅賓的時候忍不住睡著了,她在帝諾那里能好好睡覺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以至于躲在草叢里的時候都不一會就昏昏欲睡了。 言蹊是被馬蹄聲驚醒的。 從不遠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響聲,言蹊正好貼著地睡著了那聲音就好像在耳邊炸開。 言蹊迷瞪瞪地睜開眼,耳邊似乎還縈繞著那噠噠的馬蹄聲,忽然想到她呆在此地的目的,言蹊忽然起身走到了小道的兩旁,小心地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才從草叢里鉆了出來。 言蹊聽見那馬蹄聲越來越近,等她看到了那熟悉的馬時就像是看到了親人,仿佛在巴特小鎮(zhèn)上的那些時光已然恍然如夢,好像那些時光已經(jīng)和她很遙遠了。 畢竟誰也沒辦法預料,她出逃的時候會遇上變態(tài):) 言蹊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那口哨聲又響又亮劃破了森林里的寂靜。 羅賓原本是駕著馬車飛快地往圣克魯斯奔去,結(jié)果聽到了熟悉的口哨聲立刻勒住馬繩,堪堪在言蹊面前停了下來。 羅賓看著眼前的人眼睛里冒出驚喜的異彩,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快步走到言蹊面前,“蹊蹊,真的是你嗎?” 言蹊笑著對他點點頭,“好巧啊,羅賓?!?/br> 羅賓看著面前笑顏如花的女孩,滿腔的話往肚里咽,回了她一句,“好巧啊,蹊蹊。” 兩人都沒有提及之前的事,言蹊朝羅賓努努嘴,“你能不能帶我去圣克魯斯?” 羅賓笑,“我負責帶花去圣克魯斯?!?/br> 言蹊雙手托腮撐在下巴處,“我就是一朵花啊?!?/br> 羅賓沒有繃住,臉上原本嚴肅的表情裂開,綻放出了一個開懷的笑容,“那請這位花小姐上車吧?!?/br> 言蹊悄咪咪地看了眼周圍,快步走到羅賓的馬車前借著他的手上了馬車,忽然后頸一涼有種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 言蹊立刻回頭打量周圍,卻發(fā)現(xiàn)周圍和她之前看到的并沒有什么兩樣,風穿過樹吹倒了一旁的草叢,言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 皺了皺眉,言蹊下意識地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畢竟那個死變態(tài)估計現(xiàn)在說不定在哪個皇宮貴族的宴會上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呢。 她在城堡的那短短幾天,雖然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可她還是憑借著蛛絲馬跡看出了其中的不同。 那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的商人那么簡單,可以看出城堡里的擺設(shè)都十分考究,并且下人都訓練有素根本就不是普通普通商戶能有的素質(zhì)。 所以那個男人的身份極有可能和皇室沾邊,對于他們這樣的平頭百姓來說,只要和皇室沾邊的事情就不是他們能都企及的,所以她只能逃,不然的話在這個人命比黃金還不值錢的年代里,她怕自己會被那個男人玩死。 因為車后里都是嬌嫩的花,言蹊倒也沒有進去而是坐在了羅賓身邊,她現(xiàn)在的模樣有些狼狽,剛在草叢里趟過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還有臉上黑漆漆的左一塊右一塊,十分的艷色硬生生被她斂去了八分。 羅賓駕著車偶爾側(cè)頭看了眼身旁的人,忍了忍沒憋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言蹊捏起小拳頭,“羅賓你再笑我的話,你信不信你的馬會拉一晚的肚子?” 羅賓立刻收斂嘴角的笑只是眼角卻還帶著一時間沒有斂去的笑意,“我的馬,隨你折騰?!?/br> 言蹊聞言也忍不住笑了,羅賓的話讓她想起了他們的初識。 那時候羅賓的馬每天拉肚子,以至于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根本就跑不起來,羅賓問過很多人都沒有辦法將他的馬治好,以至于他最后都忍不住放棄了。 那天言蹊正好出門買東西,看到集市一角有個小伙子拉著一匹病怏怏的馬,那張陽光帥氣的臉上一片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