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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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赤著腳,手里提著那雙拖鞋大步朝著莫羨走去,等到了他面前問道,“這雙鞋子是誰的,我能穿嗎?” 莫羨抬頭瞥了眼,“我媽的鞋你先穿著吧,也沒有其他適合你穿的鞋了?!?/br> 言蹊一聽瞬間臉上多云轉(zhuǎn)晴,小心地將鞋子放在地上又開心地踩了上去。 莫羨不知道言蹊為什么突然那么開心,低頭無意間一瞥,發(fā)現(xiàn)那雙白嫩的小腳包裹在粉嫩的拖鞋里,如蔥頭的腳趾似乎害羞地往里頭縮了縮,越發(fā)顯得那鞋子空蕩蕩了。 言蹊的腳是34的碼,比一般女性的腳還要小,所以穿著莫mama那37的鞋就好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鞋子。 只是言蹊現(xiàn)在卻沒有在意那么多,她轉(zhuǎn)身往浴室走去,心情好得想唱歌。 整個鞋柜里也就只有這雙女式拖鞋,這雙鞋還是特地為mama準(zhǔn)備的,言蹊一想到這就忍不住興奮。 “我去洗澡了?!?/br> 留下這句話后,言蹊就往浴室里走去。 莫羨翻柜子的動作一頓,只是很快就恢復(fù)正常,似乎剛剛的一頓只是幻覺。 言蹊在浴室里好奇地起了浴室里的東西,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這就是一個有潔癖和強迫癥單身漢的浴室。 言蹊哼著小曲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原本是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只是轉(zhuǎn)念一想,她又將脫下來的衣服全都放到了離淋浴頭十分近的地方——那些衣服一開水一定會被打濕。 “哎呀!” 莫羨在門外聽到了浴室里的聲響,不由揚聲問,“怎么了?” 女生略沮喪地說,“莫醫(yī)生,我的衣服被水打濕了不能穿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桌上的袋子拿給我?” 莫羨看了眼桌上的幾個袋子,也不知道言蹊要哪個索性一起拿了起來給她放在了門口,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言蹊洗完澡發(fā)現(xiàn)門口放著的袋子,悄咪咪地拉開門迅速抄起一個黑色啞光的袋子后又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她的內(nèi)衣內(nèi)褲全都被水打濕得不能再穿了,好在今天她買了件暫時能穿的衣服——雖然這件衣服是她原本買來想找機會送給莫羨的一件襯衫。 只是現(xiàn)在特殊情況下,她便將那件男士襯衫當(dāng)做睡衣穿在了身上。 里面什么都沒穿。 真空。 第146章 童顏巨x一米五畫家小jiejie努力勾搭年上禁欲一米九帥大叔(11) 濕掉的衣服不能再穿了。 言蹊特地拿了她準(zhǔn)備送給莫羨的男士襯衣套在身上,很巧的是,因為莫羨身高畢竟高,而給他買的襯衣套在她身上就像是裙子堪堪過了大腿根部。 男士白襯衣穿在她身上正好當(dāng)睡裙,只是不能多動,一不小心就有走光的可能。 言蹊剛剛丟衣服丟得太開心,直到她所有的衣服都被水打濕得不能再濕的時候,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今天只是臨時起意,就連那件男士白色襯衫都只是好看才買的,只是沒想到今天會用得上。 然而很可惜的是,她沒想到她今天會有機會來莫羨家,早知道的話她就把那套看中的情趣內(nèi)衣一起買了好了。 要不是閨蜜在旁邊,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把那套大罩杯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買下來。 那套內(nèi)衣是大罩杯里罕見的性感款式,一般來說這種類型的情趣內(nèi)衣都極少有d杯以上的尺碼,只是她礙于閨蜜面前不敢買下,等之后想悄咪咪地買下卻發(fā)現(xiàn)那套內(nèi)衣已經(jīng)被人買走了。 所有的東西都是沒有買到的就是最好的。 言蹊悔得場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厚著臉皮買下了,正好現(xiàn)在還能用上呢。 套上那件男士襯衣,白色的襯衣比較透明,隱約能看到其下的rou色和……那胸前兩點粉嫩淺淺的小櫻花。 言蹊一顆顆扣上襯衣的扣子,從最上面的扣子一直往下,最后的扣子扣上,只是那件給男士的襯衣穿在言蹊身上卻有些寬松,除了胸圍。 言蹊松開了最頂上的扣子,露出了那白皙修長的脖子,隱約還能那道優(yōu)雅精致的一字鎖骨。 這襯衫穿在她身上怎么就那么不良家呢? 言蹊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究其原因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因為胸前那小兔子rou太多了,胸前的扣子一扣上,她覺得自己要是動作稍微大一點,胸前的小兔子都有可能會蹦跶出來。 再一次的,言蹊有些后悔了,她就應(yīng)該買下那件內(nèi)衣的。 套上了白色的男士襯衣,言蹊覺得身下涼颼颼的,她現(xiàn)在身上只有這一塊遮羞布,內(nèi)衣內(nèi)褲都還在一旁淌水。 言蹊悄悄地拉開了浴室的門,她盛裝打扮只為了一個人,那個常常冷臉對她的男人。 因為是第一次來,所以言蹊赤著腳走了好久才找到在廚房的莫羨。 男人背對著她,身上的白襯衫袖子挽到了手臂露出了結(jié)實的肌rou,可能是因為要拿上面的一個調(diào)味品,所以上臂向上伸那白襯衫勾勒出了有力的肌rou,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似乎都能看到衣服底下的美好的rou體。 言蹊覺得自己的腿有些軟,還沒靠近撲面而來的男人荷爾蒙就將她迷得神魂顛倒。 在專業(yè)課里言蹊從一開始不敢直視那些裸mo,到最后甚至都習(xí)以為常,她要做的事就是將人體最美好的一面畫出來留在紙上。 她看過許許多多的裸ti男性,久而久之也就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她知道莫羨的身材一直都是好的,卻沒有想到只是一個背影就能讓她呼吸微滯。 莫羨拿到了上方的調(diào)味品,認真看了眼瓶上的說明正準(zhǔn)備往鍋里倒的時候,忽然鼻尖掠過一絲的香甜,下一秒他的后背附上了一個香嫩的身體。 莫羨的身子不由地緊繃,等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人是誰后,腦海里瞬間勾勒出了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調(diào)味品的罐子落在地上卻沒有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只是那罐子滑落在冰冷的瓷磚上時發(fā)出了“咕嚕咕?!钡穆曇?。 “嘶——” 言蹊的腳背正好被那從高處落下的罐子砸中,那一股鉆心地痛傳遞到腦海里的時候,言蹊第一反應(yīng)不是彎腰而是將腿抬起來,用手上的腳背不停地摩挲著莫羨的小腿肚。 “好痛好痛——” 莫羨覺得小腿肚上一陣酥麻,緊接著又是一陣熾熱火辣,也不知是因為布料之間的摩擦還是因為她的動作帶起的熱度。 莫羨一轉(zhuǎn)身,身后的言蹊沒有了依靠腳下又是單腿站立,一時間沒有站穩(wěn)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栽去,正好跌進了一個帶著清新皂角氣息的懷抱。 “你在干什么?” 莫羨的手垂在身旁不由自主地握緊,正低下頭看向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言蹊抬起頭看他,因為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言蹊要仰起頭看,這個動作時間一長就很累脖子,再加上她頸椎本來就不好,仰著頭看久了脖子泛著酸痛。 言蹊仰頭累了直接伸手勾住了莫羨的脖子,手上微微用力將人往下拉,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就縮短了不少。 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言蹊的手又掛在莫羨的脖子上,小兔子也連帶著一起往上提了提。 莫羨被女孩的手勾住往下低,眼神往下放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了兩只養(yǎng)的油光水滑的大兔子,它們正湊在一塊中間隔著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溝。 莫羨克制地將眼神收了回來,淡漠的眼神里飄過一絲什么,只是因為速度太快以至于言蹊沒有看清楚。 “你在干什么?” 又是一遍同樣的問題。 言蹊這回卻直接開口回答了他的問題,踮起腳尖湊到莫羨耳邊輕輕呼氣,又是一口含住了圓潤的耳垂,舌尖還十分開心地挑了挑他的耳垂,含在嘴里打轉(zhuǎn)轉(zhuǎn)。 如玉含珠。 玩鬧了好一會之后,言蹊這才松開莫羨的耳垂,湊到他耳邊說道:“我想干……你?!?/br> 最后一個字輕的就像一陣煙,無色無形,只是還是被莫羨給聽到了。 終于垂在身側(cè)的手不在握拳,右手抬起來按住言蹊的后背往自己懷里一壓,那對大兔子滿數(shù)納入了他的懷里,莫羨冷冷的問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兩人因為靠得近,在這樣春寒料峭的晚上,言蹊猛地貼近了這樣一具熾熱guntang的身體下意識地蹭了蹭。 只是這一蹭就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瞬間點燃了這間房里的曖昧氣氛。 莫羨一只手攬住了言蹊的腰,另一只手在言蹊不怕死地蹭了蹭他的胸口之后,莫羨實在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一手猛地罩住了言蹊的pigu。 那件白色襯衫本來就短,言蹊一抬手勾住莫羨的脖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竄到了pigu上,在加上她還墊了腳那襯衫根本就護不住那兩瓣嬌嫩了。 莫羨這一手罩住,瞬間覺得滿手的軟香rou膩仿佛能從指縫里溢出,他手大,正好罩住了那一瓣。 莫羨的臉色一變,感覺到了懷里的人渾身一顫,身前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卻也沒有再抬起頭眨巴著那雙會說話又會勾人的眼睛看他了。 她腿軟,她站不住了。 莫羨捏了兩把,只是男人的手勁大,言蹊被捏得又痛又有種異樣的感覺從兩人接觸的地方傳來,原本就沒有力氣的腿在微微打顫。 “沒穿?” 莫羨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言蹊想抬起頭看莫羨的表情,只是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如果不是有莫羨的力量支撐著,她估計自己都能順著他的腿滑下去。 只是還沒等言蹊開口說話,就聽到莫羨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只是這次的聲音卻于以往有些不同—— “言蹊,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這句話,莫羨一直都想說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沒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但該知道的一點都不少,只是他對這方面的yuwang 要求不強,所以一直對這樣方面也沒什么要求。 只是面對懷里作天作地的小姑娘,他第一次有了把她丟在床上狠狠cao的沖動。 言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覺得周圍的環(huán)境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她被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真的就是想扛大米一樣扛在了男人的肩上,這個姿勢并不舒服,男人的堅硬的肩膀頂著她的胃,走路一顛一顛的好不舒服。 言蹊頭朝下有些腦充血,不停地捶著莫羨的后背,“讓我下來!” 莫羨沒有說話,只是扛著言蹊徑自朝著他房間走去。 因為言蹊真空上陣,結(jié)果被這樣一扛,身上的白色襯衣不可抗力的作用下一直縮到了腰間,整個白嫩的pp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莫羨只要一側(cè)臉就能看到兩團雪峰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短短的一段路,言蹊覺得自己的胃都要被頂破了,好在廚房離臥室不遠,等到了床邊莫羨將肩膀上的人不輕不重地往床上一丟。 床不是柔軟的席夢思,言蹊的pigu撞到了硬床板的時候還有些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吃痛的小pp。 這一幕落在莫羨的眼里無疑是火上澆油,瞬間言蹊覺得眼前一黑,一道沉重的身子壓了上來。 “好玩嗎?” 言蹊有些發(fā)懵,這句話她該怎么接。 “如你所愿。” 男人的話在耳邊炸起,言蹊覺得耳朵有些癢,腦子里一片混亂還沒想明白的時候唇上一痛。 她有什么愿望來著? 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