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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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拉坐在首位斜睨著問她話的男人,“你管的太多了。” 馬赫皺眉,先生不容許任何形式的背叛,要是不小心被先生知道了瑰拉拖延照片沒發(fā)給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 可瑰拉是秘密黨的首領(lǐng),她是第三氏族中立黨的人,他是第一氏族的擁躉,先生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現(xiàn)在第二氏族那邊,這讓他不得不想辦法。“你在違背先生的命令?!瘪R赫沉聲道。 瑰拉一笑,“有些事情先生沒必要知道?!?/br> “什么事情不需要我知道?” 吾斯年獨特的慵懶腔從門外傳來,在場所有人一驚,先生的控制力越來越強(qiáng)了,剛醒來的時候他們能很直接地感受到那股威壓,可現(xiàn)在人都到他們面前了他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 吾斯年走到低著頭站著的瑰拉面前,笑意危險,“乖孩子,告訴我,我不知道的事?!?/br> 底下一片死寂。 第81章 妖精與大佬(10) 在吾斯年出現(xiàn)后全場出現(xiàn)了詭異的沉默。尤其是他問了那句之后,連一開始最淡定的瑰拉都站了起來。 “怎么了,小瑰拉?” 空氣如同死一般的寂靜,瑰拉做為第三氏族的首領(lǐng),她知道老祖宗大費周章地派他們來華國,為的就是一個女孩子。 她見過那個自從老祖宗醒來后就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女孩,她嫉妒,卻沒有放在心上。老祖宗是他們吸血鬼的守護(hù)神,他們這一脈的使命就是守護(hù)住沉睡的老祖宗,直至他醒來。 老祖宗如今好不容易醒來找到了新玩具,她雖然嫉妒,卻也知道那個女孩不過是一個只有短短幾十年壽命的人類,和他們不老不死的吸血鬼比起來,她不過是滄海一粟。她不信等那個女孩老了,而老祖宗還是初見的模樣,他們之間的相處還能像現(xiàn)在這般和諧。 所以瑰拉一點不擔(dān)心,雖然她認(rèn)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配得上老祖宗,可后來她聽莫爾說,那個消失不見的女孩不是普通人,似乎是一只世界上僅存的美人魚。 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一刻,瑰拉承認(rèn)自己終于緊張了。 她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美人魚,在吸血鬼漫長的歲月里,美人魚也只是他們口口相傳的故事里存在的物種。 相傳,美人魚以腰部為界,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是披著鱗片的漂亮魚尾,在陸地上他們能隨時將魚尾轉(zhuǎn)換成和人一樣的雙腿。美人魚是上天的寵兒,他們有著絕美的長相,喜歡亮晶晶的寶石,具有蠱惑人心的本事,并且他們的眼淚會化成珍貴無比的鮫珠。 而人魚的血對于吸血鬼而言無異于至寶,相傳有醫(yī)死人rou白骨的神奇功效,只是具體是否有那么神奇她也不知道,只是美人魚無論在人類世界還是吸血鬼的世界,一直都只是一個神奇的傳說。 莫爾告訴她,有人親眼看到那個女孩的眼淚化成了珍珠,這一下也不難解釋,為什么在她掉下河里之后,老祖宗大發(fā)雷霆下令下水尋人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個女孩的半根頭發(fā),好像在水里憑空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瑰拉越想越覺得,那個女孩說不定和他們一樣,都不是人類。 她不愿意讓老祖宗再想著那個女孩,美人魚在水里幾乎就是神,她若不是誠心逃跑的話他們的人早就找人了,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一直耗在這里。 既然她自己逃走了,那么老祖宗忘了那個女孩便是最好的辦法,所以她才留下今天抓到的女人的照片沒有發(fā)出去,可她怎么也沒想到老祖宗會親臨這片土地。 瑰拉單膝跪地,低著頭說,“先生,那個女孩想躲著我們,我們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br> 瑰拉的言下之意吾斯年一聽就明白了,言蹊逃跑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雷點,一觸必疼,瑰拉還不怕死地偏要觸雷。 “什么時候我的命令需要你的質(zhì)疑?”吾斯年臉色沉沉,平靜的語氣讓在場人覺得喘不過氣。 瑰拉固執(zhí)己見,“先生,我們當(dāng)下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找人……” “瑰拉·雷弗諾!” 吾斯年面色一冷,原本低著頭跪在地上的瑰拉此時此刻已經(jīng)五體貼地,就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在、在?!?/br> 吾斯年從地上捏起瑰拉的兩頰,用力大得瑰拉絕艷大氣的五官痛苦得扭曲在一起,一字一頓地說,“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人!” “……是!”瑰拉從牙縫里擠出一道含糊不清的氣音。 吾斯年將手里的人丟在一旁,冷著一張俊臉離開了這棟別墅,留下一群心有余悸的吸血鬼。 馬赫算是所有人中除了瑰拉活得最長的吸血鬼,所以他恢復(fù)得比一般吸血鬼要快。走到被甩到角落里的瑰拉面前將人從地上橫抱起,一嘆,“你這是何必呢?” 瑰拉想笑,可她的臉已經(jīng)在剛剛被先生捏碎了,哪怕只是呼吸都帶著一陣陣的刺痛。 “為、為了……活命?!比绻贿@樣挑先生的痛腳,要是被他知道她私藏著照片不發(fā),等待她的絕對不是明天的太陽而是死神的鐮刀。 馬赫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才沒有說什么,先生的脾氣他們最了解,一直以來對萬事萬物都是懶洋洋的態(tài)度,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那么上心。 先生這回,看來是認(rèn)真的了。 而黑暗的地下室里卻一點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人在極度黑暗的世界里會越來越惶恐,心理素質(zhì)不好的人甚至最后會崩潰。 封華沒有想到自己隨便搭載一個人會被人抓起來綁架,她現(xiàn)在十分擔(dān)心自己的小命,同時對連累她一起被抓進(jìn)來的小啞巴十分厭惡。 封華將這一切的發(fā)生全都?xì)w結(jié)在言蹊身上,倒是言蹊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抓了起來。 在黑暗里,封華手腳被捆住,一點點朝著一旁挪去,只是不知撞到了一團(tuán)軟綿綿的東西,嚇得她汗毛都立了起來。 “小啞巴是你嗎?”封華顫著聲問。 言蹊聽到封華在喊她,于是咿咿呀呀地回應(yīng)了兩句,只是聲音傳來的方向卻是她的右手邊,所以她手下軟綿綿熱乎乎觸感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言蹊手腳也纏著繩子,只是她仗著自己逆天的柔韌性艱難地將自己從纏繞的繩子里鉆出來。只是她的肌膚太嫩,絲毫不在乎繩子在她身上勒出了一條條猙獰的血痕,終于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將自己身上的繩子松開。 掙脫了繩子的束縛,言蹊一點點朝著封華剛剛說話的方向爬去,只是途中一手按在地上也感受到了一道柔軟的觸感。 “咿呀!!”言蹊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觸感嚇得一愣,連忙爬起來朝著封華的方向趕緊爬去。 封華感覺到手臂上貼上了一具柔軟的身軀,僵著身子問身旁的人,“你也摸到了?” 言蹊點頭,不敢再多動一下。 在黑暗里,哪怕只是一塊玻璃都能引起人的恐慌,害怕的源泉是因為未知。 “我們身邊,到底是什么?” 言蹊搖頭,她剛剛感覺手下的軟軟的又yingying的溫?zé)嵊|感,有點像人的觸感,就像她現(xiàn)在摸著的感覺。 顯然冷靜下來的封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更害怕了,“我們周圍的不會都是人吧?” 言蹊一僵,機(jī)械地點了點頭。 一想明白兩人更害怕了,整個黑漆漆的地下室里沒有一絲光,仿佛周圍除了她們兩個再也沒有活物了,可她們身邊躺著的明明就是活生生的人! “吱呀——”門被打開了。 兩人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一時間遇上了刺眼的光都被刺激得半瞇上了眼睛,封華卻留了個心眼往周圍多看了兩眼,結(jié)果她差點沒有被自己看到的場景給嚇?biāo)馈?/br> 黑漆漆冷冰冰的地下室里左橫右倒了幾十個女人,她們的姿勢各不相同,可似乎對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半點反應(yīng)。讓封華最為恐懼的不是這一點,而是這些昏迷中的女人都有著一頭又黑又濃的長卷發(fā)。 長度不一的長發(fā)肆意橫陳,在這樣的地下室里顯得格外詭異。 封華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錯怪小啞巴了,她們之所以被抓進(jìn)來的原因她一開始就猜錯了,她們被抓進(jìn)來估計是因為那一頭惹事的長卷發(fā)! 有人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拿出眼罩將兩人的眼睛裹住,其中發(fā)現(xiàn)了言蹊身上的繩子不知什么時候解開了,于是又用繩子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捆了起來。 言蹊倒也乖巧,要是這種時候反抗的話那就是真的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兩人被推出了地下室,封華的心就一直沒有落下,她不知道她們接下來要去哪里,更不知道她們即將面對什么,可一響起地下室里那幅詭異的場面,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從心底升起。 “你不怕?”封華低頭小聲地對身旁看起來十分乖巧的小啞巴說。 言蹊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識時務(wù),先見機(jī)行事再找機(jī)會逃出去。 兩人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里,等眼罩被摘下的那一刻,封華覺得她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外國帥哥美女齊聚一堂。 如果,整間屋子不再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那將更好。 言蹊終于知道她看到那些抓她的外國人時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了,那些人估計都是吸血鬼,身上那種吸血鬼帶著血腥味的氣質(zhì)她永遠(yuǎn)無法忘記。 瑰拉不在,馬赫便主持了整個血盟誓言。 “初擁開始——” 在上座的吸血鬼中,兩名吸血鬼搖晃著紅酒杯里的新鮮血液,將杯里的血輕輕抿了一口,狠狠地往角落里砸去,整個大廳里只聽到了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聲。 封華只覺得一雙手?jǐn)堊∽约旱难?,冰冷的唇貼著她赤裸的脖頸,半響之后鋒利的牙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似乎子啊尋找一個好下口的地方。 言蹊這邊也相類似,封華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能動了,脖頸上的觸感愈發(fā)敏感。 身后的吸血鬼張開了嘴準(zhǔn)備咬下,封華心里一旁蒼涼的絕望。 “誰敢動她!” 眾吸血鬼齊齊跪倒在地,在懾人的威壓下,連頭都不敢抬。 第82章 妖精與大佬(11) “誰敢動她!” 一聲令下,在場所有的吸血鬼都齊刷刷地單膝跪地表示自己的虔誠,封華扭頭,在此之前她從不信一見鐘情,可今天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信了。 言蹊在看到身后吾斯年出現(xiàn)的時候背兒繃得緊緊地,她就猜到了這一屋子的吸血鬼和吾斯年那死妖孽脫不了關(guān)系,只是她沒想到他會來得那么快。 其實要怪就怪她身上的血腥味太獨特,剛漏出一點他就能聞到,誰知道他趕回來居然看到這樣的場面。 吾斯年大步朝著言蹊的方向走去,緊抿的薄唇透出一股涼薄的氣息,只是單單望向言蹊的眼里透著一股不一樣的情緒。 言蹊眼一閉,一雙手背在身后,邁著小碎步朝著吾斯年跑去,就像歸巢的乳燕滿心滿眼的依賴。 吾斯年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只是雙手垂在身側(cè)蜷成拳,他就知道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還在某個他不知道的角落里蹦跶,只是既然有本事跑就別再得有本事別再被他找著,現(xiàn)在弄得這幅模樣。 一個字,該! 馬赫不知道為什么老祖宗會去而復(fù)返,而且剛進(jìn)來的時候,他甚至能感受到來自老祖宗身上不容忽視的殺意,他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愿意再回想起剛剛那一刻接近地獄的感覺。 馬赫帶領(lǐng)著一種人跪倒在地,吾斯年暫時沒有心思找他們的麻煩,他現(xiàn)在滿心滿懷都是某個鬧騰的小魚兒,游來游去最后還是回到了他的手掌心。 言蹊手還被捆著鎖在背后,見了熟悉的飼主也放松了心里緊繃的那根弦,蹭了蹭吾斯年胸前柔軟的衣服,又抬頭朝他討好一笑,扭過身子讓他看到自己身后的繩子,咿咿呀呀地讓他幫她解開。 只是白嫩的小手臂上有些已經(jīng)干涸的血痂,上面是她在地下室掙扎是留下的痕跡,只是她肌膚嬌嫩剔透,一襯托看起來更夸張了些。 吾斯年身后在言蹊手臂處的血痂上細(xì)細(xì)摩挲,輕聲問,“疼嗎?” 言蹊手臂上被摸得有些癢可她又不能笑,只能繃著張小臉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吾斯年在傷口處狠狠一按,言蹊立刻呱呱呱地叫了起來,一嘣三尺遠(yuǎn),在一旁警惕地看著韓修筠,怕他再發(fā)瘋。 手指上沾上了剛剛按傷口時新蹦出的血,吾斯年放在嘴邊輕輕舔了舔,眼睛的顏色瞬間變成了鴿子血般的紅色,看得遠(yuǎn)處的言蹊一愣,她最喜歡的就是亮晶晶的寶石,而吾斯年那雙眼睛此時美得讓人窒息。 傷疤還沒好就已經(jīng)忘了疼的言蹊又默默挪到吾斯年面前,仰著腦袋看他那雙美到極致的瞳孔,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紅寶石和他的眼睛一比都會黯然失色。 吾斯年知道言蹊的血一直對于他而言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只是這還是他第一次喝到她的血,讓他那已經(jīng)淡化的對血的渴望又重新燃了起來,同時,他幾乎可以確認(rèn),他隨手一撿就撿到了一個大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