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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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衣正好端了碗紅燒rou走出來,看到在客廳里和諧相處的三個人,面露欣慰,笑道:“你們都快去洗手吧,快開飯了。” 等言蹊洗完手出來,大家已經(jīng)坐在自己位置上了,韓東國坐在首位,夏衣坐在他右手邊,韓修筠坐在左手邊緊接著是韓溫瑜。 夏衣見言蹊出來了,起身招呼她來她身邊,言蹊走到夏衣身旁坐下,韓溫瑜在她正對面,而韓修筠在她的斜對面。 說實話菜的味道還不錯,整場下來,飯桌上的氣氛不算好但也不算壞,這頓年夜飯兩個大人倒沒什么,只是底下三個小的卻是各有心思。 韓父先吃完了上去處理公事,夏衣去廚房收拾下殘局,韓溫瑜出去接了個電話,飯桌上只有言蹊和韓修筠還在吃飯。 言蹊加了筷土豆絲放進碗里,沒想到手肘碰到了一旁的湯勺,小銀勺掉在地上發(fā)出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拇囗?。她趕緊放下手中的筷子,蹲下身去撿勺子。只是那勺子也不知怎么掉的,滑到了她斜對面韓修筠的腳下。 言蹊不好開口讓人幫忙,蹲下身鉆進桌底,爬到兩步,這才撿到了滑到了人家腳下的小銀勺。 “你在干嘛?” 言蹊聞言抬頭,韓修筠薄情的禁欲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她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界,她的臉正對著一團鼓鼓囊囊的地方,不偏不倚。 言蹊仰頭,額前厚重的劉海不聽話地分向兩旁露出一張清秀的小臉,眼底有顆不點而朱的血色淚痣,好比雪地乍現(xiàn)的紅梅,平添了幾分妖嬈。 到了這個地步,言蹊從地上站了起來,在起身的過程中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言蹊貼在他耳邊說,“撿勺子啊?!?/br> 小姑娘的聲音又輕又軟,像個慵懶的小貓伸出粉嫩的rou墊在他耳邊不輕不重地撓了兩下。 韓修筠看了眼若無其事的言蹊,放下筷子,起身推開椅子徑自朝樓上走去。 餐桌上只剩下言蹊一人了,夾了塊肥瘦相間的五花rou丟進嘴里,滿足地瞇起眼睛,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這么好吃的五花rou了。 此時的言蹊像只饜足的貓咪,吃飽后還伸出自己的粉色的小rou墊撓撓臉,愜意得不得了。 “這rou有那么好吃?” 韓溫瑜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伸手捻起一塊rou放進嘴里,嚼了半天,搖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溫柔笑意—— “果然還是看你吃更好吃?!?/br> 言蹊都不知道這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沒管他,面前那么多的美食,要是浪費了她會遭天譴的。 最后言蹊終究是沒有吃完桌上的菜,韓溫瑜撐著腦袋在一旁盯著她看,任誰頂著這樣的目光都不可能還吃得下飯。 “吃完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他的話里有一絲絲的遺憾。 言蹊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韓溫瑜似乎有些意興闌珊,指了指二樓門上掛著碎花小門牌的房間,“那是你的房。”說完就準(zhǔn)備起身離開。 “小哥哥?!?/br> 韓溫瑜轉(zhuǎn)頭猝不及防地被塞了口五花rou,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小姑娘已經(jīng)收回了筷子笑吟吟的看著他,“我看你好像很想吃的樣子?!?/br> 韓溫瑜是咬也不是吐也不是,他不習(xí)慣吃別人吃過的東西,面對家人還好,要是面對其他人他總會下意識地排斥。 簡而言之就是韓溫瑜有點小潔癖,不嚴(yán)重卻也真真實實的存在。 其實早在吃飯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韓溫瑜一般都是夾自己面前的菜,其他人面前的菜都很少動,更別說她這邊的菜甚至連筷子都沒有來過一次。 可她就是故意的,這人盯著她讓她不能好好吃飯,她偏也要膈應(yīng)他。 韓溫瑜的教養(yǎng)不允許他當(dāng)場吐出來,只能囹圄地將整垮rou吞了下去,抬頭就看到對面的小姑娘朝他笑了笑,粉嫩小巧的舌尖微微探出,貼著水潤嫣紅的上唇轉(zhuǎn)了半圈,碰到了尖尖的唇珠便躲了進去,只能隱約看到一道晶瑩的水痕。 澄黃的燈光下,唇色越發(fā)飽滿豐盈,嬌艷欲滴。 “噗?!毙」媚镞肿煲恍?,剛剛那副妖氣橫生的模樣瞬間如同水中月消失殆盡。 言蹊指了指自己嘴邊,對韓溫瑜道,“你嘴邊有油。” 韓溫瑜伸出大拇指一抹,還真抹到了一指尖的油,估計是剛剛她喂他吃rou的時候蹭上去的。 “你啊?!表n溫瑜看著面前一臉天真的小姑娘,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搖搖頭,無奈地笑道,“是真調(diào)皮。” 言蹊恍惚間想起也曾有個老人,會笑罵著她小皮猴,可對于她悄悄放進她碗里的白蘿卜,老人總是無奈地笑著吃掉她碗里多出的菜。 可惜,日子總得向前,她懷念的終究只能是懷念。 新年的晚上,一家人看完了春晚守了歲之后,言蹊收到了四個厚厚的大紅包,砸得她回房的時候腳都是軟的。 躺在大床上,她的房間是標(biāo)準(zhǔn)的少女最水心的裝修風(fēng)格,裝著榻榻米的飄窗上放著大大小小的抱枕和玩偶,大床上的被單都是田園嫩黃色的小碎花,好在夏衣的眼光好,沒有弄成一屋子的凱蒂貓她就已經(jīng)很慶幸了。 抱著一個軟綿綿的小花枕頭,言蹊望著窗外卻怎么也睡不著。 韓父送了她一張銀行卡,夏衣給她準(zhǔn)備了那么好的房子,之后還準(zhǔn)備帶她去買衣服,家里的兩個哥哥雖然脾氣怪了點可也都不是什么壞人??刹恢獮槭裁?,她卻依舊懷念那個小鎮(zhèn)上繞城的母親河還有菜市場里喧鬧的叫賣聲。 可能是因為那是生她養(yǎng)她的一方水土,再加上,那里還長眠著一位慈祥的老人。 言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去的,只知道早上夏衣過來敲她的門的時候,整張臉都是緊繃的還帶著一絲絲的刺痛。 “小蹊meimei起來了嗎?”聲音里帶著一絲俏皮,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兩個大男孩的媽。 “嗯,我起來了?!?/br> 夏衣聽到言蹊已經(jīng)起來了更是興奮,她早就想養(yǎng)一個乖乖巧巧的女孩了,可惜家里面只有兩個不解風(fēng)情的大男孩,如今言蹊來了,她早就迫不及待要給言蹊好好打扮打扮。 “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哦,小蹊meimei快點下來吃哦?!?/br> 言蹊“誒”了一聲,跑到衛(wèi)生間里一看,果然臉上還有一道道淚痕,兩個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壓根沒法見人。無論誰看到她這幅模樣都能猜到她昨天干嘛去了,在大年初一這樣的日子里著實不太好看。 夏衣之前已經(jīng)來催了,她已經(jīng)出了聲又不能裝作沒睡醒,久久不下去的話依舊會露餡。 言蹊別無他法,走出房門朝著右邊的房間走去,想請求外援幫她下去那塊冰上來也是好的。 整個二樓只有三間房,她一左一右住著韓家兄弟兩,可她卻不知道誰住在那間房里,只能聽天由命地隨便選了一間房間去敲門。 “咚咚咚——” 第57章 同一屋檐下的禁欲哥哥們(3) “咚咚咚——” 言蹊深吸口氣,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吱——” 門打開后,一雙修長的手扶著眉,柔和了犀利的眉目,身上依舊扣得整整齊齊,就連最頂上的扣子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乜酆谩?/br>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韓修筠的聲音有些意外的喑啞,低頭看著小丫頭黑鴉鴉的發(fā)旋,昨天那溫香的氣息似乎還縈繞在耳邊,臉上表情不變,問,“有事?” 言蹊也沒想到她右邊住的是韓修筠,不過她也沒糾結(jié),仰起頭看向差不多有一米九的青年,“大哥哥……” 韓修筠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小姑娘臉上的不對勁,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大哥哥,你能幫我拿塊冰上來么?” 小姑娘正值嬌俏年華,穿著一身嫩生生的白粉睡衣,一頭齊肩短發(fā)亂蓬蓬的,不難看反而有種新鮮的真實感。 言蹊見人沒回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韓修筠不注意的時候鉆空子躥進他的房間,可惜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抓住了小辮子。 言蹊的睡衣后面有個毛茸茸的小帽子,上面還有兩只耷拉著的兔耳朵,韓修筠在言蹊動的那一秒就知道了她的想法,憑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勾住她身后的帽子讓她無法往前。 言蹊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帽子被人勾住,伸手就準(zhǔn)備搶回來她兔耳朵的尊嚴(yán),可惜身高不夠,韓修筠提著兔耳朵拽在手里言蹊怎么也拔不出來。 一下兩下,怎么也撓不到那雙好看清秀的手,言蹊也怒了,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小綿羊,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是一只兔子。 一把抓過韓修筠的另一只手放在嘴里一咬,想象很美好,可惜她的嘴太小,男人的手又太大,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能一手罩住她的臉。言蹊眼咕嚕一轉(zhuǎn),當(dāng)即改變計劃,抓著韓修筠的食指放在嘴里咬。 咬著咬著,味道便有點變了。 韓修筠面無表情地從言蹊嘴里抽出自己的食指,不小心還帶出了一道曖昧的銀絲,看著手指上面坑坑洼洼的咬痕,他卻想的是那份又軟又小的觸感。 不過小姑娘還真是牟足了勁咬他。 韓修筠松開抓著她兔耳朵的手,帽子輕飄飄地落在言蹊的腦袋上,瞬間將整張臉都遮住了。言蹊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待著別動?!?/br> 留下這一句后,言蹊聽到關(guān)門聲,等她將帽子撩起來的時候,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等了會還沒人來,言蹊往屋內(nèi)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整個屋子潔白干凈得不像一個男生的房間。床鋪上的被子整整齊齊地疊著,書架上的書分門別類地擺好,書桌上的電腦顯示著紅紅綠綠的股票分析圖。 沒意思。 言蹊撇撇嘴,路過衛(wèi)生間的時候一停,她好像看到了洗漱臺上有一條黑色的帶著白邊松緊的內(nèi)褲? 可是為什么大早上的要換內(nèi)褲??? 言蹊忽然想到什么還沒來得及上前證實,就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韓修筠拿著冰袋大步地朝屋內(nèi)走去,順著言蹊眼神的方向看過去,腳下一頓,將手里的冰袋往她臉上一貼,果然小姑娘冷得跳腳,注意力也被轉(zhuǎn)移忘了剛剛她想說的話。 韓修筠轉(zhuǎn)身走到自己書桌前坐下,拿起書桌旁防藍光的眼鏡戴上,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冷感禁欲了。 言蹊捻著冰袋的一角,冰袋太冷了,她才碰了一下整個手指尖都泛涼,以至于她現(xiàn)在碰都不想再碰一下手里的冰袋了。 默默地移到了韓修筠的身邊,言蹊蹲在他的腳邊,雙手趴在他的腿上,撐著一雙核桃目眼巴巴地望著他。 韓修筠低頭掃了眼,言蹊立刻直起身子,討好地笑著道—— “大哥哥,冰袋太冷了,我不敢碰……” 他不知道別人家的meimei是不是想他家的一樣,磨人又機靈,像只貓總能給你一爪子又回來舔舔你的手。 言蹊乖巧地趴在韓修筠的腿上,掰下桌上鋼筆的筆蓋將厚重的劉海往右邊夾,一張白凈可人的小臉蛋正正對著他。 韓修筠抓起手中的冰袋往言蹊眼睛上貼,毫無準(zhǔn)備的言蹊下意識地“啊”了一聲。 “別出聲?!?/br> 言蹊閉著眼睛縮了縮脖子,乖乖地閉上了嘴。只是臉上實在太涼了,她抓著手邊能夠夠著的東西,抓著韓修筠大腿上的rou不安地攪動。 韓修筠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了,小家伙的手太不安分了,力氣又跟貓一樣,不痛卻有些癢,偏偏還是在這樣敏感的地方。 “別亂動!” 聽出韓修筠話里的警告,言蹊似乎真的不敢亂動了,僵直著身子蹲在一旁。 還沒等他松一口氣,小姑娘又開始鬧騰了,嘴里細細的抽泣聲,夾雜著鼻腔里的嗯哼聲,韓修筠整張臉一黑,收回來手里的冰袋。 言蹊還沒鬧清楚怎么了,就感覺到了一直折騰她的東西被挪走了,顫巍巍地睜開眼睛,卻因為冰敷眼睛只能睜開一條縫,揚起腦袋看向韓修筠,似乎想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冰融掉的時候在她臉上留下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加上那雙紅彤彤的眼睛,活脫脫就是一副被人蹂lin之后的靡靡模樣。 韓修筠也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的眼眸深了深,將冰袋還給言蹊,扭頭看到電腦桌面,冷淡地道:“好了,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吧?!?/br> 言蹊“哦”了一聲,站了起來,只是因為蹲得太久了,猛地站起來有些發(fā)暈。 腳下一軟,不小心絆住了桌子腿,言蹊眼前一黑,跌進了一個帶著清新剃須水的懷抱,這是一個寬闊有力的男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