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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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宿藝上微博, 轉(zhuǎn)發(fā)了公告, 趁拍攝還沒開始, 逛了逛評論區(qū), 里邊的評論褒貶不一。 “真作,多大點事都要發(fā)公告,還說不是炒作?!?/br> “但宿藝確實一直在否認啊,梁博來來回回關(guān)注取關(guān)的,宿藝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而且公告一發(fā), 那些營銷號馬上就把爆料全刪了, 不是心虛是什么?!?/br> “心疼梁博,估計碰上渣女了。” “心疼我藝, 被nc纏著就算了,那些nc粉都不放過她?!?/br> “你們撕得這么厲害,就沒人發(fā)現(xiàn), 公司只澄清了宿藝和梁博, 沒有澄清那位什么大亨嗎……” 忍住,宿藝你要忍住,千萬不能點贊。 宿藝按住自己的右手, 心里不斷念叨著。 天知道她多想發(fā)個十條八條微博實時直播, 比如—— “大家好,今天我和褚鷹打了個啵兒。” 諸如此類的。 宿藝光是想想都開心不少, 她把手機鎖屏,拿起剛裝在盒子里的草莓, 慢悠悠地起身,旁邊安璇抬頭:“藝姐,要去哪?” 宿藝道:“我出去看看開拍沒?!?/br> “您坐著,”安璇放下筷子,倉促地咽下一口飯,“我出去看著,開拍了再進來叫您?!?/br> “不用,你吃吧,我剛好有點撐了,出去走走,”宿藝順手撈了幾個草莓,放在她碗邊,“飯后水果?!?/br> 出去時,吳雪就站在門邊打電話,表情不太好。 見到她,吳雪挑挑眉算是打了招呼了,然后走到更遠處接著打。 見吳雪不想讓自己知道通話內(nèi)容,宿藝也不多留,徑直向李敏走去:“導(dǎo),草莓吃嗎?” “我不喜歡吃這些,”李敏粗魯扒了口飯,一點形象都不顧,“你不是說吃飯時間要出去一趟嗎?” “不出了,”宿藝撐著下巴,“好像被放鴿子了?!?/br> 李敏瞥了她一眼:“今天你只剩一場戲了,我調(diào)一下時間,讓你先拍?!?/br> 宿藝:“這么好?” “讓你早點回去休息還不行?” 宿藝笑:“行?!?/br> 這一場一鏡過了,宿藝出了片場,正準(zhǔn)備上車,就被旁邊黑色車輛下來的人叫住了。 是個矮矮瘦瘦的男人。 她往后看了看,男人是從保姆車下來的,那應(yīng)該不是粉絲,她停下腳步,問:“有事?” “我是梁博的經(jīng)紀(jì)人,”男人笑道,“有時間聊聊嗎?” “沒……” “有的,”吳雪打斷她,先把她推進了車里,“我們兩聊聊?!?/br> 別看吳雪個子矮,力氣還真不小,加上宿藝也懶得跟梁博的經(jīng)紀(jì)人說什么,進了車后就坐到了車后座。 十分鐘后,吳雪才上來。 “聊什么了?” “還能聊什么,”吳雪拉上車門,“讓我們配合炒作,給個臺階下,說是同行之間要互相幫助?!?/br> “助個頭,”宿藝玩著消消樂,道,“今天看到好多明事理的網(wǎng)友去幫我噴梁博,我心情舒暢到現(xiàn)在呢,就連平時在我微博底下的黑粉都去了不少?!?/br> “這算什么,黑到深處自然粉?”吳雪說完,話鋒一轉(zhuǎn),“對了,你姐那邊的錢,我?guī)湍愦蜻^去了。” “嗯,”這一關(guān)死活過不去,宿藝面色平靜的點重開,繼續(xù)投入游戲中,像是想到什么,又問,“那個老奶奶家的物資送去了?再過個來月就要入秋了?!?/br> 吳雪點頭:“都送了?!?/br> 安璇從副駕駛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姐,你們在說什么呀?” “沒什么?!眳茄┩鴫|上一靠,沒再開口。 ** 褚鷹原本只打算在上海呆兩三天,過來檢查一下分公司的項目,順便見見宿藝就回去。 結(jié)果剛來就查到了一些貓膩,索性留下來,在分公司再巡視幾天。 辦公室里,助理剛給他泡了杯咖啡,咖啡從拿進來到到現(xiàn)在一滴未動。 部隊呆慣了,不愛喝這些東西。 手機鈴聲響起,男人看了眼來電顯示,嘴角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然后關(guān)掉電腦上的文件頁面,抬手接起。 “褚鷹,你今天有空嗎?”那邊有點安靜,也不知道她躲在哪兒給他打的電話。 宿藝入組至今,他只去過一次片場,最后還匆匆走了。 他拿起旁邊的行程表看了看,道:“怎么了?!?/br> 宿藝:“聽說有家餐廳很好吃,我們一起去?” 褚鷹往椅背一躺,正準(zhǔn)備說什么,就聽見那邊背景里有人在喊宿藝的名字,她急促道:“到我的戲了,我掛了,你好好工作?!?/br> 電話馬上被掛掉,褚鷹揉了揉兩眼間,然后起身按下呼叫鍵。 助理很快進來:“褚總,有什么事嗎?!?/br> 褚鷹道:“下午的時間空出來?!?/br> 助理問:“要推遲人事部會議嗎?” 他們剛到上海,他老板就收到一封匿名信,揭發(fā)了奇副總在某些項目上做的手腳,可是這些cao作單單奇副總一人是完不成的,他們一直在逮著各個部門開會,想抓出其他協(xié)手好一網(wǎng)打盡,這幾天他翻報告都快翻吐了,更別說大老板。 “推,”褚鷹道,“不行就多留幾天,沒事。” 助理:“好,我這就去通知。” 臨近吃飯時間,褚鷹起身,把西裝外套隨意架在手中,離開了辦公室。 路上,手機鈴聲響得刺耳,直到遇紅燈他才接起來,連來電顯示都未看:“嗯?!?/br> “鷹隊,”對面男人的聲音有些急,還隱隱帶著哭腔,“你能借我一筆錢嗎?” 聽出男人的聲音,褚鷹過了綠燈后把車停進了緊急停車帶。 他問:“怎么了,手出問題了?” “不是,”男人抽了抽鼻子,“我老婆得了白血病,手術(shù)費用有點貴?!?/br> 褚鷹沉默半晌:“輝子,你是不是上海人?” “是啊,”輝子聲音有些啞,“鷹隊,你幫幫我,我以后一定全數(shù)還給你?!?/br> “行了,”褚鷹發(fā)動車子,“在哪個醫(yī)院?” 輝子沒想到才掛電話沒一會,他的隊長就像尊大佛一樣從天而降。 褚鷹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問:“找到骨髓了嗎?” “哪來的錢找骨髓呢,我只能先化療試試了,”輝子眼一熱,“鷹隊,我沒用,連幫老婆治病的錢都沒有?!?/br> 褚鷹道:“帶我去主治醫(yī)師那?!?/br> 主治醫(yī)師剛好要下班,聽完來意,他放下背包,找出了患者的病歷。 這位患者的老公是個退伍兵,年紀(jì)不大就退伍,說是兵,手上卻缺了幾根手指頭,一看就知道是切割下來的,現(xiàn)在現(xiàn)世安穩(wěn),當(dāng)兵的基本就吃苦,還沒見過誰把指頭弄沒的。 兩個男人都身高體壯,往身邊一站,就把門給堵死了。 醫(yī)生道:“化療的過程比較痛苦,你們一定要好好疏導(dǎo)……” “醫(yī)生,”褚鷹打斷他,“麻煩你幫我們配一下骨髓吧?!?/br> 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輝子屈膝就要跪下,褚鷹抬膝攔住:“這是干什么?” “鷹隊,”輝子克制不住情緒,“算上我老婆,你已經(jīng)救了我們兩命了。” “我是你隊長,當(dāng)然得管你,”褚鷹道,“覺得不好意思,以后就好好活著,努力賺錢還我。” 輝子仍舊是平頭模樣,肌rou壯實,一看就知道從沒懈怠過,他不斷點頭:“你放心,我就算去討,也一定還你?!?/br> 褚鷹抬手就在他頭上拍了一記:“有手有腳的,少這么幾根手指頭,就要去討?想挨揍?” 輝子邊哭邊笑:“不討,我好好工作?!?/br> 拒絕了輝子晚飯邀約,褚鷹回到車上,瞄了眼手機。 沒收到任何信息和電話,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 他看了看屏幕上的小兔子頭像,然后發(fā)動車子,駛進車流中。 ** “行了,這兩天怎么老是一張棄婦臉?”今天的戲份拍完,吳雪走到宿藝面前,捏了捏她的臉蛋。 “別捏,一會粉掉了,”宿藝隨著臉邊的力度嘟著嘴,含糊不清道,“可不就是棄婦嗎?” 吳雪笑道:“棄婦指的是古時被老公拋棄的女人,咱就不說老公了,有男朋友嗎你?” 一句“有啊”都到嘴邊了,又被宿藝咽了回來。 褚鷹算不算她男朋友? “你們確認關(guān)系了嗎?”看穿宿藝的想法,吳雪繼續(xù)道,“確定是在談戀愛?” 打了啵,算確定關(guān)系嗎? 她想了想,問:“怎樣算是談戀愛?” “就一方主動告白,另一方接受啊?!?/br> “……”宿藝表情復(fù)雜,她告白了好幾回,但褚鷹好像從沒說過接受。 然后她的心情就更dow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