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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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蘇笑瞇瞇的問:“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上班嗎?” 翟靳聿淡淡的說:“我明天去局里申請休假。你在家里等我。” 姜蘇驚訝的看著他:“啊?” 翟靳聿解釋說:“我以前累積了很多節(jié)假日的假期。正好這次休了?!?/br> “另外我已經(jīng)讓二叔幫我在查魏秦的來歷?!?/br> 姜蘇愣了一下:“魏秦?是誰?” “現(xiàn)任妖管局局長?!钡越舱f:“他和那只變色龍的關(guān)系密切,有可能和這件事有關(guān)?!?/br> 姜蘇沒想到翟靳聿不聲不響的居然在暗地里做了那么多。 “翟叔叔,你真好?!?/br> 姜蘇抱緊他。 “油嘴滑舌?!钡越脖砻嫔蠈λ摹百澝馈辈⒉毁I賬,嘴角卻控制不住的往上翹了一翹。 隨后姜蘇打開了自己吃飯的箱子,在客廳趴著開始畫符。 翟靳聿洗完澡出來,看到姜蘇還跪坐在地毯上,手里拿著一只毛筆,正在奮筆疾書,她右手邊一疊空白的黃紙,左手邊則是一疊已經(jīng)寫好的符,看那些黃紙上的符咒,繁復無比,但是每一張幾乎都一模一樣,仿佛是印刷出來的,再看姜蘇畫符的動作,猶如行云流水一般,好像閉著眼都能畫出來,能夠有這種效果,只怕是畫了成千上萬張才能達到。 “這些全都要畫完?”翟靳聿看了一眼她右手邊那厚厚一疊的裁剪成巴掌大小的空白黃紙說道。 “嗯啊?!苯K頭都不抬,一邊畫一邊說:“有備無患?!?/br> 翟靳聿就在她旁邊坐下來,看她畫符。 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她的臉上。 姜蘇長得十分漂亮。 他還記得在北城高中的初見。 符紙燃燒起來時,她那雙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美的驚心動魄。 而此時她低垂著眼。 長長的睫毛覆住她的眼睛。 她少有這樣安靜的時候,畫符的時候無比的專注。 翟靳聿忍不住有些失神。 以前總有人問他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子。 他沒有一個既定的標準。 但是卻也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喜歡上姜蘇這樣的。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一個人。 只是叫他一聲,他的心就會軟了。 要是對他笑,他就覺得自己的整片天都亮了。 想要為她做任何事。 “翟叔叔?!苯K忽然抬頭看他。 “嗯?”翟靳聿回過神來,無論內(nèi)心如何波瀾起伏,俊美的臉上依舊一片古井無波。 姜蘇歪著頭,很認真的問他:“今天晚上我們要不要一起睡???” 古井無風掀起波瀾。 翟靳聿僵了一下,默了一默:“......你剛才說什么?” —— 與此同時。 高層建筑中的男人手里拿著酒杯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正在聽曼麗匯報情況。 “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黑術(shù)的蹤跡,之前我們查探到他的地址,但是等我們趕到那里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甭愓f。 男人面無表情:“畢竟是度過一次劫的大妖怪,雖然精魄受損,但是也遠比你們想象中要厲害的多。繼續(xù)監(jiān)控他的動向,我不需要他的命,只需要牽制住他,不要讓他來壞我的事?!?/br> “黎術(shù)那邊也有點麻煩。”曼麗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各方面的人都在活動,想要把黎術(shù)從局里撈出去了?!?/br> 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上浮出一絲隱含譏諷的冷笑:“她真是學聰明了?!?/br> 曼麗不喜歡男人這副對姜蘇的以前很了解的樣子。 男人卻接著問道:“她呢。” 曼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總覺得他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都變得溫柔了。 但是接下來她要說的話,可以保證他再也溫柔不起來。 “翟靳聿把她接走了?!?/br> 男人拿著酒杯的手驀地收緊了,聲線冰冷,卻不像剛才那樣平靜:“接走?接去哪里?” “翟靳聿的家里?!甭愌凵窭镩W過惡意,聲音卻并無異樣,說道:“根據(jù)調(diào)查顯示,之前姜蘇就已經(jīng)和翟靳聿同居過一段時間?!?/br> “咔嚓——” 男人手里的酒杯裂開了裂紋。 “翟、靳、聿。” 他一字一頓的叫出這個名字,眼神冰涼刺骨,半晌,又忽的一笑,大拇指摩挲著杯子上的裂紋,冷冷道:“我倒是要看看,他要是知道了真相,會有什么反應?!?/br> 曼麗臉上浮起惡意的笑。 她也很想知道。 —— 姜蘇終于花了一個多小時把符全都寫完了。 她雖然經(jīng)常會多寫一些符隨時備用,但是卻很少一次性寫那么多,但是預感到即將有一場大戰(zhàn)要打,所以才打算準備的充足一點。 一個多小時寫下來,手腕都酸了。 她把手朝翟靳聿伸過去。 “翟叔叔,我手疼,你給我揉揉嘛?!?/br> 翟靳聿看她一眼,然后低頭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揉按。 姜蘇看著瘦的沒一點rou,但實際上,她骨頭細,手腕看著細,但其實都是rou,摸上去跟沒骨頭似的。 翟靳聿心無雜念的給她揉手腕。 姜蘇卻偏要撩撥他,慢慢慢慢地挪了過來,緊挨著翟靳聿,把尖尖的下巴戳在他的胳膊上,一雙桃花眼朝他放電。 翟靳聿不看她。 “翟叔叔~”姜蘇軟綿綿的叫他。 翟靳聿的動作一頓,偏頭看她:“手不疼了?” “疼呢~”姜蘇說。 翟靳聿眼角抽了一下:“好好說話。” 姜蘇眨巴眨巴眼,聲音更嗲尾音拉的更長:“人家就是在好好說話啊~” 翟靳聿:“......” 他稍稍用力捏了捏姜蘇的手腕,然后松開她,本來想站起來,卻看到姜蘇那只擺放又變的很凌亂的箱子,嘆了口氣開始給姜蘇整理箱子。 “翟叔叔,你好賢惠哦。”姜蘇靠過來抱住他胳膊。 “別亂說話?!钡越沧旖且怀椋阉抢_,繼續(xù)替她整理箱子。 突然。 翟靳聿的手頓了一下,全身一僵。 姜蘇被翟靳聿扒拉開以后就拿著自己寫好的符站起來,開始“布置”屋子。 從玄關(guān)到各個房間,都被她貼上了符。 黃色的符紙貼在翟靳聿極具現(xiàn)代化的房子里,看著違和感十足。 她連洗手間浴室都沒放過。 貼好最后一張符紙,她走出來。 突然聽到翟靳聿問:“這是什么?” 她走過來,看到翟靳聿手里拿著一個金色手環(huán),手環(huán)上面一串金色的小鈴鐺,手環(huán)上有幾道非常清楚的爪痕,有一道直接把那手環(huán)給切斷了,出現(xiàn)了一個斷口。 “一件法器?!苯K沒有注意到翟靳聿聲音中的異樣,說道:“已經(jīng)壞了。” 她說著把那手環(huán)拿過來搖了搖,上面的小鈴鐺卻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翟靳聿喉嚨像是被哽住了,很艱難才發(fā)出聲音:“這是你的東西?” “對啊?!苯K說,忘了是從哪兒弄來的了,帶在身邊幾百年了,她頓了頓,忽然有點奇怪的看著翟靳聿:“翟叔叔,你怎么了?” 翟靳聿的臉色有點不對勁,說話的聲音也怪怪的。 “我沒事?!钡越舱f,他定了定神,才接著問:“這是誰給你的?” “太久了,我不記得了?!苯K說。 “那它是怎么壞的?”翟靳聿眼睛盯著姜蘇。 姜蘇覺得翟靳聿問的問題很奇怪,但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后說:“好像是有一次和妖怪打架的時候壞的......啊,我記起來了。那家人被妖怪襲擊兩個大人都死了,就剩下一個小鬼,我把他從車子里抱出來的時候都嚇傻了,怪可憐的,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說起來,她覺得怪對不住那個小鬼的。 要不是她...... 而翟靳聿心中此時已經(jīng)掀起驚濤駭浪。 他之前懷疑過。 姜蘇就是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