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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為了白月光的垂愛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轉(zhuǎn)眼深秋已至,外景地所在的荒原風(fēng)逐漸蕭瑟,白硯又添了一層衣。

    突然到來的寒意總是讓人著急取暖,這一晚收工早,劇組從臨近村子買了幾頭全羊,一群人咋咋呼呼地嚷著辦篝火野餐,喝羊湯,吃烤羊。

    暮色低垂,曠野上篝火燃起,大家圍坐成一圈,大碗喝酒,大塊吃rou。

    白硯的酒量自己心里有數(shù),自然沒喝酒,只以水代之,吃不得內(nèi)臟,嚼幾塊烤rou也算是沾了些熱鬧氣。

    一方小幾,兩人一桌,跟白硯坐在一塊兒的自然是裴摯。劇組最不缺的就是有才藝的,大家邊吃邊喝,場地中間還有人即興表演,這一晚的氣氛著實(shí)不錯。

    可白硯的愜意也只持續(xù)了半小時,半小時后,半醉熏然的仇安平端著酒杯到了他們這一桌。

    仇安平說:“白硯老師,我能坐下嗎?”

    白硯果斷回答:“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br>
    可仇安平還是在他右手邊坐下了,“誰說我不痛快?”

    白硯左邊是裴摯,裴摯本來靠他肩膀坐著樂呵,這會兒收了笑意,緩緩坐直身子。

    仇安平坐下還不算,還自說自話給白硯添了杯酒,“誰說我不痛快,我喜歡你,你看不出來?”

    白硯裴摯:“……”

    這人是來找打的吧?的確是來找打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

    裴少爺┗|`o′|┛ 嗷~~地一聲撲上去。

    第40章 少年

    仇安平還真是來找打的。

    喜歡也不一定是那種喜歡,為了不冤枉他,裴摯又確認(rèn)道:“你再說一次。”

    裴少爺這話問得陰惻惻的,可仇安平完全沒被震懾住,醉眼朦朧地對他揚(yáng)一下杯,“裴少,以后咱們公平競爭,請多指教?!?/br>
    行,當(dāng)著裴惡少的面向白硯表白,果然是日子過得太舒坦。眼見裴摯作勢起身,白硯按住瘋狗王子緊握的拳,對仇安平淡淡地說:“你已經(jīng)出局了,一邊涼快去?!?/br>
    仇安平凄然一笑,“白硯哥,你何必這么不留余地,我可是一片真心啊?!?/br>
    白硯面無表情,“你這顆真心對我沒有任何正面意義,走吧?!?/br>
    在你影帝爸爸面前惺惺作態(tài)?你影帝爸爸學(xué)戲那會兒,你還在樂顛顛地撒尿和泥球玩兒。

    白硯不知道仇安平哪根筋不對,把自己硬掰出個追求者的身段,可是不是真喜歡,從眼神就能看出來。

    仇安平出奇在意他的存在是真的,可要說喜歡,這劇本,仇安平?jīng)]選對。

    表白?算了吧,仇安平這是用自殺式的姿態(tài)戲弄他。

    仇安平還想繼續(xù)糾纏,導(dǎo)演端著酒碗過來了。

    導(dǎo)演這一來就坐住了,半醉的人也沒發(fā)現(xiàn)這桌三人氣氛怪異,對著白硯發(fā)自肺腑地感嘆《國色》從開拍到現(xiàn)在的各種不易,話匣子打開就收不住。

    仇安平還沒走,只是在一邊撐著頭望向白硯,一雙眼睛水光迷蒙卻死死盯著人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摯本來老大不高興,看在他哥對這神經(jīng)病不搭不理的份上,心里舒坦了些。揍人?他倒是想啊,可仇安平終究是草臺班子的人,他在這兒當(dāng)眾把仇安平給揍了,回頭還不是自己人收拾局面?

    于是這一桌三人聽導(dǎo)演倒苦水,連聽了半小時。

    半個鐘頭后,導(dǎo)演離開,仇安平還在對著白硯發(fā)呆,可視線焦距已然不在白硯身上。白硯也不欲理會,拍拍裴摯的胳膊,“走吧,回去。”

    兩人起身就走。至于這桌剩下的那一位,對不起,當(dāng)沒看見。

    他們下榻的小院離這兒沒多遠(yuǎn),裴摯喝過酒,白硯聞著酒味兒就發(fā)暈,兩人一塊兒步行回去正好發(fā)散酒氣。

    路上,想到仇安平,裴摯又氣不打一出來,“他膽還真壯?!?/br>
    白硯說:“他腦子有毛病,別跟他一般見識。”

    可不是腦子有毛???就為了讓他不舒坦,仇安平換過多少種姿勢作死了?

    步行二十分鐘,終于到了院子門口,助理比他們先回,已經(jīng)把屋里和院子的燈都打開,小院籠在一片柔柔的暖黃中,很有些家的感覺,裴摯伸手推開院門。

    “白硯哥——”這聲音透著些醉意,從他們身后追著來。

    一轉(zhuǎn)頭,裴摯火頓時燒到頭頂,他媽的,神經(jīng)病還跟到家來了。

    夜色中,仇安平步子不太穩(wěn),但走得挺快,徑直沖著他們來。

    白硯按住裴摯的胳膊,自己上前一步,問仇安平:“說吧,我欠你多少錢?!?/br>
    仇安平很快就到了他們跟前,嫣然一笑,“白硯哥,咱們同一個公司,就算你對我沒意思,也不用對我這樣刻薄。我以前是不太懂事,現(xiàn)在就跟你道個歉,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那不是想引起你注意嗎?”

    這還真是能屈能伸,前些天這人還口口聲聲不讓他舒坦。

    白硯干脆打開天窗說亮話:“別演了,直說你要干嘛?”

    仇安平像是根本沒弄明白的他的話,笑意未褪,眼光朝院子里瞟了下,“我就想來借個宿,我那酒店離這兒太遠(yuǎn),來回不方便?!?/br>
    白硯很果斷:“不借。”

    仇安平怔了會兒,又看向裴摯:“是裴少介意?裴少是個真爺們,咱們公平競爭,你不敢?”

    裴摯惡狠狠地說:“你他媽誰???”

    白硯腦袋嗡嗡作響,這就怪不得他不客氣了。

    他側(cè)頭瞥一眼依然蓄勢待發(fā)的裴摯,對仇安平冷冷地說:“我倆都是暴脾氣,你要是再東扯西拉糾纏不休,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我就說不定了?!?/br>
    仇安平笑意更大,“白硯老師,你何必嚇我呢?公司的收入我至少能撐一半,你沖著我對陳小廢物的用處,也不會把我怎么樣?!?/br>
    白硯徹底清醒,原來這人是看準(zhǔn)了他有顧忌才毫無顧忌地惡心他。

    不過真不巧,他已經(jīng)走在放飛自我的路上了。

    白硯涼涼地說:“你替陳小斐賺過多少錢,現(xiàn)在就去找他,他能原樣退給你?!?/br>
    仇安平笑容僵在唇角。

    白硯說:“我為了你那點(diǎn)片酬由著你擺弄,這種錢,陳小斐也不稀罕要?!?/br>
    仇安平臉上的笑意緩緩散去。

    白硯果斷把話說到底:“公司沒能為你做什么,你明天就解約,我保證沒人對你追責(zé)?!?/br>
    對,就是這樣。你賺的,你拿走。你要走,沒人攔。

    以為影帝爸爸在意草臺班子,你就能拿這個當(dāng)倚仗蹬鼻子上臉了,做夢去。

    這下連裴摯都愣了。

    那么問題來了。

    白硯自己都已經(jīng)毫無顧忌了,沖著瘋狗王子叫囂了一整晚的仇安平會怎么樣?

    裴摯跟他哥對視一眼,對著仇安平冷笑,戾氣十足地問:“你自己挑個死法?”

    仇安平頓時臉色灰白,強(qiáng)憋出幾個字,“仗勢恫嚇情敵,我也只能說服氣?!?/br>
    接著轉(zhuǎn)身就走……

    那叫一個健步如飛。

    裴摯氣得直哼哼,作勢要追,“你他媽說什么呢?”

    白硯怒極反笑,用力拉住裴摯,“別理他,他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你沒看出來?”

    對,仇安平特別能屈能伸,能屈能伸地用各種姿勢逗著白硯炸毛,到最后也就剩下個嘴硬。

    白硯覺得自己這回才算是惹上了真瘋子。

    裴摯無端跳出個情敵,這一晚渾身憋足了勁兒,沒能追著情敵打,于是就著這股勁兒回頭猛地抱起白硯,一直把人抱進(jìn)屋才放下,而后把白硯壓在床上狠狠地啃。

    啃嘴、啃脖子、啃鎖骨,接著一路往下,白硯連氣都喘不上,笑罵道:“你是狗嗎?”

    裴摯喘著粗氣,利落地解開白硯褲扣,接著又解開自己的。

    那已經(jīng)憋得發(fā)疼的孽根解放出來,還不甚舒爽,裴摯握住白硯的手腕,迫使白硯修長冰涼的手指隔著內(nèi)褲握住他的guntang,“我就是,只有我能吃你這塊rou。”

    行行行,都依你。

    白硯這次依的很徹底,裴摯一邊用力吻他,一邊迫不及待地解開他的線衫,他順著裴摯的動作把外套連著線衫一塊褪下,接著,裴摯扯開他襯衣的領(lǐng)子,灼熱的嘴唇再次落在他的脖子上。

    熱度迅速升騰,頸側(cè)和耳朵都是白硯的敏感部位,被裴摯這樣一頓亂啃亂啄,白硯立刻渾身酥麻,下邊那處很快就硬了。

    他一只胳膊摟住裴摯的肩,掌下堅(jiān)實(shí)肌rou用力收縮著,昭示著裴摯年輕強(qiáng)壯的生氣。另一只手,指腹底下,裴摯的碩大的性器已經(jīng)雄赳赳地全然挺立,意氣高漲,像是也迫不及待地等著一場大戰(zhàn)。

    夜還長,白硯反而不急了,手指在那堅(jiān)挺的柱身細(xì)細(xì)描摹,感受血脈的突跳,他知道裴摯激動,可他就想看看裴摯能激動到哪個份上。

    探出內(nèi)褲的rou頭,頂端很快冒出清液,裴摯呼吸越來越濁重,嘴唇和牙齒順著他的脖子往下,重重地吮吸他的鎖骨,接著,扯開他襯衣的前襟,又含住他的乳珠,用力吮,舌頭打著圈地逗弄。

    白硯忍不住呻吟出聲,不管他怎么裝淡定,身體反應(yīng)總是隱藏不了的。

    他的聲音不算大,可裴摯立刻抬起頭。

    晦暗的光線中,他瞧見裴摯唇角似乎勾出了一抹壞笑,那一抹笑意味深長,像是在說:“我看你能繃到什么時候?”

    “繼續(xù)……”白硯聲音沙啞地說。

    他們現(xiàn)在就像是一場博弈,誰都希望對方用最熱烈的姿態(tài)回應(yīng)自己,但結(jié)果如何,就要各憑本事了。

    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摯唇角的弧度更大,接著,又垂下腦袋,很快,嘴唇落在他的小腹,再順著往下,裴摯脫掉他的褲子。

    白硯渾身只剩下一件半敞的襯衣,精實(shí)的胸膛被月色鍍上一層清冷的光暈,如玉琢成,兩條赤裸的長腿間性器挺立,不僅不讓人覺得猥瑣,反而有種高傲的情色感,正如一尊希臘美男的雕像,正等著一場歡愛的、完美的、有血有rou的雕像。

    裴摯欲望灼烈如火,握住白硯硬漲的性器,毫不猶豫地含進(jìn)嘴里,一邊taonong,一邊吞吐。

    最直接的性刺激,即使白硯刻意隱忍,氣息到底是粗重了些。

    可白硯依然沒做出急色樣兒,他一動沒動,即使,性器官被溫?zé)峥谇画h(huán)握的快感已經(jīng)蔓延到他四肢百骸,幾乎沖出他的每一個毛孔。

    白硯好整以暇地靠住棉被躺著,眼睛瞥下去,望見裴摯烏黑的發(fā)頂在他胯間上下。裴摯黑黝黝的眼睛定定跟他對視,有種野性的邪氣,就這樣四目相對地當(dāng)著他的面脫下了自己的襯衣。

    裴摯的肩膀厚實(shí)而健碩,累累肌rou頓時暴露在他的視線中,這一副健碩而年輕的身體給過他怎樣欲仙欲死的記憶,頃刻間全在白硯腦子里反芻,白硯只覺得后頭那一處愈發(fā)空虛。

    于是,他一點(diǎn)兒都不客氣地提要求:“下邊,弄開,弄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