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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從末世到1973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許言森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跟其他男人不一樣,否則她就不會犯愁了,盡管在許言森面前她沒流露出丁點異樣,可到底在她心湖里掀起了水花。

    像剛剛認(rèn)識的小高他們,袁珊珊可以輕松地解決了,因為他們不過才相識,沖著的不過是她這張臉,流于表面,所以她能跟這些人笑嘻嘻地翻過這一節(jié)。

    可許言森卻不同,自從那天在溪水邊無意中通過精神力發(fā)現(xiàn)異樣后,這幾日她其實一直留意著許言森,如果是突發(fā)的念頭還好解決,以后盡量讓彬彬多走動就是了,少了接觸自然就淡下去了,可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簡單的。

    許言森是個好人,這不用說,她和彬彬初來乍到,是許言森跑前跑后,全然沒有因為被袁家連累了而遷怒她和彬彬,這個男人的心胸要比別的男人開闊得多,她和彬彬都很感激他。

    接觸多了,便發(fā)現(xiàn)他心里有股這個年代進步青年的正氣,但又不迂腐懂得變通,卻又堅守著自己的底線,也許對許多女人來說,這樣的男人是個理想的丈夫人選。

    如果她當(dāng)真考慮要找一個男人一起過下半輩子,不得不說,許言森是個極好的人選,可她……

    唉……袁珊珊翻了個身,這人怎就丟給她這么大一個難題呢,說到底,她有點舍不得看到許言森露出失望的神色。

    只做朋友該多好,她是欣賞許言森的,可要她跨出那條線,要顧及的問題就太多了。

    輾轉(zhuǎn)了半夜,到底還是睡去了。

    第二天起床,袁珊珊心里便有了決定,雖然有些可惜,可她不喜歡拖泥帶水,還是趁早與許言森說明的好,畢竟他年紀(jì)與她哥一樣大,在清楚她的想法后,斷了念想,也許什么時候就會和另一個女人看對眼組成家庭了。

    想到這可能,袁珊珊心情有些微妙,因為這意味著她以后必須與許言森保持距離了,否則任何一個女人看到自己男人與另一個女人親近,這心里肯定都不會高興。

    只是接下來她沒等到許言森過來,惦記著他要去看許伯父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袁珊珊跑了趟濟口村,從姚海波那里才知道,當(dāng)晚從這里回去后,第二天他就被借調(diào)去公社里幫忙了,雖然只是短時間的,但也讓他忙得夠嗆,連著好幾天沒回來了。

    “那他請假的時間沒變吧?還是按照原來的時間去看許伯父他們嗎?”袁珊珊沒進知青院里面,就在外面問。

    “沒變,他上次回來提過這事,說忙過這幾天就好了,過去幫忙的時候跟那邊說好了的?!币2ㄐ睦镞谘肋肿欤S言森這家伙,竟讓小袁妹子親自跑過來關(guān)心,等他知道了,還不得尾巴翹上天了。

    “那好吧,等他回來你跟他說一下,他走前的下晚我會過來一趟,讓他不用去坡頭村,就在這里等著我?!彼龝褳樵S伯伯準(zhǔn)備的東西帶過來,省得許言森兩邊折騰。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币2ㄟ种鞈?yīng)道。

    “那我走了,回見。”袁珊珊知道有兩個女知青不太喜歡自己,也不愿意進去看別人臉色,跟姚海波擺擺手,騎上自行車又走了。

    第46章

    這次時間充足,袁衛(wèi)彬又全程幫忙, 袁珊珊為許父許母備好的吃食只多不少, 經(jīng)過周老爺子幾天的調(diào)、教, 以及這段時間的看書收獲后,她又準(zhǔn)備了一些常用藥材, 全部密封裝好, 免得味道串了, 并在紙上將這些藥材的用法詳細寫清楚。

    目前她能做的便是這些了,拍拍一直在旁邊打下手的袁衛(wèi)彬腦袋說:“放心吧,許伯伯知道你是你,你媽是你媽, 不會怪你的?!?/br>
    她相信許伯伯能身處高位,這點心胸還是有的, 何況看許言森的教養(yǎng)便知道,許伯伯會是什么樣的人,“咱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便可以了?!?/br>
    年代的問題,成年人的選擇, 不應(yīng)該由一個未成年人來背負,只需耐心等待幾年,一切將會撥亂歸正。

    “嗯, 姐, 我不會給姐、大哥還有咱爸丟臉的?!痹l(wèi)彬用力點點頭, 他會努力學(xué)習(xí), 將來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袁珊珊借來自行車, 在后座上綁了兩個筐,將打包好的東西放在筐里,便跨上自行車往濟口村而去。

    到濟口村天色已暗,老遠便看到村口一人頂著冷風(fēng)站在那里張望,袁珊珊一眼便認(rèn)出那是許言森,看來她說的話許言森都聽進去了,老實地在村里等著。

    看到袁珊珊出現(xiàn),許言森忙迎過來:“珊珊,都是我抽不出空給你送個信,該是我去跑一趟的?!边@天越來越冷了,看袁珊珊頂著冷風(fēng)騎自行車過來,許言森心疼,他剛回來沒多久,否則早騎了車去坡頭村了,“來,自行車讓我推著,你快到我那邊暖暖身子?!?/br>
    看袁珊珊連個手套都沒戴一副,又把自己手上的脫下來塞過去:“這副給你,我那邊還有一副,前兩天才降溫,這天冷得厲害,別不在乎,每年冬天手上生凍瘡的人不少?!?/br>
    袁珊珊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就聽這人不停地念叨,有些哭笑不得地捧著還帶著這人體溫的手套,她能說這點冷空氣根本凍不著她嗎?不過手套上的溫度卻一直傳到了她心里。

    “知道了,許大哥,你別再念了,小心讓人看到你這么婆婆mama的一面,有損你的形象?!?/br>
    推著自行車的許言森聽到袁珊珊的形容,抽了抽嘴角,轉(zhuǎn)過頭無奈笑道:“你看有幾個女孩子像你這樣不注意的,別仗著現(xiàn)在年輕身體好就不講究,以后可就受罪了?!?/br>
    袁珊珊趕緊作投降狀:“好,我聽,我聽?!?/br>
    到了知青院,姚海波看到他們回來,幫忙一起將行李拎進屋,感受到手里的份量,對許言森各種羨慕妒忌,看看小袁妹子對這家伙多好,不僅幫忙準(zhǔn)備了這么多東西,還親自送上門來了。

    許言森趕緊倒來一瓷缸熱水,讓袁珊珊趕緊暖暖身體,遞瓷缸的時候手碰了下袁珊珊的手,發(fā)現(xiàn)并沒有像他以為的那么冷,而是溫溫的,這才放下心。

    袁珊珊起初沒在意,卻發(fā)現(xiàn)轉(zhuǎn)過身歸攏行李的許言森,耳朵根有些發(fā)紅,不禁好笑的同時臉上也有些發(fā)燙,感情這單純的年代特質(zhì)還能傳染?

    再回頭時許言森已毫無異樣了,袁珊珊心里還有些可惜呢,接著又呸了自己一口,喝了幾口熱水就起身要回去了,再晚天更黑,山風(fēng)更大。

    “要不在這里過一晚,明早再回?”許言森看看外面天色擔(dān)心道。

    “不用了,跟鄭奶奶還有彬彬他們說好了要回的,我不回去他們肯定一直留門等我,走吧,你送我出去。”袁珊珊起身直接往外走,她不認(rèn)為許言森會不知道自己能力的。

    “好吧,你路上慢點騎?!痹S言森忙追上去。

    “小袁妹子,你這么晚還要回去?”姚海波幫著把行李拎回屋,便找借口去了其他屋,沒想到這么一會兒就要走了。

    袁珊珊回頭朝他擺擺手:“對啊,姚大哥,我走了,下次來我們坡頭村?!?/br>
    “好吧,路上小心,許哥你多送送?!币2ㄐ恼f,最好把人送到坡頭村再回來,看他這兄弟多有義氣。

    自行車由許言森推著,到了村口袁珊珊便接了過來:“許大哥你回吧,不用送了,這路,我就是閉著眼睛也能騎回去,當(dāng)我在山上是白混的。你……”看到許言森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視著自己,話到嘴邊拐了個彎,“等你回來,我?guī)П虮蛟賮碚夷?,或是你去坡頭村?!?/br>
    “好吧,你等我回來,路上慢點?!痹S言森眼里露出笑意,“你騎吧,我看著你走再回?!?/br>
    “好吧。”袁珊珊揮揮手,轉(zhuǎn)身便騎著上了路,不用回頭也知道這人視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心里又嘆了口氣,再等下吧,等他回來再說不遲。

    許言森一直到看不見袁珊珊的身影,才轉(zhuǎn)身慢慢往回走,一人回味與珊珊相處的點點滴滴,不知為何,雖然珊珊親自過來讓他很高興,卻敏感地察覺到了珊珊態(tài)度上的回避,是他因為珊珊的出色,越來越吸引異性的關(guān)注,而表現(xiàn)得過于急切些了嗎?他第一次因為一個姑娘體會到了忐忐與彷徨,又被她牽引而喜悅或犯愁,也許是他做得還不夠好,讓珊珊不能全心信賴他。

    是啊,他現(xiàn)在有什么?他能為未來的愛人提供什么?連一片遮風(fēng)蔽雨的屋檐都沒有,所以現(xiàn)在談感情為時過早,也讓珊珊看輕了自己了。

    再回到知青院時,許言森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從容,被姚海波取笑時也能三言兩語地反撥回去,姚海波好奇地把門關(guān)上,手架上許言森的脖子逼問:“老實交待,是不是小袁妹子點頭答應(yīng)了?你個牲口,這么好的妹子……”姚海波作心痛狀低嚎。

    恢復(fù)了從容的許言森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自己表現(xiàn)得太明顯,讓身邊人都看出來了,這無形中給珊珊增添了許多壓力了吧,珊珊將自己當(dāng)哥看待,相比而言顯得自己有些卑鄙了。

    “不要胡說八道,是我自己想通了,我現(xiàn)在連自己的未來都沒能確定下來,無法給未來的愛人一個穩(wěn)定可靠的肩膀,所以一切等將來再說吧?!痹S言森的眼神越來越堅定。

    姚海波懷疑地想要摸摸許言森的腦門,不會是一時頭腦發(fā)暈了吧?“那不是還有不少知青在這里成了家了嗎?你這么一說,好像他們都很不負責(zé)似的?!?/br>
    許言森臉色沉了下來,語氣沉甸甸的:“海波,你說,如果是同一個地方來的知青情況還好一些,對那些一方是知青,一方是本地人的家庭,你說將來有回城機會了,他們會作何選擇?是留在這里,還是舍下家業(yè)回城?如果兩方都是知青,卻不是同一個地方來的,那他們將來又要將家安在哪里?”

    他越想越覺得,現(xiàn)在談感情太不踏實了,不論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都是種極不負責(zé)任的行為。

    姚海波梗了一下,手松了開來,撓了撓自己腦袋,這問題,不好回答。

    捫心自問,如果他在這里找了本地人安了家,將來有回城機會,他能舍得放棄?不論是放棄還是不放,都會是一個艱難的不能兩全的選擇,原本一個完美的家庭,即使不破裂,也會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裂痕。

    “可我們真有回城的機會嗎?”姚海波不自信的問。

    “會的!”這次許言森的回答卻堅信無比,“國家遲早會改變,不會一直如此下去!”

    一屆屆的知識青年,不可能一直安排到農(nóng)村去,那是增加廣大農(nóng)村和農(nóng)民的負擔(dān),遲早會出現(xiàn)不穩(wěn)定,便是知青也越來越人心浮動,而滯留在城里的年輕人也越來越多,這次衛(wèi)國和珊珊他們碰上的劫匪的事就可窺一斑,那些劫匪不是農(nóng)村青年,而是縣里城里的一些游手好閑的人,這樣的現(xiàn)象如果不發(fā)生改變,只會變得更多,他從公社里縣里了解到的情況越多,越有信心了。

    “好,我信你的,你說可以,那一定可以?!币2ㄟ肿煨α?,反正許言森這家伙腦袋比他聰明,他只需要跟著許言森走就行了,省得自己動腦筋還動不出結(jié)果。

    ***

    天越來越冷,袁珊珊和袁衛(wèi)彬都穿起了她做的新棉鞋,燒起了火籠。

    鄭大奶奶這里只有一個很舊的火籠子,袁珊珊跟著隊里上工的時候也學(xué)了些編織的手工活,發(fā)現(xiàn)火籠這樣的取暖神器后,專門請教了手藝好的老師傅,除了將家里舊的換成新的外,一人房間里還放了一個。除了需要燒的木炭外,外面的竹籠子本身是劈得極薄的竹片編成的,就地取材,可花不了什么成本,講究的一些人外面還會刷上清漆和桐油,看上去美觀又大方。

    家里沒燒什么木炭,袁珊珊特地去鎮(zhèn)上買了一批回來,她不用擔(dān)心凍著,可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特別是兩個小的一直不放松學(xué)習(xí),她也盡可能地為他們提供適宜的環(huán)境。

    冬日不需要天天上工,時間最充分,正是學(xué)習(xí)的大好時候,有時候羅曉桐和孟佳華過來,也會碰上袁衛(wèi)彬和鄭學(xué)軍圍繞著《數(shù)理化自學(xué)叢書》上的一道題目爭論,兩人的認(rèn)真精神讓她們看了也汗顏。

    孟佳華說:“這套書我記得早賣廢品站去了,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越來越看不進去了,不過小彬和軍軍正是學(xué)習(xí)的年紀(jì),應(yīng)該多花些時間?!彼@個冬天弄來了毛線,便是來到袁珊珊這里也帶著毛線編織,袁珊珊看了那顏色,就知道不是織了她自己穿的,而是件男式毛衣。

    唐蕓兩手空空地來,烤火烤得打磕睡,羅曉桐則從袁珊珊房里找了本書看著,一室溫馨。

    “唐姐別睡了,小心凍著,吃栗子和核桃吧?!痹荷喝砹死踝雍秃颂?,家里還有花生,栗子和花生都可以丟火籠里烤了吃,是冬日烤火打發(fā)時間的極好方式。

    唐蕓被孟佳華推醒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探頭往外看了看,說:“這天連著下了幾天雨,陰冷陰冷的,不會要下雪了吧?哎,你們說,王春麗現(xiàn)在在水庫那邊的滋味如何???”

    孟佳華笑了起來:“你啊,咋跟鳳林學(xué)上了,我記得昨天她就說過這樣的話吧?!闭Z氣跟唐蕓一樣幸災(zāi)樂禍,“今年我們村還好,前兩年不也要干活,大冬天的去清河道挖淤泥,可冷得夠嗆,不過今年不挖,明后年就逃不過了吧。其實我們這邊日子還是很不錯的,我有認(rèn)識的知青去了最北邊,還有西邊的,那日子可比我們這邊艱苦得多。”

    大家說著閑話,火籠里栗子花生也發(fā)出了響聲,邊上又倒上了熱騰騰的茶,大黃也趴在火籠旁啃著袁珊珊丟給它的栗子玩,雖然外面下著細雨,可日子并不難打發(fā)。

    下午雨勢止住了,可天依舊陰沉,袁珊珊也懶得進山了,去后院摘些青菜準(zhǔn)備晚上用。

    袁衛(wèi)彬和鄭學(xué)軍在院子里活動身體,沒一會兒將棉衣都脫了,忽然大黃沖外面叫了起來,袁衛(wèi)彬往外一看,頓時歡喜地叫起來:“許大哥,你回來了!姐,許大哥回來了!”

    袁珊珊拎了一籃子青菜從后面走出來,看到剛進院子的許言森,笑道:“聽到了,別叫了,許大哥,你這是走路過來的?”沒看到自行車,不過許言森看上去精神很不錯,這說明他父母那里的情況不算糟糕吧。

    “彬彬,接著。”許言森將手里提的東西交給袁衛(wèi)彬,抬頭沖袁珊珊笑道,“是啊,走路過來的,路上太濕不太好騎車,反正時間多。前天就回來了,這不一直下雨,雨停了就過來看看你們。”

    也許是想通了,心也沉靜多了,不再像個毛頭小伙似的急躁,許言森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平和多了。

    袁珊珊自然發(fā)現(xiàn)了這點變化,她以為是許言森剛見過了父母,一顆心踏實了的緣故,招呼他進屋,又對袁衛(wèi)彬說:“彬彬你和軍軍趕緊把外套穿上,別逞能!”

    “哎,知道了?!眱扇水惪谕暬氐?。

    “小許來了?!编嵈竽棠毯Φ溃翱爝M屋烤烤火。”

    “好。”

    許言森過來,大家都很高興,包括袁珊珊,原本想簡單弄點熱騰的晚飯,也因為他的到來改成吃火鍋了。將為吃火鍋特地從鎮(zhèn)上弄來的爐子燒起來,大家圍著爐子坐下來,湯底是大骨頭和魚頭魚尾,湯色燉得雪白,上面飄著紅色的辣子,看著極為誘人。

    葷的素的,袁珊珊和鄭大奶奶準(zhǔn)備了一大堆,都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面。

    “這是魚片,這是rou片,是什么rou,你吃了猜猜看?!痹荷褐钢媲扒械帽”〉膔ou片說。

    鍋里咕嘟咕嘟在翻滾,許言森挾起一片放鍋里涮了涮,rou片立即翻卷起來,蘸了點調(diào)料,送嘴里嚼了嚼,他遲疑道:“這是……鹿rou?”他還是沒下鄉(xiāng)之前吃過,有好些年頭了,不太確定。

    袁珊珊忙“噓”了一聲:“自己人吃,別讓外人知道?!?/br>
    鄭大奶奶笑著用手點點袁珊珊,這丫頭越來越鬼精靈,好在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什么人隨便往家里闖了。

    許言森臉上笑意加深:“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管吃?!?/br>
    大黃在旁邊打轉(zhuǎn),袁衛(wèi)彬挾了根大骨頭丟出來,大黃立即啊嗚撲了過去,又因為燙搖頭擺尾的,看得大家好笑。

    這一頓火鍋吃得極為熱鬧,屋里也熱騰騰的,有袁珊珊這大胃王在,準(zhǔn)備的菜沒一點剩的,鄭大奶奶和許言森都樂呵呵地看著她吃,最后還燙了些面條,總算把肚子填飽了。

    火鍋收拾掉,爐子沒有撤掉,上面放了水壺?zé)鵁崴?,袁珊珊泡了自制的山楂茶,大家一起喝了消食?/br>
    沒一會兒,袁衛(wèi)彬和鄭學(xué)軍回他們房間看書去了,鄭大奶奶床上放了燙焐子,也早早回房間到床上躺著去了,屋里就剩下袁珊珊和許言森,一邊拔著山核桃吃一邊喝茶,聽許言森說去許父那里的情況。

    “……情況比我想的要好一些,臨走前他們一再叮囑我,叫我好好謝謝你,多虧了你,叫二老生活改善了許多,我媽說生個姑娘就是比小子好,懂得照顧人,事事都比我這個兒子想得周全?!币苍S這次最叫他高興的是他媽的態(tài)度吧,許多東西都是珊珊經(jīng)的手,讓他媽夸了又夸。

    袁珊珊噗哧一樂,跟袁家比起來,許家人口就單薄多了,只有許言森這一個兒子,不過她記得貌似許家的親戚還是不少的,她笑瞇瞇地說:“那就沒辦法了,雖說我哥從小跟你一塊玩大的,跟許伯伯也親得很,”可以說相當(dāng)于半個兒子了,“可也不是姑娘,等你以后娶上媳婦,伯母就能享上福了?!?/br>
    許言森接口道:“是啊,我也跟我媽這么說的,我媽捶了我一頓,我爸也很嚴(yán)肅地告訴我,不管我做什么決定,都不能只圖眼前,如果我做了什么不負責(zé)任的事,我爸先頭一個打斷我的腿,不許我進家門,雖然我年紀(jì)不小了,但他們并不希望我在沒穩(wěn)定下來之前找對象,我向他們保證過了,等穩(wěn)定下來有了基礎(chǔ)再說?!?/br>
    兩人互視一眼,一起笑了,相處的氣氛又回到了過去,變得輕松起來。

    袁珊珊覺得像缷掉了一個包袱一樣,她覺得應(yīng)該是許言森察覺到了她的意思,主動澄清了兩人的關(guān)系,不否認(rèn)許言森是個極好的談話對象,他學(xué)識豐富,對許多問題的看法也很有深度,這下她不需要再避諱什么。

    許言森看袁珊珊像松了口氣的模樣,眼里閃過笑意,果然是他cao之過急給珊珊帶來壓力了,一年不行,兩年三年,他不信一直守著珊珊會敲不開她的心門。

    他看得出,袁珊珊是個慢性子,雖然看上去隨和好說話,但想要走進她的心里并不容易,也許循序漸進的方法更適合她,所以還是先從朋友做起。

    從這次所謂的澄清后,許言森便也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隔一段時間便會來坡頭村走動,儼然將坡頭村當(dāng)成了他在這里的第二個家,姚海波也常跟著來,依舊一口一個小袁妹子,與唐蕓也常常針鋒相對唇槍舌戰(zhàn)一番,誰也不肯退讓一步,頗有點冤家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