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迷jian婉娘
寬敞的房間里只擺了一張幾乎可供五人共躺的大床,四周是輕曼的粉色薄紗,一名絕色女子四肢大張,全身赤裸地被綁縛在大床上,那女子精致的眉眼緊緊鎖著,臉頰緋紅,櫻唇輕啟呼出一團(tuán)團(tuán)熱氣,時不時發(fā)出一聲嚶嚀,想要醒過來又囿于強(qiáng)烈的藥性無法睜眼。 “好美?!币粋€約莫三十三四的男子輕輕撫摸女子雪白的乳rou道。 “呵呵?!卑l(fā)出笑聲的男子看上去比方才說話的人還要年輕幾分,身上穿的是南齊朝服,顯然是剛下朝還未來得及換身衣裳就過來了,他手中還端了個托盤,另外一名沒有出聲坐在床沿,以灼熱的目光寸寸掃過女子全身的男人抬頭瞥了一眼托盤中的物什,“甄薦,看來為了今日,你做足了準(zhǔn)備啊?!蹦腥颂羝鹨贿呑旖撬菩Ψ切Φ?。 那托盤里都是些精致的增添閨房樂趣的東西,羊眼圈,翠色欲滴的串珠,紅色蠟燭,裝著不明液體的小瓶子,小漏斗,細(xì)細(xì)的空心銀棍和一碗黑漆漆的藥。 “若非玲蘭把這夏婉娘邀出來,我哪能有機(jī)會嘗一嘗這第一美人的味道,自然,是要多下些功夫的。”甄薦放了托盤,拿了那細(xì)棍和藥坐在床邊,看向說話的男人道。 “我meimei不懂事,都是被她娘慣的,男人嘛,三妻四妾才是正理,也是苦了你這么多年就守著她一人?!鄙蚓曌约菏呛蒙耍抑忻髅嫔弦黄薅?,實(shí)際上私底下還有好幾位通房,是以很是同情這位娶了他那個妒婦meimei沈鈴蘭,十幾年了身邊不要說侍妾,連個通房都沒有,家里的丫鬟也沒一個是能入眼的。 他心中為這個倒霉妹夫很是掬了一把同情淚,手上動作嫻熟地摸到夏婉娘赤裸著的腿根,手指輕揉兩下陰蒂,讓這小珍珠一樣的東西漸漸凸了出來,又摳進(jìn)下方的花瓣,“還以為天下第一美人有多冰清玉潔,還不是個小yin婦,哥哥我撓兩下,水就出得這般多?!鄙蚓暢槌鍪种咐饚赘?xì)細(xì)的銀絲,還故意在另外兩人眼前晃了晃。 “嗯......”夏婉娘輕哼一聲,聲音嬌媚似哭似泣。 “好甜?!鄙蚓晫⒄礉Myin液的手指伸進(jìn)嘴里舔舐,目不轉(zhuǎn)睛看著掙扎著想要醒來卻始終無法睜眼的美人,“妹夫,這死人玩起來可沒意思,何不把她的藥性解了?”,他聲音沙啞,胯下已經(jīng)明顯隆起。 “待我給她灌了這碗藥,自然會解了她的藥性。”甄薦也看得心頭火起,卻奈于還有工序沒有完成,玩女人也如烹小鮮,不能cao之過急,定要有耐心,才能嘗到最美的滋味,當(dāng)然這番話說出,沈緯大概也只會嗤笑他是被他那meimei管得太久了。 “甄兄,你那是什么藥啊?!甭牭絻扇说膶υ?,之前埋首在美人柔軟細(xì)嫩的胸乳上的男人抬起頭來問了一句。 “讓兄弟們都開心的藥。子山,將那兩個枕頭拿過來放在她腰下?!北粏咀髯由降恼悄沁呍诖耆嗝廊诵厝榈哪腥?,他是永安侯府的侯爺田子山,同甄薦,沈緯三人是至交好友,今日下朝后,甄薦喚住他說有事請他過府一敘,他便家也沒回直接過來了,來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兩位好友竟擄來了平京第一美人,他生氣地想讓兩位好友把人放回去,雖然仰慕夏婉娘多年,求而不得,卻是在遭到拒絕后一直把她當(dāng)作心中的女神供著,從未想過用什么下作手段來得到她,仿佛這樣就是褻瀆了女神一樣。只是,看到往??偸堑坏糜行├淠哪樕先旧锨橛木p紅,他再也挪不開一步。 他把枕頭放在夏婉娘腰下,看著甄薦將那銀制小棍順著沈緯拓展開的小洞慢慢滑了進(jìn)去,直抵到再也插不進(jìn)去的地方停了下來,稍稍退出一點(diǎn),拿過漏斗,開始把藥傾倒進(jìn)去。 即便在睡夢中,美人也不安地扭動著腰,想要阻止異物進(jìn)入。沈緯哪能允許她就這樣掙脫開,一雙大手死死地固定住纖腰。 “嗯.......”美人唇邊溢出一絲呻吟,蒙汗藥的藥效差不多到時候了。長長的睫毛如被困住的蝴蝶,掙扎著煽動了幾下翅膀,終于睜開了來?!鞍。 毕耐衲锛饨谐雎?,然而她的聲音卻因?yàn)闊o力而細(xì)如蚊吶。 “呵,婉娘醒了?!鄙蚓暡[起眼睛,語氣中帶著驚訝與興奮。 “你們,要干什么?甄大人?沈大人?田侯爺?”夏婉娘神智稍稍清醒,這才認(rèn)出綁了他的幾個男人竟然都是自己夫君的好友,不,或許從今天起,就不是了?!澳銈兛旆砰_我!”意識到自己全身赤裸,而三個男人卻肆無忌憚地打量她雪白的胴體,她又羞又又憤。 “婉娘,我,我一直戀慕于你,你太美了,就一次,就這一次。我……”田子山看著醒來的夏婉娘激動地語無倫次地向她表白,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意剖出來給她看。 “放開你?可能嗎,放心,我們會讓你很舒服的,恐怕到時候,你可舍不得讓我們走?!鄙蚓暡恍嫉乜戳艘谎厶镒由?,開口打斷了他,繼而看著驚恐搖頭的美人調(diào)笑道,“我們可比你夫君厲害多了。” “夫君。”婉娘想到自己夫君,臉上最后一點(diǎn)血色都褪去了,“夫君,對不起,我已經(jīng)不潔了?!奔?xì)微而絕望的語調(diào)。 “你敢!”沈緯發(fā)現(xiàn)婉娘咬舌的意圖,臉上笑意倏忽便沒了,迅速捏上她的下顎,手一滑,他一個習(xí)武之人竟差點(diǎn)沒控制住,可見婉娘以死保清白的決心有多強(qiáng)烈。甄薦拿了口球塞進(jìn)被迫張開的檀口,“好在我早有準(zhǔn)備,就是可惜不能嘗嘗你這小嘴的滋味了?!?/br> 沈緯松開手指順勢刮下一滴因了口球而不受控制從旁溢出的涎水,“無事,這模樣更美了,cao起來想必也別有一番滋味,等把這身子cao熟了,那她還不是任我們擺布?!?/br> “唔唔唔!”夏婉娘臉色蒼白,神色卻已不見最初的乞求,柔弱,全然是憤恨絕望。 甄薦可不管那些,擺放好口球后直接撩起自己的衣擺,半褪下褻褲,露出早就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今次,就讓哥哥我先來嘗嘗鮮吧。”他著中美人白生生的大腿,就著那粉色xiaoxue里流出的yin水和藥汁,深深插了進(jìn)去,嫩rou立刻緊緊地吸附住他往里沖的roubang上,似是在阻撓又似在迎接。“舒服!”他瞇起眼,情不自禁地嘆了一聲。 旁邊兩人看得眼熱不已,更是性致高昂,特別是田子山,在沈緯一邊盯著甄薦與婉娘交合之處一邊慢條斯理地解衣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三兩下便脫得赤條條的。盯著婉娘白凈的奶子,兩手各握一只,將兩邊擠向中間,再在縫隙中插入自己粗長黝黑的棒子,來回choucha,那roubang抽送過猛,時不時戳上美人的下巴,在上面留下點(diǎn)點(diǎn)透明的粘液。 若不是看著沈緯硬梆梆翹起的男根,田子山兩人恐怕真就以為沈緯對婉娘并無一絲欲念,將衣物放在一邊后,才又坐上床沿,輕輕拍了一下甄薦來回聳動背部,“甄兄,你可好給我讓個位兒?!?/br> 甄薦正沉溺在rouxue帶給他的歡愉中,冷不防被沈緯這樣一拍,竟說不清是刺激還是驚嚇的,突兀地就射了出來。“沈緯!你干什么!”甄薦快感未至頂尖就被拉扯下來,內(nèi)心極為不爽。罵罵咧咧地把自己拔了出來。 沈緯卻是讓田子山也離了去,去了束縛著夏婉娘的綢布。然而婉娘此時在藥力和性欲的雙重作用下已是全身綿軟無力,只能任人擺布。 沈緯半扶著她壓倒在自己身上,雙手卻是掰開了婉娘的大腿。甄薦一看便知這是個什么樣的體位?!罢嫘邪?,沈老弟。”上前探頭把夏婉娘的xiaoxue以兩指分開,助沈緯插了進(jìn)去。離開時還意猶未盡地在那柔軟滑膩的花瓣口摩擦了兩下,引得花xue一陣收縮。 甄薦看著自己面前大敞著露出來的鮮艷的屁眼,先是到了點(diǎn)油在那屁眼上,看著那如含羞草一般,被涼涼的油激得一縮。手指再在油膏里抹了一圈,便開始按壓菊xue四周的褶皺,尋著那里開了一個小縫,便見縫插針地入了一指。美人抖了兩抖。甄薦抬頭,見田子山也未在旁看著,早已取下了口球,讓自己roubang取而代之。 三人這般顛鸞倒鳳,直將夏婉娘灌了滿肚滿口的濃郁jingye才罷休。那腹部鼓起如果懷胎六月一般,偏偏甄薦還拿了那串珠硬是一顆一顆全塞進(jìn)了她被cao得合不攏的花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