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五(H)
這次下山的心情跟之前下山時截然不同。 跟在師父身后御劍飛行的這段時間,在山上的這三百多年的時光,一一在我腦海里閃過。 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最珍惜,不是嗎? 我想起剛入宗門時的選拔考核,跨過宗門大陣的天梯,圣光籠罩間,師父向我伸出手,擦去我眼里的血,問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起拜師大典上他坐在高臺,受我叩拜,微微點了點頭,薄唇輕啟,喚我姓名,“自此,你就是我上陽最后的徒弟了?!?/br> 我想起他教我功法,不厭其煩地說著要領,告訴我,“大道至簡,觸類旁通。天地自有道,自有法,師法萬物而見于一行?!?/br> 我想起降魔時危機四伏,他擋住刺向我的殺招,受了重傷而不顯山露水,安撫我,叫我“別怕”。 “箏箏……怎么了?” 我抬頭看他,才發(fā)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我拉他衣襟,像往常一樣向他撒嬌,“師父,我舍不得你。” “想到要千年萬年見不到你,我就好難受……” “我覺得心像被挖出來一樣?!?/br> “空空的。”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 很久以后,我聽到長長的嘆氣從他口里飄了出來,散在空氣里。 他說:“月有盈缺,終有一別,你走罷?!?/br>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想我要走了,我應該對他行一個禮,然后抱抱他。 于是我真的跪了下來,三叩九拜,然后起身。 我擦去眼淚,“師父,最后讓我抱抱你吧?!?/br> 他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我伸手,抱他。在觸到他衣料的瞬間,我感覺到他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師父退開了。 “你走?!?/br> “現在就走?!?/br> 他的臉色蒼白,有冷汗淋漓。 那紅色的印記重新浮上了他的額頭。 我嚇了一跳,退開了。 百尺開外,我看到他的眼角和唇邊鮮血滲出,墮仙的印記出現又消失,后紅瞳復現,作勢就要往我這邊飛來。 我心想,完了,連忙加速逃竄,卻在轉頭那瞬間,看到我的師父回來了。 他那雙清澈的眼睛了無牽掛,長劍直直刺向了自己的左胸。 很奇怪的。 我明明全速逃竄,就連林間的竹和葉只有一片殘影,但師父的影相在我眼里,卻是慢動作。 我看到他慢慢地拔出劍,大口的鮮血噴灑而出,落在草地和樹身,我看到他那雙好看的眼睛一片清明,眼里的光點漸漸消失。 師父? 師父!! 我停了下來,我以為剛剛逃竄時速度已經是我的極限了,現在才發(fā)現不是的。 我還可以更快,我閃身回到了師父身邊。 我抱住了他。 “師父?!” 他的傷口還流著血,我趕緊掏出丹藥給他服下,那些藥都是他給我的,救命的仙藥不要錢似的給我一袋又一袋,他對我這么好,甚至在最后一刻,放棄性命都要成全我。 我一邊哭,一邊給他喂藥。 他的嘴里有鮮血滲出,藥被溢出的液體送了出來。于是我用嘴喂他,用舌頭把藥送到他的口里。 他慢慢醒了過來。 張開眼睛。 紅瞳,盯著我,沒有說話。 我害怕極了,但我擔心師父,這魔用了師父的身體,總不會希望自己死掉,我想我應該可以和他達成共識。 “師父沒事嗎?”我問他。 他沒說話,傾身吻了我。 口里血腥明顯,但那吻很溫柔。 我不敢推開他,我怕碰到師父的傷口,于是默默受著。 他舔著我的唇,伸入我的口里,撬開我的牙齒,他的舌頭靈活地掃弄著我的舌頭,時而輕舔,時而推搡,時而游走。 我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感覺到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抵在了我的腹間。 那是…… 我的臉燒了起來。 他輕輕吻著我的唇,撫摸在我腰間的手向下,觸碰了我的下體。 我捉住他的手,他躲開。 他的動作開闔夸張,我怕他牽扯傷口,沒有敢繼續(xù)追了。 于是他更加大膽,伸入我的衣衫里,捻著我花xue上的豆點。 他碰了碰,移開,捻著揉著,又移開,我很快就泌了些愛液,輕輕哼出了聲。 他問我:“舒服么?” 我紅了臉,沒回他,我擔心師父的傷。 “傷口怎么樣了?。磕愕纳眢w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 他的手插入我的花xue,來回抽插著,一邊咬著我的耳垂一邊說:“我舒服得很?!?/br> 我簡直臊得不行。 用手指cao弄我。 兩根,玉指聚攏又打開,擴張我的甬道。 真的很舒服。 他好像知道我的喜好一樣,每一下都抵到了那個讓我極樂的點,我盡全力咬著牙,才能勉強不發(fā)出聲音來。 我很快xiele出來。 他拔出手指,插入我的口里。 我下意識舔了舔。 挺腥的。 他解開長衫,光潔的腹部貼合著我的身體,左右擺了擺,蹭到了我的rutou。 接著脫下我的外衣。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 “這里是山下,會有人來的?!?/br> 他掙開了。 他直接脫下我的褻褲,拿那巨物抵著我。 我能感覺到它在我身體外輕輕的摩擦,我不可抑制地顫抖了起來,感受到所有的觸感都聚集在下體,放大那摩擦,蹭觸,放大那巨物在我xue口外若有若無的插入和抽出。 好難受。 我覺得好脹,我的身體涌起一陣難以言說的欲望,它支配我扭動身體,跟著他的動作擺動,試圖讓它插得深一點,讓它進入我,滿足我。 可師父捏著我的胯,不讓我動了。 “好難受……” 我下意識地說。 “想要么?” 他貼在我耳邊,問。 我…… 想。 但我不能說。 我搖頭,“不要”,聲音啞得嚇人。 他輕輕“呵”了一聲,繼續(xù)用巨物摩擦著我,勾引我的欲望卻又不進入我,我想動,想坐在那巨物上深深沒入,可他制住了我。 我的意識漸漸渙散。 他發(fā)現了,又一次魅惑我,“想要么?” “我……” 差點說出來了,我咬住舌頭。 “說?。 ?/br> 他進得比之前深一點點,又退了出來,我像一個飲鴆止渴的人,瘋狂地、不顧一切地,想要溺死在這片情欲里。 “說你想要被師父cao。” “說??!” 我…… 不可以啊。 那是師父啊。 養(yǎng)我庇我,撫我愛我,我的師父啊。 “不可以!” 我說。竟噴出了一口血來。 他滯了滯。 那雙紅瞳里有血淚流出,含住我的唇,一個挺身,深深地進入了我。 又快又深,下體拍打出yin蕩的水聲,在這幕天席地下,他cao弄我。 “不可以……” 我哭了。 他沒有任何愛憐的,繼續(xù)自己的動作,插入,拔出,更深地插入,再一次拔出。 我感覺到快感和羞恥感交織,它反復著,最后臣服于身體的本能,和他一起xiele出來。 他沒有拔出,繼續(xù)在我的身體里抬頭,用插入的姿勢把我的雙腿抱了起來。 我的花xue和他的巨物交合在一起,因這個姿勢而赤裸露出,在這宗門人流往來的山腳下……會被人看到的。 我試圖用手遮住我們的性器,他抓住了我的手。 “箏箏?!?/br> “你說我們在干什么?” 我掙扎著,力量懸殊,無法掙脫。 只能任它露出,暴露在山外的空氣里。 “說啊?!?/br> “不說的話,我就以這個姿勢把你送回宗門。教你的師叔師兄們看看?!?/br> 我小聲啜泣著。 他又深了一點。 “好脹……” “我們在……交媾?!?/br> “你和誰?” 他捏著我的rutou。 “和……師父。” “說出來。” 他的另一只手撫摸我的花蒂,輕捻著,挑弄著。 “我和師傅在交媾?!?/br> “大點聲?!?/br> 他的手指順勢向下,順著陽具打開的xue口進入我。 “不要?。 ?/br> “說!” 他的手指在陽物之上,擠入我的甬道,插入又拔出,反復。 “師父在cao我?!?/br> “我在被師父cao?!?/br> 我又一次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