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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金沙古卷1:青銅之門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我的火頓時就上來了,什么叫這么矬一男的?哥們兒雖然身無余財,可也是有尊嚴的,雖然現(xiàn)在這世道尊嚴也不值多少錢一斤……

    “喲,小樣兒,居然這樣盯著我,要不要過來練練?我可是跆拳道黑帶高手……”年輕男子一臉的倨傲。這讓我想起之前在某某中文網(wǎng)中看到的富二代裝逼情節(jié),一般來說這個時候主角應該出來打臉了,可惜我到目前為止唯一打開的金手指就是六感比常人敏銳,如果真要湊上去那是被人打臉的結(jié)果。

    “明智軒,你很嘚瑟嘛,要不要我和你練練?”敖雨澤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那叫明智軒的富二代打了個哆嗦,想來是在敖雨澤手下吃夠了苦頭的,拼命地搖頭。

    “既然不敢就不要打擾我們干正事,我警告你,再跟著我,小心老娘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卑接隄梢荒樀坏赝{,看明智軒突然噤若寒蟬的樣子,我估計敖雨澤怕是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在明智軒不甘的目光中,敖雨澤坐上了電瓶車后座,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中明顯帶著敵意,更用右手橫在自己脖子上微微滑動,做了個割喉的威脅動作。我苦笑著轉(zhuǎn)過頭,在敖雨澤指揮下朝家樂福旁邊的一個電瓶車停放點而去。

    停好車后,我問道:“你是要去找新聞中說的看到猿猴的那個女人嗎?”

    敖雨澤點點頭說:“還不賴嘛,居然抓住了重點?!?/br>
    “你知道她在哪里?”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新聞中曾經(jīng)閃過這家家樂福的畫面,應該就在附近……我讓你來,不就是希望你和我一起分頭找嗎?”

    “其實不用那么麻煩。”

    我仔細回憶新聞中采訪那癮君子家屬的視頻,然后將目標鎖定在了家樂福對面錦繡苑小區(qū)的二號樓。這棟6層小樓的一面正對著家樂福的招牌,從當時鏡頭的高度看,應該是在2單元三樓或者四樓拍攝的。

    這樣我就將目標鎖定在了2單元三、四樓靠街這一側(cè)的兩戶人家。聽我這樣一分析,敖雨澤禁不住“咦”了一聲,然后嘀咕了一句什么,那聲音太輕了,饒是我六感通透也沒有聽清楚。

    敲開三樓的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個老大爺,我們謊稱是記者,卻被老大爺趕了出來,還好他趕我們走的時候說了你要找的人在樓上。不過這也可以理解,誰也不希望是自己家人失蹤,我們這個時候貿(mào)然找上門去,被趕出來還算是正常,換個脾氣不好的,挨上一兩下都有可能。

    到了四樓,門是虛掩著的,我正要敲門,不料門開了,一個大概40歲上下的女人走出來,正是我在新聞中看到的那個女人。

    “張阿姨你好,我是省城《民生報》的記者,我們來這里是來采訪一下失蹤事件的當事人?!卑接隄神R上遞上自己的記者證,天曉得她這證是怎么來的,不過上面有她的照片和報社的鋼印,看上去倒像那么一回事。

    聽說是報社記者,張阿姨的神色稍稍緩和,不過還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電視臺不是已經(jīng)來采訪過了嗎?怎么報社還來?”

    “單位不一樣嘛?!卑接隄商鹦χf,這魔女變臉真是太厲害了,在我面前就是一副頤指氣使的女王相,可是在其他人面前卻是賣萌裝乖,迷惑性極強。

    進去后,敖雨澤公式化地問了些問題,而我負責裝模作樣地拍照,到了最后,我們還去她口中說的看到“猿猴”消失的陽臺看了看,我將整個身子都探出去大半個,敏銳地在陽臺下方的瓷磚上看到兩道不起眼兒的抓痕。

    至少在已知的猿類生物中,我還沒聽說有能在瓷磚上留下半厘米深的抓痕的。敖雨澤裝著不經(jīng)意地說:“張阿姨,你看見大猿猴的事,我們其實是相信的,只是這件事不太好報道,不然會引起社會恐慌,你懂的?!?/br>
    張阿姨一聽這話眼淚頓時就出來了,嗚咽著說:“我都給他們說過了,我真的看到了,可是沒人信我,還說我也吸毒才出現(xiàn)幻覺。那天殺的,自己吸毒差點兒敗了這個家就算了,要死也不死遠點,鬧出這么多麻煩……”

    “當時它沒有傷害你吧?”敖雨澤突然問。

    “沒有,那只猿猴從陽臺跳下去的時候,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神情雖然可怖,但是并沒有傷害我的意思?!?/br>
    “張阿姨,在鬧市區(qū)看到大猿猴這種事確實太匪夷所思,我個人覺得還是不要輕易再對人說起這件事為好,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好事,被人傳來傳去對你也不好?!?/br>
    “你的意思是,以后對其他人都不提這件事?”張阿姨抬起頭說道。

    “最好就是承認自己眼花吧,這件事就爛在心里就是了?!蔽也遄煺f道,然后對敖雨澤點點頭,示意差不多了,寒暄了幾句就告辭了。

    從停車棚推出電瓶車來,我歪著頭問道:“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怎么樣?”

    敖雨澤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跳上車來坐好,見我還愣著沒有上車,她推了我一把,嗔道:“還不快走?”

    我慌忙坐上車,電瓶車歪歪扭扭地前進了十幾米才恢復正常,大概是有這樣的大美女主動坐在后座上,有些緊張。

    一路上這樣的組合還是引來不少驚奇的目光,畢竟在現(xiàn)在的人看來,像敖雨澤這樣的漂亮女人,按理說是不可能跟著一個普通rou絲的。

    這大大滿足了一下我的虛榮心,20分鐘的路程似乎也變得有些短了。快到家時,我將心中莫名升起的一絲漣漪深深壓下,這樣的女子,不是我這樣的底層草根能夠去覬覦的,能成為并肩戰(zhàn)斗的伙伴,可能已經(jīng)是最大的奢望。

    或許這就是十幾年前那件事對我的影響,我渴望著冒險和刺激,對于美好的事物也心生向往,卻因為自身的平凡而自卑,不敢去大膽追尋真正想要的東西,將心中對更加美好的世界的向往深深壓制著,表現(xiàn)得和一個普通人沒有兩樣。

    工作、攢錢、買房、結(jié)婚生子,然后熬到退休,領一份微薄到只能勉強生存的養(yǎng)老金,這是大多數(shù)普通人幾乎被注定的路,我也正沿著這條路走著。不出意外的話,十年后的生活和現(xiàn)在相比,除了背上房貸結(jié)婚生子外,幾乎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可是我知道我其實內(nèi)心深處是不甘這樣的生活的,和同事一起罵富人們?yōu)楦徊蝗实臅r候,其實真正恨的是為什么自己不是富人。我依然想要去冒險,去拼搏一番,那或許是銘刻在我血液中的冒險基因,總是想要瘋狂一把,開拓屬于自己的未來,這樣才不會被一年前就已經(jīng)分手的前女友母親瞧不起,忍受她的白眼。

    “怎么突然沉默了?你這咬牙切齒的樣子,該不是還在詛咒我吧?”敖雨澤突然打趣道。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或許眼前就是個機會。當然,我所指的機會不是說追求眼前的美女的機會,而是這件詭異的事件,我除了那筆不菲的測試金外,到底還能得到什么。

    比如說,如果能得到那種怪物的部分組織,發(fā)現(xiàn)一個新物種然后賣給其他研究機構(gòu),或者說揭破某個神秘組織的陰謀,然后受到政府獎賞?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我們上去吧,老實說,我對你的真實身份十分好奇?!蔽倚χf道,心中放下了包袱,在應對敖雨澤的時候就多了幾分從容。

    第五章 線索

    上樓之后,我和敖雨澤一起進屋,給敖雨澤泡了一杯茶,然后直接說:“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抓痕,基本可以肯定那怪物出現(xiàn)在張阿姨的家中,不過它是如何掠走張阿姨的丈夫,卻是個疑問?!?/br>
    “其實最大的疑點,是那個疑似猿猴的生物,沒有傷害張阿姨。”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怎么能說是疑點?”我笑道,沒有人受傷,終歸是好事。

    “不,這是最壞的消息。你想想,不管是你還是隔壁的廖含沙,都被那怪物攻擊過,這說明了那怪物攻擊性很強,但它為什么只掠走了張阿姨的丈夫,卻沒有傷害她?而且那么大一個男人,就算是一只強壯到極點的怪物,又怎么說掠走就掠走不被人發(fā)現(xiàn)?要知道失蹤的癮君子可不止一個?!?/br>
    “什么?難道你是想說,那怪物是保留了部分理智的,甚至,那怪物很可能……認識她?”我一下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問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那個癮君子……變成了那怪物!它在逃離的時候還保留了部分理智,所以沒有傷害她?!卑接隄蓢@息著說道。

    我的臉色再度一變,事情越來越離奇了,人能夠變成一個如同猿猴般的怪物?難道是返祖?可也不對啊,就算是返祖,可和變成能夠讓周圍的燈光不斷閃爍的怪物,也完全是兩回事。

    最關鍵的是,那些人,為什么會發(fā)生如此詭異的變化?

    “毒品?”我想到失蹤的人共同的特點只有一個,那就是都是資深的癮君子,那么造成這種變化的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們最近吸食的毒品中可能含有某種可能引起這些變化的物質(zhì)。

    達成這個共識后,敖雨澤正要起身離開,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敖雨澤看了我一眼,我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聳聳肩,走到陽臺上,關上陽臺的玻璃門,點燃了一根煙,而敖雨澤則留在房間中接電話。

    看她那神神秘秘的樣子,我心中一動,調(diào)勻了呼吸,然后側(cè)耳傾聽敖雨澤在電話中到底說的什么。得益于我遠超常人的敏銳六感,雖然這個距離又隔著陽臺的玻璃門,我聽不見電話另一頭的聲音,但敖雨澤的聲音還是勉強能聽見。

    “嗯,這件事很重要……當前最急迫的,就是不能讓謠言繼續(xù)流傳,壁障變?nèi)醯某潭仍絹碓娇?,扭曲度的增加,會加速這個趨勢?!卑接隄蓪﹄娫捔硪活^說道,不過這幾句話我聽得一頭霧水,只能理解她似乎在吩咐電話另一頭的人要注意控制謠言。

    “不錯,最近亂流的異動十分明顯,我懷疑那個組織的人最近會有大的行動,這些無知無畏的狂熱分子,必須盡早控制起來。好了,不多說了,我這里不是很方便?!卑接隄尚÷晫χ娫捳f。

    也不知電話另一頭又提到什么,隔著玻璃,我看到敖雨澤的眉頭深深皺起,似乎遇到了什么難題。這樣的表情,還是第一次在這個魔女臉上看到??磥韽妱輵T了的她,也有自己的困擾,只是在我面前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過而已。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她皺眉的樣子,我竟然沒來由地感覺到有些許的心痛,想要為她分擔點什么??上В灰幌氲竭@個魔女面對我時頤指氣使的樣子,這點心痛就飛快地消失不見,連敖雨澤都感覺不好搞定的事情,以我微弱的能力,怕是只會給她添亂吧?

    而且這個魔女一遇到和她身份相關的問題就馬上顧左右而言他,明顯有許多事都瞞著我,接個電話都這樣神神叨叨,估計就算我想幫忙,她也會裝著若無其事。

    等敖雨澤打完電話,她果然沒有任何要和我分享這些讓我一頭霧水的對話信息,而是讓我打開電腦,然后直接登錄了那款測試狀態(tài)的游戲,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敖雨澤看著我cao作,躲避或者擊殺游戲中的野人怪物。她初次看到這種野人怪物的時候,驚訝地長大了嘴,尤其是聽到怪物“嘎嘰嘎嘰”的叫聲,似乎受到了某種啟發(fā)。

    “你仔細看看,和昨天晚上我們遇到的怪物像嗎?”我將游戲角色停留在一個野人怪物暫時找不到的角落中,回頭問道。

    “何止是像?簡直是一模一樣。”敖雨澤肅容說道,“這游戲的開發(fā)商是誰?我想這不僅僅是巧合,說不定找到游戲的開發(fā)商,就能找到關于鬼影事件更多的線索。”

    我敏銳地發(fā)現(xiàn)她的措辭中透露出的信息,于是先將我是怎么通過這游戲官方的考核,還有之前在游戲中經(jīng)歷的一切以及那些古怪的測試規(guī)則都說了一遍,然后問道:“我們昨天晚上遇到的那黃褐色的怪物,不會就是游戲中的嘎嘰人吧?”

    “確切地說,不是‘嘎嘰人’,是‘戈基人’?!?/br>
    “這個,有什么區(qū)別嗎?”

    “嘎嘰人是游戲中的名字,而戈基人在現(xiàn)實中卻存在過,屬于至少四五千年前生活在岷江河谷的野生人種,在羌族從西北部遷徙到岷江流域時發(fā)生著名的羌戈大戰(zhàn),被擊敗后滅亡。在羌族的史詩中,戈基人被稱為‘魔兵’,傳說它們眼睛鼓出,身材矮小,長著黃褐色的稀疏毛發(fā)和短尾巴,經(jīng)常偷食羌人的嬰兒。用今天的眼光來看,我想應該就是進化不完全的野人……”

    “戈基人在歷史上曾經(jīng)真的存在過?也就是說,游戲中出現(xiàn)的叫‘嘎嘰人’的小怪,不過是參考了現(xiàn)實中已經(jīng)有的物種,并非是游戲中的怪物跑到了現(xiàn)實中?”我稍微松了一口氣。這個解釋更能讓我接受,如果游戲中的怪物真的能在現(xiàn)實中出現(xiàn),那么我真要懷疑現(xiàn)在到底是不是科技文明的社會了。

    “說對了一半。當年的戈基人真的已經(jīng)消失了,現(xiàn)在我們遇到的疑似戈基人的怪物,并非自然存在的?!?/br>
    “你懷疑它們是人工培育出來的?可是誰會吃飽了沒事干去利用生物技術培育出一個幾千年前就已經(jīng)滅絕的原始種族?”我有點明白敖雨澤的意思了,可是卻想不通為什么有人要這樣做。

    “我只是這樣猜測的,不過或許有其他的原因,需要更多的線索才能找到真正的原因。不過我想,其中肯定不會那么簡單,前幾天曝光的在金沙遺址附近發(fā)現(xiàn)的鬼影事件,還有傷人的戈基人,我在想這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而且,也不能說你在玩的這個游戲的制作者和那個組織就一定是有關系,或許這個游戲的最終目的,是通過測試尋找他們想要的人選?!?/br>
    我感覺心中一寒,我當時獲得游戲的測試資格,的確是做了許多測試題的,最終官方可能是在眾多玩家中,選擇出了幾個人,但具體是幾個、又分別是誰,我卻一無所知。

    “其實我有一個預感,那就是游戲的官方除了想要尋找符合他們需要的人選外,似乎在希望能找到一些游戲中隱藏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或許連游戲官方自己也不完全了解?!?/br>
    敖雨澤想了想說:“你說得未嘗沒有道理,官方希望你們所有關卡都以最高難度的s級通關,還不惜耗費更多測試獎金?;蛟S那個組織從來不在乎金錢,但是這樣的做法,的確像是他們也在游戲中尋找什么……”

    “只是有一點說不通,如果我們推斷沒錯的話,游戲本身就是游戲官方制作的,那么游戲官方怎么會在游戲中尋找什么呢?”我有些不解地問。

    “這正是奇怪的地方,只有一種可能能夠解釋這種現(xiàn)象,那就是游戲的制作者當中,有人在游戲內(nèi)隱藏了某些信息,而游戲官方的人,也試圖找到這些信息!”敖雨澤篤定地說。

    我不得不佩服敖雨澤的推理,這是唯一能夠解釋官方的奇怪舉動的推斷了。

    “那么,我們只要找出游戲中隱藏的信息,就能得知更多真相?”我看了一眼電腦屏幕,突然斗志滿滿,本來只是一份為了錢而做的兼職工作,只是恰好符合我對游戲的愛好,現(xiàn)在居然有可能從中找出身邊不少離奇事件的真相,這怎么能讓我不激動?

    “當然,這只是推測,關鍵還是要看你能否在游戲中找到線索。不過我可以提醒你的一點是,在羌戈大戰(zhàn)的史詩中,當年的羌族是向天神禱告,然后求來了三枚白色的神石化為三座大山,才將戈基魔兵的主力消滅,你的角色在游戲中遇到這么多戈基人,是不可能消滅掉的,你或許可以從這些民間傳說入手選擇破局的地方?!卑接隄晌⑿χf。

    我想起自己脖子上掛著的似乎具有神奇力量的石頭,正好也是白色的,這是否冥冥之中也預示著什么?

    并且在游戲中的羌寨廣場上,也供奉有三塊白色的石頭。也就是說,如果我?guī)е@三塊石頭一起,就有可能克制這些戈基人。

    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暗中感嘆,誰說女人就都是胸大無腦的?敖雨澤已經(jīng)擁有堪比魔鬼的身材,這腦子還這么好使。我估計她的智商和知識面要超出普通人一大截,只是看了幾眼屏幕,就找到了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

    我從小生活在附近有羌族同胞居住的山村里,都沒有聽說過什么羌戈大戰(zhàn)和戈基人的來歷,她卻能一口說出,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按照敖雨澤的指點,我從禹xue中返回所在的羌寨,因為之前選擇了7個孩子作為祭品,所以我一出現(xiàn)在羌寨中,立刻就吸引了所有npc的仇恨,被無數(shù)人追殺。還好我的cao控比起普通的玩家來要強上不少,只是躲避而不需要擊殺這些npc還是能勉強做到的。

    到了羌寨前方的廣場,這里本來是寨子中的居民舉行重大活動的地方,中間有一座二十幾米高的獨立碉樓,碉樓的四面墻是梯形,上窄下寬,四條紅色的綢布從碉樓頂端的四個角落牽出來,在廣場的四角被木樁固定起來。碉樓每一面墻上方都掛著一個巨大的羊頭骷髏,頂端供奉著三塊拳頭大小的白色石頭,這就是羌族傳說中能夠驅(qū)邪祈福的神石了。

    我控制這角色攀爬上碉樓的頂端,然后取下三塊白色的神石,可這個時候下方已經(jīng)圍滿了寨子中的居民,我不管從任何一個方向下去,都會立刻受到攻擊。這些npc單個的攻擊力都不強,可是這么多人一起的話,我估計我撐不過10秒鐘就會掛掉。

    “怎么辦?”我回過頭去看著敖雨澤,敖雨澤鄙夷地盯了我一眼,白皙如玉的手指點了點屏幕上的紅色的綢帶,我立刻醒悟過來,控制著角色從綢帶上滑下來,正好在人群外圍,也顧不得其他的,拔腿就跑。

    跑回祭壇所在的傳送點,傳送回禹xue后,我不由慶幸,這幸好只是個游戲而已,里面不管怪物也好,npc也好,都只會生活在自己所屬的地圖區(qū)域,不會跨地圖追蹤。

    拿著三塊作為道具的神石,在進入禹xue后,再遇到戈基人時,這些游戲中的怪物卻只敢遠遠地咆哮,卻不會上前攻擊。我對旁邊的敖雨澤蹺起了拇指表示贊賞,然后開始再度探索靠右邊的岔道,畢竟這條岔道是我靠著第一時間的直覺選擇了,應該沒有錯。

    沒有了戈基人沿途的sao擾,我一路向前,最后來到一個地下湖泊邊。

    看到這個湖泊,以及湖泊中間位置若隱若現(xiàn)的湖心小島,我感覺到了一絲詭異——這里的地形,總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是那場詭異的夢境中曾走過這樣的一段路一般!

    乘著湖邊的小船前往湖心島,這是一個由玉石堆砌成的人工島,島的中央位置是圓形的祭壇、三個正在裝滿黑色油脂的金屬火盆,以及正中間銅綠斑駁的青銅王座。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臉色有些發(fā)白,仿佛看到12歲時的自己就斜躺在這青銅王座之上,雙手鮮血長流,一旁一個熟悉而詭異的身影,正如同嗜血的野獸一樣享受著這場血祭帶來的好處……

    “這個地方,我似乎來過!”我深吸一口氣,臉色稍稍恢復了正常。

    敖雨澤的臉色也有些凝重,不過還是沒有明白過來我的意思。我也不打算繼續(xù)解釋,畢竟12歲時的詭異經(jīng)歷,還有那古怪而恐怖的夢境,這都是我心中最深處的隱私,就連我女友崔凌我都完全沒有提及過。

    我?guī)е唤z熟悉點燃三個火盆,整個場景發(fā)生隆隆的響動,小島開始上升,上升了約有十幾米后停止了。而這個高度,離溶洞的頂端,也就兩米多的距離。

    我看著那在夢境中讓我無比恐懼的青銅王座,控制著角色一步步上前。

    “踩上去。”敖雨澤在一旁提醒我。我點點頭,讓角色登上青銅王座,將王座當成踏腳的石頭,這樣我的雙手就能觸摸到溶洞的頂端,然后觸動了一個石頭機關。正對著青銅王座的溶洞頂端出現(xiàn)三個凹槽,幾乎不用多想,我將三塊白色的神石依次放在三個凹槽中。

    旁邊的石塊表層開始剝落,然后露出兩行字來:“神說,當你即將獲得之時,需要先學會舍棄。”

    這什么意思?我撓了撓頭皮。這兩句話完全莫名其妙,找不到任何有效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