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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南王妃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傅姑姑是世子蕭燁身邊一位醫(yī)毒都很精湛的醫(yī)師,五年前蕭燁在京中的時候,曾讓傅姑姑跟著安槿一段時間給她調(diào)理身子。

    采枝搖頭道:“姑姑已經(jīng)幫她解毒,道是好好療養(yǎng)一番身子應(yīng)是無礙。只是此毒霸道,即使解了毒,也有不少毒素染了肌膚,雪青的面上和身上會留下很多毒痕?!?/br>
    采枝是暗衛(wèi),自小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對容貌并不是特別在意,但她也知道容貌對普通姑娘的重要性,說到這里,也是有些許不忍。

    安槿更是臉色不好看,雪青是自幼就陪她長大的丫鬟,情分自是不比尋常,因著自己,讓她涉險,她心里不可能好受。

    一旁的雪芽和雪青一樣,都是自小服侍安槿的貼身丫鬟,自是知道安槿的性子,知她必會因為雪青受到傷害而難受。

    就出聲勸道:“郡主不必?fù)?dān)心,世子對外說雪青昏迷不醒需要休養(yǎng),也是為了保護郡主和雪青,如此各本地世家必然放下戒心,不會再對雪青不利。世子那邊也派了多人保護雪青,想來再不會有事的。就是那些毒痕,其實傅姑姑說了,假以時日調(diào)養(yǎng),也會慢慢淡下來的。其實,要奴婢說,雪青現(xiàn)在有這些毒痕,反要更安全些。”

    安槿點頭,心里略定了些,只要安全無虞,只是毒痕傅姑姑這樣說了,必是有幾分把握的。

    如此,安槿才安心的在陳家住了下來。

    陳家人口簡單,陳老太爺和陳大老爺平日里都住在城外南華書院里,大房便只有陳大夫人和陳峖柏兩個主子,二房陳二老爺在臨州城為官,陳二夫人有二子一女,其兩子都在南華書院讀書,女兒陳峖棋則是跟著去了任上。

    所以平日里安槿不過就是和陳大夫人說說話,聊著些嶺南的風(fēng)情舊事,書院的八卦軼事,其余時間一邊養(yǎng)著傷,一邊就看看書畫些畫,陳家藏書極多,陳大夫人怕安槿生悶,送了不少書給安槿看,就是陳峖柏知道安槿喜歡看些游記雜記一類的,偶爾也會尋來幾本送她。如此,安槿的生活倒是意外的平靜豐富起來。

    這晚安槿莫名想起京都的日子,便有些睡不著,她也沒有驚動采枝和雪芽,只自己披了衣服在桌前慢慢磨著墨。

    她的嫁妝大部分都隨著郡主的儀仗運送過來,直接去了王府,所以那些書籍畫稿她現(xiàn)在是一樣也見不著,偶然想起,便只能憑著記憶畫些手稿,怕手稿被陳家人看見泄露太多她過去的生活,她能畫的不過是簡單的她在家中的小景,京里郊外的景致。

    夜晚總是讓人格外容易傷感些,哪怕安槿不是傷感的性子也有些惆悵,她正想著事,卻聽到窗戶傳來兩聲“篤篤”聲。

    她的心莫名的一跳,她記得那時在宮中,蕭燁最愛敲她的窗戶,明明有門,卻總是喜歡從窗里面跳進來,雖然那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但奇異的,這些細(xì)節(jié)她都記得很清楚。

    第4章 夜相見

    安槿上前打開了窗戶,就看見夜色下迎窗而立的蕭燁。

    時光穿過了五年,他的棱角更加分明,五官更為出色,猶如雕刻般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卻也冷硬得讓人心驚,眼神在夜色下越發(fā)顯得疏遠(yuǎn)而冷酷,帶著些晦澀不明。

    只是安槿看著他,卻從他冷漠的眼神下看到了隱隱閃著的欣喜愧疚忐忑種種夾雜的情緒,還有看著自己時那藏著的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她向來如此,從她幼時,便能從他的偽裝中感知他的情緒和真實的情感。

    只是安槿看著他,很有些不適,因為他長大了,很明顯不再是那個十三歲,偽裝的再好,在她眼里仍是有些可愛的蕭燁。

    她和他青梅竹馬,可那時她只有九歲,他也只有十三歲,她在宮中受人刁難,他表面對她很兇很無理的樣子,但實際卻是處處維護她,保護她,她對他心存感激,也真的喜歡他,可卻絕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畢竟她不是真的九歲的孩子。

    可是他對她好她都知道,她知道他處境艱難,無論在京都還是在嶺南都舉步維艱,小心翼翼用暴戾野蠻的外表去掩飾真實的自己,所以趙皇貴太妃娘娘想讓自己嫁給他,他也喜歡她,她想清楚了便就不會拒絕,因為她并沒有喜歡任何其他人超過他,而且,她希望他能過得很好。

    可是她此時看著他,心跳卻忍不住有些加速,她想,大概是這種明明很熟悉卻又如此陌生的感覺讓人惶惑,還有他身上的壓迫感太重,都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這些,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的。

    安槿看著蕭燁,蕭燁也一直緊緊看著安槿,細(xì)細(xì)看她的每一絲表情和反應(yīng)。

    其實甫一得知她在陳府,他便已經(jīng)偷偷過來看過她,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一次,卻沒有靠近。他的身邊窺視的人很多,與她相關(guān)的事,他必須小心謹(jǐn)慎再小心謹(jǐn)慎。

    他看到她已經(jīng)長大,可是那眉眼,那笑容,那微微側(cè)眼調(diào)皮的樣子,還有瞪圓了眼睛或懊惱或驚訝的樣子,還有最常見的板了臉一本正經(jīng)裝作大人的樣子,其實和五年前一點也沒變,她還是那個軟軟的小姑娘,總是喜歡裝作什么也不在意卻總是心軟極了的小姑娘。

    今晚他心緒不寧,就忍不住跑過來看她,卻發(fā)現(xiàn)她一個人在桌前磨墨。

    他是記得她這個習(xí)慣的,只要她心里有些不平靜的時候,就喜歡半夜爬起來磨墨,她說聽著那悶悶沙沙的聲音,看著nongnong的墨汁慢慢滑動,心就會慢慢平靜下來,只剩下溫馨和喜悅。

    他隔著窗紗看著她小小的身影低頭認(rèn)真的樣子,心里涌上一陣酸澀和心疼,握著劍柄的手也是越捏越緊。

    她是在京都錦繡堆里錦衣玉食長大的,何曾受過這么多的罪,可是她遠(yuǎn)到嶺南嫁給他,他卻不能好好的保護她,讓她被人追殺,受傷失蹤,現(xiàn)在寄人籬下。

    他終于還是忍不住敲了敲窗,他想看看她,看她此時垂眸認(rèn)真的樣子,抬眼看到自己時又意外又驚喜卻還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想到這里,他的心都是一陣顫動。

    終于她開了窗,他終于見到那張在自己心里勾勒過千百遍的那張臉,一張張畫紙被他打開又藏起,藏起又打開的那張臉。

    只是他卻沒有像多年前那樣跳入她的窗,他只是隔著窗看著她,看她離自己這樣近,連臉上細(xì)細(xì)的絨毛都清晰可見,長長的睫毛閃動著,仿佛掃在他的心上,讓他的心又酥又癢脹脹得生疼。

    蕭燁忍不住就伸了手過去,越過窗臺,伸到了她的面前。

    安槿的臉騰得就紅了起來,她咬了咬唇,猶豫了片刻,卻還是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然后裝作很自然的放進了蕭燁的手中,但粉色飛頰垂眸的樣子,還有微微顫抖的小手卻仍是泄露了她緊張的心情。

    他們雖然是未婚夫妻,可是畢竟多年未見,即使當(dāng)初很熟悉,現(xiàn)在也是陌生的,況且他長大了,身上滿滿的都不再是當(dāng)初那種青澀的氣息??墒?,看著他的樣子和神情,她卻沒法拒絕他。

    蕭燁笑了出來,那先前身上的冷色因這一笑卻是蕩然無存,而安槿抬起眼來看他,從他笑著的樣子立時便找回了幼時的感覺。

    她瞬間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根本抽不出來。

    蕭燁看她微微著惱的樣子,終于開口道:“槿兒,那些日子得知你失蹤,我很擔(dān)心,現(xiàn)在看見你好好的,真的很好。”

    安槿只是無端有些羞惱,其實握握小手什么的,真不算什么事,她本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他成親了呢。

    只是,他的手又大又暖,還有因長期習(xí)武練劍厚厚的繭子,烙在她的手上讓她癢癢的,心跳無端又加快了許多。

    其實蕭燁的樣子也并不比她好些,他的膚色偏黑,并看不出臉紅的樣子,但她卻看到他的耳尖已經(jīng)泛紅,還有他明明在笑著,看著她的眼神卻是又緊張又炙熱,那樣子簡直讓安槿心里發(fā)緊。

    她垂了眼,伸出另一只手去扒他的手,卻怎么也扒不動,然后就忍不住“咯咯”笑起來,這一笑那些莫名的緊張就都飛了去,仿佛又回到了幼時。

    她再抬眼,就帶了笑意問道:“唔,那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過來看我?我以為你一點也不想見我呢?!?/br>
    蕭燁看她這樣的笑,心就忍不住跳起來,又軟又甜又澀,握著她的手只覺一片酥麻,他有些失措,掩飾性的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嗯,是我的錯,該早些過來看你的?!?/br>
    安槿把頭側(cè)了側(cè),努力避開他的魔掌,聽了他的話又詫異的瞅了他一眼,他以前是個霸道性子,又野蠻不愛講理的,說話可沒有這么好聽。

    蕭燁看她古怪又可愛的樣子,心里一陣陣酸疼,真是喜歡得緊,只恨不得跳進窗去抱了她再親近些,可仍是忍了悸動,溫聲轉(zhuǎn)了話題繼續(xù)道,“槿兒,陳家是嶺南歷經(jīng)幾朝的書香世家,名門望族,家風(fēng)純正,且你最喜歡書畫,又喜歡搜淘古籍,研究民俗歷史,一定會喜歡陳家的氛圍,就先暫時住在陳家可好?”

    怕她誤解自己的意思,又補充道,“等你什么時候想進王府,我就安排讓順寧郡主痊愈,準(zhǔn)備我們的大婚?!?/br>
    其實他心心念念了她五年,自然是現(xiàn)在就恨不得娶了她,讓她乖乖待在自己身邊??墒悄赣H身邊防范那么嚴(yán)密,仍是不經(jīng)意間中了慢性□□。

    王府內(nèi)部勾心斗角,陰私手段不斷,外部各方勢力角逐,他不想因自己一時疏忽就讓她受了傷害,他一點也不想冒這個險。

    可他也不舍得把她藏在暗處,讓她在陳家,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的心也能安定些。

    安槿看他近似溫柔的神色,心里有些感動,手動了動,細(xì)細(xì)“嗯”了聲,道:“只是覺得騙了陳大夫人,心里有點不安?!?/br>
    蕭燁道:“你本來就是安槿,除了沒有告訴她你是我的世子妃,并沒有騙她。嗯,回頭你告訴她你來這里是嫁人的,唔,是找你的未婚夫完婚的。”

    他不想任何人覬覦她。讓她住在陳家實在也是無奈之舉。

    安槿“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他這是宣示所有權(quán)嗎?真是小氣啊。不過她本來也是有這樣的意思,她一點也不稀罕別人對她有絲毫的意思。

    不過安槿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突道:“聽說南華書院有女院,嶺南更是女子亦可為官,我想去南華書院看看?!?/br>
    蕭燁皺眉,南華書院是嶺南最大的書院,有最好的書畫先生武藝師傅,也集聚了嶺南各世家出色的子弟,其實安槿若能去南華書院,自然是對她很有幫助的,可是,他看了安槿一眼,他并不愿意安槿去那里,他不喜歡別的世家子弟太過接近她。

    安槿拿空著的那只手戳了戳他,道:“我可以喬裝一下的。”

    他順勢又抓了她的這只手,揉了揉,她的手軟且滑,小小的,似乎這幾年仍是沒有變。他低頭沉吟了一會兒,道:“槿兒,陳老先生是可信之人,我會把你的身份跟他說明,到時候讓他安排你去南華書院之事。”

    陳老先生德高望眾,且板正嚴(yán)謹(jǐn),有他看顧,他也能放心些。

    安槿點頭,能跟陳老先生說明也好,她并不喜歡躲躲藏藏的行事,而且蕭燁愿意給她這些自由,她也愿意盡量配合他讓他安心。

    兩人一直一個站在窗外,一個在房間里趴在窗臺上說話,可能是五月的夜晚仍有些涼,安槿不禁抽了手撫了撫自己的胳膊。

    蕭燁看見,心里就又有一種拉她入懷的沖動,安槿看到蕭燁的眼神有些不對,才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說了許久的話,她有些不自在的道:“蕭燁,夜深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蕭燁瞟她一眼,有些不舍的撫了撫她的額頭,無奈道:“嗯,你去睡吧,我看你睡著了才走。”

    安槿又抬眼仔細(xì)的看他,這貨是真的變了很多啊,以前再不會說這么好聽的話的,不知道這樣的話有沒有跟別人說過?

    安槿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其實她也不是那么了解蕭燁,長大了的他到底是什么樣的性格,在男女之事上又是什么觀念,她其實一點也不知道。

    意識到這一點的安槿突然有了十分強烈的危機感和忐忑不安,這,如果她嫁給蕭燁,蕭燁要是再納幾個側(cè)妃,她到時候要怎么辦?好像她也和離不了吧?

    蕭燁看安槿的臉色突然開始陰晴不定,皺了眉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道:“快去睡吧,你傷勢未痊愈,本就不該熬夜,這樣站久了也不該?!?/br>
    安槿點點頭,“嗯”了聲,關(guān)小了窗,也無心再去理會蕭燁,她覺得,這個問題好像有點大,可是她也不想開口問蕭燁,這事還是慢慢再看看吧。

    安槿爬去了睡覺,蕭燁卻是一直站在了窗外,直到天色將明才離去。

    其實安槿不知道,她的情緒一直很直白,在蕭燁眼里,簡直可以說是一覽無余,他雖然不知道緣由,卻看出了她突然的疑惑和退縮。不過沒有關(guān)系,他心道,她到了嶺南,他會幫她慢慢適應(yīng)這里,做他的世子妃,然后王妃。他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陳老太爺?shù)膲鄢绞橇轮醒搅宋逶碌琢鲁醯臅r候,陳家的親眷就陸續(xù)到了陳府,陳大夫人也開始越來越忙了起來,而陳府自然也熱鬧了起來。

    第5章 會錯意

    安槿最先見到的便是陳家二房的陳二夫人及其所出的陳府唯一的小姐陳峖棋。

    陳二老爺在王城以南的臨州城任知州,任上不便久離,陳二夫人白氏便帶著女兒先行回了陳府。

    沒錯,陳二夫人姓白,和嶺南王側(cè)妃白氏都是出自嶺南最大的本土世家白家,只不過白側(cè)妃出自白家長房嫡系,而陳二夫人白氏則只是偏了一些的旁支罷了。

    這日陳峖柏去城外有事,便順便就接了陳二夫人和陳峖棋回府,同時接回府的還有二房的陳峖棣和陳峖榆。

    陳峖棣十七歲,其實已經(jīng)從南華書院畢業(yè),且已經(jīng)考了功名,留在了那里編書,陳峖榆則只有十三,仍是在書院讀書,兩人知道今日母親和meimei/jiejie回府,便都特地告了假回來。

    安槿本只是寄居陳府,傷勢也未痊愈,陳二夫人和陳峖棋到來之日本不必相迎,但陳大夫人既有心留下安槿在陳府,便還是勸說了安槿好生打扮了一番一起去了廳中見陳二夫人和陳峖棋。

    陳大夫人相邀,安槿又是打算要在陳府住上一段日子的,自不好相拒,她便簡單的梳了雙螺髻,前面留了厚厚的留海,兩邊只插了小小的珍珠梳篦,如此倒是遮了五分的美貌,且越發(fā)的顯小,咋一看,也不過是個可愛精致的小姑娘而已。

    陳大夫人看到她的打扮,心里自是清楚為何,心里對她更是憐惜,只拉了她到身邊坐下,更顯親熱。

    陳大夫人的管事嬤嬤解嬤嬤親自去府外接了眾人,又迎了他們到了正廳,眾人相見見禮后,陳大夫人攜了陳二夫人坐下,兩人寒暄一陣后,陳二夫人這才好奇的打量安槿,笑著就問道:“大嫂,這是哪家的姑娘,生得可真是好生精致?!?/br>
    這樣貌,哪怕是安槿刻意低調(diào)卻也是引人注目的。而且安槿是自小養(yǎng)在宮廷,趙皇貴太妃刻意培養(yǎng)的,jiejie阮安柟又是大齊皇帝最寵愛的皇貴妃,身上自有一股侵染到骨子里的貴氣和威儀,先時她受傷臥床時還不覺,此時正正經(jīng)經(jīng)打扮了坐在廳里會客,那氣質(zhì)卻是掩都掩不住的。

    就是陳峖柏見她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神態(tài)氣度也是暗自皺眉,心里那絲隱隱的疑惑又再度冒起。他總覺得,安槿的身份怕不只是一個書院先生的女兒這么簡單。

    且說陳大夫人聽了陳二夫人話,便就拉了安槿到自己身邊,笑著就跟陳二夫人介紹道:“這是我父親故人的女兒,因我父親的這位故人在京都錦華書院任教,她便自幼隨了父親在京都長大,這次她回來嶺南探親,我便接了她在身邊住下?!?/br>
    “說來也是巧,我這位世伯姓安,她的閨名就是一個槿字,正合了我們家女孩兒的字,也不怪得和我這般的投緣?!?/br>
    卻是陳大夫人不想安槿因只是一寄居落難的孤女身份而受到大家的輕慢,便說了她是她父親故友之女,如此好讓眾人對她以待客之道待她。

    陳二夫人看自家大嫂介紹這小姑娘時神態(tài)親熱,又見安槿氣質(zhì)儀態(tài)不俗,忙就從自己腕上褪下了一個白玉鐲子給安槿戴上,道:“不怪得這般靈秀,竟是伯父故人之女,看她站在大嫂身邊,這氣質(zhì)當(dāng)真是竟如大嫂親生的女兒一般呢?!?/br>
    安槿看著腕上平白多了的鐲子,雖然這鐲子對真正的她來說并不值什么,但以她現(xiàn)在在陳家的身份接受這樣的禮物,卻覺得不是很合適。

    她看向大夫人,大夫人卻只是笑著點頭,然后介紹她認(rèn)識二房的幾位公子小姐。

    陳峖棣和陳峖榆一個十七,一個十三,兩人一大一小,相差了四歲,但外貌卻生得非常像,都是文秀的少年,倒是跟他們的堂兄陳峖柏冷肅的氣質(zhì)相別甚遠(yuǎn)。

    兩人看見這個家里多出來的精致得有點讓人閃眼的小姑娘,臉都有些微微的紅,頗有些靦腆拘束的跟安槿行了禮問了好。

    而陳二夫人的女兒陳峖棋十五歲,生得不算多漂亮,但溫雅秀氣,書卷氣十足,也絲毫沒有那種被規(guī)矩約束太過古板的感覺,而是頗為大方文雅,如此就算不算突出的五官看起來也靈動了許多。

    兩人見了禮,陳峖棋就笑著道:“以前常聽祖母贊說京都的女子靈秀雅致,常常還不服氣,今日看到這位安meimei,倒真的相信祖母所言不虛了?!?/br>
    又對安槿柔聲道,“安meimei,聽說錦華書院收藏了前朝不少的古籍孤本,那里的藏書雖不及宮中書庫,卻是有許多珍貴的前人雜記手稿的,不知這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