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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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對霍鳴洲有點了解,等他醒來時,再看到這一本書,說不定又得害羞了。 唔,晚上該做點什么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呢? …… 霍先生醒來時,頭昏腦脹的感覺已經(jīng)沒有了,他摸了摸額頭,溫度已經(jīng)正常了,只不過生病的時候身上捂出了一身的汗,現(xiàn)在只感覺全身都不舒服。 而床邊那張椅子上,已經(jīng)沒有人了,連帶著那本被偽裝過的書,房子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白清清的身影,外面的廚房也沒有。 霍先生有點遺憾,也沒有多大的感覺,起身進了浴室。 他剛進去沒有多久,白清清就推開大門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將剛買來的食材放在廚房,習慣性的去臥室看了一眼,本該躺在床上的人卻不見了,只有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白清清皺了一下眉頭,剛想要過去敲門,手機卻響了起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先去接電話:“喂,杜苓?” “清清,你不在家嗎?” “啊,我在對面?;豇Q洲他病了,他秘書拜托我照顧他?!卑浊迩逋T口走:“怎么了?你突然過來是有什么事情?” “沒什么事啦,順路經(jīng)過這里,還想來找你蹭一頓飯的。” 白清清推開門,杜苓站在對面和她招了招手。 “清清,了不得啊。他秘書竟然會拜托你照顧他,之前我還以為你真的失敗了,現(xiàn)在看起來情況還挺好的嘛。”杜苓擠了擠眉毛:“看起來你對霍鳴洲很滿意?竟然還愿意照顧他?!?/br> “我只是剛好沒事……” 杜苓打斷了她:“我懂得,我懂得?!?/br> 白清清無奈,又說:“那你要不等我一下,我忙完那邊的就回去?!?/br> “別別別,你給我開個門,我自己進去,放完這只我就走?!倍跑邔⒆约罕Я艘宦返南渥哟蜷_,一只白色的幼犬怯生生的冒出了頭來:“你上次讓我找狗,你看這只怎么樣?” 白清清愣了一下,差點忘了還有這個事情。 霍鳴洲總是讓她不停地想起以前養(yǎng)的那只幼犬,她索性也就讓杜苓幫她找一只來,原本一直惦記著的,結(jié)果今天霍鳴洲突然生病了,竟然讓她將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也不用放到我家了,它一只狗待著,我不太放心?!卑浊迩鍖⒓埾浔г诹藨牙铮骸拔液芸炀蛶е厝ァ!?/br> “誒?那霍鳴洲呢?” 白清清撓了撓小狗的下巴,眼神很是溫柔:“我答應(yīng)了他秘書要照顧他,現(xiàn)在他病好了,我管他怎么樣,反正死不了?!?/br> 杜苓:“……” 杜苓心中突然對那位還沒有正式見到面的霍姓總裁產(chǎn)生了同情。 她看了一眼幼犬,在白清清的手下,白色的小狗發(fā)出惹人憐愛的嗚咽聲,這么一看,的確是比霍鳴洲吸引人多了。 “希望那位霍先生不要吃醋就好?!倍跑咄榈溃骸澳俏蚁茸吡耍麓挝以賮聿滹埌??!?/br> “好?!?/br> 白清清抱著紙箱進了屋子。 等到霍先生從浴室里出來時,就聽到一聲陌生的嗚咽聲,他沒走兩步,就被一只幼犬扒住了腳,霍先生低頭對上了幼犬的眼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狗,就立刻被濕漉漉的眼神戳中了心臟。 有、有點可愛…… 霍先生手足無措的后退了一步。 “不好意思,它自己從紙箱里爬出來了。”白清清彎腰抱起白色的小狗,眼神在他的腰腹處轉(zhuǎn)了一圈,滿是笑意:“身材不錯,不過你準備要這么吃飯?” 出來時以為家里沒有人,霍先生也就和平時一樣隨意地裹了一條浴巾,萬萬沒想到白清清竟然還在這里,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除了重點部位之外,其他地方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 霍先生頓時跳了起來,整個人如同炸毛了一般躥了出去,一路沖進了臥室里。 天哪! 白清清耍流氓了! ☆、第十三章 霍先生穿好了衣服再出來,就看到白清清解下圍裙,準備出門去。 “你要去干什么?” 白清清仿佛沒有聽見,遲疑了很久,才似有所覺地左右看了看,指著自己問道:“你是在問我嗎?” 霍先生點頭。 “當然是回我家啊?!彼柫寺柤绨颍瑥澭鸬厣系募埾?。白色的幼犬正端坐在里面,只有一個巴掌大的腦袋露在外面,它看到霍先生,激動地伸出爪子來扒了扒紙箱,不尖銳的爪子將紙箱劃出了幾道淺淺的長痕。似乎是明白過來自己沒有辦法出去,幼犬嗚咽了一聲,烏黑如葡萄一般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霍先生。 霍先生幾乎是立刻就心軟了,還沒等白清清轉(zhuǎn)過身去,他的動作已經(jīng)快過腦子的叫住了她:“你等等。” “什么?” 霍先生撇開了頭,眼睛四處看著尋找能夠當做接口的東西。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剛出鍋的菜,還冒著熱氣,他立刻就能認出來這是白清清的手筆,霍先生眼前一亮,飛快地道:“你做了這么多,我一個人吃不完?!?/br> 白清清茫然。她做的飯霍鳴洲也吃過不少次了,之前的經(jīng)驗讓她也摸清了霍鳴洲的胃口,這一次就是完全按著他一個人的飯量做的,怎么可能吃不完? 察覺到對面人的眼神變得奇怪,霍鳴洲掃了一眼,又飛快的說道:“那是你的狗嗎?” “是的?!?/br> “看起來挺可愛的?!?/br> 原來是看上了她的狗。 白清清粲然一笑:“你想摸摸看嗎?” 幼犬似乎能聽明白他們在說什么一樣,在她的話音剛落下,就立刻配合的汪了一聲,聲音歡快活潑,顯然很期待。 霍先生捂著小心臟點了點頭,他的手指難耐地動了動,白色幼犬的腦袋近在咫尺,它還十分主動地扒拉著箱子想要爬出來,口中汪汪叫著,恨不得直接爬到霍先生的手掌下。 白清清卻突然面色一變,一把將幼犬按回到了紙箱里,霍先生的手才剛剛抬起,就這樣尷尬的懸在了半空。他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愣地看著白清清抱著紙箱離開了這里。 直到大門在他的眼前關(guān)上,霍先生才后知后覺地問自己:“她這難道是在嫌棄我?!” “她竟然敢嫌棄我?!” “她知不知道我是誰?!” “信不信我分分鐘拿錢砸死她?!” “………………_(:3ゝ∠)_她好像比我有錢來著……” 霍先生一個人坐在餐桌前,感覺有點寂寞。 而另一邊,白清清抱著紙箱回到了自己家里,被突然打斷了和霍先生親近,白色幼犬看起來很沮喪,怏怏不樂地趴在箱子里,怎么也無法振作起來。 白清清將它抱出來放在地毯上,不甘心地戳了戳它的腦袋:“你這個小家伙,你的主人可是我,不是對面的霍鳴洲,不要這么快就扒著他?!?/br> 幼犬可憐兮兮地汪了一聲,看上去更沮喪了。 “當初它可不會這樣?!卑浊迩迦嗔巳嗨哪X袋,嘀咕著走進了廚房里。 之前她拜托杜苓幫她找狗的時候,就順便準備好了狗需要的東西,現(xiàn)在所有東西都很齊全,連狗窩都準備了兩個,白清清給幼犬泡了奶粉,出來時蹲著看它慢吞吞的喝。 “該給你取個什么名字好呢?”白清清思索:“阿黃?旺財?還是小黑?” 白色幼犬整只狗都摔在了碗里。 白清清連忙將它抱了起來,隨手扯過一條毛巾擦干:“你這么喜歡霍鳴洲,難道要叫你霍鳴洲才會應(yīng)嗎?” 幼犬汪了一聲。 白清清動作一頓:“……霍鳴洲?” “汪嗚?!?/br> “霍鳴洲?” “汪!”幼犬叫的歡快,身后的尾巴不停地搖著,顯然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白清清扶額:“要是我真叫你這個名字,恐怕霍鳴洲本人得氣死不可?!?/br> “汪嗚?” “叫你粥粥吧。”白清清揉了他一把:“霍鳴洲一生病你就來了,他可不喜歡喝粥?!?/br> “汪!”粥粥:︿( ̄︶ ̄)︿發(fā)音好像和那個高高的男主人有點像!滿意! 隨便煮了點東西當做自己的晚飯,白清清將粥粥抱在懷里,上網(wǎng)查一些關(guān)于養(yǎng)狗的注意事項。期間幼犬一直乖乖的,似乎是明白自己見不到原來那個高高的主人了,也就不再掙扎,任由白清清將自己抱著。 電腦上的注意事項可吸引不了幼犬的注意力,它乖了一會兒,又不安分的開始動了起來,掙扎著四處亂爬,隨意亂揮的爪子將放在一旁的書碰到了地。 包在外面的書皮掉開,里面的封面露了出來。 白清清彎腰撿起來,無奈道:“你真是……也太喜歡霍鳴洲了吧?” 聽到熟悉的名字,粥粥又興奮地“汪”了一聲。 “我們家里可沒有霍鳴洲啊?!?/br> 隨手將書□□書架里,白清清起身抱著它進了浴室,不顧幼犬的掙扎,將它放進了一個臉盆里,將水調(diào)到了適宜的溫度,準備給它洗澡。 溫熱的水一觸碰到幼犬,它立刻劇烈的掙扎了起來,身體扭動著想要從白清清的手中逃走,白清清一時不察,竟然真的被它逃了出去,身型小巧的幼犬一出浴室就失去了蹤影,順著水跡找,才在窗簾后面找到了它的身影,粥粥躲在那里瑟瑟發(fā)抖。 白清清皺著眉頭哄它,可無論她許了多少好處,幼犬都不愿意出來。她本來還想要使強硬的手段,可是看幼犬可憐的樣子,又狠不下心下手。 “要不這樣?”白清清蹲在它旁邊和它商量:“你要是乖乖洗澡了,我就帶你去見霍鳴洲?” 她本來是隨口一說,還想要放棄了,沒想到聽了這話之后,幼犬竟然真的乖乖地,挪著小步子從窗簾后面走了出來。 白清清:“……” …… 霍先生一個人寂寞的吃完了晚飯,辦完了公事,聽著窗外又開始響起來的雷聲,一邊躲在被子里強裝鎮(zhèn)定地告訴自己不要發(fā)抖,一邊又克制不住地開始想起白清清來。 要是白清清在這里,說不定會嘲笑他? 白清清現(xiàn)在養(yǎng)了狗,估計根本想不到他呢。 哼,看白清清那個寶貝的樣子,竟然連摸都不讓他摸。 霍先生在胡思亂想。 可能是外面的雷聲太大,他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都沒有聽見。直到蒙在頭上的被子被人猛地掀開,眼前突然一亮,緊接著一個熱乎乎的重物隨著一聲歡快地“汪”撲到了他的身上。 白清清笑瞇瞇的出現(xiàn)在他的眼神:“聽說你怕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