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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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易斂了表情沉聲說沒事,穿過他們圍上來的人,把我放到了車?yán)铩?/br> 許敬亭彎腰跟我確認(rèn):“要不要再去醫(yī)院檢查一遍?” “不用了,沒有很嚴(yán)重?!蔽疫@會兒心思能轉(zhuǎn)了,問他,“許叔叔,馬鞍為什么會突然松開了?” 許敬亭頓時有些尷尬,歉然的說:“是我不好,帶你上馬前沒有檢查馬身的裝備,馬鞍的肚帶松了,跑的過程中顛開了?!?/br> “可是您女兒騎的時候怎么就沒事呢?” 許諾就站在許敬亭后面,聽到這立刻色變說:“周呦呦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認(rèn)為是我在搗鬼嗎?” 我茫然的看她,弱聲說:“我說你搗鬼了嗎?你怎么這么激動?” “你!”許諾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許敬亭厲聲斥了她一句,神色愈發(fā)尷尬,“都怪我,剛才竭力勸你試騎,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事?!?/br> 他說的誠懇,我反而不好追問,畢竟他教我騎馬是出于好意,我再多說容易有翻臉不認(rèn)人之嫌,只好擺手說:“沒事,幸好鄭易救的及時,只是扭傷?!?/br> 許敬亭又自責(zé)的說:“你掉下來的時候我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br> 鄭易在旁邊出聲:“沒什么大礙,就是受了驚嚇,我先送她回去了?!?/br> 許敬亭點(diǎn)點(diǎn)頭,又拽著臉色不怎么好看的許諾,跟我們告辭后目送我們離開。 回去的路上,容崢開車,鄭皓也跟著坐在副駕。 “馬場的人,問過了?”鄭易避開我的傷口,把冰袋敷在我腳脖子上。 容崢說:“許諾這匹馬的馴養(yǎng)人員說,帶給許諾騎的時候肯定是檢查好的,想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出這種紕漏?!?/br> 鄭皓轉(zhuǎn)頭對我說:“我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許諾和許敬亭下馬找你的地方樹太多,正好是死角,看不見樹下的情況。許叔叔說你去換衣服后他騎馬跑了一圈,沒注意那匹母馬的情況。” “難道是許諾不樂意給你騎馬,故意使壞?”他拋出個問題,然后撓了撓頭,“我看她不像,她湊過來的時候一臉懵逼的,鄭易抱你出來還特別不高興來著?!?/br> 容崢和鄭易都沒有說話。 我點(diǎn)點(diǎn)頭,看剛才許諾那急于辯解的樣子,也覺得不是她。 鄭易說:“別心事重重的了,自認(rèn)倒霉吧?!?/br> “我是不信肚帶會自己松開,但還真沒什么辦法去查,這就是一樁無頭懸案啊!”容崢附和著說,“呦呦meimei,你也別太難過了,人這運(yùn)氣是有限的,你中了大獎,偶爾倒點(diǎn)小霉,也是合情合理滴?!?/br> 鄭皓警覺的問:“嗯?中什么大獎?” 鄭易說容崢:“中點(diǎn)獎就活該倒霉?你少說兩句沒用的?!?/br> “嘿鄭易,我發(fā)現(xiàn)你演了一出英雄救美后,怎么渾身都泛起圣母的光輝了呢?” 我聽著他們說話,心里卻是透心涼。 怎么會是懸案,可能你們不清楚,我卻是知道誰還有這個動機(jī),是那個被我氣得不輕的、剛剛站在外圍沒有湊過來的、比自己女兒還要強(qiáng)烈的想要鄭易做女婿的人。 這其實很奇怪,但是沒關(guān)系,你既然看我跟鄭易在一起不順眼,那我以后就準(zhǔn)備氣死你了。 第二十一章 龍蝦 腳扭傷了, 沒辦法再去上課,我就跟各個課程的老師請了假,享受在家中死宅的時光。 自從那天送我回來,鄭皓瞪著兩只大眼得知我跟鄭易是鄰居后,一邊感嘆我真有錢一邊說許諾知道會氣死,然后相當(dāng)自來熟的時常過來跑我串門。 串門主要內(nèi)容, 就是癱在我家沙發(fā)上叫我一起打農(nóng)藥。 然后還抱怨我整天吃外賣不做飯。 外賣門響的時候, 我用完好的那只腳踹鄭皓, 讓他去拿飯。 鄭皓拿回來一臉愁容, “怎么又吃麻辣香鍋,昨天才吃的這個, 你怎么也不換換口味,這么有錢, 點(diǎn)點(diǎn)兒小龍蝦啊、日料什么的不好嗎?” “我每天讓你蹭飯就不錯了,你還敢點(diǎn)菜,小龍蝦咱倆要吃飽得買多少錢啊?!蔽掖蛑螒蛘f, “這個挺好的, 滿200減50,正好夠咱倆吃。” “哎呦哎呦你也太摳了,我要是像你一樣財務(wù)自由,每天都滿漢全席,胡吃海喝?!编嶐┌扬垟[在餐桌上, 叫我吃飯。 “錢是要花在刀刃上滴, 你看我買這個房子的時候不就舍痛買了?”我教育他, “再說鄭易,他也有錢,他還自己買菜做飯呢,你說你倆好歹有著血緣關(guān)系,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鄭皓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說:“我剛才拿外賣還遇見他了呢,萬年冰山一樣,冷著臉也沒理我。” “他中午回來干什么?”今天是工作日,按說他該在公司啊。 “不知道,回來拿東西吧?!编嶐┠魂P(guān)心的說。 我想起他和鄭易的關(guān)系來,一時有點(diǎn)好奇,若不為意的問他:“你跟鄭易關(guān)系不好嗎?看你倆要么不說話,一說話就火花四濺?!?/br> 鄭皓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倆不是同父異母么,關(guān)系不好不是很正常,要是好到穿一條褲子,你們才更驚訝吧?!?/br> 他說的十分坦然,出于八卦而試探的我反而覺得有些羞愧,“你想的真通透?!?/br> 鄭皓聳聳肩,“沒辦法,是他先不理我的,當(dāng)然道理上他不理我也沒什么錯,但是我也很無辜啊,我要是能選擇性投胎,也不想這樣啊,對不對?” “對,沒毛病?!?/br> 想一想,鄭皓在這里面也確實是無辜的那個,他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mama是個小三,他就是再不想做小三的孩子,也沒得選擇。 我說:“那你不能對他友好一點(diǎn)?為什么你們就得相看兩相厭呢?” 鄭皓理直氣壯的說:“他先厭的我好吧?我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也不厭他,我們倆也就是江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陽關(guān)道,他走他的獨(dú)木橋?!?/br> 我:“……” 吃完飯鄭皓還不走,我忍不住轟他,“我要午睡了,你哪來的哪回去。我看鄭易每天忙得跟狗一樣,你怎么這么閑,你的家族企業(yè)你不干???” 鄭皓再次往沙發(fā)上一癱,玩著手機(jī)嘟囔,“又不是我的家族企業(yè),我干什么?!?/br> 我想起那天聽到鄭易爸說的話,打算讓鄭易回去接手工作,一時很驚訝,問他:“你不想做嗎?等你爸退休了,得有接班人吧?” “名不正言不順的,有什么意思?!编嶐┗恋氖忠活D,“我自己有家小公司啊,吃飽肚子還是沒問題的?!?/br> 我聽得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心有唏噓,卻又擔(dān)心多說話他心里反而不好受,只好伸腳踹他,“你有公司還不去上班!在我這兒賴著,快滾?!?/br> 鄭皓被我踹的十分精神:“快快,咱們繼續(xù),我馬上黃金ii了!” 鄭皓直到傍晚才走。 跟他瘋狂的打了一下午游戲,我空虛的躺在床上,拿起手機(jī)叫了兩份麻辣小龍蝦——中午鄭皓說起來的時候,我就想起來,吃小龍蝦的季節(jié)到了。 外賣送到的時候,我也碰上了鄭易。 他手里拎著個牛皮袋子,冒出一截綠油油的蔬菜,看見我的時候,腳下動作一頓。 等送餐員下去了,他看了一眼我手里外賣袋子上的xx蝦的牌子,瞇著眸子問我:“跟鄭皓一起吃麻???” 我看他臉色不善,又想到他們兄弟不合,趕緊搖頭說:“鄭皓已經(jīng)走了,我自己吃。” 他走了兩步過來,低頭跟我確認(rèn),“自己吃麻、辣、小龍蝦?” “啊?!蔽也幻骶屠锏狞c(diǎn)頭,看他臉色一變,頓時反應(yīng)過來,趕緊搖頭說:“不是麻辣味兒的,蒜蓉的!” 他隨手挑起了釘在外面的結(jié)帳單,上面赫然寫著秘制麻辣小龍蝦。 尷尬。 想到昨天他帶著我去診所換藥時醫(yī)生還說為了盡快消腫,要少吃辛辣食物,而我,不僅今天吃了麻小,前幾頓也是無辣不歡,頓時心虛無比,解釋說:“一個人吃飯?zhí)珶o聊了,再寡湯寡水的,都沒有食欲了……” 鄭易一臉漠然,似乎在說“你竟然敢說自己一個人吃飯”。 我想到鄭皓,趕緊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拉著他手中的袋子往里看了一眼,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晚上要做什么吃?要不咱倆換換?” 鄭易嘲弄道,“我給你做好,再換給你吃?” 我其實想的是跟他換蔬菜,但是他的主意顯然比我的好上幾倍,我忽視他的嘲諷,連忙點(diǎn)頭,“可以的可以的?!?/br> 鄭易:“……” 我關(guān)上自己家門,單著腳往他門口跳,拍了拍他的密碼鎖,“快來吧,芝麻開門?!?/br> 鄭易家我還是第一次來,上次站在他門口扒他浴巾不算。 屋子收拾的干干凈凈的,跟我一樣大的客廳里擺了兩樣健身器材,沙發(fā)邊有一個木質(zhì)收藏柜,里面擺了很多小物件,有煙斗、鼻煙壺、精致的骨瓷茶具,甚至還有幾塊顏色各異的礦石。 他臥室和書房的門都開著,他既然不介意,我就站在門口各看了幾眼,都是很男性氣息的布置和擺設(shè),簡潔到有些冷清。 我跳著去廚房找他,許是聽見我一直在外面跳來跳去的聲音,他瞥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消停點(diǎn)?” “晚上要吃什么?” 我對鄭易的廚藝還是很期待的。之前我上完課回家的時候,如果跟下班的他遇上,他手里肯定拎著晚飯的食材,當(dāng)時我就想,他做飯一定很好吃,不然誰愿意經(jīng)?;〞r間做一人份的飯。 我倚著櫥柜看他洗菜,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破天荒的居然開啟了黃|腔,“下面給你吃。” 我:“……” 我面無表情的說:“太老套了好嗎?一點(diǎn)也不能刺激不到我閱歷豐富的內(nèi)心?!?/br> 鄭易笑了起來,煞是英俊。 我接著說:“再說,我看著你下面也不是很好吃的樣子。” 鄭易:“…………” 他幾乎要咆哮了:“你一個小姑娘怎么這么污!” 其實我說完也有點(diǎn)后悔,但是耐不住我看過那么多小說后的知識沉淀,話到嘴邊,沒過腦子就抖出來了。 我說:“是你先污的,我沒污啊,我就是單純的想表達(dá)你下的面可能不好吃,是你自己想歪了。” 鄭易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洗菜不說話。 我覷著他神色,小聲提醒他說:“雖然你臉沒有紅,但是你耳朵紅了……” 我話還沒落音,眼前已經(jīng)落下一片陰影,鄭易一步邁過來,高大的個子直接擋住了頭上的燈光。他欺身壓過來,低著頭眸光深沉的看著我,嘴唇離我的嘴巴最多一寸遠(yuǎn)。 而我已經(jīng)呆了。 那股淡淡的須后水味道又盈滿了我鼻間。 他目光晶亮的盯著我,微微側(cè)頭緩緩向我這邊湊上來…… 我頓時清醒,連忙伸手推了他一把,捂著嘴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想干什么!” 鄭易往后退了兩步,挑著眉,得意又邪氣的一笑,“你去洗手間照照鏡子,看看現(xiàn)在誰臉紅?!?/br>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剛剛是在耍我,瞬間覺得自己臉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