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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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長官,已經(jīng)確認(rèn)鑫城之內(nèi),沒有活物。” “開火。”他拿著通訊器對下屬命令道。 “哄——砰——”再次是火光漫天,這一次不再是假的炸彈了,也不再是幻象,所有的炸彈道地上,都爆發(fā)出巨大的威力,將周圍的高樓全部炸毀。 原本霓虹的燈牌,無數(shù)燈光照耀下,亮如白晝的鑫城,此刻一棟棟的倒塌,完全成了一座廢城。 鐘景把之前的屏幕收起,林晚只是站在飛行器上,看著下面的景象,高樓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挨著一個倒塌。 那么多造型各異的樓房,全部都成了廢墟。 里面無數(shù)花費心思制成的銷金窟,今天就全面崩塌,徹底從帝國人民的眼前消失。 “cao,哪個畜生干的!” 正在不遠處觀望的鑫城高層,全部將這些場景收入眼中,看著這些東西一個個倒塌,就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挖走了一塊。 鑫城建立了這么多年,早就成為帝國高層的一個重要樞紐,他們從中獲得無數(shù)的利益輸送。 如今銷金窟真的倒塌了,將有很多人失去了利益,就像是被人砍斷了手腳一般,只剩下一具身體,卻無法前行。 “那飛行器究竟是誰的,上面有什么人,全部拍下來!” 這邊鑫城的高層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人行動了。 不過那座巨大的飛行器,看著十分陌生。 那種規(guī)格的飛行器,要是有誰擁有,他們必定能記得,但是現(xiàn)在卻摸不著任何頭緒。 “那架小飛行器上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好像是在結(jié)婚?” “什么玩意兒?” 幾個高層一聽這句話,都氣得快要炸了。 敵軍竟然是來結(jié)婚的?用帝國銷金窟的崩塌現(xiàn)場,當(dāng)婚禮場所,究竟是誰如此喪心病狂? 領(lǐng)頭的人立刻搶走了遠觀器,果然看到了那架裝扮的跟婚車一樣的飛行器,上面的玫瑰花絕對不是唬人用的。 但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加惱火。 那一男一女都戴著面具,根本無法判斷究竟是誰。 誰有這樣大的能力?誰又有如此厲害的手段? 對方敢這么大剌剌地直接轟炸,就證明根本不怕鑫城背后的后臺,或者說敵方十分自信,那些后臺查不到他們。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實力的代表。 最后一波炮彈打下去,那些崩塌的樓盤竟然全部被點燃了。 火勢十分迅猛,幾乎是一下子就把占地面積極大的鑫城全部包圍,原本以為就算是廢墟也要燒上一陣子的時間,但是沒想到那火勢極其霸道,竟是在十幾分鐘內(nèi),就把這一切全部吞并了。 原本高聳入云的參天大樓,現(xiàn)在風(fēng)一吹,只剩下幾把灰了,就更別提鑫城那些日進斗金的玩意兒了。 “咻——啪”還真有一個巨大的煙花升上天空。 炸開的時候,顯出兩行字來:善惡終有報,魔鬼城,再見! 林晚輕笑了一聲,鐘景立刻就趴到她的耳邊道:“其實我想對你說羞羞的事情,但是我們私底下說就好,全世界都知道了,那就不美了?!?/br> 他的話音剛落,就伸手摟住了林晚的腰肢,再次一躍而下。 這回林晚并沒有感到失重,相反整個人還被風(fēng)力托著往上飛,頗有幾分我欲乘風(fēng)歸去的架勢。 最終他們平安地降落在大型飛行器上,當(dāng)艙門關(guān)上之后,又是一陣變動,飛行器直接返航。 直到他們離開鑫城的控制范圍,鐘景才讓把四周的屏蔽器撤掉。 鑫城高層所乘坐的飛行器里,這時候才有人匯報。 “大哥,可以往外發(fā)消息了!” “你踏馬現(xiàn)在發(fā)還有用嗎?我的得意之作,已經(jīng)沒了,全沒了!” 飛行器里可謂沉浸在一片悲傷之中,眼看都要氣得咳血了。 “我們到家了,你們可以滾蛋了,好好休息!” 當(dāng)飛行器開到了他們的住處附近時,鐘景就扔下這么一句話,然后摟著林晚就跳了下去。 身后是一片起哄聲,顯然這些忙了大半天的士兵們,為了幫助自家少帥追女人,都炸掉了帝國最佳銷金窟,竟然就得到這么一句話。 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林晚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這回可沒有什么其他飛行器,也沒有風(fēng)力拉著他們,他們倆就這么墜落下去,一直沒有停止的地步。 林晚瞪著他,差點就喊出聲,最后還是鐘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兩個人的身形在快要落地的時候,猛然停止最后輕飄飄地站到了地上。 林晚幾乎是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實在是不明白究竟會有這樣的效果。 “想知道為什么嗎?” 她立刻點頭。 鐘景沖她笑了笑:“我們今晚慢慢了解彼此?!?/br> 第79章 079星辰和大海(二十) 林晚直到洗完澡之后,才明白鐘景那句話的含義,慢慢了解彼此,身心俱包括在內(nèi)。 她今天晚上非常舒服地泡完澡,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既沒有遙控飛機,也沒有攝像頭,她就這么安靜地享受了一個沐浴的時間。 等她神清氣爽地出來時,外面已經(jīng)烏漆墨黑一片。 “咳咳——”她咳嗽了一聲,但是往常極其靈敏的燈光,卻跟死了一般,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 這燈光是智能的,動靜稍微大一點兒就會亮的,但是今晚卻不同尋常。 “別怕,有我在?!倍厒鱽硪坏腊矒岬穆曇簦澈笠灿幸痪邷嘏叽蟮纳眢w貼上來。 “你又要做什么?” “驚喜啊,現(xiàn)在才是重頭戲?!辩娋袄氖致P室里走。 明明都是黑暗一片,但是鐘景的步伐卻絲毫沒有遲疑,不像林晚跟瞎子一樣地蹣跚著。 “你把鑫城都給炸了,還不是重頭戲???” “當(dāng)然不是,鑫城欺負(fù)你,炸了它只是給你出出氣,順便去放個煙花?!彼兆×肆滞淼闹讣猓瑴?zé)岬恼菩?,像是要將她燙傷一樣,小心翼翼地拉著她。 林晚察覺到他謹(jǐn)慎的態(tài)度,頓時心里甜絲絲的,就像是吃了蜜一般。 “待會兒我們要做的事情,是這個世上任何其他事情都無法比擬的。我光想象,就忍不住要發(fā)抖了?!蹦腥怂剖窍肫鹆耸裁矗p聲笑開了。 那低沉婉轉(zhuǎn)的嗓音,像是一只小奶貓的爪子,在林晚的心中抓撓一般,讓她也跟著傻笑起來。 “啪”的一聲,他打了個響指,頓時烏黑的房間里就亮起了無數(shù)的燭光。 只不過這些燭光非常詭異,下面的蠟燭好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在空中飛舞著,并且不停地組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有愛心形狀的,還有小云彩的形狀,甚至有小籠包,把林晚看得哭笑不得。 “你這都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花招?蠟燭不是應(yīng)該跟玫瑰花一起嗎?” “有,有有!”鐘景立刻接話。 林晚覺得有什么東西掉落在頭頂上,隨手抓了一把,竟然發(fā)現(xiàn)紅色的玫瑰花瓣。 緊接著在燭光的周圍,她就看到了不停降下來的花瓣雨,想必這一整個屋子都在落花瓣。 林晚輕笑開了,她才知道原來這位鐘少帥如此聽話。 “后面還有呢。” 他的話音剛落,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總算是有了動靜,燈光微微亮起,正好夠她看見漫天的玫瑰花雨,像是飄雪一樣,一瓣一瓣地累堆積著,將地板都變成了紅色的海洋。 室內(nèi)的燈光不是很亮,那二十幾支蠟燭也飄飄然落在了一旁的桌上,一根根都站得筆直,擺成了愛心的造型,極其的井然有序。 整個房間都很有情調(diào),玫瑰花雨停下,鐘景對著床鋪伸手一扯,被子上面紅色的花瓣就全部落地了。 “祝你生日快樂,晚晚?!彼麥愒谒亩叄吐曊f了一句。 “謝謝?!?/br> 她這兩個字剛出口,嘴唇就被堵住了。 男人的舌頭一如他體表的溫度那樣,極其熱情,外加動作帶著幾分蠻橫的意味,林晚只覺得瞬間就塞滿了一嘴的包子皮一般。 林晚還處于發(fā)懵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被拖上了床。 鐘景像是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樣,抱住她就不撒手了,當(dāng)然吻住她也不撒嘴了。 把她憋得夠嗆,明明白日幫她穿衣服的時候,他顯得千難萬難,但是晚上摸黑脫的時候,那叫一個迅速。 三兩下她的長裙都已經(jīng)滑到了肩頭,□□在外面的皮膚還沒有察覺到?jīng)鲆猓鸵呀?jīng)被他guntang的嘴唇所覆蓋了。 他的動作永遠那么迅速,就像是急行軍一般。 “我說忠誠的小畜生執(zhí)事,你說好對我百依百順的,我讓你對我做這種事情了嗎?” 男人見她還有工夫跟自己閑扯,嘴巴上移,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等他挪開之后,林晚再次開口質(zhì)問,鐘景就再次堵上。 這樣幾次三番,林晚的嘴巴都被親麻了,她發(fā)現(xiàn)這男人自從把她拖上床之后,就跟狗見了rou骨頭似的,根本沒工夫說話,嘴巴全用來啃她了。 而且還是有輕有重地啃著,全方位幾乎無死角地啃,把她弄得又癢又痛,咯咯地想笑。 “晚晚,你像極了洋娃娃,漂亮精致,我從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你?!彼偹闶窃诖采险f了第一句話。 林晚挑眉:“對啊,我像洋娃娃,可不是充氣娃娃。希望鐘少帥不要搞錯功能和用途。” 鐘景再次低聲笑開了,他充分利用他的低音炮,笑起來總帶著幾分誘惑人的意味。 “是你一開始就定義錯了方位。你把我抱回來的時候,就對我各種動手動腳,我在心中早就把你當(dāng)成了伴侶?!?/br> 這個男人十分不講道理,說完這句話之后,林晚就再也沒機會說出完整的話了。 除了語不成調(diào)的哼唧之外,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糖精,而鐘景就是那不停運轉(zhuǎn)的棉花糖機,一根木棍子在機器上不停地轉(zhuǎn)著,她就從一顆顆糖精變成了一圈圈軟綿綿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