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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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憋屈的柳敬文都要成親了,自己不敢給李錫遞帖子,只能找少了小黃。 以為柳大人待見小皇帝?那是胭脂說了,陛下不來她就不嫁。 柳敬文自己還委屈呢,憑什么他們成親要請小皇帝?在柳大人心里,李錫絕對是他的頭號情敵,到死都忘不了的。 柳敬文在京城也是屬于鉆石王老五級別的,他要成親了,新娘還是京城大名鼎鼎的花魁,這消息一出整個朝堂勛貴圈子都沸騰了。 門不當(dāng)戶不對,有不少人說風(fēng)涼話的,婚期還沒到,看笑話的人倒是不少,說的越來越難聽,連李錫都有耳聞。 傳到李錫這的話到底還是收斂了一些的,李錫擰了擰眉頭,當(dāng)天就到了柳府。 胭脂正在忙著婚禮的事情,她與柳敬文兩人都沒什么親人了,很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 李錫站在門邊,看著胭脂正在挑選嫁衣,這兩年來,胭脂被柳敬文嬌寵著,相貌越發(fā)的出挑,渾身都有一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悠然坦蕩。 胭脂不經(jīng)意抬起頭,看到李錫,不由得露出笑容,淺笑盼兮:“公子,你來了。” 李錫看著胭脂,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恍如隔世,那個敏感纖弱的女子,不管面對任何的困境都不曾低頭,終于成長成了堅(jiān)韌勇敢的姑娘。 “你成親,我怎么能不來?” 胭脂沖著她甜甜一笑,神色間都是隱藏不住的甜蜜喜悅,一個人的幸福是隱藏不了的,她是真的快樂。 李錫嘆息:“看來朕的擔(dān)心多余了,你過的不錯?!?/br> 胭脂多么通透聰慧的女子,略一思索便知道她是聽到了外面的傳言。 她微微一笑道:“我是挺煩惱的啊,想我出身微寒,又淪落風(fēng)塵,卻能嫁的如意郎君,還有當(dāng)今圣上做我的靠山,多遭人嫉恨啊,我這上輩子得做多少好事,才能修來這么大的福分啊,他們嫉妒我,又拿我沒辦法,就只能說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好讓他們心里舒服點(diǎn),我一直都是善良大度的姑娘,總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br> 李錫目瞪口呆,看著她一臉神色坦然:“……你說的好有道理。” 胭脂沖著她一笑,語氣輕松地道:“你放心,我不會被在乎那些流言的。就算我出身不好,配不上他,可他不在意,我又何必在乎別人怎么說?我在乎的已經(jīng)是我的了,誰都搶不走?!?/br> 李錫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實(shí)在是多余,胭脂的豁達(dá)與通透她早就見識過,如今卻來白白擔(dān)心。 李錫擔(dān)心胭脂,胭脂也擔(dān)心她,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我過的很好,倒是你,你……” “咳咳咳!咳咳咳!” 背后一陣隱晦地咳嗽聲響起,咳得肺都要咳出來一樣。 胭脂臉上閃過一抹無奈,卻還是松開了握著李錫的手,她沖著李錫眨眨眼,無聲地說道:“小心眼兒呢!” 李錫失笑不已。 李錫眼睛一轉(zhuǎn),想到一邊偷聽的人,故意大聲說道:“胭脂你看得開最好,其實(shí)也沒必要在意那些人,誰說你配不上柳敬文的?依朕看,是柳敬文配不上你,如果他對你不好,你大可來找朕,只要你愿意,朕隨時都能接你進(jìn)宮……” 躲在一邊的柳敬文再也聽不下去了,小皇帝這是來砸場子的啊,在他家還要勾搭他娘子,簡直不能忍! 他娶個媳婦容易么,等著胭脂點(diǎn)頭答應(yīng)成親,他等了兩年,絕不能讓任何人破壞! 柳敬文急忙走了出來,再不出來媳婦兒就沒了。 “陛下來了,有失遠(yuǎn)迎?!绷次碾m然這么說,可表情卻一點(diǎn)沒有歡迎的意思,一雙眼警惕地瞪著李錫,將胭脂護(hù)在了身后,“陛下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胭脂的,陛下的后宮還是留給別人吧,我們胭脂不需要。” 胭脂看他一臉緊張兮兮的表情,不由得覺得好笑,他還真是日復(fù)一日地防著陛下呢,若是讓他知道陛下是女子,肯定嚇?biāo)懒耍?/br> 不過……看著他這么緊張她的樣子,她決定。一輩子都不會告訴他真相。 聽完柳敬文的話,李錫一臉遺憾。 柳敬文很是警覺,這是對胭脂不死心啊,他忍了忍,忍不住了:“大將軍在前線出生入死,陛下還是多去關(guān)心大將軍……” 他媳婦兒就不牢他惦記了。 柳敬文可為蕭熠不值得了,大將軍如此在前線拼命是為了什么?還不是在給李錫打天下,李錫倒好,在后面拼命的招蜂引蝶,一點(diǎn)都對不起大將軍! 胭脂轉(zhuǎn)頭看向柳敬文:“大將軍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這仗打了這么久,也該回朝了吧?我聽說前方的戰(zhàn)事不是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么?” 柳敬文對媳婦兒那是知無不言的。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差不多了,本來應(yīng)該早就回來了,不過大將軍看到南邊苗族的勢力越發(fā)壯大,怕他們做大,日后為患,就決定平定苗族之后再回來?!?/br> 胭脂聞言由衷敬佩:“大將軍果真是不凡!” 柳敬文不著痕跡地看了李錫一眼,他們大將軍是不凡,這個小皇帝也不簡單,不然大將軍會這么拼命?唉,一物降一物啊。 柳敬文感慨著,將目光落在胭脂美艷的小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個傻笑,嘿嘿,他也是心甘情愿被降住的。 柳敬文的目光火辣辣的,胭脂面色一紅,不由得低下頭去,一邊的李錫看著這兩個未婚夫妻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捂住了胸口,總覺得自己好多余。 李錫面無表情地走了,不去打擾那對夫妻恩愛,她今天來的就是多余,看這個情形胭脂不欺負(fù)柳敬文就不錯了。 走出柳府。李錫抬起頭望望天,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大將軍什么時候回來呢? 五月初五是個好日子,也是柳敬文和胭脂成親的日子,因?yàn)槔铄a和江映雪的出席讓原本看熱鬧說風(fēng)涼話的眾人們啞口無聲,尤其是那份寫了專門送給胭脂的賀禮,更讓大家不敢再小覷胭脂。 人家背后有人。 李錫親眼看著胭脂和柳敬文拜堂,目光溫和。 那天柳敬文笑成了傻子,一反往日精明敏銳的形象,對所有敬來的酒來者不拒,成為了禮堂上最慘不忍睹的畫面。 最后柳敬文喝多了,被人扶著進(jìn)了洞房。 李錫有些遺憾不能去參觀他們洞房,畢竟她是皇帝,總是要面子的不是。 回去的時候,李錫和江映雪步行回宮。 五月的夜晚清風(fēng)徐徐,月光拉長了兩人的背影,他們緩慢地步子都透著一股悠閑。 江映雪看著身側(cè)的越發(fā)俊美的青年,眼底帶著一抹憂傷,“陛下可是羨慕柳大人?” 李錫微微一怔,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只是有些感慨罷了,他和胭脂終于成親了。” 江映雪停下腳步。看著李錫的背影,咬了咬唇瓣,終于忍不住問出口:“陛下可是心里有人了?陛下可不可以告訴映雪,映雪哪里不如她?映雪會改的!” 李錫詫異地看向江映雪,然后腦中浮現(xiàn)了蕭熠的面容。 呃,這個要她怎么說? 李錫扯起一個牽強(qiáng)的笑容:“你多慮了,朕心里沒有人?!?/br> “是么?”江映雪扯了扯嘴角,眼中流露出一抹悲哀:“可是兩年了,你從來,從來都……陛下,我只是想要一個答案,想知道我的夫君的心在誰的身上,就那么難么?” 望著江映雪期盼的目光,李錫沉默下來,此事總是她對不住她的,她無言以對。 “映雪,”李錫沉默半響,開了口,抬起頭望著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放你離開,是我對不起你……” 江映雪目光一凜,落在李錫的臉上,突然嘲弄地一笑:“陛下!是,嫁給你,我不是自愿的……” 李錫:“……” 能不能不提這事,不提她都忘了。 其實(shí)娶江映雪這事吧,李錫心里一直都有個疙瘩,她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因?yàn)槔⒕?,所以對她總是格外的包容?/br> “我知道,可是我要的不是愧疚,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了。我想要我們像普通的夫妻,我不要你對我小心翼翼,我只是希望……希望你把我當(dāng)成你的妻子?!苯逞┌蟮氐?,“如果你不喜歡我,當(dāng)初為什么又要娶我?” 李錫對江映雪的質(zhì)問無言以對。 當(dāng)初江映雪嫁給李錫也不是因?yàn)橄矚g李錫啊,可現(xiàn)在江映雪改變了,所以她也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李錫也該跟她一樣。 兩人的冷戰(zhàn)正式開始,原本對李錫殷勤備至的江映雪好幾天都沒去找李錫,李錫的情緒也很低落。 宮里就這么兩個主子,主子心情不好,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深怕惹禍上身。 然而,宮里的低落氣氛并沒有維持太久,就變得喜氣洋洋了,因?yàn)槭掛谝貋砹恕?/br> 李錫也很快就把江映雪放在一邊,全心全意地為蕭熠回來做準(zhǔn)備。 蕭熠這次回朝是凱旋,雖然他每次回來都是凱旋,但這次意義不同嘛,實(shí)在是贏的漂亮,不止擊退了大求,更是統(tǒng)一了南方,現(xiàn)在朝中都是在說,這下子陛下可能就要商量遷都的事情了。 自從兩年前晉國公倒臺,朝中反對蕭熠的聲音一下少了許多,眾大臣群龍無首,蕭熠的捷報又是一封一封傳回來,現(xiàn)在蕭熠又立如此大功,更是讓那些對蕭熠不滿的偃息旗鼓。 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他們也蹦達(dá)不起來了。 整個京城都在為蕭熠回來而做準(zhǔn)備。 蕭熠回到京城,大軍駐守在城外,等待吉時,才入城論功行賞。 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了,可大典的那一天還是出了亂子。呃,因?yàn)槭掛诓灰娏恕?/br> 江城武和陸嚴(yán)率領(lǐng)親兵入城,道路兩邊都是來歡迎蕭熠的百姓們,可是等了半天卻都沒等到蕭熠,百姓們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 負(fù)責(zé)大典的官員們也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 江城武看著眾人議論紛紛,心里把蕭熠痛罵了個遍,他就不能忍忍! 事實(shí)上,昨天晚上蕭熠就不見了,別人不知道,江城武可是知道。還能是干什么去,找小皇帝去了唄! 兩年相處下來,江城武太了解蕭熠的本色,可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情愿,到了大典現(xiàn)場,江城武還是要幫蕭熠打掩護(hù)。 江城武下了馬,對著來迎接的官員拱手,微笑著道:“實(shí)在是不巧,大將軍連年征戰(zhàn),昨日舊病復(fù)發(fā),實(shí)在是不能出席。已送回府里診治了,還請各位大人在陛下面前解釋一二?!?/br> 迎接的大臣連連擺手,忙說不敢,“呵呵,真是巧,我們陛下也是偶感風(fēng)寒,今日才未能出現(xiàn),其實(shí)陛下心里一直惦記著有功將士,只是龍體微恙……” 他們的陛下昨天留書出走了,這一舉動被很多人認(rèn)為是因?yàn)閼峙乱姷绞掛?,提前避開了。 大臣們也很絕望啊。他們也很怕蕭熠啊,可是小皇帝能走他們不能走啊。 只能硬著頭皮解釋啊。 江城武聞言微微一頓,看著隆重的大典現(xiàn)場,嘴角一抽,這兩口子真是夠了!明目張膽的翹班,他們還能做的更明顯一點(diǎn)么? 霍霄也在迎接之列,聽到雙方的話,立刻就明白了,招了招手,對著負(fù)責(zé)大典的大臣道:“都散了散了,回宮吃飯去,正主不在,嘉獎?wù)l去,還是吃飯要緊?!?/br> 得,那就吃飯吧。 昨日‘舊病復(fù)發(fā)’和近日不小心‘偶感風(fēng)寒’的兩個人,此時正在郊外的宅子里。 蕭熠昨天晚上偷偷摸摸進(jìn)宮,把李錫直接劫了出去,李錫看到蕭熠自是非常高興,但心里對他的行為早有預(yù)料,非常配合。 不過有一點(diǎn)……“我覺得你對自己的屬下信任過度,你看你進(jìn)宮多少次了,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顯然沒有你說的那么厲害。” 蕭熠對于這個時候李錫還能去想著宮里安全問題非常不滿,把她帶到了兩人成親的宅子。 久別重逢的夫妻應(yīng)該做些什么?蕭熠有著自己獨(dú)到的見解,并且深信不疑。 李錫也有自己的想法,但顯然,她的想法蕭大將軍并不怎么滿意,而且并不認(rèn)可。 到了宅子,蕭熠抱著李錫直奔他們洞房的臥室,關(guān)上門就開始脫衣服,目的非常明確。 李錫急忙攔住他:“等等,等等?!?/br> 蕭熠不解地看著她,但是動作卻沒有停,“你不喜歡在床上?那換別的地方也行,要不,浴室?”說著,他的眼睛一輛,黑色的眸子熠熠生輝:“也行,不過等下再去,先……”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李錫都結(jié)巴了,“你怎么就想著這個!我,我是說有事要跟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