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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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小皇帝被吃豆腐啦 “因為你留在這里更重要?!绷次囊荒槆烂C,鄭重其事地忽悠:“你想,大將軍失蹤的事還是個秘密,這事萬不能外傳,動搖了軍心?!?/br> “所以我才要去找大將軍啊,把他找回來,軍心不就穩(wěn)固了么?” “可你思慕將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不是思慕。”柳吟月擰著眉頭打斷他,認真地說道:“我和將軍是兩情相悅,只是他心懷天下,還沒發(fā)現對我的情意,不過我可以等!” 柳敬文:“……” 他娘一定是生他的時候把所有的智商都給了他,以至于讓meimei沒長腦子,這事怪他,怪他,自己的親meimei,流著淚也要忽悠下去。 柳敬文嘴角抽了抽,忍耐地說下去:“現在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你卻離開了,這不是明白告訴外人大將軍不在軍營么?到時敵軍來襲,軍心渙散,吟月,你可就是千古罪人了!為了將軍,你是不是得留下來?” 柳吟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糾結的小臉都皺在一起了:“可是我想去找將軍?!?/br> “這種粗活誰都能干,不一定非要你去,你就留下來,幫將軍隱瞞失蹤的事情,不也是很重要么?” 柳吟月一想,也對,等將軍回來,發(fā)現他失蹤的事別人都不知道,而這都是因為她。那得對她多刮目相看???到時候,他要是感動的說要娶她可怎么辦?她雖然很想嫁他,可是會不會發(fā)展的太快了……她年紀還小,不想這么快就當娘啦! 柳吟月一邊糾結,就看到她的死對頭胭脂臉上掛著嘲弄的笑意看著她。 柳吟月眉頭一豎:“你那個李公子都失蹤了,你還有心情笑?笑什么笑?” 胭脂慢條斯理地道:“我家李公子福大命大,洪福齊天,肯定會沒事的,”頓了頓,她才道“看到一個白癡,還自以為聰明伶俐,你說好不好笑?” 最近李錫失蹤,胭脂擔憂地天天上火,火氣難免就大。 “你說誰是白癡?” 胭脂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看一個無可救藥的蠢貨,然后對著柳敬文說道:“我說,你meimei這么蠢,你這個做哥哥一定很辛苦吧?” “喂!你不要太過分!”柳吟月瞪著眼睛說道。 胭脂冷哼一聲:“他明明是怕你出去找蕭熠,說這種鬼話來騙你,你居然還信了?人至蠢,真是無藥可救?!?/br> 柳吟月略一思考,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愕然地轉過頭,不敢置信地瞪著她哥,那受傷的小眼神,看得柳敬文一陣心虛。 “哥!她說的是真的么?” 柳敬文尷尬地笑了笑,“我……我這不是……” 看他結結巴巴的樣子,柳吟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忍不住心酸吼道:“哥!我最討厭你了!最討厭,最討厭你了!”然后一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柳敬文頭疼不已地看向胭脂:“你,你干嘛沒事撩撥她?” 胭脂面無表情地說道:“這人蠢就得讓她知道,否則她就會不停的犯蠢,我是在幫你?!?/br> 柳敬文看了一眼她面容芙蓉的俏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突然有士兵一臉慌張地進來,柳敬文很是淡定,到今天這個地步,大將軍失蹤,不省心的meimei又在鬧脾氣,已經沒什么事能讓他覺得驚訝了。 于是柳敬文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又出什么事了?” 他還是太年輕,有些諾言說的太理所當然,就聽士兵驚慌失措地道:“大人!江城武放出話來,說大將軍謀害皇上未果,已經跟皇上一起掉落懸崖,已經身亡了!” “什么?!” 柳敬文震驚不已,事情告訴陸嚴之后,陸嚴也是一臉的寒霜。 這個江城武也太舞池了一些,太能顛倒黑白了,明明是他推了皇上下去,他們將軍是去救駕的,怎么就變成了謀害皇上了? 可偏偏這個說法大多數百姓們都是相信的,開玩笑,全東臨國誰不知道小皇帝是個傀儡,大將軍大權在握,隨時都有可能起兵謀反,謀害圣上有什么稀奇的? 哈?說他去救駕,哈哈哈哈,別逗了好么?大家都挺忙的。 一時之間,蕭熠失蹤身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安城,軍中謠言四起,陸嚴鎮(zhèn)壓了幾次,總算是平息了下去,可他依舊憂心忡忡,知道要是再找不到蕭熠就完了。 這些都與柳吟月無關,她如今一門心思的在生她哥的氣,反正現在大家都知道大將軍失蹤的事了,她去找大將軍她哥總不能攔著她了吧? 誰知道,柳敬文還是不肯讓她去。 柳吟月反抗無果,差點被柳敬文給關起來,和他大吵一架,然后跑出了帳篷。 她也是擔心大將軍呀,他可是她未來的夫君呢,她去找他有什么不對?他是她哥,不幫她也就算了,還總是攔著她!有這么當哥哥的么?還說什么答應了娘,一定會好好照顧她,都是騙人的,他肯定早就玩了個答應娘的事! 越想越委屈,柳吟月的眼睛就是一紅,偏偏她最狼狽的時候碰見她討厭的人,胭脂從對面走過來,看到她紅著的臉,心中疑惑,誰還敢欺負這位姑奶奶? 柳吟月一看到她就生氣,忍不住嚷道:“你看什么看?沒見過人哭鼻子???” “沒見過,”胭脂誠實地說道:“沒見到有人欺負了人還哭鼻子的?!?/br> “誰,誰欺負人了,我是被人欺負了!” 胭脂不敢置信地看了她一眼:“你被人欺負?柳敬文的寶貝meimei。在軍營里橫著走都沒人敢攔你,還有人敢欺負你?別開玩笑了好么?連蕭大將軍都不敢輕易惹你,還有人敢欺負你?” 提到蕭熠,柳吟月俏麗的面容一紅,“他,他是心悅于我……” “別扯了好么?”胭脂語氣冰涼地打斷了她:“別做夢了行么?大白天的,大將軍那都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才讓著你,你覺得他是那種為了女人而改變原則的人?” 雖然后來證明蕭大將軍真是,但現在沒人知道蕭大將軍喜歡的不是女人,這么說也是沒錯。 柳吟月一臉倔強,她不相信!她就是不相信!大將軍就是喜歡她! 胭脂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下:“我一直不愿意承認。這人啊,不能信命,靠自己也是能改變命運的,看到你之后我不得不信,像你蠢到這個地步,就因為有個好哥哥,便如此囂張橫行霸道,偏偏還總是一副誰都欠你了的樣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柳吟月聽著前面的話本來還挺得意,可越聽臉色越難看。 胭脂又道:“我長得比你好,腦子也比你聰明??删鸵驗槲页錾聿缓?,沒有一個好哥哥,就要流落風塵,你又憑什么來說你哥哥欺負了你?就因為他沒有讓你去大山里找人送死?”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胭脂越發(fā)的不客氣:“就你還去找人?就你還跟鳳舞將軍比?人家能在馬背上坐一整天,連背都不帶彎一下的,還瞧不起人家呢,你還去找人,大家還得照顧著你!” “我也擔心李公子,擔心得飯都吃不下去,可我不會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如果你沒本事,救不了他,至少別給大家添亂,就算為了蕭大將軍好,也麻煩你先回去先長點腦子,再來喜歡他吧?!?/br> 明明胭脂說的話很刻薄,也很不客氣,可不知道為什么,柳吟月偏偏生不起氣來,她很想反駁,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最后。柳吟月小聲訕訕地說道:“誰說你就長得比我好了?我哥說我是天下最漂亮的姑娘!” “呵呵……” 胭脂冷笑一聲,也不理她,直接轉身就走,走到拐角處,看到柳敬文復雜的目光,她淡淡地瞥了一眼,打算越過他離開。 柳敬文看著她突然道:“謝謝你?!?/br> 胭脂斜睨了他一眼:“謝什么?謝謝我罵你meimei?。坎豢蜌?,這種事我不介意多做幾次?!?/br> 柳敬文忍不住苦笑,怎么總是這么伶牙俐齒呢,忍了又忍,他忍不住道:“你明明是好心,怎么總是這么尖銳?就不能柔和一點么?”頓了頓,他接著道:“就像你對李……李公子那樣!” “你們又不是李公子!”胭脂理直氣壯地說道,臉色一紅,一雙杏眸彎在了一塊:“他是無可替代的!” 柳敬文:“……” 好想回去告訴搜救人,只救大將軍就好,如果看到小皇帝,沒死就再給他一刀,正好將軍順便造反算了。 無人能替代的李公子此時遇見大麻煩了,因為她的難言之隱,從掉下來至今,她一直都沒換過衣服,自然也沒擦過身體。 蕭熠在又一天被小皇帝占了便宜,摸遍了胸膛肌rou,終于發(fā)現了這個問題。 李錫殷勤地為蕭熠擦著后背,他的背脊線條流暢俊美,看起來極具美感。 李錫覺得,蔣真元既然能畫仕女圖,她專門畫美男圖也是可以的。 于是李錫舔著臉要求道:“大將軍,你看,我們這也算是患難之交,生死與共過了……” 蕭熠斜睨了他一眼,“嗯,你想說什么?” 李錫嘿嘿一笑,一雙鳳眸瞇在一起,搓了搓手道:“不如回去之后,將軍讓我畫一幅畫可好?” “不是已經讓你畫過了么?”蕭熠擰著眉頭說道,“對了,上次畫的畫呢?陛下還沒給我看過?!?/br> “那個不重要。”李錫一擺手:“我是說,再讓我畫一幅不穿衣服的,???” 蕭熠:“……” 看著他眼巴巴盯著自己的小眼神,眼睛濕漉漉的,像一只可愛的大型犬,這與他的身份實在不相符。 怎么好像一直都是他在被占便宜呢?蕭熠的那雙黑眸落在他白皙的小臉上,若有所思。 看著纖弱的身體,白皙的肌膚,也不知道衣服下的身體該有多漂亮,這么一想,蕭熠的眼睛里變得火熱。 “這么說起來,陛下好像一直都沒有凈過身,”說著,他站起身,偉岸的身影籠罩著他:“今天也讓末將為陛下擦一擦吧!” 李錫:“……” 啊啊啊,救命啊,大將軍要脫她衣服!這不是死定了么?她沒事提什么要畫畫啊? 李錫干笑著推拒:“這個。這個就不用了?!?/br> “怎么能不用呢?讓陛下一直照顧我,實在是不該,我也該投桃報李,禮尚往來?!?/br> 蕭熠說著就湊近了李錫,那把李錫嚇得,嗷地叫了一聲,轉身就跑了。 蕭熠一臉無辜地站在原地,怎么了么?小皇帝幫他擦身,他也想回報他呀,干什么他一臉被登徒子調戲了的表情?難道小皇帝知道他的心思了? 不能吧? 李錫裹緊了衣服,只覺得是不是她露餡了,所以蕭熠才來試探她的? 不能吧? 兩個人各懷心思,李錫躲在外面大半天都不回來,蕭熠在屋內等了一會,最后忍無可忍,出去把她拎了回來。 李錫捂著衣服,警惕地看著他。 蕭熠額角跳了跳:“放心,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這樣的對話發(fā)生在兩個男子之間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這天晚上李錫連睡覺都沒睡安穩(wěn)。 她一覺起來,發(fā)現蕭熠站在她的床邊,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獰笑著道:“哈哈。原來你是個女子!女子怎么當皇帝?這天下是我的了,我的了!” 她披散著頭發(fā),一副女子的妝容,被大臣們圍著,連晉國公都一臉失望地看著她,她被無數惡意的眼神包圍。 李錫倏地睜開了眼睛,這才發(fā)現是一場夢,她坐起來喘著粗氣,冷汗淋漓。 此時已經起床了的蕭熠拎著兩條蛇走了進來,他**著上身,只有下身的一條褲子。露出精壯的胸膛,上面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痊愈。 “快來,今天中午吃好東西。” 李錫心有余悸,心道,他做的再好的東西也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