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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臣把陛下養(yǎng)歪了[重生]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一夜未睡, 高郁次日到崇文館時整個人都懨懨的,精神不好不說, 桃花眼下還有著淡淡的青色, 瞧著憔悴極了。

    高顯一瞧就知道自家皇兄昨晚上又沒睡好了, 頓時一陣竊笑, 這可不是他沒同情心故意使壞, 誰叫高郁搶了他的執(zhí)劍呢?

    小小懲戒就當這些年被欺壓的“回報”吧, 高顯如是想著,心中僅剩的一點愧疚之意也像是長了翅膀一般, 飛走了。

    因前一晚沒睡好,高郁趁著課時的間隙, 趴在桌案上小憩。

    高顯壞笑了兩下,就想上前火上澆油, 埋汰兩句。可還沒等他開口,旁邊就已經(jīng)吵了起來。

    “這蘭草白玉佩是本宮叔父從西南特意尋來的,著名師雕刻,全南梁可就此一個?!?/br>
    “殿下恕罪,卑職真的不是故意的……”

    “誰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弄壞了東西自然要賠,你既然打碎就應(yīng)該賠一個?!?/br>
    “大皇兄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不過是個玉佩而已……”

    ……

    高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一抬頭就瞧見高顯那張rou嘟嘟的小臉,嚇了一跳的他瞌睡蟲瞬間跑了個干凈。

    打了哈切,高郁半抬著眼皮問道:“這是怎么了, 好好得怎吵起來了?”

    高顯一門心思都在自家皇兄身上,哪注意到旁人發(fā)生了什么,因此他也是一頭霧水,迷茫的看向婁琛。

    婁琛倒是看得清楚,但朝著瞪著一雙大眼渴求一般的望著自己的林書芫看一眼,他卻搖了搖頭:“下官也不清楚,林奉筆坐的近,興許聽到點什么?”

    因著上次的事情之后,高郁一直對林書芫有幾分戒備,雖然表現(xiàn)的不明顯,但的確有刻意疏離的意思。

    因此高郁并未第一時間想到林書芫,經(jīng)婁琛一提起,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奉筆。

    朝著被高顯擠到一邊的林書芫看了一眼,高郁這些天以來,第一次主動與林書芫說了第一句話:“書芫,你可看清發(fā)生了什么?”

    “回殿下,下官看清了。”林書芫朝婁琛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這才緩緩將剛才的事講了出來。

    其實也不是什么要事,四皇子的奉筆江鈺源本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平日里也不急不緩,沒見他著急過。

    今日也不知怎么了,起身的時候竟不小心摔了一跤,結(jié)果這跤好巧不巧,就剛好撲倒在了路過的大皇子旁邊。大皇子一時不察被撲了個踉蹌,連連后退幾步跌到地上,最后人沒什么事兒卻把隨身的玉佩摔壞了。

    那玉佩算是大皇子這些日子的心頭好,連著帶了好些天了,正是最愛不釋手的時候。

    被這么突然摔壞自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于是就發(fā)生了剛才那一幕……

    高顯聽完,嘴角勾了勾略帶嘲意的道:“哎,這還真是太巧了……”

    怎么就那么巧撲到了大皇子身上,又怎么就那么巧其他事兒都沒有,就摔碎了一塊隨身的玉佩?

    高顯可算對他大皇兄與四皇兄無奈了,這種小把戲他早八百年就玩膩了,兩個人還玩的不亦樂乎。明知道皇伯伯不喜歡兄弟間有齬,他們還偏偏做些挑釁對方的事,就想著等對方先去告狀,到時候好倒打一耙。

    這么幾年也沒長進,要換他早就坐地上狂哭開始耍賴了。

    沒什么是撒嬌賣慘不能解決的,如果有一定是哭的不夠慘!

    高郁聽完卻沒做評論,只在高顯腦袋上敲了下,搖搖頭道:“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高顯撇撇嘴:“我才對這些事兒沒興趣,由他們折騰去吧,反正在京城里也待不了幾天了。”

    他只要熬過這些天,就可以回西北過自己的快活日子了,山高皇帝遠別提多自在。

    高顯是要自在、快活了,可高郁一聽心中卻頓時一陣煩悶。

    高顯再過些時日就要回西北了,而婁琛也要跟隨而去……

    崇文館里是小打小鬧,朝堂之上卻是風(fēng)起云涌。

    吵鬧了一個多月之后,一直作壁上觀的圣上終于表了態(tài),皇儲一事國之根本不可輕易下定,必須有所考量。

    文治武功都必須要卓群,有所成績。

    然皇子們年紀都還小,軍功政績都還遙不可及,因此考量的標準便成了其他。

    同幾位尚書商議之后,南梁皇決定文治以崇文館中平日里所做文章為準,考教君臣禮儀、治國之道、行知策論。

    至于武功,圣上大手一揮,不若就把今年秋狩當作一次考試吧,以秋狩結(jié)果排先后,加以賞賜。

    乍聽這決定,百官皆訥訥不言,片刻后才高呼萬歲,稱圣上明智,但私底下好些個卻都忍不住罵了一句——“庸君”。

    下了朝后,已兩朝為官的戶部尚書與工部尚書更是在回去的路上一個勁的搖頭,嗟嘆不已。

    當今圣上文采雖然出眾,但確實不是當皇帝的料。當年還是皇子的時候,先帝就曾判言其性格懦弱,又太過重情重義,不該生于帝王家。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位十余年,皇帝從未干成過什么大事兒,也就靠著先帝留下的一幫朝臣輔佐,才能保南梁這十余年來平安無事。

    重情重義對尋常人來說是好事,但對一位帝王來說,卻成了最大的軟肋。

    當今圣上最是心軟,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對大皇子并不滿意,對德妃也早已不再喜愛,卻因著早年同甘共苦的情分一直留有一份情面。

    本以為經(jīng)過謝家的事兒,皇帝總算有些長進,知道任用賢才,知道擅弄權(quán)謀了,卻沒想到能勇果敢只是曇花一現(xiàn),過后皇帝仍舊過著安穩(wěn)日子,將事情都交給了六部尚書。

    不過回頭想想,庸就庸了點,沒魄力就沒魄力吧,只要不是個昏君丟了祖宗基業(yè)就好,有他們在南梁這十幾年還是有希望。

    亂世人不如太平犬,國還在就還有希望。

    索性當今皇帝雖一無所成,幾個兒子卻還不錯,尤其是四皇子,聰慧過人不說,武藝也不差,百步穿楊例不虛發(fā),頗有當年成祖的風(fēng)采。

    而且謝家一事之后,云家總算出得頭來。四皇子有了云家做靠山,來日如果真的登上大寶,定能成就一番基業(yè)。

    皇帝雖然平庸,但這時還算看的清楚,相信前日里主動詢問禮部侍郎的意見,也就是那個意思。

    只是,可惜了靖王……

    唾手可得的皇位不要,卻要到邊疆做個閑散王爺,遠離權(quán)勢中心不說,西北還那般艱苦。

    曾任皇子們夫子的工部尚書思及此仍是不住的搖頭。

    七月末,將朝中之事交予六部尚書代為處理之后,南梁皇便帶皇子、嬪妃,數(shù)千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朝著河北東路去了。

    秋狩是□□年間延續(xù)下來的傳統(tǒng),本意是“察民瘼,備邊防,合內(nèi)外之心,成鞏固之業(yè),習(xí)勞苦之役,懲宴安之懷。1”

    一路慢行,既可體察民間疾苦,又可cao練士卒,借以達到執(zhí)捶拊鞭笞天下之效,奠定社稷萬年永固。

    但這百年間邊疆安定,秋狩已經(jīng)漸漸演變成皇家放松玩樂的方式。

    且因著當今圣上身體欠佳,本該兩年一次的秋狩已經(jīng)三四年沒有進行了,這次若不是實在難以定下太子人選,恐怕這一年秋狩仍舊不會去。

    當真是庸君,庸君。

    而被眾臣稱作庸君的南梁皇,正在“木蘭圍場”偌大的皇帳里,陪著自家侄兒閑聊。

    千人隊伍一路走走停停,到圍場時已將近中秋,靖王由熙州出發(fā)昨日傳信來說已至灤河,不出兩日就該到圍場了。2

    “顯兒這一走,皇伯伯可好些年就見不到你了……”一想到高顯就要離開,皇帝心中生出幾分不舍,一邊給高顯遞上月餅一邊道。

    高顯接過月餅,討好得笑道:“皇伯伯要是想顯兒了只要派人傳信一聲,顯兒立刻就從西北趕回來?!?/br>
    “當真?”皇帝對這個侄子喜愛的很,最愛逗弄他。

    “當真,比珍珠還真。”高顯瞪大了眼睛,無比真誠的模樣。

    看皇帝忍俊不禁,上前捏了一把他的小臉才笑呵呵道:“算了,皇伯伯就不與你父王搶了,你還是好好回西北做你的世子吧,以后西北邊疆就要靠你守著了?!?/br>
    “顯兒一定謹遵皇伯伯教誨,同父皇一起守衛(wèi)一方平安?!焙姥詨颜Z說完,高顯左右瞧了瞧,見侍奉太監(jiān)并沒有看著他們之后,湊上去在皇帝耳邊悄悄問道,“對了皇伯伯,有件事兒恐怕得麻煩你了?!?/br>
    高顯聲音壓得低低的,得湊近聽才能聽出個大概,皇帝一聽就笑了:“何事這般神秘?德閑不是外人,你有事便說吧?!?/br>
    “嘿嘿,那顯兒就說咯?!备唢@黑葡萄似得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其實對皇伯伯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我家婁執(zhí)劍……他今次大概不會同我們一起回西北了?!?/br>
    皇帝聞言微微皺了皺眉:“婁執(zhí)劍,你是說驃騎大將軍的嫡子,婁???”

    “正是他?!备唢@,“皇伯伯你也知道他的吧,武功就不說了,是一等一的好,文采更是在一干武將中尤為出眾,是個極為難得的將帥之才。”

    “將帥之才怎不留在身邊?”皇帝笑著搖頭道,“這事你父王可知道?”

    高顯一聽就知有門道,立刻湊上前道:“自是知道,父王說婁執(zhí)劍既然決定了就隨他去吧,其實留在京中也沒什么不好,天子近臣,京畿防衛(wèi),以他的能力很快就能擢升,到時候封個殿前副都指揮使也不是什么難事……”

    皇帝一笑道:“‘殿前副都指揮使’恐怕才是你想說的吧……”

    被拆穿的高顯也不尷尬,反而撒起了嬌:“那皇伯伯你到底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顯兒都忍痛割愛了,皇伯伯怎么還能不答應(yīng)?”皇帝倒是無甚意見,他對婁家嫡子其實也極為看重,要不然也不會將其指給高顯做執(zhí)劍。

    可現(xiàn)在那孩子既然決定留在京城了,他也不便勉強。

    其實留在京城也不是什么壞事,以那孩子與郁兒的關(guān)系……

    思及此,皇帝心中略有思量。

    “行了,同你皇兄們玩去吧,皇伯伯還有事要做?!被实叟牧伺母唢@的小屁股道。

    “那我就先替婁執(zhí)劍謝皇伯伯恩典了。”高顯心里頭高興,被欺負也不在乎,樂呵呵的回了個禮就走了。

    皇帝看著高顯一蹦一跳離開,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孩子……

    得了皇帝的承諾高顯心情甚好,隔天狩獵的時候整個人都精神奕奕的,一看就是有好事的模樣。

    高郁知道他昨日去過父皇的房里,因此有些好奇??蓡柕礁唢@時,高顯卻什么都不肯說,只抿著嘴一邊看婁琛,一邊偷笑。

    這笑看的高郁郁悶不已,叫了聲于子清,高郁一揮馬鞭跑出去老遠,眼不見心不煩,他躲還不行么。

    婁琛看著匆匆追上去的于子清,再瞧瞧笑的一臉得意高顯,輕輕的搖了搖頭。

    木蘭秋獼,圍而射獵。

    往日里狩獵只是隨意選一圍,騎射即可,這次卻按照百年前的規(guī)矩,先由管圍大臣率領(lǐng)上百人的騎兵,按預(yù)先選定的范圍,合圍靠攏形成一個包圍圈,并逐漸縮小。

    再由頭戴鹿角面具的官兵,隱藏在圈內(nèi)密林深處,吹起木制的長哨,模仿雄鹿求偶的聲音,雌鹿聞聲尋偶而來,雄鹿為奪偶而至,其他野獸則為食鹿而聚攏3。

    “圍鹿而射”說的就是此,等包圍的圈子野獸足夠密集了,這時皇子們出發(fā),入圍騎射奪搶目標,好不熱鬧。

    這次圍獵關(guān)系太子之位,因此眾皇子都躍躍欲試,牟足了勁兒想要好好表現(xiàn)一番。

    高顯倒喜歡射獵的很,不過這次他是來湊熱鬧的,表現(xiàn)的太過顯眼反而麻煩,因此在“圍鹿”完成之前,偷偷射殺了兩只小灰兔,確保到時候清算不會顆粒無收之后,就優(yōu)哉游哉的晃著朝營地去了。

    可他也不敢就這么明目張膽回去,于是離營地還有不到兩里的時候停了下來,找了快陰涼的地方便開始呼呼大睡。

    作者有話要說:

    高顯倒是睡的爽了,婁琛心中卻惴惴不安的很。

    高顯抬起一邊的眼皮兒,嘟囔道:“婁執(zhí)劍是擔心皇兄吧?放心,皇兄身邊有子清陪著呢,出不了事?!?/br>
    可婁琛仍舊不語,他對秋狩的記憶實在不算好,因此一到這里他心中就莫名的慌張,總要看著高郁才能放下心來。

    高顯見婁琛眉頭緊鎖一副擔憂的樣子,輕嘆了一聲,果然送出去的執(zhí)劍,潑出去的水,心兒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