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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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廉道:“新皇后宮空虛,又因為朝務(wù)繁忙,一直不肯選秀,這次是太后娘娘開了懿旨要選秀的,否則新皇還不見動靜。這些都是各地選出來的秀女吧,太后娘娘同幾位太妃要親自挑選?!?/br> 二叔比較關(guān)注這些宮闈的事,因為他的身份還是東宮輔臣,脫離不了皇宮。 原來是要選秀了…… 趙承廉繼續(xù)跟她道:“秀女中倒有幾人比較特殊,一個是原宋閣老的嫡女宋應(yīng)蓮,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她曾被指婚給皇上,現(xiàn)在又選入了秀女中。還有個周學(xué)士的女兒周雅玉,自幼通曉詩書,溫順雅致,在京城世家女子中極有才氣?!?/br> 趙長寧眸中微亮,卻是想起了一人:“二叔可知道……有位章家的小姐,章若瑾是否入選了?” 趙承廉聽到這里,看了趙長寧一眼?!八坪鯖]聽到章家有人入選的消息?!?/br> 長寧是夢到過章若瑾,所以對這個人有點好奇。怕與她有莫大的干系才會夢到,只是現(xiàn)在還猜不透而已。既然沒有入選,可能是不會做妃子吧,既然如此,那個夢就無從談起了。 趙長寧無故提起一個女子,趙承廉卻留了個心眼。 極少聽到他提起別的女子,難不成是有點什么意思?他得回去打探打探,如果他有意就娶回去,長寧也該成親了。老家那門什么竇家的表妹,怎么配得起他們趙家嫡長孫的身份,更何況如今趙家崛起,長寧雖然曾支持過太子,但現(xiàn)在在大理寺做得極好,短短兩年就升任了大理寺丞,而且為官清廉的作風(fēng),深得百姓愛戴,日后前途無量。需得正經(jīng)的世家嫡女才配得上他吧。 那門鄉(xiāng)下的親事,還是遲早退了的好。趙承廉已經(jīng)在心里為侄兒做好了打算。 等二人到皇極殿外的時候,隊列已經(jīng)差不多站好了。趙長寧歸入五品官的隊伍中,明顯感覺到自己站定之后,前方有幾道視線投到了她的身上,她抬頭一看,竟是幾位朝中大臣,不是別人,當(dāng)年淮揚案中曾落在她手里的另一位戶部侍郎,還有原來鹽運司使,如今朱明熾得勢后,他們這些人自然也跟著高升了。趙長寧這個曾折磨過他們的太子黨,自然是記得分明了。 不過趙長寧有趙承廉、周承禮護著,還升了官職,甚至在民間還有了點名氣。他們也懶得跟趙長寧計較。 但是在朝中遇到了他,難免還是要甩幾記冷刀子的。 鴻臚寺官員唱禮,百官歸位。 自朱明熾繼位之后,大朝會就搬到了外面的大廣場上,朱明熾高坐于重重金龍雀替的廡廊之下,群臣跪于他之下。 幾位大臣稟了給先皇立謚號,還有湖廣長江泛濫的問題。沒有人再說話后,鴻臚寺官員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見沒人出列,本就想宣退朝的,誰知道卻又有一位官員起身出列道:“臣有本奏。” 長寧原是低著頭的,聽到這里時緩緩地將頭抬起了,眼里閃過一絲淡光。 出列的正是禮部給事中,手持板芴,聲音清晰:“臣奏有人意圖不軌,妄想謀逆皇上!” 聲音清晰,內(nèi)容震撼,頓時跪著打瞌睡的,走神的都紛紛回神,看著跪在地上不怕死的給事中,驚出了一身冷汗! 誰不知道……新皇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提起‘謀逆’二字,他要告誰謀逆? 朱明熾原是撐著頭看著這些大臣的,聞言坐直了身體,眼神冰冷了下來,嘴角一扯:“愛卿但說無妨,是誰——要謀反了?” 站在他身邊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陳昭,手甚至都放在了刀柄上,緩緩地握緊了。 不過能當(dāng)言官的人多半已經(jīng)成精了,死都不怕,還怕帝王的威壓嗎?淡定地接著說下去:“臣控告禮部尚書、鎮(zhèn)國公、工部侍郎、戶部尚書等人,阻止皇上封藩,意圖不軌!自皇上登基以來,已有多位大臣上諫求皇上封藩,但這些大臣卻多加阻止,豈不是阻止皇上賜予先皇子們藩王的封號,便是還未尊從皇上的帝位,妄圖另立皇子,是為謀逆大不敬!” 朱明熾眼神不明,卻露出了笑容:“哦?如此聽來,愛卿的控告倒不無道理了?” 給事中卻再一拱手:“皇上明鑒,封藩是自古傳下來的的規(guī)矩,敗壞祖宗的規(guī)矩,也是這些人對太祖皇帝的大不敬啊!” 朱明熾面上雖然看不出什么,其實心里已經(jīng)是怒火翻騰了。從頭到尾不愿意封藩的人是他,此人說這些不過是指桑罵槐,句句都是沖著他來的。在罵他不肯封藩罷了。 封藩算什么難事,如今天下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算前腳封藩了,后腳在這些皇子去封地的時候殺了他們,別人又能如何! 只是倒不知道這個高招是誰想出來的,若他打回去了,便成了自己謀逆自己,不尊祖宗法令的大不敬。若他不打回去,倒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這些人打的主意不過是救朱明熙出去,要說別的,怕是沒有這個實力的。現(xiàn)幾個太子黨首都在大獄,能出這般高招的人怕是也沒幾個了。 想想朱明熾都知道是誰,仗著自己不殺她,反倒動起這些手腳來了! “愛卿此言不假?!敝烀鳠胱缘腔鬀]遇到膽子這么大的,倒是被逼笑了,手摩挲著扳指道,“封藩一事的確要緊,朕近日尚在考慮,尚沒有個定論。不過以此扣謀逆的帽子,卻也是太小題大做了,愛卿言過其實?!?/br> “微臣是擔(dān)憂陛下被小人之言污了圣耳?!苯o事中語氣依舊平緩,“故才有些言過其實。只是這封藩一事卻是越早越好,否則動搖國本,數(shù)典忘祖,還請皇上三思!” 朱明熾語氣淡淡地道:“那便先請禮部擬了封地遞上來吧,待朕看了后再做決議?!?/br> 禮部給事中拱手應(yīng)喏,禮部尚書也站起來拱手應(yīng)喏。 鴻臚寺少卿才宣布了退朝。只是退朝之后是一片議論之聲,都在猜測皇上是否會真的封藩。 趙長寧緩緩從地上站起,只當(dāng)這事與她無關(guān),反正她出的主意只是把太子殿下自宗人府中衣櫥來,至于移出來之后該怎么辦,皇上會不會對付朱明熙。這不關(guān)她的事,對于太子殿下她已經(jīng)盡力了。 經(jīng)此一言,皇上最后還是會封藩的,不過離開宗人府后朱明熙該如何自保,到時候就是他和陳家的事了。 接下來朱明熾會怎么罰她,便隨他的意吧。救出太子,罰不罰她的倒也無所謂了。 長寧心里還是有這個覺悟的,回家后喝了兩杯清酒,看了會兒子的書。 此時已經(jīng)入夜了,屋檐下的燈籠也點亮了。 二叔來找她,說皇上急需一份公文,讓趙長寧送入宮去。 趙長寧朝服都未換,便直接入宮了。竟有一頂轎攆已經(jīng)在偏門等她,帶她進去。到了乾清宮門口,趙長寧下了轎,一抬頭就瞧到朱明熾的貼身太監(jiān)劉胡正等著她,這位領(lǐng)事太監(jiān)身份不低,知道陛下對這位趙大人大抵有些不尋常,便低聲道:“皇上已經(jīng)察過了,知道了是趙大人您做過的事……趙大人恭順著皇上一些,莫忤逆他,免得多吃苦頭?!?/br> 趙長寧頷首道:“多謝公公提點?!?/br> 她的手心有些汗膩,神情卻是淡定的,知道朱明熾大抵不會放過她。趙長寧隨著太監(jiān)引路跨入其中,才發(fā)現(xiàn)太監(jiān)帶她來的根本就不是書房,而是寢房。她進來之后,門也很快就被合上關(guān)攏了。 長寧四下沒看到人,卻看到了提花羅繡祥云紋的層層帷帳低垂著,腳下墊的是五蝠獻壽的絨毯,屋內(nèi)的家俱都是紫檀木的,蒙著一層柔和的光輝。那榻上是鋪的大紅絨被,燭火跳動,那樣的顏色看著就叫人心生曖昧。 趙長寧似乎聽到了背后有腳步聲響起。當(dāng)她正要回頭看的時候,突然就被人攔腰抱起拋到床上,她啊地一聲,陷入了一堆被褥之中。隨后一陣風(fēng)吹滅了燭火,屋內(nèi)一片黑暗,唯余月光透過隔扇,照出個模糊大概。 黑暗中她正想爬起來,一具沉重而guntang的強健身軀卻壓了下來,有些濕漉的水氣,可能是剛沐浴了出來。頓時將她壓得動彈不得。 長寧心中狂跳,想別過頭去。他卻捏住了趙長寧的下巴,在透進來的月光中逼她轉(zhuǎn)過來,低聲說道:“倒還敢來了?!彼穆曇羯硢。凹热粊砹?,就該知道是什么事!躲什么?” 第63章 她該知道是什么事……什么事? 趙長寧的手被他壓在迎枕上, 她自然是明白的, 渾身僵硬,試圖坐起來:“皇上,微臣還有公文……” 朱明熾稍一用力就把她按了回去, 俯身粗啞道:“別動?!逼鋵嵤勤w長寧連挪動分毫都不能, 她想避開撲在她面上熾熱的呼吸, 但只能被困在他堅實的胸膛和龍榻之間,方寸間全是他的氣息, 無處遁逃。 他的頭發(fā)微濕, 穿了一件細棉中衣, 可見胸膛壁壘分明,幾道淺色的刀疤交錯著,野性的俊美。 趙長寧見他只著單衣, 碰到他的肌膚也是guntang逼人的,心中狂跳:“陛下此舉可是想穢亂朝廷……難道就不怕以后朝廷怎么議論, 史書會……嗚!”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朱明熾突然低頭吻住她,剩下的話都被他堵住。 趙長寧要躲, 卻被男人掐著下巴被迫迎合。粗燙的唇舌立刻撬開了貝齒入侵。拒絕的聲音被堵在了喉嚨里, 她想將他的舌推出去,他人長得比常人高大,舌頭也是好大的一團,占滿了她的口,以至于她甚至無法吞咽自己的津液,全部被他掠奪了去,被迫與他糾纏。 趁著間隙,他才沙啞地說:“趙長寧,朕連篡位都敢,怎么會怕群臣史書?”男人的大手下滑到她的腰間,解開了長寧朝服的腰帶,長寧的文官朝服頓時松開,頓時露出了瑩白的肌膚和裹胸,肌膚如絲綢滑膩,偏生裹胸下什么都看不到。 長寧分明地聽到朱明熾氣息漸粗,更不顧及她的反抗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壓住,然后去解裹胸,解不開便不耐煩了,干脆直接一把撕開!對于破壞和征服,人天生的就有種渴望。 趙長寧被迫完全赤裸于他面前,散亂的衣物疊在身下,從未被別人看到過的這具雪白,細瘦的身體,就這樣完全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在男人撕開裹胸的時候,長寧終于忍不住有些崩潰,好像是保護層終于沒有了。 她想擋住自己,朱明熾望著她胸口的目光越來越深沉,她知道他動了欲望之心。而且越看就越動,發(fā)燙的巨物只隔著層薄薄的棉布頂著她,非常具有威脅力?!盎噬希灰娴牟灰?!我再也不會了!” 現(xiàn)在才求,早就晚了。 這屋內(nèi)的布置,大紅蠟燭,大紅綢緞被褥,一看就是他事先準(zhǔn)備的,如洞房一般曖昧的氣氛。 “朕以前一再的放過你,今日不會放了。”帝王在她耳邊粗啞地道,“你幫朱明熙的時候,心里就該知道有這個后果了。朕以前寬恕于你,一再如此,你今天只能給朕好生伺候著!” 寂靜的黑夜,宮燈靜靜燃燒著。 守在外面的內(nèi)侍,聽到里面?zhèn)鱽磔p細的呻吟聲,夾雜著低泣聲。 其實聽不太清楚。只是在清涼的夏夜里隱隱約約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里一驚。 君王的門仍然緊閉著,趙大人還是沒有出來。劉胡只能垂手閉目,當(dāng)這些宮闈亂事都不存在,新帝不去嬪妃處,卻留少年臣子在深宮里,深更半夜的,做什么簡直不言而喻。 劉胡將旁邊兩個小太監(jiān)打發(fā)走,自己站著門口守著。 內(nèi)室里,她被君王弄來盤于他健壯的腰身,抵在床頭作弄,夏夜本來就熱,這一方帷帳之中更熱。細汗從長寧的雪白的臉頰流下來,男人抓著她的腰抵著自己,低頭一舔,就把這滴水吮走了,在她脖頸處的小紅點上吮吸。 趁她熱得迷茫,方才勉強進去的巨物又動了起來。長寧被撐得又疼又酸又麻,那處連連地縮緊,反而是使帝王悶哼一聲,抓著她的腰頂了好幾下,趙長寧疼得哭了出來,朱明熾在她耳邊說:“記不記得你寫的那道奏折?” 什么奏折? 長寧并不記得,男人卻沉沉一笑:“二皇子朱明熾,結(jié)交黨羽,以權(quán)謀私,控制淮運……!” 趙長寧想起他說的是什么了,那道朱明熙讓她寫的,參朱明熾的奏折。他竟然知道是她寫的,還能背得出來。 當(dāng)然能背下來了,朱明熾有過目不忘之能。 “寫了多少句,就給我承受多少下!”朱明熾緩緩作弄,每說一句便重重一頂,長寧話都說不出來,終于開始求饒:“不……不要了,皇上,不要了!我再也不會寫了!” 但后來他的動作卻越來越快,就根本顧不得念了,只顧著弄她。 龍床的帷幕低垂,穹頂上也鏤雕著純金的九龍戲珠,嵌了九顆夜明珠,光澤如月輝皎潔。擅上龍榻是死罪,但是現(xiàn)在似乎根本不重要了。 她兩世都不曾有過人事,此時雙腿已經(jīng)酸軟,渾身都沒有力氣。一開始倒還好,后帝王就失去了控制,她的腿被掰到極限承受著。說了什么她自己都不記得,只記得到了最后承受不住了,徹底崩潰求饒,一點平日里趙大人的威嚴(yán)都沒有了。 她覺得自己真的應(yīng)付不了朱明熾,就算她不通人事,也知道普通男子大概是一刻鐘,朱明熾剛才折騰她這么久都未結(jié)束。他體格健壯高大,更加的難以承受。原聽說朱明熾是在軍營里禁欲的,她才知道他不禁欲的時候這么可怕。 趙長寧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迎合。 一次結(jié)束后長寧癱軟,帝王卻意猶未盡,見她渾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紅痕,竟是腹下又一熱,不過最后還是退了出來,其實他還未能滿足。但趙長寧還是第一次,是真的承受不住欲望的。 趙長寧閉著眼睛,只隱約聽到他說話:“……傳令,留宿趙長寧議政?!?/br> 有人領(lǐng)命下去了。 趙長寧就在模糊之中漸漸入睡了。 朱明熾靜靜地看著趙長寧,她這樣睡著會乖巧許多,清瘦的身子蜷在他的身側(cè)。沒有要殺他的事,更沒有那些抵制和防備,也沒有算計他。就像那日雨夜里她將他抱在膝頭。要是一直這么乖巧,他也就待她好了。 這樣一想心情就平和了許多,朱明熾靠在床頭,看著那一對紅燭。 鬼使神差的,他叫人準(zhǔn)備了紅燭。龍鳳紅燭分明就是成親之日才用的,他知道趙長寧不會在乎這個,但還是準(zhǔn)備下來了。 他自幼就待人冷漠,除了母親之外,別人未曾觸動過他。這人的一曲鳳求凰觸動了他,后來對他是若即若離,無意撩撥他。說是要救他,但卻想殺他。朱明熾恨她恨得牙癢癢,但又不忍心讓她受委屈。只是此人若不收拾收拾,她便一直露著爪牙準(zhǔn)備傷人,今兒先收拾她一回再說。 “皇上,首輔章大人前來拜見。”劉胡隔著隔扇通傳。 朱明熾嗯了一聲,他讓內(nèi)閣首輔過來有要事相商,不能不去,于是他披衣起身,道:“讓他先等片刻。” 他走之后,長寧就睜開了眼睛。 她渾身都疼,尤其是一雙腿,已然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知道帝王是有意要折騰她,未必就只帶著情欲的打算。所以她提前求饒,帝王自然就不會太計較了。長寧看著夜明珠柔和的光芒。 龍榻,寬闊的內(nèi)室,地上散落的正五品官制朝服,寂靜無聲息。只燃著一爐安神的百合香。 渾身如被車碾壓過。終究還是走到了這步。想到那樣被他逼著承受欲望,她閉上了眼睛。 —— 永壽宮中,幾位先帝的太妃在門口下了轎,緩緩?fù)鶎m中走去。 這幾位太妃都未曾生育。如今為了能在宮里好生活著,都來巴結(jié)著莊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