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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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堂屋里寧寒棲正在和爸爸撒嬌,兩父子私下沒人的時候相處模式?jīng)]眼看。七七摟著爸爸的腰,在爸爸肚子上戳戳戳。爸爸直接捧過七七的臉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二十多歲了人了,怎么還像個孩子?” 七七用撒嬌的語氣說道:“我就是個孩子,在您面前八十歲都是孩子?!?/br> 兩位老攻同時捂臉,媳婦這畫面好奇怪,不過為什么怎么看都覺得萌萌噠?秦戰(zhàn)還沒忘了自己有正事,一腳跨進書房。把一對父子嚇了一跳,立即分開了。寧玹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秦戰(zhàn)和衛(wèi)則炎,說道:“你們兩個急匆匆的,這是要干什么?” 秦戰(zhàn)一臉小心翼翼,先是看了一眼桌子上滿著的藥碗,又看了一眼寧寒棲,說道:“玹……那個,你……是不是……” 寧寒棲抬頭看了一眼衛(wèi)則炎,兩人心照不宣,知道這件事肯定是衛(wèi)則炎告訴秦叔的。寧玹端起藥碗,說道:“怎么?不容易,這不是你看出來的吧?”說著他將藥碗送到嘴邊,剛要喝,就被秦戰(zhàn)搶了下來,藥汁又灑到寧玹身上一點。他快郁悶死了,喝個安胎藥,被兒子搶了一次,現(xiàn)在又被男人搶了一次。一碗藥灑了一半,得,呆會兒再煎一碗吧! 秦戰(zhàn)把藥碗放到桌子上,說道:“小玹子,不要把孩子打掉。我……對不起,我以為這樣能幫你養(yǎng)泉,所以一直沒有戴??晌彝耍闶悄軕言械?。但現(xiàn)在孩子已經(jīng)來了,我們就生下來好不好?……原諒我的自私,可是……我真的不想你打掉這個孩子?!逼鋵嵥彩怯悬c私下里的想法,因為寒棲的成長他沒能陪伴,只能給他微不足道的補償。希望,能從老二身上,將這泛濫成災(zāi)的父愛補償一下。 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寧寒棲,嘆了口氣,胸中有千言萬語,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卻聽寧玹說道:“不用嘆氣了,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了。寧氏墨珝宗門的男人什么樣,他還不清楚嗎?自己莫名奇妙多了個弟弟,怎么回事他一想就明白。” 秦戰(zhàn)怔了怔,轉(zhuǎn)身看向?qū)幒畻?。寧寒棲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他想了想,說道:“其實秦……您不必覺得對不起我而瞞著我什么,但我只有一點不能釋懷。就是你明明還活著,為什么要騙爸爸你死了?你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哭得多傷心,還燒掉了這些年來給你寫的信件。既然活著,來找他不就是了?為什么二十年都沒過來?害爸爸白白傷心了二十年。” 秦戰(zhàn)嘆了口氣,說道:“這其中因由,我也都告訴你爸了。這二十年,要說,能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br> 寧寒棲略一思索,卻說道:“我倒是對因由沒多大興趣,只要你能征得爸爸的原諒,我這個做兒子的當(dāng)然是希望你們復(fù)合的。畢竟……”寧家人的靈泉,還是需要元配來養(yǎng)的。 他又接著說道:“但您既然回來了,就不會再走了吧?如果再走,那我可不認你這個父親?!?/br> 秦戰(zhàn)一聽兒子這么說,立即說道:“不走不走,死也不走。我這輩子,高官厚祿于我,戰(zhàn)功虛名于我,都不如你爸爸來得實在?!?/br> 寧寒棲聽他這么說,也就稍稍放下心了。他一度擔(dān)心爸爸的靈泉會再次枯竭,他知道爸爸那種三天兩頭鬧病的狀態(tài),也明白錄泉對寧家的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雖說懷一次孕靈泉至少可復(fù)涌兩年。但如果靈泉再次干涸,想再復(fù)涌,可就難了。 寧寒棲說道:“那……好吧!但為了防止意外,我現(xiàn)在還是不能認您。給您三年的期限,如果這三年您一直陪在爸爸身邊,我叫正式叫您一聲父親。那二十年的空白,也一并抹去不再計較,您覺得呢?” 秦戰(zhàn)怔了怔,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有點不太適應(yīng)。之前一直不敢把自己的身份公布,一是怕寒棲接受不了,二是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對他不曾光顧過的二十年。現(xiàn)在聽到他提出這樣的條件,心里反而松了口氣。如果他什么都不計較,直接認了自己這個父親,恐怕也會讓自己于心難安。既然是有考驗期的,那么自己為什么不努力做到讓他滿意? 秦戰(zhàn)的眼圈有些微紅,點頭道:“好,就依你說的。我愿意接受你三年的考驗,就是……還有個條件?!?/br> 寧寒棲笑了笑,說道:“秦叔您說吧!” 秦戰(zhàn)說道:“要是我表現(xiàn)好,能不能提前轉(zhuǎn)正?” 寧寒棲忍不住笑出聲,說道:“那就要看您表現(xiàn)了,這個您要問爸爸。如果他同意,我是沒有意見的?!?/br> 秦戰(zhàn)沒想到,寒棲竟然是個十分孝順的孩子。雖然他這行為十有八九是為了寧玹的身體著想,但能做到這樣,他也是很感動的。兒子肯認父親了,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衛(wèi)則炎拉了拉寧寒棲,說道:“走吧!讓他們單獨呆一會兒,秦叔應(yīng)該還有很多話想對爸爸說。” 寧寒棲點了點頭,說道:“嗯?!闭f著兩人離開了房間,去廚房吃飯了。晨曦已經(jīng)在那里坐了半天,肚子餓得咕咕叫。見他們終于來了,才捏起一個包子,關(guān)掉他的直播app,說道:“你們再不來,我就該餓死了。現(xiàn)在一天吃五餐都餓的不行,我是不是胖了?。俊?/br> 寧寒棲看了看晨曦的肚子,說道:“這是長個兒了吧?不過還好,看不出來。夏天要來了,你這個藏不住啊?” 大爺爺卻在一邊插嘴道:“不會,你爸那會兒,穿上個寬松的襯衣,基本沒人能看出來。不會長太明顯,這個不用擔(dān)心?!?/br> 寧寒棲點了點頭,心道這還好,不然到處去太不方便了??墒窍氲竭@里他又想到了南風(fēng),晨曦的肚子快藏不住了,南風(fēng)卻仍然不肯松口。但讓一個男人無條件去犧牲自己,肯定不現(xiàn)實。他在想,要不要把晨曦懷孕的事告訴他? 他搖了搖頭,說道:“快吃飯吧!” 三人一起吃著飯,寧玹卻在書房里因為一碗藥和秦戰(zhàn)搞著拉鋸戰(zhàn)。寧玹抓著藥碗的這邊,一雙美目透著極淡的假慍,說道:“放手!” 秦戰(zhàn)說道:“不放,寒棲都同意了,你怎么還要把這藥喝了?他是一條生命,不是阿貓阿狗!你就這么把藥喝了……反正我不放手!” 寧玹被他氣笑了,說道:“不過是碗安胎藥,你們都在急的什么?別說寧氏祖訓(xùn)不許墨珝一脈男子打胎,就算許,你覺得我能忍心把這個孩子拿掉嗎?我連名字都給他取好了,秦暖玉,給你秦戰(zhàn)留下一條根。怎么?你就這么希望我把這孩子打掉?” 秦戰(zhàn)立即放手,藥碗猛然一松,又濺出來一些。寧玹有些無語的將藥碗放下,說道:“得……還是勞煩您老人家,再給我煎一碗吧!” 秦戰(zhàn)卻一把將寧玹摟進懷里,眼圈微紅的說道:“小玹子,謝謝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寧玹瞥了他一眼,說道:“順手給床伴生個孩子,一點都不麻煩,別客氣?!?/br> 秦戰(zhàn):……你就不能說句實話嗎? 兩人在房間里磨嘰了一會兒,也跟著去廚房吃了飯。飯后秦戰(zhàn)給寧玹又煎了一碗藥,這次寧寒棲不緊張了,一想到自己為一碗安胎藥緊張成這樣就有些哭笑不得。寧玹說他年紀大了,這一胎懷的恐怕不穩(wěn)。如果不喝安胎藥,他怕出什么意外。雖說靈泉也能養(yǎng)胎,可寧氏祖宗留下的安胎藥,效果也不是一般安胎藥能比的。 就是苦了點,他覺得自己仿佛和苦藥杠上了,也是命苦。 寧玹懷孕后有些懶懶的,以前極少午休的他,竟然也開始午休起來。侍候媳婦睡下后,秦戰(zhàn)繼續(xù)去院子里刨坑了。他左思右想,都覺得心里不太安。自己的腦袋里,可還有一顆子彈呢,寒棲說給自己三年時間。三年說長不長,但自己能不能活過這三年? 他之前一直不敢提動手術(shù)的事,就是怕自己死在手術(shù)臺上。如果真是這樣,拋下他們父子三人,那這代價……也不是一般的大。 可這子彈留在腦袋里,始終是個隱患,如果子彈不取出來,早晚有一天會出事。動手術(shù),還有一半的把握,不動手術(shù),必死無疑。他猛然抬起頭,掏出手機撥通了胖子的電話。對方接起電話后,他沉吟片刻,說道:“胖子,你給我安排一下,做一次全面檢查。看看我這腦袋里的子彈,手術(shù)指征如何,能有多大的成功機率。” 對面的胖子有些意外的說道:“?。坷洗?,你不是說死在老三懷里嗎?怎么又要準備手術(shù)了?” 秦戰(zhàn)說道:“你不懂,先幫我安排吧!” 胖子不敢怠慢,立即著手去安排。 做下這個決定以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氣。他在想,如果自己手術(shù)失敗了怎么辦?他搖了搖頭,自己作了整整十三年的死,閻王爺都不收。命硬成這樣,哪兒那么容易死?寧玹苦了二十年,老天爺不會再讓他繼續(xù)孤獨終老下去。 飯后,晨曦又拿著手機又去直播他在鄉(xiāng)下的生活。這幾天寧家村的河道通了晉河,有不少魚跑到了河道里。晨曦今天要直播的是釣魚,他對釣魚,很有一套。自小就在晉河下游混,能游個來回。不論是用魚網(wǎng),還是用魚鉤,一個下午,絕對滿載而歸。 他搬了個小板凳,找了個樹蔭多的河岸。他拿出魚鉤,對著鏡頭說道:“我們今天釣魚的主要道具不是魚食,也不是魚蟲,而是這個!”他拿出鏟子,挖了兩鏟子,果然挖出兩條蚯蚓。他將蚯蚓掛上魚鉤,說道:“這個,可是魚的最愛?!?/br> 他將手機支到樹杈上,調(diào)好焦距,開始釣魚。晨曦很會耍貧嘴逗趣兒,沒多久的時間,就收獲了不少粉絲。而且大家都對這有山有水的村子十分感興趣,而且大家也見證了這個村子從一個光禿禿的鹽堿地,一路發(fā)展成這樣枝繁葉茂的樣子。 晨曦也的確有一套,他剛下鉤沒多久,就有魚來咬鉤,伴隨著一陣陣手機里傳來的驚叫,晨曦釣上一條約兩斤重的大魚。這魚一看就來自晉河,是非常常見的晉河青斑魚。晨曦一邊收鉤一邊道:“跟你們說哈,青斑魚的rou質(zhì)非常細嫩,好吃的不得了!你們想不想吃?想不想吃?哈哈,那就來寧家村旅游吧!到時候,我親手給你們做青斑魚。不如今天,我們就現(xiàn)釣現(xiàn)殺,給大家直播一個野外烤魚?” 手機里傳來一陣陣歡呼,晨曦從背包里拿出各種小工具,打算支篝火烤架烤魚。 他拍了拍手,說道:“你們等著,我先去撿點柴!”說著他轉(zhuǎn)身進了茂密的小樹林,小樹林里清涼幽暗,晨曦剛要彎腰撿柴,卻忽然被人從身后捂住嘴。他低呼一聲,轉(zhuǎn)頭,眉心猛然皺了起來。 第72章 他剛要開口說什么,對方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晨曦只覺得身下一輕,猛然被帶到低矮的灌木叢后面,并被那個高大的身形隱藏了起來。 肚子大起來了,躲在這么低矮的地方,他有些不舒服,喘不過氣來。不過對方好像怕壓壞他似的,并沒有特別用力。只聽灌木叢外傳來陣陣腳步聲,晨曦屏息。只見一個中年男人一身休閑裝扮,身后輕便的躍下樹干。轉(zhuǎn)了一圈后,似乎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才轉(zhuǎn)身離開了。 待人走遠,晨曦才被放開。他起身,壓低聲音對對方說道:“你來這里干什么?剛剛那是什么人?是沖著你來的嗎?我告訴你,我的家人跟我和你的事沒關(guān)系,也跟黑三沒關(guān)系!你別來招惹他們,也別把危險帶來村子里來。村子里都是老弱病殘,沒幾個壯年人。他們經(jīng)不起這些事情的折騰!” 對方并不說話,只是任由他將話說完,見他終于停下來了,才說道:“不是?!?/br> 晨曦不明所以,問道:“什么?” 南風(fēng)說道:“那個人不是沖我來的,他可能是沖你來的。我剛剛救了你,你怎么謝我?” 晨曦冷笑一聲,說道:“你少在這里故弄玄虛!那個人我根本不認識,他怎么可能沖著我來?你又在搞什么陰謀詭計?我和你的契約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兩清了,求你別再來找我了可以嗎?” 南風(fēng)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小傻瓜,自己被盯了那么多年卻不自知。當(dāng)初那些人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也不好好想一下,不知道該說他是單純還是傻。然而當(dāng)自己發(fā)現(xiàn)這一切的時候卻已經(jīng)晚了,他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而且心理上也出現(xiàn)了嚴重跑偏。 那些人不敢對晨曦明目張膽的做什么,畢竟現(xiàn)在不比從前了。但他們卻可以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讓他一步一步溺斃在那些不正常的溫柔,和他們劃下的圈套里。 南風(fēng)并不想看到他這樣,也不希望琪叔唯一的孩子落得那樣的下場。只是這孩子有時候真是不開竅,自己和他相處時試圖講的那些道理,他竟然都能轉(zhuǎn)換為自己的條條框框,從來都聽不懂自己話里的意思。 他需要一劑狠藥,但這劑狠藥必須由他親近的人來做。他的養(yǎng)父和弟弟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因為本質(zhì)上來講,他們和晨曦一樣單純善良。所以,這件事必須由自己來做。 南風(fēng)嘆了口氣,說道:“那好,我不來了?!闭f著他轉(zhuǎn)身,剛朝外走了兩步,又猛然轉(zhuǎn)過身來,將他抱住,壓倒在樹干上,欺身吻了上去。他抱住晨曦,這具久違的身子就這樣被他擁進了懷里,南風(fēng)愛上晨曦,還真是個大大的意外。 晨曦嚇了一跳,一邊推搡著一邊說道:“你……你走開!南風(fēng)!你想干什么?” 南風(fēng)說道:“我想你了,可以來看看你嗎?” 晨曦再嗅到這熟悉到讓人心悸的味道,仍然是忍不住心跳失速。但這男人對他造成的傷害卻也是不能原諒的,他努力的搖著頭,說道:“我不需要你來看,南風(fēng),我和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求你快離開吧!” 雖然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所承受的一切后果都是自找的,不可否認,他愛著他。為這段感情,他可以飛蛾撲火不要命,卻不想讓他再對自己進行任何傷害了。 南風(fēng)卻并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他低頭仔細的親吻著晨曦,說道:“哦?真不想?嘴里說著不想,身體卻承實的很啊?” 晨曦也很尷尬,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他的時候,很輕松就能起了生理反應(yīng)。 南風(fēng)低沉性感的聲音再次傳來:“既然喜歡,又何必拒絕?”說著他將晨曦翻轉(zhuǎn)過身體(…………………………)。半小時后,晨曦前后一片狼藉,整個人仿佛丟了魂一般。南風(fēng)幫他擦干凈,將人反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哭成個淚人。不住的抽泣著,臉上滿掛滿鼻涕眼淚,不住的抽噎著,眼神里滿是怨懟與絕望,像受驚的小獸一般看著他。 南風(fēng)怔了怔,他從來沒在晨曦的眼中看到過這樣的神色。以前的晨曦,傻的可以。沒心沒肺,滿腦子的春秋大夢。現(xiàn)在他的夢雖然醒了,人卻變得敏感又膽小,甚至還對他透著仇視和懼怕。南風(fēng)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喜歡。 他怔愣著替晨曦穿上衣服,伸手抹凈他臉上的淚水,說道:“我送你回去?” 晨曦后退一步,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他猛力搖著頭,說道:“我不想再看到你?!彼穆曇衾锒纪钢澏叮挥X得肚子隱隱約約有些抽痛。 如果按照南風(fēng)以前的性格,肯定不會由著他這么任性。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看到晨曦對他的這種態(tài)度,眼中透著灼痛的態(tài)度,心也仿佛被灼燒過一般。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晨曦披上,說道:“好,我走,你別哭了。” 然后他看了晨曦一眼,轉(zhuǎn)身走出灌木叢,拿出手機給寧寒棲打了個電話,直接說道:“我給你發(fā)個定位,晨曦在這里,你接他回去吧!” 寧寒棲喂了兩聲,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對方就掛斷了。他立即去找衛(wèi)則炎,衛(wèi)則炎正在院子里和秦戰(zhàn)說話,兩人合秋壘了個花墻??吹綄幒畻掖颐γ^來的時候還以為他出什么事了,連秦戰(zhàn)都跟著緊張起來。寧寒棲停住腳步,拉起衛(wèi)則炎的手說道:“快,跟我去湖邊,晨曦好像出事了!” 衛(wèi)則炎一邊跟著他往湖邊趕一邊說道:“你先別著急,跟我說說,晨曦他出什么事了?” 寧寒棲說道:“我不知道,剛剛南風(fēng)打來電話,讓我去湖邊把晨曦接回來?!?/br> 衛(wèi)則炎皺了皺眉,覺得南風(fēng)肯定辦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秦戰(zhàn)也跟著追了出來,他擔(dān)心有需要打架的地方,衛(wèi)則炎這個弱雞會不是對方的對手。剛走了沒多遠寧寒棲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只聽晨曦虛弱的聲音傳來:“寒棲,……我……我在流血……你快來救我……” 寧寒棲一聽,立即加快了腳步,說道:“什么?晨曦,你在那兒等著,別著急,我們馬上就到了!” 幾人到地方的時候,發(fā)現(xiàn)晨曦正坐在湖邊,拿著自己的手機。短褲下,一道猙獰的血流順著他的小腿流了下來。這孩子來的真是不易,這都見紅兩次了! 雖然寧寒棲見到晨曦見紅后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孩子掉了的好,誰讓南風(fēng)那個畜生這樣對待晨曦!還讓晨曦拼了自己的性命給他生孩子!想想就為他不值! 晨曦見到他卻握住他的手,一臉急迫的說道:“寒棲,玹叔呢?快,快叫玹叔!讓他救救我的孩子,讓玹叔救救我的孩子吧!”話沒說完,晨曦的淚水便流了下來。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滑,一直滑落到湖邊的土地上。 寧寒棲實在于心不忍,只好安撫他說道:“好,你放心,爸爸在家呢,你的孩子不會有事。” 秦戰(zhàn)上前抱起晨曦,說道:“別磨蹭了,趕快,叫寧玹。”說著他腳下生風(fēng)一般,朝家的方向趕去。 遠遠的,南風(fēng)望著抱著晨曦往回趕的秦戰(zhàn),眉心皺了起來。他剛剛靠近晨曦,就是為了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伞浪嗄晏綔y生命體征的經(jīng)驗,晨曦不可能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但這會兒看到有人抱著晨曦往回趕,他的心里又不敢確定了。 他剛剛把他全身上下都檢查過,如果有什么病癥,絕對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甚至曾給老中醫(yī)學(xué)過幾招,連他的脈門都摸過,脈向強而有力,這怎么可能是生???他轉(zhuǎn)身朝剛剛晨曦呆過的湖邊走去,卻在那里發(fā)現(xiàn)一灘血跡。 南風(fēng)的心里開始變得焦慮,他討厭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在他六歲以前有過。六歲以后,他一個人被帶到麒麟會以后,就再也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晨曦……真的得了不治之癥?南風(fēng)的心里七上八下,他手心里滿是汗?jié)n,有些為自己之前對晨曦做出的極端處理方法后悔。但他也只是想一次就讓晨曦從那些春秋大夢里醒過來,讓他從那些人有意帶歪的道路里抽離出來。僅此而已!這樣做,也是為了報達琪叔對他的恩情。雖然在報恩的過程中出了那么一點點偏差,本來他想用兄弟之情的背叛來警告他。誰知道變成了情人之間的當(dāng)頭棒喝,但這種情況,似乎來得效果更好。 但人雖然回到正軌了,卻要死了?不行,他必須弄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將晨曦抱回家后,寧寒棲立即叫來寧玹給晨曦安胎。在把晨曦的思想工作做通之前,這個孩子是不能打的。因為寒棲覺得,晨曦的這個孩子是他的精神支柱。就像自己剛剛被陳建仁戲弄過后,炎炎就成了他的精神支柱。也不確切,確切來說應(yīng)該是炎炎那張臉。如今晨曦被南風(fēng)甩,這個孩子就變成了他的精神寄托。他擔(dān)心這個孩子沒了,晨曦也會跟著崩潰。 寧玹妙手回春,一粒寧氏祖?zhèn)鞯谋Lニ?,就讓晨曦止住了血。晨曦整個人仿佛被抽離了靈魂,他緊緊抱著自己的肚子,仿佛抓住生命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寧寒棲看了十分心疼,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找南風(fēng),問他究竟對晨曦做了什么。但不用問,猜也猜得到。南風(fēng)對晨曦用強了,否則他不可能會流血。因為他的胎在上次被打過以后已經(jīng)不穩(wěn)了,這次又那么不注意的強行侵犯,孩子肯定會出問題。 寒棲氣的眼睛發(fā)紅,衛(wèi)則炎嘆了口氣,說道:“我覺得可以找南風(fēng)談?wù)劻?,他不是給你留了手機號嗎?他既然沒走,肯定在觀察著晨曦的情況。既然這樣,他就不可能是對晨曦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再說,像他這種人,想要什么樣的男孩子沒有?他跑回來找晨曦,說明對晨曦是有感情的?!?/br> 寒棲氣得直跺腳,說道:“我真不想讓晨曦便宜這個人渣!他害得晨曦幾乎滑胎!” 衛(wèi)則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畢竟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可能也不會這樣做了。你覺得呢?” 生氣歸生氣,可他仍然是理智的,他知道南風(fēng)就算再人渣,也是救晨曦的唯一藥引。于是他點了點頭,剛拿出手機,一個陌生號碼便接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