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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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寒棲剛要把他和衛(wèi)則炎的事告訴寧晨曦,樓下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一個低沉如古井沉波般的聲音說道:“晨曦呢?” 寧晨曦一聽,立即慌神了,他起身拉著寧寒棲,說道:“快,弟,你們先在書房里不要出來!南哥他……他不喜歡家里來陌生人。以前家里,從來沒有外人來過。你們先躲一下,躲到書架后面!” 寧寒棲和衛(wèi)則炎一陣慌亂,只好躲到了書架后面。寧晨曦剛要出去,書房的門就被推開了,南風脫掉黑風衣,掛到了墻上的衣架上,問道:“怎么在書房?” 寧晨曦立即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說道:“啊,南哥您回來啦?不是說今天晚上有應酬不回來了嗎?” 南風摟住寧晨曦的腰,低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想你了?!比缓蟀讶吮饋恚诺綍郎?,寧晨曦偷眼看了一眼書架后面,推拒道:“等等!南哥!你確定……要在這里?” 南風抬眼看了他一下,問道:“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寧晨曦頭皮快炸了,咬牙說道:“沒……沒什么……” 第31章 寧晨曦要瘋了,他是知道南風在那個時候是怎樣的狀態(tài),這種事情如果被寒棲撞上了,一定會碎掉他的三觀。然而他卻也不敢讓南風知道寒棲在這兒,因為南風的性格他知道,剛來的時候那個老阿姨就跟他說過,南哥最不喜歡有人進入他的私人領地。 他已經(jīng)是破例,如今他竟然還帶外人進來,這對于一個被包養(yǎng)的小情人來說有些逾距。但南風之前那些威名,他也是聽說過的,他不敢讓寒棲他們出來。萬一真的犯了他的忌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于是,他只得配合著南風,任他為所欲為。開始的時候?qū)幊筷鼐o張的差點從桌子上掉下來,南風托住他,問道:“怎么?今天不在狀態(tài)?” 寧晨曦用力咬著嘴唇,說道:“沒,,沒有南哥,我就是,就是覺得吧!要不我們回臥室?您覺得,會不會好一點?,,呃,,疼……” 南風勾了勾唇角,問道:“嗯?疼?疼就對了,你不就喜歡這樣么?” 寧晨曦用力喊了一嗓子,聲音都變調(diào)了,書架后的寧寒棲用力捂住衛(wèi)則炎的耳朵和嘴巴,示意他千萬不要出聲。 衛(wèi)則炎的臉上滿是迷茫,不過既然棲棲不讓他出聲,他就不要出聲。寧寒棲則是滿腦子空白,耳邊除了縈繞著寧晨曦的叫聲,已經(jīng)沒有辦法思考了。 當聲音終于小了下去,寧晨曦氣若游絲的躺在那里,南風推開書房的門出去了。寧寒棲直到外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才探頭探腦的從書架后面出來。寧晨曦已經(jīng)穿好衣服,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臉上也透著與之前不一樣的艷麗。寧寒棲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拉著他的胳膊說道:“晨曦,不論你怎么說,今天我也必須把你帶回去。雖然你說那個南哥沒有什么不好,可……可我覺得他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剛剛寧晨曦的叫喊聲他就覺得疼,而且現(xiàn)在家里的難關已經(jīng)過去,他根本不需要再為了還錢而做這種事。 寧晨曦緩了半天才緩過來,他扶了扶自己的腰,感覺身后一股熱流涌了出來。臉上先是難耐的隱忍,接著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沒事……弟,別告訴玹叔,也別告訴爺爺。我一定會出人頭地,走出去的!我以后會在城里買大房子,把你們都接過來。” 寧寒棲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問道:“你真的決定一條道走到黑了?如果南風騙你怎么辦?如果他騙你,像黑三一樣……不,他比黑三厲害多了。到時候你怎么辦?” 寧晨曦搖頭,說道:“不會的,南哥他不會騙我的。你放心吧弟,我和他有約定,三個月以后我就能出道了。你放心,這次我一定會成功的。我不會再連累你和玹叔了,地和高利貸既然已經(jīng)還清了,我也不用再擔心黑三找你們麻煩。弟,還有一個多月,我不能功虧一簣。我現(xiàn)在送你們離開,別讓南哥看到了。替我轉(zhuǎn)告爺爺,就說我很好,讓他放心。但是……千萬不要告訴他我現(xiàn)在做的事,跪祠堂打屁股我都不怕,就是怕看到他那個……生氣的樣子。從小到大,爺爺從來沒贊同過我,我一定要成功給他看!” 送走寧寒棲后,寧晨曦從后門悄然溜了進來。南風正拿了份報紙在客廳里看著,聽到動靜后連頭也沒抬便問道:“人都送走了?” 寧晨曦一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前問道:“送……送走了?南……南哥,你都知道?” 南風放下報紙,微微嘆了口氣,眼睛如同無波的古井一般,卻深邃的讓人看不清楚。他笑了笑,對寧晨曦說道:“我在那個環(huán)境下能活下來,靠的不是運氣。如果我的書房里多了兩個人都不知道,那我還能坐在這兒跟你說話嗎?”從前想讓南風死的人太多了,他向來警惕,怎么可能覺察不到書房里有別人。 寧晨曦一臉震驚,問道:“你……既然知道書房里有人,為什么還……” 南風起身,按住他的肩膀,將人按倒在沙發(fā)上,問道:“為什么還要在那里干你,是不是?” 寧晨曦抬頭望著南風俊美深刻的臉龐,往后縮了縮,沒說話。 南風說道:“年輕人,自己做過的事,就要承擔相應的后果。明知道我不喜歡外人來我的地盤,你還敢把人往回領?這只是個小教訓,希望你能記住?!?/br> 說完他直起身,轉(zhuǎn)身上樓了。 寧晨曦卻仿佛失了魂一般,他坐起來,第一次在南風身上感受到他真正屬于“大哥”的氣息。那是一種不容置喙的威嚴與森冷,寧晨曦身上的血液都仿佛被凍住了。這個人對于他來說有些強大的可怕,相處這么久以來,他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對方身上的恐懼。 晚上寧寒棲如約去了衛(wèi)則炎的住處,經(jīng)過剛剛的事他心里有些不安。雖然從小就知道寧晨曦的性格,滿腦子不切實際的幻想,總想著要出人頭地??墒牵行┦虏⒉皇潜砻嫔峡吹降哪菢?,如果那么輕松就能賺大錢,世界上的窮人也不會那么多了。所謂的強者,不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就是有祖宗庇護。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這兩者其中之一,所以一直想的只是過平淡安穩(wěn)的生活。寧晨曦卻不一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說的可能就是他這種人。 寧寒棲左思右想,決定依寧晨曦所說,尊重他的決定,不把這件事告訴家里的任何人。他現(xiàn)在是成年人了,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真如他所說成功了,那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到最后還是一無所有,希望這件事能讓他記住教訓。 從南風家出來后衛(wèi)則炎的表情就不太對勁,他眉心緊皺著,仿佛有什么心事。寧寒棲怕他因為這件事留下什么陰影,便對他說道:“炎炎,……其實,這件事,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因為……因為,我們兩個以后也是要做這件事的。兩個互相喜歡的人,都會做這種親密的事啊?!?/br> 衛(wèi)則炎卻一臉迷茫的問道:“啊?棲棲你說什么?” 寧寒棲問道:“咦?我剛剛看你一直皺著眉頭,還以為你不開心?!?/br> 衛(wèi)則炎說道:“我是不開心啊!我只是奇怪,為什么我們不回家,要來這里?”衛(wèi)則炎環(huán)視著周圍奢華歐式性冷淡風格的裝修,一臉嫌棄的說道:“我不喜歡這個地方,看起來一點都不舒服?!?/br> 寧寒棲:……這里難道不是你自己裝修的嗎? 舒勻因為從小照顧衛(wèi)則炎,練得一手好廚藝。她親手燒了一桌子菜,寧寒棲有點不太好意思。讓準婆婆招待什么的,這感覺不要太溫暖。衛(wèi)則炎也很喜歡吃舒勻親手做的菜,吃起菜來他就收起了剛剛的不開心,直夸阿姨廚藝真好,做的菜真好吃。 舒勻雖然在笑著,笑里卻藏著落寞。這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恢復,不過既然先生說他能好起來,她就相信他能好起來。之前她還去先生那里求了一卦,先生告訴他子抒和寒棲的卦向朝著子存殿。這就奇了怪了,子存殿是紫虛觀送子觀音的廟堂。她直笑大師肯定算錯了,兩個男孩子卦向指向送子觀間,這不是鬧笑話了么? 先生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她理解的是,子,代表希望。說明,子抒恢復肯定是有希望的。 吃完飯后寧寒棲和衛(wèi)則炎又一人穿個小圍裙在那里洗碗,衛(wèi)mama忽然心血來潮,拿起手機給他們拍了兩個背影。這種感覺很舒服,家里是暖的,兩個大兒子在廚房忙碌,想想就覺得熱鬧。如果再有個孩子……嗨,自己真是想多了。做人不能不知滿足,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第二天一早,舒勻讓司機送寧寒棲和衛(wèi)則炎回寧家村。路上的時候?qū)幒畻鋈幌氲揭患?,寧家墨珝宗天生生子體質(zhì),那么寧家支脈會不會也有這種情況發(fā)生?如果晨曦和那個南風好了三個月以后不小心……懷了孕怎么辦? 并不是他腦洞太大,而是自己本身就是個生子體質(zhì),所以才會聯(lián)想到晨曦身上。萬一晨曦真的不小心懷上,肚子里揣一個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感情的人的孩子,那豈不是白白給人生兒育女了?不行,這件事回去以后必須要問清楚。 于是兩人到家以后,匆匆道別了司機大叔,寧寒棲便拉著衛(wèi)則炎沖進了寧玹的書房。一不小心忘了敲門,剛好撞到寧玹和秦韜略在那里拉拉扯扯。 寧玹皺著眉,眉心的川字紋若隱若現(xiàn),與額前的美人尖交相呼應,很是有一種美人微嗔的模樣。他扯住秦韜略的胳膊,不依不饒道:“不行!再來一局!必須再來一局!這次我一定贏你!方才的不作數(shù),這一局重來!” 寧寒棲:……他這還是頭一回見他爸爸跟誰胡攪蠻纏。 秦韜略呵呵笑道,將手按在寧玹握著自己胳膊的手上,說道:“說好了五局三勝,就是五局三勝。輸?shù)哪莻€侍候?qū)Ψ綄捯陆鈳В霭雮€月鋪床丫鬟,你怎么耍賴,說話不算話?” 寧玹臉上微紅,說道:“你……你使詐!” 秦韜略繼續(xù)一副笑面虎的模樣,說道:“棋局如戰(zhàn)場,兵者——詭道也。自古以來兵不厭詐,棋局上也是如此,呵呵呵小哭包,你還是太嫩了點兒?!?/br> 說完秦韜略猛然抬起頭,手心里硬生生憋出一層的白毛冷汗。 第32章 就在“小哭包”三個字出口的瞬間,寧玹眉心的川字紋倏得怔住。眼神里不可思議盡顯,甚至還透著那么幾分隱秘的,不易察覺的狂喜。然而那狂喜卻硬生生被隱藏在了猜測背后,看在秦韜略的眼里,卻變了味道。 這人哪,是斷然不能得意的,一旦太得意,肯定要出大事兒。別說普通人,就連他這個訓練有素的軍人,也經(jīng)不起得意忘形的檢閱。不過也好在他是個軍人,瞬間不動聲色的上前拍著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說哭就哭?昨天晚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儼然就是個小哭包?!?/br> 寧玹轉(zhuǎn)頭看著他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沉默了大約十幾秒,而后抬頭盯著秦韜略的眼睛看了足有一分鐘,才微微勾了勾唇角,說道:“呵,我只是太困了。涕淚橫流,真是讓秦戰(zhàn)老哥哥笑話了。好吧!的確,自古以來兵不厭詐,秦戰(zhàn)老哥哥的詭道使得好。我愿賭服輸,為秦戰(zhàn)老哥哥你當半個月的服侍丫鬟,侍候你疊被鋪床?!?/br> 這聲音,這語調(diào),說得秦韜略冷汗都下來了。他不知道寧玹有沒有看出什么來,小哭包這個名字當初自己也只是偶爾叫叫,沒有頻繁到掛到嘴邊的地步。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喜歡在床上叫,每次搞事情,一叫小哭包,他心里就有極度的滿足感。不知道這是不是變態(tài),不過他倒不在乎,誰還沒有個特殊愛好了。 今天這稱呼猛然出口,才喚醒了他多年來掩藏在心里的渴求。真想再將他壓在身下,忘情的叫那么兩聲小哭包。 唉,可惜當著小小哭包的面,自己這點小心思,也只能壓抑住了。 寧寒棲覺得房間里氛圍不太對,爸爸和秦大叔之間好像有點微妙。他左思右想,還是打斷道:“爸,我回來啦!” 兩人這才終于救場般的拉開一段距離,秦韜略清了清嗓子,咽了口口水潤了潤略微干澀的喉嚨,說道:“唉……這怎么好意思,不過也只能委屈寧玹老弟了?!敝皇?,能不能別再叫我老哥哥了?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嗎?秦韜略有一種油然而生的挫敗感。 寧玹收了棋局,抬頭看了看寧寒棲,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衛(wèi)則炎,說道:“檢查的怎么樣?” 寧寒棲一怔,忘了自己昨天撒謊說去替衛(wèi)則炎檢查身體了。想起來就有些心虛,因為撒一個謊就要用好多個謊來圓。他吞吞吐吐的說道:“嗯……那個,醫(yī)生說……說他的血友病,已經(jīng)得到一定控制了。爸爸,我覺得……我覺得……反正我說什么你明白噠!”說完他沖著寧玹擠了擠眼睛。 寧玹心領神會,以為他說的是靈泉的事,現(xiàn)在當著外人的面,當然不能說得太明白。于是點了點頭,說道:“昨天你舒阿姨打來電話說你們住在她那兒,沒給人家添麻煩吧?” 寧寒棲說道:“沒有,舒阿姨人特別好,還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給我們吃。舒阿姨的廚藝可好了,昨天我都吃撐了。” 寧玹輕輕哼了聲,說道:“你小子,又在嫌棄你爸爸的廚藝不好了?” 寧寒棲十分實在的說道:“也不是不好,就是總要有個比較嘛!” 寧玹表示很受傷,有時候兒子說話太實誠了也不好。 可是后面寧寒棲接著又說道:“不過爸爸,您本來就不適合下廚房嘛!現(xiàn)在有秦大叔在,您就可以寫寫字畫畫畫,你不是常說君子遠庖廚嗎?秦大叔的菜做得挺好吃的,有他在,您就可以遠庖廚了?!?/br> 寧玹抬頭看了一眼秦韜略,沒有多說什么。他現(xiàn)在心里滿是狐疑,當著孩子的面卻不好多說什么。不過僅是一個稱呼而已,也不能說明什么。自己從前啊……是挺愛哭的,周末家在帝都的同學都回家了,自己一個人害怕就躲在被子里哭。一掀被子卻看到有人給他買了熱騰騰的宵夜,還一臉嫌棄的沖著他齜出一口白牙:“小哭包,你怎么這么愛哭?” 猛然收回思緒,寧玹對寧寒棲說道:“你們倆,先休息一會兒吧!晚點兒可以去后山看看,之前訂的那些牲畜都到了。村子里幾個閑余勞力會幫忙,我讓他們用家里的地入了股。如果你還想折騰什么,村子里這一片地,都拿去折騰吧!大家說左右種了不長東西,倒不如交出來當試驗田,說不定還能有點額外收入?!?/br> 寧寒棲的眼睛亮了亮,說道:“太好啦!那我是不是可以試著種點別的了?” 寧玹說道:“你隨意,這兩天你堂哥晨華也過來了。他也想加入試驗田,村子里那些閑置的荒地,和那些閑置的荒山,也想開發(fā)一下。你堂哥那里有人手,你這幾天可以去找他商量商量,下一步打算怎么做?!?/br> 寧寒棲的眼睛又亮了幾度,說道:“這樣的話不就不用愁人手問題了?堂哥的建筑隊閑的時候完全可以來幫忙??!” 寧玹道:“嗯,你可以把你寫的那個計劃給你堂哥看看,如果他有興趣,你們倆可以試著將我們這一片區(qū)域開發(fā)一下。如果村子里有想入股的,也別吝嗇,有錢大家一起賺?!?/br> 寧寒棲說道:“那是當然了,本來就是想給大家找條出路的。總不能讓大家守著這片鹽堿地過一輩子,走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說不定這里變好了,大家就都不想著往出走了?!碑吘褂谐筷氐氖聰[在那里,他那么急功近利,就是想離開這片窮山溝。 說著他拉著衛(wèi)則炎回了房間,想把之前的計劃稿整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書桌上一疊的稿子整整齊齊的碼在那里,不但整理好了,而且連頁碼都沒亂。爸爸不會亂動他的東西,他回頭問衛(wèi)則炎:“這是你整理的?” 衛(wèi)則炎點了點頭,一副沉穩(wěn)老練的模樣:“東西不要亂扔,到時候會找不到的。” 寧寒棲怔了怔,低頭拿起那張紙,問衛(wèi)則炎:“炎炎,你識字嗎?” 衛(wèi)則炎歪頭看了看寧寒棲,接過那張紙,點了點頭,說道:“嗯,識字?!?/br> 寧寒棲眼中露出驚喜,他拉住衛(wèi)則炎的手,說道:“啊,你的心智是不是漸漸在恢復?喝了那么多泉水,應該是有用的吧?” 衛(wèi)則炎的眼睛里有那么一刻的迷茫,隨即順勢攬住寧寒棲的腰,低頭在他鼻尖上親了親,說道:“棲棲,想親你?!?/br> 寧寒棲臉頰紅紅的抬起頭,和衛(wèi)則炎接吻。衛(wèi)則炎摟住他的腰,將手放在了他屁股上,輕輕揉捏了一下。寧寒棲猛然將眼睛睜圓,下意識的將他推開,對上衛(wèi)則炎迷茫的眼睛時,寧寒棲又有些臉紅。他心想,這家伙竟然學會動手動腳了? 啊啊啊好羞涊??!不過……這不正是自己期待的嗎?他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重新?lián)ё⌒l(wèi)則炎的腰,踮起腳尖抬頭對他說道:“對不起炎炎,剛剛我沒準備好,你可以繼續(xù)……繼續(xù)剛剛的……剛剛的……” 還沒等寧寒棲說完,衛(wèi)則炎重新將他摟進懷里,低頭在他唇上親吻起來。同時手放到了他的臀上,輕輕揉捏著。其實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就是下意識的,想跟著本能做這件事而已。而且他現(xiàn)在很渴望抱著棲棲,渴望和他的身體發(fā)生摩擦,摩擦會讓他感到心情愉悅。 一吻結(jié)束后兩人都是面紅耳赤氣息微喘,衛(wèi)則炎的眼睛緊緊盯著寧寒棲,雙手捧住他的臉頰,額頭抵住他的額頭,在他鼻端吹了口氣,說道:“喜歡棲棲?!?/br> 寧寒棲的心跳就這么“噗通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他偎進衛(wèi)則炎的懷里,說道:“我也喜歡炎炎。”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也聽到對方胸腔里傳來強而有力的“噗通噗通噗通”聲。 今天衛(wèi)則炎的行為較之前有點不太一樣,寧寒棲覺得他可能比之前六歲的時候稍微長大了一些。應該不是稍微長大了一些,之前雖然兩人也會親親抱抱,但都是局限于沒有欲望的親抱。但是今天……今天的親吻里,明明夾雜著十足的欲望。而且,他能感受得出,衛(wèi)則炎的氣息很強大?,F(xiàn)在他只是剛有要恢復的苗頭,自己就已經(jīng)有些招架不住,如果等他徹底恢復了,恐怕…… 寧寒棲不敢想,臉頰又忍不住浮上一抹微紅。從他懷里出來后便開始低頭收拾自己之前所做的計劃,打算稍晚一點的時候,去寧晨華家里和他商量商量。 但是腦子里還是忍不住總是浮現(xiàn)衛(wèi)則炎剛剛的模樣,雖然他對他剛剛的行為有小小的招架不住,但不可否認,自己是喜歡的。而且他可以感受得出,衛(wèi)則炎對他的喜歡也很濃烈。謊言可以欺騙人,心跳卻欺騙不了。 寧寒棲臉色紅紅的低頭竊喜,真好,炎炎就要恢復了,那……離懷寶寶還會遠嗎? 哎呀好羞澀哦~! 而此刻回到房間的秦韜略剛驚魂未定的坐下,手機便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胖子的聲音從那端傳來:“喂,老大,結(jié)果出來了?!?/br> 秦韜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說?!?/br> 胖子呵呵笑道:“你說你這不是閑的嗎?就大外甥和老三長的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你覺得他能是別人生的?當然是親生的,如假包換!” 這一點秦韜略一點都不意外,此刻他的心情還沒平復下來,并不欲與胖子多說什么。于是從鼻端里嗯出一個音節(jié),便打算掛斷電話。 然而胖子此刻卻說道:“不過老大,還有一個挺奇怪的事兒,哎……別急著掛哈!” 秦韜略收回了手,問道:“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