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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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沐安回過神來的時候,鳳傾羽已經(jīng)將他的衣服解開! 雖然鳳傾羽嘴上說的是好好檢查安安有沒有受傷,可到底還是趁機(jī)吃了點豆腐! 兩人就這樣待了一會兒之后,夏沐安這才想起正事兒! 推開鳳傾羽,夏沐安打開房門,讓魄清將自己所帶回來的藥草放在廚房里,而后又讓魄蕓出去買了一些其他的草藥。 再次給鳳傾羽診脈,夏沐安發(fā)現(xiàn)鳳傾羽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在開始變化了! 跟鳳傾羽交待了一下事情,又讓魄清幾人守在房間外,夏沐安開始給鳳傾羽解毒! 拿出自己的銀針,夏沐安看著已經(jīng)著上身的鳳傾羽再次叮囑了一番! 鳳傾羽身上的毒素已經(jīng)有很多年了,又因為常年以內(nèi)力壓制,所以解毒的過程有些麻煩! 夏沐安不僅要給鳳傾羽針灸,還要輔以內(nèi)力,將鳳傾羽體內(nèi)的毒素逼到一處,然后每隔三天放一次血!在這其中,鳳傾羽不能使用內(nèi)力! 等夏沐安給鳳傾羽針灸結(jié)束之后,夏沐安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 一部分毒素已經(jīng)被逼到了手臂上,夏沐安用刀在手臂上劃開,黑色的血就流了出來!而此時,鳳傾羽早已是面色蒼白了! 給鳳傾羽吃了一粒藥丸,夏沐安寫好了藥方,交給了魄蕓! 看了看藥方,魄蕓的眼里閃過一絲不解。為何這藥方里會有幾味毒草? 夏沐安沒有解釋,魄蕓也沒有多問!畢竟自己教主之前交待過他們,無條件的執(zhí)行夏醫(yī)仙的吩咐! 鳳傾羽身上的毒素還有這樣多解幾次,這樣才能解除他身上那三種兇狠的毒素!不僅如此,那藥方之中也有毒草,夏沐的這樣做不過是為了以毒攻毒!不過,這樣的一個弊端便是至少在三個月之內(nèi),鳳傾羽都不能再動用內(nèi)力了! 想到這里,夏沐安不禁有些頭疼! 如今這些事情看似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是晏柯卻始終沒有什么消息!自己詢問過007,可是007卻是沒有回答自己! 原劇情中,鳳傾羽最后可是死在了晏柯手里,而現(xiàn)在沒有晏柯的一絲消息!鳳傾羽又不能動用內(nèi)力,若晏柯真的想要對付鳳傾羽,夏沐安不敢保證鳳傾羽會安然無恙! 第七十七章 古代江湖篇18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夏沐安去了一趟盟主府,也得知了宋城和阮湘玉已經(jīng)確定了婚期!阮湘玉還特別囑咐夏沐安,讓他和鳳傾羽一定要來參加他們倆的婚禮! 隨著阮湘玉的婚期將至,而江湖上依舊沒有晏柯的半點消息! 自從那件事情過去之后,似乎所有的人都遺忘了明月山莊的存在!而明月山莊也不再負(fù)當(dāng)年的風(fēng)光,如今卻是無人問津了! “主人!”晏一一身黑衣,跪在地上將自己得到的消息稟告給晏柯。 此時的晏柯早已經(jīng)沒有了溫文爾雅的面容,一張俊臉上布滿了陰霾。 “說!”聲音有些沙啞,晏柯抬起頭來,臉上卻是帶著恨意。 “阮湘玉的婚期定在了下下個月的二十號,屬下得到消息,魔教教主鳳傾羽和醫(yī)仙夏沐安都會前去!” 聽到鳳傾羽的名字,晏柯大笑了一聲。 “鳳傾羽!鳳傾羽!果然姓鳳的都是賤人!師兄一定是被鳳傾羽給迷惑了!都是因為鳳傾羽!否則我晏柯何以淪落到這種地步!”聲音里處處透露著恨意,晏柯攥緊了手。 師兄那么美好的一個人,怎么可以跟一個魔頭待在一起!怎么可以!鳳傾羽!我要你死! “去!下去安排!阮湘玉成親那天,就是鳳傾羽的死期!” “是!主人!”晏一點頭,便下去吩咐了! 雖然晏一并不知道主人為什么非要除去鳳傾羽,可是只要是主人的吩咐他都會照辦無誤! 夏沐安每天替鳳傾羽針灸,每隔三天又給鳳傾羽放毒血!期間,雖然夏沐安很小心翼翼,可是鳳傾羽體內(nèi)的毒也復(fù)發(fā)過很多次! 這樣下來,繞是鳳傾羽也忍受不住!可是每每看到夏沐安心疼的眼神,鳳傾羽也堅持了下去!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兩個月,阮湘玉的婚期到了! 因為今日是宋城和阮湘玉成親的日子,夏沐安又將阮湘玉當(dāng)做meimei,所以鳳傾羽一改之前的大紅色衣物,換成了寬廣袖的紫色衣物,而夏沐安則將衣物換成了藍(lán)色! 兩件衣服都是鳳傾羽讓人準(zhǔn)備的!雖然顏色不同,可是兩件衣物的形式以及繡花大多都相似!就好像是現(xiàn)代的情侶裝一樣! 看著牽著自己的手,滿臉笑意的鳳傾羽,夏沐安不禁有些擔(dān)心! 畢竟,原劇情中鳳傾羽就是在這個時候死去的!雖然這次的新郎并不是鳳傾羽,可是夏沐安還是有些擔(dān)心! 事情果然還是發(fā)生了!就在宋城跟阮湘玉拜完堂,大家在一起喝酒時,夏沐安察覺到了有一絲不對!可是夏沐安還沒來得及做些什么,那些人便全部都倒下了! “鳳傾羽!”起身快步走到鳳傾羽身邊,看到鳳傾羽沒有出事,夏沐安這才來查看倒下的人。 “只是很強(qiáng)烈軟骨散!休息兩天就好了!” 聽到夏沐安的話,鳳傾羽輕聲道“晏柯!” 皺了皺眉,夏沐安正想要說些什么,就看到晏柯帶著一群黑衣人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來了! 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鳳傾羽和夏沐安,晏柯笑了笑。 “師兄!那個鳳傾羽不是好人,離他遠(yuǎn)點!”雖是溫柔的語氣,可是晏柯看鳳傾羽的眼神卻十分兇狠! 將鳳傾羽擋在身后,夏沐安冷聲道“師弟!這是你做的?” 聞言,晏柯理了理自己的衣物。 “師兄認(rèn)為呢?”說著,不等夏沐安回答,晏柯又繼續(xù)說道“我今日淪落此地,不過都是因為姓鳳的和這些道貌岸然的江湖正義之士!今日聽聞阮盟主府上有喜事,所以特地前來拜訪一下!” “師兄,你覺得我做的對嗎?” 聽到晏柯的話,夏沐安的眼里有些復(fù)雜! 無論晏柯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但是他在原主眼里都是那個聽話懂事的師弟!雖然在自己看來,晏柯這完全是自作自受! 夏沐安沒有說話,可是倒在地上的江湖人卻是開始憤怒起來。 “晏柯!你這個偽君子!卑鄙小人!陷害魔教不成,如今竟然還在盟主府上做出這等事!我告訴你,你要是不交出解藥,我們定然不會放過你!”那人似乎還不清楚狀況,只惡狠狠地說道。 聽到那人的話,夏沐安皺了皺眉。這人簡直是一個豬隊友!沒看到幾乎所有人都倒下了嗎?居然還敢開口威脅晏柯! 果不其然,在聽到那人的話之后,晏柯似乎笑得更開心了“哦?你們不會放過我?口出狂言也得注意場合!”說著,晏柯走近那人“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話音未落,只見那人忽然一聲慘叫,全身開始顫抖,七竅流血!整個人迅速地枯萎下去,而后便沒了生息! 看著那人的樣子,夏沐安皺了皺眉。 那人的樣子很明顯是中了什么毒,可是藥老當(dāng)初主要是教他們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毒術(shù)也只是了解過而已!晏柯是怎么學(xué)會毒術(shù)的?難道這跟藥老將他逐出師門有關(guān)? “你們還有誰對我不滿嗎?”拍了拍手,晏柯看著眾人問道。 沒有人回答,晏柯倒也沒在意,只是繼續(xù)說著“其實你們也不能怪我,誰讓你們逼我這樣做的呢?” 說完之后,晏柯又走到夏沐安身邊。 “若是沒有師兄在,你們早就已經(jīng)死去了!哪像現(xiàn)在這樣還能夠待在這里說話!” “師兄!等我殺了鳳傾羽之后,我跟你一起回藥谷如何?” 聽到晏柯的話,夏沐安沒有回答。 很明顯,現(xiàn)在的晏柯有些不對勁兒!眼神里面有恨意有偏執(zhí)也有瘋狂!就好像被壓抑了很久的惡魔就要蘇醒了一般! 看著晏柯的這幅模樣,鳳傾羽嗤笑一聲,又將夏沐安拉到了身后。 “安安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你想讓安安跟你一起走是不是應(yīng)該問問我的意見?”眼神不善的看著晏柯,鳳傾羽的語氣透露出一些怒火。 聽到鳳傾羽的話,晏柯周身的氣息變得更可怕了! 飛身到鳳傾羽面前,兩人就直接這樣過起招來! 凌厲地掌風(fēng),狠辣的招式,以及毫不掩飾的殺意! 夏沐安有心阻止,卻近不了身! 鳳傾羽不能使用內(nèi)力,所以到底還是受了傷! 看到鳳傾羽被晏柯打傷,夏沐安運起輕功,將鳳傾羽帶回地面,而后又輸給鳳傾羽內(nèi)力。 看著夏沐安如此袒護(hù)鳳傾羽,晏柯的眼里滿是止不住的殺意! 揮了揮手,晏柯只是盯著夏沐安。 “晏柯!”看著晏一這群人拿出武器,夏沐安便知道晏柯是怎樣想的了!晏柯居然想要殺了這里的所有人! “師兄!這些人在袒護(hù)魔教!我一定要除了他們!師兄不要偏袒鳳傾羽好不好?”說著,晏柯便快速地到了夏沐安身邊。 夏沐安只感覺眼前一閃而過的白光。 “?!蔽淦飨嘧驳穆曇羟宕嘤执潭?!夏沐安轉(zhuǎn)過頭來,便看到晏柯捂住手臂,而一旁正是一把匕首和一枚玉佩! “孽子!”隨著一聲冷哼,一個身著墨色寬廣大袖的男子飛身而下,其身后跟著的是一個滿頭白發(fā),卻又不顯老態(tài),神采奕奕的男人! “老莊主!”黑衣人齊齊跪在地上! 墨衣男子沒看他們一眼,只是大步走到晏柯身邊。 一揮衣袖,晏柯就這樣直直地飛了出去,砸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上。 “咳咳——”猛地吐出一口血來,晏柯諷刺地笑了笑。 果然,那個男人根本沒在意過自己! 眨了眨眼,夏沐安看著面前這個滿頭白發(fā)且正在給鳳傾羽治傷的人“師父?” “虧你還記得我是你師父!我說過多少次?沒事兒不要參與這些江湖事!”聽到夏沐安的話,藥老轉(zhuǎn)過頭來不悅道。 聞言,夏沐安沒再說話。倒是藥老瞪大了眼睛“你能說話了?看樣子參與這些事也不是沒有效果的嘛!” “……”師父!這兩件事真的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嘖嘖嘖!這小子體內(nèi)的毒還不少嘛!不如讓我來醫(yī)治吧!”松開鳳傾羽的手腕,藥老擺著頭說道。 “不行!”一口回絕藥老,夏沐安瞪了瞪還在笑的鳳傾羽。 聽到夏沐安的話,藥老也沒再說些什么。自己這個徒兒的性子自己清楚的很,他說不行就不行!否則的話…… 想到這里,藥老抖了抖身子!沐安修理起人來也是半點都不手軟的! 搖了搖頭,看著那邊的兩父子,藥老嘆了口氣。 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眼看著晏柯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重,藥老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