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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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嬿一怔,剩下來要說的話被他這兩個字給堵了回去。 李令嬿自小是被李修柏和孫蘭漪捧在手掌心里長大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冷聲的斥責(zé)過她,當(dāng)下美人眼中含淚,梨花帶雨一般,瞧著真的是楚楚可憐。 “哥哥,”她方才聽到李令婉叫李惟元哥哥,于是現(xiàn)下這會她也顫著聲音這樣叫著,又急切的想要解釋,“我不是故意要嚇到四meimei的,我只是......” 但又被李惟元冷冷的給截斷了她的話:“哥哥不是你叫的。” 只有李令婉才能叫她哥哥。他也只愿意李令婉叫她哥哥。 李令嬿又一怔。但她雖然心中氣苦,可面上到底也是從善如流的說著:“大哥,是我的不是,都是我說話做事欠考慮了?!?/br> 李令婉坐在木榻上看著這一幕,就覺得心情略微妙啊。 其實哥哥這個稱呼,原書里還真的只有李令嬿這樣的叫李惟元,但是沒想到李惟元現(xiàn)下竟然是不允許李令嬿叫他哥哥了。而且對著李令嬿還這樣的冷淡。 不過李令婉也是真心的佩服李令嬿啊。她一見李惟元不喜她叫他哥哥,雖然眼中含淚,但還是立時就順著李惟元的意,而且馬上就說是自己的不是。 李令婉目光看著李令嬿。 她身上穿的衣裙與自己剛剛在世安堂初見她的衣裙完全不一樣,想必是她回去之后就換過衣裙了。 論起來李令婉雖然也是被嬌養(yǎng)長大的,但還真沒嬌養(yǎng)到李令嬿這個程度,竟是連出個門就要換一套衣裙的。 她真的是極受李修柏的寵愛啊,李令婉心中感嘆著。原書中李修柏為了自己的這個愛女不成為別人看不起的庶女,可真是數(shù)次想著要休了周氏,好讓孫蘭漪做正妻,從而讓李令嬿成為這李府尊貴的嫡長孫女。其后李令嬿和謝蘊定了親事,他更是堅定不移的站到了這個不得志的皇子身后,為他出謀劃策,甚至其后謝蘊做了一件錯事,他都甘愿出來頂缸的,就為了李令嬿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她的皇子妃,直至最后的皇后。 李令婉就愁眉苦臉的想著,自己當(dāng)時到底是有多腦殘啊,竟然能設(shè)定出李修柏這樣的一個人物出來?而且非但是李修柏,但凡書中稍微有點權(quán)勢的人都會是李令嬿的金手指啊。他媽的她要是得罪了李令嬿就相當(dāng)于是與這整本書里的人為敵啊。 算了,她還是去廚房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免得天天想著這些事就覺得極其的糟心。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把婉婉寫的太弱了?不過她好像確實是挺沒用的啊流淚。不過她剛遭遇李令嬿有點懵,后面不會真的一直這樣弱。 ☆、第48章 婉婉吃醋 李令嬿也在悄悄的打量著李令婉。 大紅色縷金梅花紋樣的對襟長襖, 這樣鮮艷的顏色穿在她的身上, 卻只映襯的她越發(fā)的明艷照人了。而且她現(xiàn)下坐在木榻上,李惟元就坐在她邊上,關(guān)切的握著她的手,時不時的就會輕聲的同她說話。 李令嬿覺得李惟元對李令婉是真的極愛護(hù)的啊。就感覺李惟元在她的面前冷硬的像是一塊寒冰,可他在李令婉面前卻是柔和的像是一灘春、水。 李令嬿就咬了咬唇,隨后明智的就要走。現(xiàn)下這個場景, 她再在這里待下去做什么呢?被李惟元嫌棄嗎?反正往后的日子長著呢,便是李惟元現(xiàn)下對她再如何冷硬, 那也總會有對她軟化的一日。 于是她就伸手自身后丫鬟的手中拿了一只錦盒,隨后面上笑吟吟對李令婉說著:“我原是想待會兒就將這些土儀送到四meimei那里去的, 現(xiàn)下可巧在這里碰到了四meimei,正好就給了四meimei?!?/br> 李令婉讓小扇上前接過這只錦盒,隨后又對她點頭微笑道謝:“三姐費心了。多謝三姐?!?/br> 不管怎么說, 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得罪李令嬿的好。至少也是要和她維持表面上的和平。 “四meimei客氣了?!崩盍顙餍Φ恼媸怯H和力十足, “原也只是些粗鄙的東西, 四meimei別笑話才是?!?/br> 隨后又自丫鬟的手中拿了另外一只錦盒過來,對李惟元盈盈淺笑:“大哥, 這是meimei給你的。還請大哥不要嫌棄, 一定要收下才是?!?/br> 李惟元也沒看她, 只是讓謹(jǐn)言上前去接過這只錦盒, 隨即不冷不熱的說道:“多謝。” 李令嬿曉得她是真的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所以她選擇見好就收,笑著同李惟元和李令婉作辭。 李令婉對她亦很客氣, 吩咐小扇代她將李令嬿一直送到了院門口。謹(jǐn)言也聽了李惟元的吩咐,和小扇一同去送李令嬿。 李令婉坐在榻上,腿上蓋著被子,轉(zhuǎn)頭從推開的一線窗戶縫里看著李令嬿出了院門,隨后她就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李惟元,問他:“哥哥,你怎么對她這樣的冷淡?” 不能太冷淡啊,現(xiàn)下李修柏不是她和李惟元能得罪的起的。 “因為婉婉不喜歡她。而婉婉不喜歡的人,我也不會喜歡?!?/br> 李令婉:...... 這個理由真的很好很強(qiáng)大,不過她喜歡。 但是......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她?”她表現(xiàn)的有那樣的明顯嗎?她覺得她自己還是收斂的很好的啊喂。 李惟元瞟了她一眼,隨后慢騰騰的回答著:“婉婉,不管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總是能猜得出來個八、九分的?!?/br> 李令婉咬牙?;斓埃阍趺床桓纱嗾f你能猜個十分呢?你這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你自己太聰明還是我太笨? 李令婉瞪他。瞪了一會,她又泄氣了。 原本她給李惟元設(shè)定的就是智商超高。不超高能一路三元及第嗎?不超高能年紀(jì)輕輕的就做到左相的位置上嗎?算了,跟他比智商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半點勝算都沒有。 目光看到了書案上面放著的那兩只錦盒,李令婉就伸手指著,對李惟元說道:“哥哥,你把那兩只錦盒拿過來給我看看?!?/br> 她還真想知道李令嬿到底給她和李惟元分別送了些什么。 李惟元沒有動:“有什么好看的?!?/br> 便是李令嬿再送了他什么稀奇珍貴的東西他都是不想要的。 但李令婉堅持:“哥哥,你就幫我拿過來,好不好?我想看。” 語氣里不自覺的就帶了兩分撒嬌的意思。軟軟柔柔的聲音,羽毛一般的輕掃過李惟元的心里,他如何會不答應(yīng)?便是她現(xiàn)下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方設(shè)法的給她摘了下來的。 他起身,將這兩只錦盒都拿了過來,放到了李令婉的手中。 李令婉拿了一只錦盒,正要動手打開,就聽得推門簾子響,小扇和謹(jǐn)言走了進(jìn)來。 李惟元目光輕輕的撇了謹(jǐn)言一眼,隨后就冷聲的吩咐著:“去庭院里跪一個時辰?!?/br> 不得他的允許,竟然私自就讓李令嬿進(jìn)來?他這里什么時候是可以任誰都可以隨意進(jìn)出的了。 外面正在刮著風(fēng),下著雪,現(xiàn)下在庭院里跪一個時辰,那必然是要大病一場的。 謹(jǐn)言面色一白,當(dāng)即就對著李惟元跪了下來。但他也不敢開口求饒。 小扇此時也跪了下來。 這幾年李令婉經(jīng)常的來李惟元這里,一般都是她跟著來的,所以她同謹(jǐn)言接觸的多,彼此之間也有意,這會她聽李惟元要這樣的罰謹(jǐn)言,雖然她心中極怕李惟元,但還是顫著聲音解釋:“大少爺,并非謹(jǐn)言放了三姑娘進(jìn)來的。謹(jǐn)言當(dāng)時也是讓三姑娘將東西給他,說他會轉(zhuǎn)交給大少爺,讓三姑娘回去,但三姑娘只堅持著不走,一定要進(jìn)來。又趁謹(jǐn)言不備,她自己推開了院門就進(jìn)來了。謹(jǐn)言這也是,也是沒有法子啊。” 但李惟元絲毫不為所動,臉上的神情依然是冷肅的:“她多大力氣,你多大力氣?怎么你站在門那里,竟都能讓她自己推開院門進(jìn)來了?” 謹(jǐn)言只覺得心里發(fā)苦。當(dāng)時三姑娘伸手推門的那個樣子,他能有什么辦法?不能真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啊。 小扇見跟李惟元解釋沒有用,就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李令婉。 李令婉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幫著謹(jǐn)言求情:“哥哥,你饒了謹(jǐn)言吧,他也不是故意的?!?/br> 李惟元沒有說話。 李令婉就伸手握著他的胳膊,搖了搖,又撒嬌似的叫著:“好哥哥,你就饒了謹(jǐn)言這一次吧。你看三姐嬌滴滴的一個小姑娘,她硬要推門進(jìn)來,謹(jǐn)言還能怎么樣呢?橫豎不能像你這樣壓根就不憐香惜玉一般的就將她往外推啊?!?/br> 李惟元聞言就瞪了她一眼:“你這到底是求情,還是損我?” 李令婉就望著他笑:“我當(dāng)然是在跟哥哥你求情了?!?/br> 隨后她就轉(zhuǎn)頭對謹(jǐn)言和小扇說著:“你們兩個還跪在那里做什么?快起來,大少爺不會罰謹(jǐn)言了?!?/br> 謹(jǐn)言不敢起來,目光帶著畏懼的看著李惟元。 李惟元依然沒有說話。謹(jǐn)言摸不透他這到底是饒了自己呢,還是要繼續(xù)的罰自己,所以他絲毫不敢起來。 李令婉就又笑道:“謹(jǐn)言你怕什么?我說大少爺不會罰你他就必然不會罰你。小扇,你快拉了謹(jǐn)言出去,我和大少爺還有話要說呢。” 小扇應(yīng)了一聲,拉了謹(jǐn)言起來,隨后兩個人就推開簾子出了屋。 謹(jǐn)言心中依然還忐忑著呢:“大少爺真的不會罰我?” 小扇就伸了手指頭戳了他的額頭一下:“姑娘都這樣說了,你怕什么?我教你一個乖,往后但凡你惹大少爺生氣了,竟也不必向大少爺求饒了,只需向姑娘求情就行了。咱們姑娘說的什么話大少爺不聽?” 謹(jǐn)言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么個理。反正這幾年確實是姑娘說什么大少爺都會應(yīng)承了的,從沒有反對過的時候。 這樣一想他就覺得心中的忐忑沒有了,恐懼也消散了不少,他轉(zhuǎn)而又同小扇開始說笑起來。 而屋子里,李令婉正在說著李惟元:“哥哥,你對謹(jǐn)言這樣兇做什么?這些年他對你可是忠心耿耿的。往后你要待他好一些。” 李惟元任由她說他,沒有反駁,只簡潔的說著:“知道了?!?/br> 李令婉這時已經(jīng)打開了手里拿著的第一只錦盒。里面放了一把泥金扇,一方上好的澄泥硯,還有一枝象牙管的湖筆。另有一只荷包。 這錦盒應(yīng)當(dāng)是給李惟元的。 其他的倒也罷了,只是那只荷包...... 李令婉伸手拿了起來看,寶藍(lán)色的杭緞,上面繡著梅花竹葉松針,配色極清雅,針法極精湛,一看就不是外面鋪子里賣的,應(yīng)該就是李令嬿自己親手繡的。 也是,當(dāng)初自己給她的設(shè)定里可也有學(xué)了一手好顧繡這樣的技能。 雖然李令婉也跟著女先生學(xué)了幾年刺繡,自認(rèn)繡的東西也還算不錯,可現(xiàn)下見了這只荷包,她覺得自己以前繡的那些東西真的都可以拿出去扔了。 心中有欽佩,可也有點小小的嫉妒,她就將這荷包劈手扔到了李惟元的懷里去:“喏,你三meimei親手給你繡的荷包,你快拿著好好的珍藏起來吧?!?/br> 李惟元敏、感的從她這句話里面聽出了一絲酸味來。他心中是喜悅的,不過面上還是神情依舊。隨后他就伸手將這荷包給扔到了地上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我不要?!?/br> 地上是青磚地,便是日日的打掃,那總歸多少還是會有些灰塵的。這荷包一被他這樣的扔到地上,立時便沾了些塵土在上面。李令婉瞧著,又覺得有點暴殄天物。 她就點頭嘆息著:“這好歹也是人家對你的一番情意,你怎能說扔就扔呢?” 李惟元看著她,見她面上的神情不像是吃醋,倒像是說真的,他便覺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又忽然想起先前李惟凌向他展現(xiàn)的那只荷包,說是李令婉親手繡了給他的,他心中便越發(fā)的不是滋味起來。 伸手握了她的手,他要求著:“婉婉,你給我繡一只荷包?!?/br> 李令婉的目光先前一直在李令嬿繡的那只荷包上,聞言就抬頭看他:“你要我繡荷包給你干嘛???我繡的可沒你三meimei繡的好?!?/br> 但李惟元依然固執(zhí)的要求:“婉婉,我想要你繡的荷包。” 李令婉覺得現(xiàn)在的李惟元有點像一個小孩啊,固執(zhí)的找她要糖吃的樣,而且大有她不給他就會一直要求的感覺。她瞬間就覺得母愛爆棚啊,忙笑瞇瞇的就點頭答應(yīng)了:“好,好,我給你繡?!?/br> “還有,往后你繡的所有東西都只能給我一個人,不能給其他任何人?!?/br> 這個要求就有點過分了啊。李令婉待要拒絕,可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呢,就察覺到李惟元握著她的手緊了一些,語氣也更固執(zhí)了一些:“好不好?” 李令婉想了想,覺得現(xiàn)下李令嬿來了,她繡的東西比自己好了那么多,而且原書里李令嬿也是喜歡繡了東西送人的,有她送的東西,誰還要她繡的那些個玩意兒?。坑谑撬忘c頭:“好啊。” 反正她也不經(jīng)常繡。她懶唄。繡個東西眼睛酸,脖子酸,手腕也酸,腰也酸,多累啊。還不如嗑瓜子呢。 李惟元聽她答應(yīng)了,握著她手的力氣才小了一些。心里又想著,得想個什么法兒將李惟凌手里的那只荷包拿了來才是。 他總是不想李令婉親手繡的東西給其他任何的人。 又聽李令婉在問著:“那三姐的這只荷包你打算怎么辦?” “扔了?!崩钗┰卮鸬难院喴赓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