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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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四年,可齊思墨就是有這個本事,他給她留下的陰影太大了,她現(xiàn)在單單是遠遠的看了他一眼,就覺得渾身顫抖的不是模樣。 “夫人,我來吧!”慕菀剛要將呼延靈給拽開,一道沉穩(wěn)憨厚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這聲音一出,呼延靈愣愣的回頭看著跟來的男人。 在看清男人的面貌時,她一手就錘到了他的胸口,聲音里已經(jīng)染上了哭腔:“我不是讓你不要跟來么?你要是來了,孩子怎么辦?“她心中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打算,所以避開了隱三,可她不知道的是,從她離開府中的第一秒開始,隱三就一直暗暗的跟在后面。 他怎么會舍下她呢。 “可我一個男人,不能讓你來擋命,當年的事情是我做出來的,是我硬要將你給拉出去。靈兒,你別哭了!“隱三剛開始還在解釋,可剛說完那話,呼延靈的眼淚就流了出來,看著她哭了,他哪里還能說出什么來,一把將人給抱在了一起。 “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剛剛看見呼延靈的驚詫,全都被看見隱三和呼延靈抱在一起的這畫面所帶給自己的憤怒給淹沒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站在原地里,身影已經(jīng)朝著隱三這邊襲擊來了。隱三感受到齊思墨的攻勢,伸手緊緊的抱住呼延靈的腰肢,朝后面退了去。 雙方在寬闊的大街上對峙了起來,隔著五六米的距離。 “沒想到,你們兩個賤人竟然躲在這里,怪不得朕始終沒有你們的消息?!褒R思墨臉上的溫潤面具再次被他自己揭了下來,對著面前的這兩人,他的話已經(jīng)開始粗暴了起來。 “皇上,當初事情的真相如何,你是最清楚的很,當年,把jian夫yin婦的名頭安在我們身上的人就是你。是你將他送到了我的床上。我們倆在一起,與你無關(guān)。因為,當年的呼延靈,已經(jīng)被你殺死了?!焙粞屿`靠在隱三的懷里,那雙眼睛在齊思墨看來,還是一樣的純粹,只是,同當初不同的是,她的眼睛里已經(jīng)不再有他了。 齊思墨被呼延靈的幾句話說的滿臉戾氣,他表情很是冷煞的看著隱三,聲音很是陰鷙的道:”你分明就還活著,朕從未休了你,你便還是以前的呼延靈。你以朕的女人的身份同朕的暗衛(wèi)勾搭在一起,你還要否認?難道你們倆沒有茍合?“ 他的話處處都是針對,隱三將呼延靈護在懷里,對上齊思墨那雙簡直要冒火的眼睛,聲線依舊如往昔一般:”皇上,當初是我將她帶出的大牢,她并不知情,你心中若是有火,便該朝著我來。” “你以為朕會放過你們?朕要將你們千刀萬剮!”齊思墨的暴戾完全被刺激了出來,此刻,沒有掩飾,沒有溫雅,全然一派殺氣。他說話之間,已經(jīng)朝隱三殺了去。而墨衣樓的暗衛(wèi)見此,雖然知曉隱三的身份,可主子的命令也不能違背,也全都朝隱三襲擊了去。 呼延靈始終被隱三抱在懷里,她的聲音里已經(jīng)染上了哭腔,一個勁兒的搖頭道:“不要管我,你快回去,你要是也死了,長安怎么辦?” “長安是誰?”同隱三交手的齊思墨,一個字都沒有錯過呼延靈剛剛說的話,他還是從呼延靈的話里聽出了一點貓膩,而且,現(xiàn)在回想起來,剛剛他都已經(jīng)要和慕菀做交易了,可偏偏這個女人走了出來。 她說,她不能讓慕菀和秦昊為了她的事情交出那二十萬的兵權(quán)。 心中其實隱隱的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猜測,因為那個猜測,齊思墨周身的戾氣更加嚴重了。 “說,長安是誰???”齊思墨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呼延靈。 隱三將呼延靈給圈住,呼延靈那雙眸子對上齊思墨的,聲音淡淡的,臉上也一片柔和:”是我的孩子?!?/br> “你竟然……跟他有個兒子,你不是……” ”皇上其實想說,我不是不能生對么?“說到這話的時候,呼延靈的唇角閃過自嘲的笑意。她緊緊的扣住了隱三的手,眼神因為提到孩子,而有了亮晶晶的情緒:“在東宮的時候,大概是皇上那時候下的藥太猛了,我的身子虧損的很嚴重,兩年前,我懷孕的時候,狀況也一直不好,我懷孕九個多月,夫君他也陪了我九個多月,因為我身子不好,他每天早晨起的很早,跟鄰居家的大娘學著養(yǎng)雞,學著做飯,那時候孕吐很嚴重,他變著花樣的讓我多吃一點。后來月份大了一點,身子開始浮腫,每天晚上睡也睡不好,是他一遍遍的給我按摩,等我睡安穩(wěn)了再睡,沒睡多久,便又要早起開始準備早飯。我生長安的那天,在屋子里痛的撕心裂肺,而他在門外,扒著門,哭的稀里嘩啦,跟個孩子一樣。聽到他的哭聲,我便再也喊不出疼了。彼時的我們,都是無父無母,坐月子的時候,他既要照顧虛弱的我,還要照顧虛弱的孩子,那一個月,他瘦了很多。齊思墨,我絲毫不否認,我之前愛你愛到了骨子里。從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心中就無比的慶幸,當初認同了出來和親的決定。可你的眼里從來沒有我。我知道,我喜歡你,你的確可以拒絕。我也知道,當初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這一點,直到現(xiàn)在,我也認同。可那只是以前的我了。在東宮那個牢籠,我沒了孩子,沒了烏蘭,還差點沒了命?!耙驗楹粞屿`的話,全場一片寂靜,而呼延靈,臉上已經(jīng)淚流滿面。 苦澀的淚水流進嘴里,她砸吧了一下,好苦啊。 旁邊伸過一只大手,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幫她擦著臉上的淚水,她仰頭看了男人一眼,很沒形象的干脆將自己的臉蹭在了他的衣服上,將自己的眼淚蹭了去。 “今天我來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想好了后果,四年前,沒能同你說開,那今天我們就把話說開。今天,你的確可以在這里殺了我們,但我想說,我和他,并不欠你一分一毫?。 弊詈蟮倪@句,呼延靈是紅著眼睛說的。 “我之所以肯為你做那些事兒,是因為我喜歡你,可我并不欠你!坦白說,我不曾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即便我現(xiàn)在成了他的妻子,我也仍舊這樣認為。你的確沒有休了我,可你廢了我,你在利用我的yin亂罪名對匈奴翻臉的時候,你就當著全天下人的面,廢棄了我這個太子妃,所以,從那一時那一刻起,你我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焙粞屿`靠在隱三的身前,直直的盯著站在對面不遠的男人,聲音鏗鏘有力的道:“現(xiàn)在的我,只是隱三的妻子,我跟他,是拜過天地的夫妻,他愛我,我也愛他,就是這么簡單?!?/br> “我們……也曾拜過天地!”齊思墨眸光瞇著,像是一只隨時都能奮起的獵豹,死死的瞪著那滿面淚水的女人。他控制住自己顫抖的雙手,聲音陰鷙無比的道。 “可你始終把我舍棄。真正的夫妻,是不會這樣的!你何曾見過,哪一對夫妻中的丈夫,會毫不留情的殺死自己的孩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慕菀報復(fù)秦昊 齊思墨被呼延靈的話堵得一句反駁都說不出來,的確,她說的對,他們的確曾經(jīng)的確是結(jié)發(fā)夫妻,可事實上,在他的心里,他從未將她當做妻子看待,他利用她,對她嫌惡,對她做盡了壞事,總之,就是沒有好好的愛他。 至于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想起她的呢,大概是在真正坐上那個位置以后吧,在他真正的成了齊國的皇帝以后,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多了許多,可再也沒有一個跟她那樣純粹,不,應(yīng)該是稱之為蠢吧,那樣傻傻的對他好,只對他一個人好,為了他的喜好,她就是弄得滿身狼狽都不會喊一句疼的。而現(xiàn)在呢,宮中的那些女人,在她們看來,親自洗手作羹湯都是一件無比了不起的事情,如果手上被燙傷了,那她們一定會沖到自己的面前,讓自己看到那個傷口的。 可面前的這個女人,從來不會,甚至于,在連城的時候,為了給他救命,需要她的血混著藥一起,她的眼睛連眨都沒有眨過。這四年走來,他的位置已經(jīng)到了頂端,可真的……真的再也找不回對自己那樣純粹的一個人了。 等到失去她……才知道她的好。 雖然他心中很不想承認。 見齊思墨不說話,呼延靈眼睛微微的他們背后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收入眼底,為了不引起齊思墨的懷疑,她緊緊的握住了隱三的手,又開了口:”皇上,你不必做出現(xiàn)在這副模樣,你我心中清楚的很,你心中喜歡的不是我,所以,對于過去,我已經(jīng)忘記了,你也還是忘記比較好?!?/br> “給朕住嘴?。?!”齊思墨現(xiàn)在并不想從呼延靈的嘴里聽見任何話,尤其是在看見她和隱三靠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那模樣,簡直是刺眼的很。 “皇上,如若你要追究當初的事情,我希望,你先朝著我來,她的身子虛弱,我不想讓她去經(jīng)受什么。”隱三說著,不動聲色間已經(jīng)將呼延靈給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看著面前這個寬闊的后背,呼延靈眼圈泛紅,將腦袋抵著他的后背,眼淚吧嗒吧嗒的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靈兒,別哭,我會護住你的!”隱三對她心疼的很,哪里會聽不到她在后面的動靜,他站在那里,低聲朝身后靠住的女人說道。 呼延靈啜泣著應(yīng)了一聲。 齊思墨不是沒有聽見隱三的話,他幾乎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哭過,可這時候,隱三將她的身子給遮住的嚴嚴實實,除了那一片樸素的衣角,他根本就看不見她的人。 隱三這人向來是最靠譜的暗衛(wèi),可看著他臉上因為那個女人而被激起的保護欲,齊思墨握住劍的胳膊不住的暗暗的顫抖著,快要忍不住了,他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隱三。 心中早就下了這個決定,所以齊思墨手中的劍直直的就朝隱三襲擊了去,可就在齊思墨動作的時候,站在臺子上的慕菀忽然一聲令下。 說完,她的身子也直直的朝著隱三方向趕了去,直接將呼延靈給攬了出來,手中的劍,順勢擋了一把齊思墨的。 “菀兒,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們少給朕插手?!饼R思墨對于慕菀的參與很是不滿,看向隱三的目光更加的陰鷙了起來。 對于齊思墨的話,慕菀低低的笑了一聲,攬住呼延靈,給了隱三一個眼色,隱三立即趁機抱住了呼延靈朝臺子上飛了去,而慕菀因此就跟齊思墨站在了直接對立的臺子上。 “齊思墨,呼延靈失去的已經(jīng)夠多了,你既然不愛她,難道真的要看她連命也丟掉才滿意?對于她來說,喜歡你的代價,就是付出了一輩子的所有,最后連一條命都沒有么?你就是這樣對待她的?我看她以前可真是瞎了眼,怎么會喜歡上你這種人?等你以后你就會知道,被人那樣全心全意的喜歡,是一種多大的歡喜!她甚至從不要求你多做點什么,你只要拿出一點時間陪在她身邊,她都會很高興,可你是怎么做的?嗯?”慕菀不斷的去攻擊齊思墨的心理防線,果然,沒多說幾句,就將齊思墨給刺激的不行,他手下的劍花也漸漸的凌厲了起來,那張溫文爾雅的臉上全是陰鷙,對上慕菀的質(zhì)問,他冷聲問道:“你憑什么這樣說我?你有什么資格,那時我的心里都是你,你要我如何去看她?” “皇上,風大也別閃了舌頭,我的女人,不需要住在你的心里,還是說,皇上喜歡一個人的方式,就是要將她們給置之死地?”秦昊處理完那邊火掌的事情,直接飛身落到了慕菀的身邊,身子一動,同樣將慕菀揪到了自己的身后,薄涼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冷嗤。 “對你好的人,你全都要殺死,皇上的價值觀,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鼻仃蛔I諷的勾著唇角,也無意同齊思墨多說什么廢話,他直接出手了,因為,同齊思墨之間的賬也該好好的算算了,畢竟,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害的自己同妻子和骨rou分離,這筆賬,他一直銘記于心。 “菀兒,去幫知書?!鼻仃怀竺娴哪捷艺f了一句,也趁機將慕菀給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