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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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那里,聲音里透著幾分蒼涼,心中有一股憤怒破土而出,他不想再忍了,那個女人的委屈,好似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里,他若是不說出來,會難過而死的。 “主子,太子妃自從嫁給您,從來沒有做過一件背叛您的事情,為了給您做羹湯,她的手都被燒紅了,她心里始終向著你,當(dāng)初從連城回來,你身上那么重的傷,差點就要沒命,是她同巫師聯(lián)系,用自己的血救了您的命,她叮囑屬下,不要將真相告訴您,所以,您當(dāng)然不知道,解藥并非是她的血而已,單單為了那碗血,她付出的至少是十年的性命。后來,她懷了您的孩子,那孩子固然比較敏感,是匈奴血脈所出,可……” “夠了,你是在這里教訓(xùn)我么?”齊思墨皺眉,臉上的表情愈發(fā)的暴躁了起來,隱三見他這般,仍舊沒有閉嘴,聲音涼涼的道:“我的命是主子的,太子妃救了主子,那太子妃就是有恩于隱三,隱三答應(yīng)過她,會好好的保護(hù)她的婢女,可如今,她的婢女已經(jīng)死了,如果刺激稍多,太子妃的身體原本就不好,只怕會……”隱三的嘴唇在顫抖,他不敢!他不敢說出“死”那個字。 “主子,太子妃,是世上,對您最好的人!”隱三旁觀者清,他跟在主子身邊這么多年,從前主子裝癡傻的時候,就沒有人對他好,等主子登上太子的位置,很多人都來崇拜他,可大抵沒有什么真心,唯有那個女人。 “滾!給我滾??!”對齊思墨來說,呼延靈是他生命中,類似恥辱的一個存在,直到如今,很多人,就連呼延樓都在詬病,說他之所以會成為太子,是因為巫師的算命和呼延靈的婚姻。說的他好像是靠女人上位一樣,這一點,戳中了他的痛處。至于呼延靈對他的好,他不需要,是她愿意付出,這些都不是他逼她的,是她自愿的。 若呼延靈能聽見此時齊思墨心中的想法,定然會心碎萬分。 不過,聽不聽見已然沒有什么差別了,他已經(jīng)在失去她了。 一個女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心中的勇氣會令人咋舌,可當(dāng)她心死的時候,她的決心,同樣無人撼動。 …… 隱三到底還是走了,齊思墨因為羞怒,下起手來,殘暴不仁。 可顧知書和燕歸泠并不是孤軍作戰(zhàn)了,有了秦昊和慕菀的加入,齊思墨連一刻都沒有撐住,就被四人給圈了起來。 “狗賊,竟然同匈奴勾結(jié),依我看,在這里殺了他得了,反正神不知鬼不覺!”顧知書憤憤的道。 齊思墨被人綁在一個郊外一個破舊的房子里,聽著顧知書的話,他絲毫沒有害怕,反而還笑的一臉溫潤。 “死變態(tài),笑的怎么這么滲人!”顧知書在一邊罵道。 “顧知書,我來之前,什么樣的后果都已經(jīng)想到,如今的狀況亦然,如果我死在這里,宮中的人就會立即動手,殺了皇上,到時候,定然會有很多人想要造反,而匈奴那里同樣不會善罷甘休,內(nèi)憂外患,我看你們怎么解決,到時候,我也要看秦昊,如何處置菀兒?”他坦白的將自己設(shè)計下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至于最后那句,順帶提醒了秦昊一句。 聽見他的話,秦昊的眉頭果然皺了皺。 “秦昊,我可奉勸你,好好的看清你的枕邊人?!罢f完這話,齊思墨就不再開口了。 墨衣樓的人被屠殺殆盡,只剩下他一個人綁在這里,這樣惡劣的形勢下,若非已經(jīng)安排好一切后事,他是不會這樣淡定的。 “不能殺!”燕歸泠忽然開了口。 “師兄,我們不能冒這個險,此次你們出京,定然無法周全考慮井中所有事情?!毖鄽w泠的腦袋,始終理性的很, “可以!”秦昊的表情輕松的很,說完這話,他唇角彎了彎,下一秒,手中銀光一閃,兩枚銀針分別進(jìn)入了他的雙腿。 感受到腿上那麻麻的感覺,齊思墨頓時抬頭,瞪眼看著秦昊。 秦昊環(huán)著慕菀,聲音輕笑道:“兩枚銀針?biāo)闶撬湍愕亩Y物,好好感受吧!” “你以為給我放了麻藥,就可以……”腿上酸麻的感覺來的很快,齊思墨漸漸的感覺,腿腳好像不能動了。 ”你隨意感覺!“秦昊打斷了齊思墨的話,扔了一句,甚至都沒有讓人去檢查綁住齊思墨的繩子,就帶著人離開了。 一行人晚上打了這么久的架,體力消耗的嚴(yán)重,好在秦風(fēng)準(zhǔn)備了馬車,幾人全都上了馬車。 慕菀被秦昊抱在懷里,秦昊的臉上并沒有睡意,只是跟撫弄小貓兒一樣,摸著慕菀的腦袋,模樣很是溫馨。 而坐在對面的顧知書看見秦昊這表現(xiàn),自己倒是坐不住了,伸手就朝燕歸泠摸了去。 燕歸泠皺眉看著他,一臉的不解。 顧知書急的不行,秦昊抱著慕菀,他也要抱著泠泠,人家情侶都是這樣做的,他也要這樣做! 慕菀窩在秦昊的懷里,看著兩人那別扭的互動,不禁吃吃的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顧知書朝慕菀兇道。 秦昊抱著慕菀,摸著她的頭發(fā),聽見顧知書的話,他聲音涼涼的抬眼道:“顧知書,管好你的嘴巴!” “哼!”顧知書傲嬌的轉(zhuǎn)過頭,又開始委屈巴巴的看著燕歸泠。 “有人云,好的愛情使人進(jìn)步,我瞧著你的確是長進(jìn)了不少,這里!“慕菀對著顧知書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要不是你們倆需要消息,你以為我樂意回來,我跟泠泠在邊疆過得如膠似漆……” “別說了!”燕歸泠伸手就要捂住顧知書的嘴,結(jié)果顧知書臭不要臉的握住了燕歸泠的手,很大方的放在唇前親了親。 因為他的這個動作,燕歸泠的臉頓時爆紅了起來,而慕菀已經(jīng)笑得不行了,在秦昊的懷里動了動。 “顧知書,你以前藏得可夠深啊,早就對我們阿泠動心了……“ “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顧知書的嘴跟機(jī)關(guān)炮一樣哇啦啦的朝慕菀懟道。 “好吧,我不說話了就是。”慕菀點了點頭,然后就抓住了秦昊的衣服,開口問道:“你剛剛給齊思墨下的針,應(yīng)該不止麻藥那么簡單吧?“ 秦昊笑:“猜得不錯!” “別賣關(guān)子,快說?!蹦捷疑焓帜笞×饲仃坏亩?。 秦昊絲毫不惱,好好的抱著她,很是慢條斯理的回道:“的確有麻藥的功效,可實際上,等到麻藥褪去,以后,但凡是下雨陰天,他的腿腳定然會難受?!?/br> 慕菀一聽,腦袋里忽然蹦出一個詞兒:“哇,這不就是風(fēng)濕老寒腿?” “我就說,你怎么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鳖欀獣犚娗仃坏脑?,嘖嘖的道。 “眼下的確不是殺他的好時候,我們現(xiàn)在要解決的是呼延樓和巫師?!鼻仃换氐馈?/br> “現(xiàn)在的確不是好時機(jī)。”顧知書想了想,點了點頭,倒是贊同秦昊的話。 “師兄,這是探查的消息,我寫在了紙上。我怕這一路上還是有什么問題,所以你們先看過再說?!毖鄽w泠剛將信封遞給兩個人,顧知書立馬攬著燕歸泠的身子朝秦昊道:“秦昊,要不然你們在這里看了,我?guī)е鲢鲆匚覀冞吔?。?/br> “顧知書,你是不是傻?”慕菀手里拿著棗,直接朝顧知書的腦袋上扔了去:“你之前不是來信說,要來下聘禮么,你這個蠢蛋!說,你是不是想騙婚,嗯?“